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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弦外之音
穆恩笑，“我聽你這話好像有什麽弦外之音呀。”
“我的弦外之音就是你趕緊讓你老婆我演上大戲，成大明星。”張凝嬌嗔地推了穆恩一把。
“放心好了，李嘉跟郝生鬧翻了，沒有老郝的支持，我可以輕易打敗她，這個女一號一定是你的了。”
“她要是不肯呢，再怎麽說人家現在也是飛天的總經理，還是這部戲的監製，你能把人家怎麽樣？”
穆恩想了想說：“你聽說過一個故事嗎，說的是有個賊從一個有錢人家偷了許多財寶，半路上被早跟在身後的強盜把他偷來的財寶都搶了，可是到後來官府把這個小偷捉住法辦，而那個搶了小偷財寶的強盜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張凝有些迷惑地問道：“你說的這是什麽呀，我怎麽一點也聽不懂。”
穆恩起身下床，信心滿滿地說：“你不用懂這個故事說了什麽，就等著當女一號吧。”說著穆恩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給盛萬裏撥了個電話，“萬總，有時候嗎，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就是你讓我辦的事，好，不見不散。”
※※※
因為電影票房大賣，公司已經把穆恩由原來的總助提升為創意總監，有了獨立辦公室。除了在公司有辦公室之外，在飛天公司郝生也特地囑咐李嘉也給穆恩安排一個獨立辦公室。這間辦公室就在李嘉總經理辦公室的對麵。
這一天，穆恩正在這間辦公室跟飛天公司的一個工作人員談工作方麵的事情，他不經意地一抬頭忽然看見警察沙爽和葉強在李嘉的帶領下走進她的辦公室。穆恩看到這兒不由得眉頭一皺，也沒了心思談工作，他讓那名工作人員先迴去。
過了大約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穆恩看見沙爽和葉強被李嘉從裏邊往外送，還邊走邊說。
穆恩等李嘉送走兩名警察迴到辦公室，他來到李嘉的辦公室。
“李總，我想問一下，咱們劇組的籌備工作準備得怎麽樣了，我這邊可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最近一段時間，李嘉因為女一號的事跟穆恩鬧得很不愉快，兩人很少講話。見穆恩這麽說，李嘉冷冷地說：“穆導演，這件事你是不是有些過分熱心了，你隻是個導演，做好導演的準備工作就可以了，其它的事由我來處理，大家有些專業精神，好嗎？”
穆恩明顯聽出李嘉對自己的攻擊，可是他還是壓了壓火，笑著說：“李總，我們之間不是不有些什麽誤會，如果我有什麽做得不妥的地方請你多多包涵呀。”
李嘉看都沒看他一眼，隻說了兩個字：“客氣。”
穆恩看似隨口問了句，“對了，李總，剛才我看見那兩個警察從你辦公室出來，他們找你什麽事呀，還是因為江娜那件事嗎？”
李嘉本來在低頭看手上的資料，聽穆恩忽然問這一句，她馬上抬起了頭，盯著穆恩的臉，用顯微鏡一樣的眼神上下打量穆恩，半晌才別有深意地問：“穆導演，有件事我一直覺得蹊蹺，一直想找時間跟你探討一下。”
穆恩被李嘉那種錐子一樣的目光盯得有些無所適從，他略有些尷尬地問：“什麽事呀，你這麽嚴肅？”
李嘉放下手中的資料，抱住又臂，仰在大班椅上，有壓迫性的語氣對穆恩說：“江娜出事那天隻有我和你兩個人進過她的家，我們出去沒多久，她的家就著火了，你不覺得這件事發生得太蹊蹺嗎？”
穆恩有些局促地問：“你這話什麽意思，難道你認為是我放的火嗎？我們倆個可是一起出的門，你看見我放火了嗎？”
李嘉冷冷一笑，“穆導演，我沒說你放火，不過據我所知有時候放火不用火柴打火機一樣也是可以的，你說對嗎？”
穆恩臉漲得通紅，他剛要說話，李嘉揮手打斷了他，“對不起，穆導演，關於江娜的事情我已經跟警方說了一些我的看法，我不想跟你談得太多，對了，下午有個媒體見麵會，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最好參加一下。”
“媒體見麵會？什麽內容，我怎麽一點不知道？”
李嘉又是冷冷一笑，“穆導演，我再說一遍，你隻做好你導演該做的事就行了，其它的事就由我來處理好了，可以嗎？”
穆恩還要跟李嘉爭，可是看她的眼神她已經不準備跟他爭，而且是在趕他出門的意思。穆恩悻悻地離開了李嘉的辦公室。
下午的媒體見麵會是在飛天公司的大會議室召開。李嘉給穆恩安排的位置是在最邊上的一個座位，穆恩尷尬而氣憤地坐在那裏，聽著李嘉熱情地向媒體介紹這部電影的女一號，以及劇組接下來要進行的工作。
這個媒體見麵會的主要內容就是向媒體宣傳女一號的人選問題，李嘉找了個剛剛在一部大火的宮鬥劇中演女三號的女演員出演《毒刺》的女一號。而關於這些李嘉在事前竟然沒有向穆恩透露一點內容，所以當有記者詢問穆恩做為導演是如何評價女一號時，穆恩迴答得有些語無倫次。
穆恩看得出李嘉開這個媒體見麵會的用心，她這要用既成事實的方法讓穆恩沒辦法讓張凝出演女一號。穆恩看得出，李嘉玩這一招這是用她監製的權力在戲耍自己。所以到了見麵會的最後，穆恩拒絕再迴答記者的任何問題，臉一直是黑黑的。
從大會議室出來，穆恩正往外走，沙爽給他來了個電話。
“穆導演，你有時間嗎？”
穆恩問：“沙警察，你有什麽事？”
沙爽在電話那頭好像有什麽話不太好說，她斟酌了一下詞句，然後才說：“是這樣，我想找時間跟你談談江娜的事。”
穆恩本來就皺得很緊的眉頭更是緊皺了一下，然後說：“對不起，沙警官，我最近幾天很忙，等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好嗎？”
“好吧。”
穆恩剛要掛電話，忽然聽到沙爽在那頭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穆導演，有些事我認為該談還是談談的好，你說對嗎？”
※※※
晚上，穆恩迴到家，發現張凝一臉的不高興，桌子上也沒有了往日熱飯熱菜。張凝木著臉坐在客廳看電視，嘴裏叼支煙（她已經戒煙很久了
“你這是怎麽了？”穆恩問她。
“……”
“沒做飯呀？”
張凝把手中的煙按滅在煙碟裏，又點了一支，問穆恩，“今天網上的新聞看了沒有？”
“什麽新聞？”
“《蜂刺》女一號的人選已經定了，你這個導演不知道嗎？”張凝冷著臉問。
“你是為這事兒呀，知道呀，怎麽了？”
“怎麽了，你不說這個女一號一定是我的嗎？你這個騙子。”
穆恩坐在張凝對麵的沙發上，“你們女人真應該看看足球，知道足球場上有一句話嗎？不到最後一秒就很難說誰輸誰贏的，你耐心等最後一秒，好嗎？”
張凝的臉馬上換出一副欣喜的表情，湊到穆恩身邊，把身體貼在他身上，“你真有把握，你不會騙我吧？”
穆恩默默地點了點頭，其實他心裏並無把握，不過他知道這個不能讓張凝看出來，所以他馬上把自己的不很確定的表情換成信心十足的款式。
※※※
穆恩來到李嘉的辦公室。
“李總，我能問一下定女一號的事為什麽我事先一點不知道，我還是這個電影的導演嗎？”
看樣子李嘉早知道穆恩會找自己發難，所以她早就準備好了，她冷冷地說：“我早跟你說過，你做好導演的事就可以了，別的事就不要操心了。”
“選女一號應該是導演的工作範圍吧？”
“在別的組可能是，在我們組，不是。”李嘉斷然道。
“你選的那個演員隻不過演了一部電視劇中，而且還隻是個小配角，她的演技那麽生澀，怎麽可以擔綱一部投資過億電影的女一號呢？”
“她有大量的粉絲，可以保證票房收入。”
“張凝也有大量的粉絲，也可以保證票房收入，你為什麽就不能她？”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她的氣質不適合女一號，而且她跟她的經紀公司有合同糾紛，我們用她可能會惹麻煩的……”說到這兒，李嘉停了一下，“還有，我不希望女一號跟導演有什麽不清不楚關係。”
穆恩盯著李嘉，“我想這最後一條才是你最真實的想法吧？”
“隨你怎麽想，如果你覺得不高興，我可以再找導演。”
聽了這話，穆恩猛地站起身，“李嘉，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嘉冷冷地迎著穆恩兇狠的目光，淡然一笑，“我欺你又怎麽樣？”、
穆恩指著李嘉，“你會因此付出代價的。”
“隨時恭候。”
※※※
郝生坐在辦公室內吸著煙望著窗外，郭凱明悄悄地走了進來，小聲地說：“老板，基本查清楚了，那個姓穆的小子的確跟盛萬裏搞在一起。”
郝生臉上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變化。
郭凱明見郝生沒什麽反應，又說：“，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一菜兩吃，跟咱們玩這個，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是不是警告他一下？”
郝生淡然一笑，擺擺手，“不用了，好了這件事不用你管了，你出去吧。”
郭凱明對郝生的這個反應有些奇怪，他跟郝生這麽多年了，知道郝生最恨別人背叛自己的人，像穆恩這種玩一菜兩吃的人，要是在平時郝生一定會好好教訓他一下的，沒想到這次，他竟然是這種反應。不過他也知道，郝生是個深不可測的人，他之所以有這種反應，一定有特殊的原因，否則他不會這樣的。
郝生站起身走到窗口，向下麵看了看，凝神思考了一下，然後迴過身拿起電話，熱情地說：“穆恩啊，秘書說上午你有事找我，現在我有時間，你過來吧。”
過了一會，穆恩走進郝生的辦公室。郝生少有的站起身給他倒了杯茶。
“小穆呀，你找我什麽事？”郝生以少有的熱情語氣問穆恩。
穆恩就把自己準備讓張凝演女一號可是李嘉不同意並在事先沒跟他商量的情況下自己把女一號的人選定了並向媒體宣布的事還有一些平時工作中李嘉獨斷專行的事情也一一跟郝生說了。
郝生靜靜地等著穆恩把所有的話講完，他才問穆恩，“你為什麽要堅持用張凝？”
“她有過多部電影的演出經曆，演技非常成熟，而且形象也非常好，最關鍵的是她有許多熱情、瘋狂的年輕粉絲，如果由她來演女一號對票房非常有好處，可是李總找來的那個女演員從來沒演過電影，隻是在一部電視劇中演一個小配角，而且演技很生澀，再說了電影對演員表演的要求跟電視完全是兩迴事，我怕她拿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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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弦外之音
穆恩笑，“我聽你這話好像有什麽弦外之音呀。”
“我的弦外之音就是你趕緊讓你老婆我演上大戲，成大明星。”張凝嬌嗔地推了穆恩一把。
“放心好了，李嘉跟郝生鬧翻了，沒有老郝的支持，我可以輕易打敗她，這個女一號一定是你的了。”
“她要是不肯呢，再怎麽說人家現在也是飛天的總經理，還是這部戲的監製，你能把人家怎麽樣？”
穆恩想了想說：“你聽說過一個故事嗎，說的是有個賊從一個有錢人家偷了許多財寶，半路上被早跟在身後的強盜把他偷來的財寶都搶了，可是到後來官府把這個小偷捉住法辦，而那個搶了小偷財寶的強盜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張凝有些迷惑地問道：“你說的這是什麽呀，我怎麽一點也聽不懂。”
穆恩起身下床，信心滿滿地說：“你不用懂這個故事說了什麽，就等著當女一號吧。”說著穆恩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給盛萬裏撥了個電話，“萬總，有時候嗎，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就是你讓我辦的事，好，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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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穆恩正在這間辦公室跟飛天公司的一個工作人員談工作方麵的事情，他不經意地一抬頭忽然看見警察沙爽和葉強在李嘉的帶領下走進她的辦公室。穆恩看到這兒不由得眉頭一皺，也沒了心思談工作，他讓那名工作人員先迴去。
過了大約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穆恩看見沙爽和葉強被李嘉從裏邊往外送，還邊走邊說。
穆恩等李嘉送走兩名警察迴到辦公室，他來到李嘉的辦公室。
“李總，我想問一下，咱們劇組的籌備工作準備得怎麽樣了，我這邊可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最近一段時間，李嘉因為女一號的事跟穆恩鬧得很不愉快，兩人很少講話。見穆恩這麽說，李嘉冷冷地說：“穆導演，這件事你是不是有些過分熱心了，你隻是個導演，做好導演的準備工作就可以了，其它的事由我來處理，大家有些專業精神，好嗎？”
穆恩明顯聽出李嘉對自己的攻擊，可是他還是壓了壓火，笑著說：“李總，我們之間不是不有些什麽誤會，如果我有什麽做得不妥的地方請你多多包涵呀。”
李嘉看都沒看他一眼，隻說了兩個字：“客氣。”
穆恩看似隨口問了句，“對了，李總，剛才我看見那兩個警察從你辦公室出來，他們找你什麽事呀，還是因為江娜那件事嗎？”
李嘉本來在低頭看手上的資料，聽穆恩忽然問這一句，她馬上抬起了頭，盯著穆恩的臉，用顯微鏡一樣的眼神上下打量穆恩，半晌才別有深意地問：“穆導演，有件事我一直覺得蹊蹺，一直想找時間跟你探討一下。”
穆恩被李嘉那種錐子一樣的目光盯得有些無所適從，他略有些尷尬地問：“什麽事呀，你這麽嚴肅？”
李嘉放下手中的資料，抱住又臂，仰在大班椅上，有壓迫性的語氣對穆恩說：“江娜出事那天隻有我和你兩個人進過她的家，我們出去沒多久，她的家就著火了，你不覺得這件事發生得太蹊蹺嗎？”
穆恩有些局促地問：“你這話什麽意思，難道你認為是我放的火嗎？我們倆個可是一起出的門，你看見我放火了嗎？”
李嘉冷冷一笑，“穆導演，我沒說你放火，不過據我所知有時候放火不用火柴打火機一樣也是可以的，你說對嗎？”
穆恩臉漲得通紅，他剛要說話，李嘉揮手打斷了他，“對不起，穆導演，關於江娜的事情我已經跟警方說了一些我的看法，我不想跟你談得太多，對了，下午有個媒體見麵會，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最好參加一下。”
“媒體見麵會？什麽內容，我怎麽一點不知道？”
李嘉又是冷冷一笑，“穆導演，我再說一遍，你隻做好你導演該做的事就行了，其它的事就由我來處理好了，可以嗎？”
穆恩還要跟李嘉爭，可是看她的眼神她已經不準備跟他爭，而且是在趕他出門的意思。穆恩悻悻地離開了李嘉的辦公室。
下午的媒體見麵會是在飛天公司的大會議室召開。李嘉給穆恩安排的位置是在最邊上的一個座位，穆恩尷尬而氣憤地坐在那裏，聽著李嘉熱情地向媒體介紹這部電影的女一號，以及劇組接下來要進行的工作。
這個媒體見麵會的主要內容就是向媒體宣傳女一號的人選問題，李嘉找了個剛剛在一部大火的宮鬥劇中演女三號的女演員出演《毒刺》的女一號。而關於這些李嘉在事前竟然沒有向穆恩透露一點內容，所以當有記者詢問穆恩做為導演是如何評價女一號時，穆恩迴答得有些語無倫次。
穆恩看得出李嘉開這個媒體見麵會的用心，她這要用既成事實的方法讓穆恩沒辦法讓張凝出演女一號。穆恩看得出，李嘉玩這一招這是用她監製的權力在戲耍自己。所以到了見麵會的最後，穆恩拒絕再迴答記者的任何問題，臉一直是黑黑的。
從大會議室出來，穆恩正往外走，沙爽給他來了個電話。
“穆導演，你有時間嗎？”
穆恩問：“沙警察，你有什麽事？”
沙爽在電話那頭好像有什麽話不太好說，她斟酌了一下詞句，然後才說：“是這樣，我想找時間跟你談談江娜的事。”
穆恩本來就皺得很緊的眉頭更是緊皺了一下，然後說：“對不起，沙警官，我最近幾天很忙，等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好嗎？”
“好吧。”
穆恩剛要掛電話，忽然聽到沙爽在那頭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穆導演，有些事我認為該談還是談談的好，你說對嗎？”
※※※
晚上，穆恩迴到家，發現張凝一臉的不高興，桌子上也沒有了往日熱飯熱菜。張凝木著臉坐在客廳看電視，嘴裏叼支煙（她已經戒煙很久了
“你這是怎麽了？”穆恩問她。
“……”
“沒做飯呀？”
張凝把手中的煙按滅在煙碟裏，又點了一支，問穆恩，“今天網上的新聞看了沒有？”
“什麽新聞？”
“《蜂刺》女一號的人選已經定了，你這個導演不知道嗎？”張凝冷著臉問。
“你是為這事兒呀，知道呀，怎麽了？”
“怎麽了，你不說這個女一號一定是我的嗎？你這個騙子。”
穆恩坐在張凝對麵的沙發上，“你們女人真應該看看足球，知道足球場上有一句話嗎？不到最後一秒就很難說誰輸誰贏的，你耐心等最後一秒，好嗎？”
張凝的臉馬上換出一副欣喜的表情，湊到穆恩身邊，把身體貼在他身上，“你真有把握，你不會騙我吧？”
穆恩默默地點了點頭，其實他心裏並無把握，不過他知道這個不能讓張凝看出來，所以他馬上把自己的不很確定的表情換成信心十足的款式。
※※※
穆恩來到李嘉的辦公室。
“李總，我能問一下定女一號的事為什麽我事先一點不知道，我還是這個電影的導演嗎？”
看樣子李嘉早知道穆恩會找自己發難，所以她早就準備好了，她冷冷地說：“我早跟你說過，你做好導演的事就可以了，別的事就不要操心了。”
“選女一號應該是導演的工作範圍吧？”
“在別的組可能是，在我們組，不是。”李嘉斷然道。
“你選的那個演員隻不過演了一部電視劇中，而且還隻是個小配角，她的演技那麽生澀，怎麽可以擔綱一部投資過億電影的女一號呢？”
“她有大量的粉絲，可以保證票房收入。”
“張凝也有大量的粉絲，也可以保證票房收入，你為什麽就不能她？”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她的氣質不適合女一號，而且她跟她的經紀公司有合同糾紛，我們用她可能會惹麻煩的……”說到這兒，李嘉停了一下，“還有，我不希望女一號跟導演有什麽不清不楚關係。”
穆恩盯著李嘉，“我想這最後一條才是你最真實的想法吧？”
“隨你怎麽想，如果你覺得不高興，我可以再找導演。”
聽了這話，穆恩猛地站起身，“李嘉，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嘉冷冷地迎著穆恩兇狠的目光，淡然一笑，“我欺你又怎麽樣？”、
穆恩指著李嘉，“你會因此付出代價的。”
“隨時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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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生坐在辦公室內吸著煙望著窗外，郭凱明悄悄地走了進來，小聲地說：“老板，基本查清楚了，那個姓穆的小子的確跟盛萬裏搞在一起。”
郝生臉上的表情一點也沒有變化。
郭凱明見郝生沒什麽反應，又說：“，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一菜兩吃，跟咱們玩這個，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是不是警告他一下？”
郝生淡然一笑，擺擺手，“不用了，好了這件事不用你管了，你出去吧。”
郭凱明對郝生的這個反應有些奇怪，他跟郝生這麽多年了，知道郝生最恨別人背叛自己的人，像穆恩這種玩一菜兩吃的人，要是在平時郝生一定會好好教訓他一下的，沒想到這次，他竟然是這種反應。不過他也知道，郝生是個深不可測的人，他之所以有這種反應，一定有特殊的原因，否則他不會這樣的。
郝生站起身走到窗口，向下麵看了看，凝神思考了一下，然後迴過身拿起電話，熱情地說：“穆恩啊，秘書說上午你有事找我，現在我有時間，你過來吧。”
過了一會，穆恩走進郝生的辦公室。郝生少有的站起身給他倒了杯茶。
“小穆呀，你找我什麽事？”郝生以少有的熱情語氣問穆恩。
穆恩就把自己準備讓張凝演女一號可是李嘉不同意並在事先沒跟他商量的情況下自己把女一號的人選定了並向媒體宣布的事還有一些平時工作中李嘉獨斷專行的事情也一一跟郝生說了。
郝生靜靜地等著穆恩把所有的話講完，他才問穆恩，“你為什麽要堅持用張凝？”
“她有過多部電影的演出經曆，演技非常成熟，而且形象也非常好，最關鍵的是她有許多熱情、瘋狂的年輕粉絲，如果由她來演女一號對票房非常有好處，可是李總找來的那個女演員從來沒演過電影，隻是在一部電視劇中演一個小配角，而且演技很生澀，再說了電影對演員表演的要求跟電視完全是兩迴事，我怕她拿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