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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別得罪女人
穆恩的新電影名字叫《蜂刺》，是一部懸疑諜戰電影。劇本是穆恩請的一位以寫懸疑聞名的一線編劇寫的。主要講的是一個軍統的菜鳥女特工被軍統當成犧牲品打入“76號“內部遇到一個**員，在這位**員的引起之下逐漸成長為我黨一名精英女特工的故事。男一號選的是一名成功演過幾部大賣懸疑劇的一線男明星，最近一段時間穆恩正要找合適的女一號。這個戲的監製李嘉給他找來了好多女演員的資料，可是穆恩都不滿意。因為這個女一號是一個心地純淨的女孩子，穆恩想找那種眼神裏不能有太多的風塵味兒演員，而且她是一句殺手，眼神要淩厲冷豔。可是李嘉給穆恩找的這些女演員眼睛裏不是充斥著**就是空洞無神，沒一個讓穆恩看得上眼的。
一天，穆恩和一個剛認識的朋友約好到後海的一家叫“北平餘暉”的茶館喝茶。
這家茶館是一處舊式建築，據說以前清朝王爺的一處私宅。跟現在那些到處閃閃發光高大時尚的建築比自然是破敗不堪。不過，有個以前在古玩界聲名顯赫的玩家相中了這個地方，以不菲的價格買下了它。並花了巨款對院內進行了重新修葺，種了花草樹木，還學著舊時大戶人家的樣子在院子裏養了幾缸錦鯉。
這位玩家姓洪，聽說是個旗人，他用這個院子開了間茶館，叫“北平餘暉”。
這家茶館的生意一向冷清，來客多是些好古好靜的人。主人也不指著這個茶館賺錢，所以待客用的茶永遠是上等的好茶，臉上也永遠不帶著錢串子，屋子內的名人字畫和古瓷器件件有淵源。
穆恩之所以要跟這位朋友見麵，是他說要向穆恩推薦一名適合演穆恩電影的女演員，到底是誰那位朋友還不肯說，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在等這位女演員時，這位朋友跟穆恩聊起了最近郝生又和一個某某女主播搞在一起花邊新聞。
穆恩並不想聊這種出租車的師父都在傳播這類以大人物為主角的秘聞，他正要找個借口離開，那個朋友忽然說：“來了，來了。”
穆恩轉臉一看，來的女演員竟然是張凝。
今天的張凝穿一身加拿大歌手艾薇兒那種款的裝束，帽衫、牛仔褲，藍球鞋。一副特立獨行又甜美稚嫩的樣子，與往日走性感路線的穿著完全不同。
張凝走到穆恩眼前，向他一伸手，“好久不見呀，穆大導演。”
穆恩客套地跟她握了握手。
那個朋友借口上洗水間，離開了。張凝坐在穆恩的對麵，含情脈脈地打量他。今天的穆恩穿一身銀灰色arani西裝，俊朗帥氣，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樣，剛進門時，屋內的幾個女人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射到他身上，久久不肯離開。
“你變了。”張凝盯著穆恩，眼睛裏孕著萬千的柔情。
穆恩笑笑，“最近還好吧，我聽說你出演了一部大導演的片子？”
“我離開那個組了。”
“為什麽呀？你不是一直想拍一部大片嗎？”
“有大尺度的裸戲，原來沒有的，後來投資方為了市場的考慮偏要加大尺度的裸戲，光著身子在一群大男人麵前演戲我實在是受不了。”
“可以找裸替嘛。”
張凝苦笑，有些尷尬地說：“我也提出找裸替，可是投資方不同意，說什麽要真實之類的屁話，其實這隻是表麵現象，主要是投資方的一個高層想跟我上床，我沒同意，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了，看一眼大半年都不想吃飯。”
穆恩默默地抿了口茶，低著頭說：“你找我是想上我的那部電影？”
“我找你是想跟你迴家。”張凝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穆恩的手，穆恩推開她的手，她又握住，這一迴，穆恩沒有推開，歎口氣，“我已經不相信愛情了。”
“我會讓你相信的。”張凝眼睛裏閃著光。
晚上，張凝跟著穆恩迴到了他的家。穆恩找開電視，坐在客廳看電視。張凝拿著包走進衛生間。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張凝上身穿著一身淺藍色的假警服，隻扣了一個扣子，露出大半個豐滿的白胸，下麵是一件包臀小內褲，臉上化著很濃的煙熏妝，似乎是帶了美瞳，樣子妖嬈而豔麗。
張凝上前扯著穆恩的領帶，慢慢往臥室走，邊走邊用無比魅惑的眼神瞭著穆恩穆恩。
張凝站在臥室的梳妝台前，叉開雙腿，迴過頭用迷醉而柔情萬端的神情看著穆恩，一隻手輕撫著穆恩已經隆起的腿間，“蒙蒙，我現在是你的了。”
※※※
穆恩拿著張凝的簡曆來到李嘉的辦公室，把簡曆放在李嘉的眼前，說：“女一號的人選我找到了。”
李嘉拿起張凝的簡曆和幾張藝術照看了一眼，微微一愣，問穆恩，“怎麽是她？”
“有什麽不妥嗎？”
“你們不是已經……”
“現在我們又在一起了。”
“穆恩，我沒想到你……”李嘉的表情略帶嘲諷。
穆恩並沒在意她的表情，而是問：“現在演員基本定下來了，我看我們是不是開始正式運作了？”
“她不能來我們組？”
“為什麽？”
“你看她的眼神，這哪像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兒，完全是一個……一個小野貓嘛。”
“小女孩兒也好，小野貓也好，女一號就是她了。”穆恩強硬地說。
李嘉臉上一寒，“不行，你知道嗎，她跟她的公司有合同糾紛，我們用她會有麻煩的。”
穆恩不以為然地說：“對不起，這是你需要解決的問題，作為導演我隻負責定演員。”
“演員也是你說定誰就定誰，這事兒大家得商量著來。”
穆恩站起身，“這事兒沒商量，就是她了，我等你電話。”說完，不等李嘉說什麽，轉身離開了房間。
※※※
星期天，八點了。沙爽躺在床上用手機上網，瀏覽關於飛天公司的娛樂新聞，有一個網頁鏈接的標題是：飛天公司內部起爭執。打開網頁是一個娛樂知名博主的長微博，內容主要說的是飛天最近正在籌備的一個諜戰懸疑電影，其中的製片人和導演為了女一號的人選問題起了爭執。
沙爽正看著新聞，她媽媽走進她的臥室，“爽，快起床吧，給你燒了你最愛吃的紅燒排骨，吃完了好好打扮一下，跟媽相親去。”
昨天晚上一迴家，沙爽的媽媽就跟她說明天要帶她去相親，當時她累得夠嗆，懶得跟老媽爭執這爭執多次的問題，嘴裏胡亂答應著就進了臥室，沒想到今天老媽玩真的。穆恩用被子蓋住頭。
他媽上前一把掀開她的被子，“一跟你說這事你就這樣，你不小了，該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
沙爽又蓋上被子，在被窩裏嘟囔，“我才多大呀，你就這麽急著把我嫁出去，家裏沒米還是沒麵了，我不是每月都交生活費嗎？”
“傻孩子，這種事要趁早，等你過了三十就沒好的了。”
“沒好的我撿著破爛將就著過就是了，我不會埋怨你的，你放心好了。”
“你將就我還不將就呢，我閨女名牌大學畢業，又是人民警察，為什麽要將就呀？”
沙爽知道自己在這個問題上永遠無法說服老媽，也就不再作聲，在被窩裏偷偷給葉強發了個短信：給我打電話，快。”
沒過一會兒，她的電話響起來，沙爽一骨碌坐起來，貌似很緊張地接聽電話，“什麽，有緊急情況，好好好，我馬上到。”說著手忙腿亂地下床，邊換衣服邊對老媽說：“媽，有緊急任務，我得走了。”
沙爽的父母向來很支持沙爽工作的，本來她媽媽今天是要一定押著女兒去相親的，看女兒有緊急任務也就罷了，她有些感慨地說：“警察這工作就這點不好，沒有大禮拜天兒。”
沙爽越獄似的逃出了家，拿出手機給葉強打電話，“喂，剛剛謝謝你救我呀。”
“怎麽，你老媽又讓要押你去相親？”
“可不是，像到女奴市場似的，嚇死了。”
“你媽再逼你，你就告訴她你有人了。”
“有人了，誰？”
“我呀。”
“得了吧，你不是我的菜。”
葉強還要跟沙爽逗，沙爽把話題轉到案件上來，“今天的新聞你看了嗎，《蜂刺》的製片和導演為了女一號的事起爭執。”
“大小姐，今天我休息，你能不能不跟我談工作，整天腦子裏全是工作，怪不得要被賣到女奴市場……”
“你少跟我扯，我問你，以前郝生都是在力捧李嘉的，給她錢開公司做項目，現在這個老家夥怎麽風頭轉了開始栽培起穆恩來，他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呀？”
葉強說：“他賣得什麽藥你最好去問醫生，我隻是個警察，還是正在休息中的警察。”
這一次的張凝的確變了，換了手機號，搬出了那個別墅搬進穆恩家，整天不出門。在家裏除了收拾家務，打掃衛生就是坐在電視前看婆媳吵架劇。每天早上一定會比穆恩早起一小時給穆恩做幾個可口的飯菜，活脫脫一個本本份份的家庭小主婦。
這天早上，張凝做好早餐後，把早餐端到穆恩的床前，在餐盤上還替穆恩準備了牙膏牙刷和溫水，然後用親吻把穆恩喚起，“小蒙蒙起床了。”
穆恩朦朧起來，在張凝的侍候下刷了牙，然後吃早餐，張凝在一旁溫情脈脈地看著，忽然說：“小蒙蒙，找個時間我們把證給領了吧？”
穆恩正喝牛奶，被張凝這話給嚇了一跳，“你說什麽。領證，領什麽證呀？”
“結婚證呀，我想跟你結婚。”
“你怎麽忽然說起這事兒。”
“我聽說郝生的老婆死了，有許多女人爭著搶著要當他老婆，你現在是大導演了，我怕將來你不要我。”
穆恩微微一笑，繼續喝牛媽。
張凝又說：“你以前不是說郝生的老婆死了以後，那個李嘉會被扶正嗎？你這樣總是跟她過不去，會不會有麻煩呀，人家要是成了兩口子，你跟人家的老婆叫板，不是找不痛快嗎？”
穆恩放下牛媽杯，說：“老實說，以前我也以為郝生的老婆死了之後，郝生會把李嘉扶正，可是通過最近幾天的情形看，好像有變化。”
“有變化，什麽變化，老郝變卦了？”
“老郝變沒變卦我不知道，我隻是聽說前天兩人在郝生的辦公室大吵了一通，聲音很大。有人聽到李嘉哭哭啼啼地說什麽老郝不守諾言，大不了魚死網破什麽的，你品品這話味兒，魚死網破，會是什麽狀況。你都沒看見，昨天李嘉的表情嚇死人，像是要殺人似的。”
張凝搖了搖頭，“男人千萬別得罪女人，女人要是瘋起來，完全是沒有理性的，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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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恩的新電影名字叫《蜂刺》，是一部懸疑諜戰電影。劇本是穆恩請的一位以寫懸疑聞名的一線編劇寫的。主要講的是一個軍統的菜鳥女特工被軍統當成犧牲品打入“76號“內部遇到一個**員，在這位**員的引起之下逐漸成長為我黨一名精英女特工的故事。男一號選的是一名成功演過幾部大賣懸疑劇的一線男明星，最近一段時間穆恩正要找合適的女一號。這個戲的監製李嘉給他找來了好多女演員的資料，可是穆恩都不滿意。因為這個女一號是一個心地純淨的女孩子，穆恩想找那種眼神裏不能有太多的風塵味兒演員，而且她是一句殺手，眼神要淩厲冷豔。可是李嘉給穆恩找的這些女演員眼睛裏不是充斥著**就是空洞無神，沒一個讓穆恩看得上眼的。
一天，穆恩和一個剛認識的朋友約好到後海的一家叫“北平餘暉”的茶館喝茶。
這家茶館是一處舊式建築，據說以前清朝王爺的一處私宅。跟現在那些到處閃閃發光高大時尚的建築比自然是破敗不堪。不過，有個以前在古玩界聲名顯赫的玩家相中了這個地方，以不菲的價格買下了它。並花了巨款對院內進行了重新修葺，種了花草樹木，還學著舊時大戶人家的樣子在院子裏養了幾缸錦鯉。
這位玩家姓洪，聽說是個旗人，他用這個院子開了間茶館，叫“北平餘暉”。
這家茶館的生意一向冷清，來客多是些好古好靜的人。主人也不指著這個茶館賺錢，所以待客用的茶永遠是上等的好茶，臉上也永遠不帶著錢串子，屋子內的名人字畫和古瓷器件件有淵源。
穆恩之所以要跟這位朋友見麵，是他說要向穆恩推薦一名適合演穆恩電影的女演員，到底是誰那位朋友還不肯說，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在等這位女演員時，這位朋友跟穆恩聊起了最近郝生又和一個某某女主播搞在一起花邊新聞。
穆恩並不想聊這種出租車的師父都在傳播這類以大人物為主角的秘聞，他正要找個借口離開，那個朋友忽然說：“來了，來了。”
穆恩轉臉一看，來的女演員竟然是張凝。
今天的張凝穿一身加拿大歌手艾薇兒那種款的裝束，帽衫、牛仔褲，藍球鞋。一副特立獨行又甜美稚嫩的樣子，與往日走性感路線的穿著完全不同。
張凝走到穆恩眼前，向他一伸手，“好久不見呀，穆大導演。”
穆恩客套地跟她握了握手。
那個朋友借口上洗水間，離開了。張凝坐在穆恩的對麵，含情脈脈地打量他。今天的穆恩穿一身銀灰色arani西裝，俊朗帥氣，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樣，剛進門時，屋內的幾個女人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射到他身上，久久不肯離開。
“你變了。”張凝盯著穆恩，眼睛裏孕著萬千的柔情。
穆恩笑笑，“最近還好吧，我聽說你出演了一部大導演的片子？”
“我離開那個組了。”
“為什麽呀？你不是一直想拍一部大片嗎？”
“有大尺度的裸戲，原來沒有的，後來投資方為了市場的考慮偏要加大尺度的裸戲，光著身子在一群大男人麵前演戲我實在是受不了。”
“可以找裸替嘛。”
張凝苦笑，有些尷尬地說：“我也提出找裸替，可是投資方不同意，說什麽要真實之類的屁話，其實這隻是表麵現象，主要是投資方的一個高層想跟我上床，我沒同意，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了，看一眼大半年都不想吃飯。”
穆恩默默地抿了口茶，低著頭說：“你找我是想上我的那部電影？”
“我找你是想跟你迴家。”張凝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穆恩的手，穆恩推開她的手，她又握住，這一迴，穆恩沒有推開，歎口氣，“我已經不相信愛情了。”
“我會讓你相信的。”張凝眼睛裏閃著光。
晚上，張凝跟著穆恩迴到了他的家。穆恩找開電視，坐在客廳看電視。張凝拿著包走進衛生間。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張凝上身穿著一身淺藍色的假警服，隻扣了一個扣子，露出大半個豐滿的白胸，下麵是一件包臀小內褲，臉上化著很濃的煙熏妝，似乎是帶了美瞳，樣子妖嬈而豔麗。
張凝上前扯著穆恩的領帶，慢慢往臥室走，邊走邊用無比魅惑的眼神瞭著穆恩穆恩。
張凝站在臥室的梳妝台前，叉開雙腿，迴過頭用迷醉而柔情萬端的神情看著穆恩，一隻手輕撫著穆恩已經隆起的腿間，“蒙蒙，我現在是你的了。”
※※※
穆恩拿著張凝的簡曆來到李嘉的辦公室，把簡曆放在李嘉的眼前，說：“女一號的人選我找到了。”
李嘉拿起張凝的簡曆和幾張藝術照看了一眼，微微一愣，問穆恩，“怎麽是她？”
“有什麽不妥嗎？”
“你們不是已經……”
“現在我們又在一起了。”
“穆恩，我沒想到你……”李嘉的表情略帶嘲諷。
穆恩並沒在意她的表情，而是問：“現在演員基本定下來了，我看我們是不是開始正式運作了？”
“她不能來我們組？”
“為什麽？”
“你看她的眼神，這哪像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兒，完全是一個……一個小野貓嘛。”
“小女孩兒也好，小野貓也好，女一號就是她了。”穆恩強硬地說。
李嘉臉上一寒，“不行，你知道嗎，她跟她的公司有合同糾紛，我們用她會有麻煩的。”
穆恩不以為然地說：“對不起，這是你需要解決的問題，作為導演我隻負責定演員。”
“演員也是你說定誰就定誰，這事兒大家得商量著來。”
穆恩站起身，“這事兒沒商量，就是她了，我等你電話。”說完，不等李嘉說什麽，轉身離開了房間。
※※※
星期天，八點了。沙爽躺在床上用手機上網，瀏覽關於飛天公司的娛樂新聞，有一個網頁鏈接的標題是：飛天公司內部起爭執。打開網頁是一個娛樂知名博主的長微博，內容主要說的是飛天最近正在籌備的一個諜戰懸疑電影，其中的製片人和導演為了女一號的人選問題起了爭執。
沙爽正看著新聞，她媽媽走進她的臥室，“爽，快起床吧，給你燒了你最愛吃的紅燒排骨，吃完了好好打扮一下，跟媽相親去。”
昨天晚上一迴家，沙爽的媽媽就跟她說明天要帶她去相親，當時她累得夠嗆，懶得跟老媽爭執這爭執多次的問題，嘴裏胡亂答應著就進了臥室，沒想到今天老媽玩真的。穆恩用被子蓋住頭。
他媽上前一把掀開她的被子，“一跟你說這事你就這樣，你不小了，該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
沙爽又蓋上被子，在被窩裏嘟囔，“我才多大呀，你就這麽急著把我嫁出去，家裏沒米還是沒麵了，我不是每月都交生活費嗎？”
“傻孩子，這種事要趁早，等你過了三十就沒好的了。”
“沒好的我撿著破爛將就著過就是了，我不會埋怨你的，你放心好了。”
“你將就我還不將就呢，我閨女名牌大學畢業，又是人民警察，為什麽要將就呀？”
沙爽知道自己在這個問題上永遠無法說服老媽，也就不再作聲，在被窩裏偷偷給葉強發了個短信：給我打電話，快。”
沒過一會兒，她的電話響起來，沙爽一骨碌坐起來，貌似很緊張地接聽電話，“什麽，有緊急情況，好好好，我馬上到。”說著手忙腿亂地下床，邊換衣服邊對老媽說：“媽，有緊急任務，我得走了。”
沙爽的父母向來很支持沙爽工作的，本來她媽媽今天是要一定押著女兒去相親的，看女兒有緊急任務也就罷了，她有些感慨地說：“警察這工作就這點不好，沒有大禮拜天兒。”
沙爽越獄似的逃出了家，拿出手機給葉強打電話，“喂，剛剛謝謝你救我呀。”
“怎麽，你老媽又讓要押你去相親？”
“可不是，像到女奴市場似的，嚇死了。”
“你媽再逼你，你就告訴她你有人了。”
“有人了，誰？”
“我呀。”
“得了吧，你不是我的菜。”
葉強還要跟沙爽逗，沙爽把話題轉到案件上來，“今天的新聞你看了嗎，《蜂刺》的製片和導演為了女一號的事起爭執。”
“大小姐，今天我休息，你能不能不跟我談工作，整天腦子裏全是工作，怪不得要被賣到女奴市場……”
“你少跟我扯，我問你，以前郝生都是在力捧李嘉的，給她錢開公司做項目，現在這個老家夥怎麽風頭轉了開始栽培起穆恩來，他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呀？”
葉強說：“他賣得什麽藥你最好去問醫生，我隻是個警察，還是正在休息中的警察。”
這一次的張凝的確變了，換了手機號，搬出了那個別墅搬進穆恩家，整天不出門。在家裏除了收拾家務，打掃衛生就是坐在電視前看婆媳吵架劇。每天早上一定會比穆恩早起一小時給穆恩做幾個可口的飯菜，活脫脫一個本本份份的家庭小主婦。
這天早上，張凝做好早餐後，把早餐端到穆恩的床前，在餐盤上還替穆恩準備了牙膏牙刷和溫水，然後用親吻把穆恩喚起，“小蒙蒙起床了。”
穆恩朦朧起來，在張凝的侍候下刷了牙，然後吃早餐，張凝在一旁溫情脈脈地看著，忽然說：“小蒙蒙，找個時間我們把證給領了吧？”
穆恩正喝牛奶，被張凝這話給嚇了一跳，“你說什麽。領證，領什麽證呀？”
“結婚證呀，我想跟你結婚。”
“你怎麽忽然說起這事兒。”
“我聽說郝生的老婆死了，有許多女人爭著搶著要當他老婆，你現在是大導演了，我怕將來你不要我。”
穆恩微微一笑，繼續喝牛媽。
張凝又說：“你以前不是說郝生的老婆死了以後，那個李嘉會被扶正嗎？你這樣總是跟她過不去，會不會有麻煩呀，人家要是成了兩口子，你跟人家的老婆叫板，不是找不痛快嗎？”
穆恩放下牛媽杯，說：“老實說，以前我也以為郝生的老婆死了之後，郝生會把李嘉扶正，可是通過最近幾天的情形看，好像有變化。”
“有變化，什麽變化，老郝變卦了？”
“老郝變沒變卦我不知道，我隻是聽說前天兩人在郝生的辦公室大吵了一通，聲音很大。有人聽到李嘉哭哭啼啼地說什麽老郝不守諾言，大不了魚死網破什麽的，你品品這話味兒，魚死網破，會是什麽狀況。你都沒看見，昨天李嘉的表情嚇死人，像是要殺人似的。”
張凝搖了搖頭，“男人千萬別得罪女人，女人要是瘋起來，完全是沒有理性的，什麽事都幹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