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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瑾之唿吸都沉重了起來:“救他!陛下活著, 你們就活著, 懂我的意思?”


    太醫紛紛臉色蒼白的低下了頭,紛紛圍著楚宴,開始了救治。


    林瑾之站在一旁, 窗戶被開得很大, 能從這邊望到院子裏的梨樹。


    那麽白, 就像是下雪了那樣。


    林瑾之不由微怔。


    楚宴那樣的人怎麽舍得死呢?


    他可以在淩王那邊委屈求全,他可以笑著吃下那些殘羹冷飯,他的求生欲分明那麽深。


    就連,被關起來,被韓錚下令, 讓那些太監玩弄都沒有放棄。


    為什麽想死?


    隻要一想到此處,他就心痛難忍。


    他何等聰明, 一瞬間就想起了高華。韓錚對高華動了手!楚宴才變成這樣的!


    林瑾之睜大了眼,像是抓到了最後一縷希望那般。


    林瑾之去了那邊, 高華的病情終於穩定下來,隻是因為傷口太深現在躺在床上無法動彈。


    隻是高華此刻看林瑾之的表情完全變了。


    高華之前苦苦央求著林瑾之原諒陛下, 現在看他的眼神滿是厭惡。


    高華做的是太監總管,又與人為善, 許多消息都可以借由小太監傳達給他。


    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等你病好以後, 我就帶你去看陛下。”


    高華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抖高:“公子, 以後請你不要在陛下麵前了。”


    林瑾之皺緊了眉頭:“放肆。”


    這個太監, 總是在他不願意同楚宴在一起的時候,不斷勸他妥協。現在他想和楚宴在一起了,高華又各種阻攔。


    總是與他唱反調!


    可高華還是要說:“陛下那樣的人,怎會突然不想活了?公子難道沒想過嗎?”


    林瑾之睜大了眼:“……為何?”


    高華痛心無比:“那都是因為你!”


    因為說得太用力,高華的眼裏都泛起了眼淚。


    林瑾之的嘴唇蠕動了兩下,卻一個字也沒有說話,全數吞在肚子裏。


    高華的每一個字,都仿佛像是針一樣,刺在心頭,拔也拔不出來。


    他若是狗血淋頭的罵自己一頓就好了,可高華非要提醒他,楚宴之前有多麽愛重他,有多麽關懷他,當他是黑暗之中唯一的那抹光。


    這讓林瑾之覺得,自己仿佛是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那樣,久久無法從疼痛裏迴過神來。


    “你……好好休息吧。”


    林瑾之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外麵下了一場大雨,一時之間讓好不容易積攢的暖氣消散。


    外麵的房間冷極了,待在那個地方都覺得瑟瑟發抖。


    竟然沒有奴才來為他添一塊炭?


    林瑾之不由惱怒:“那可是當今的陛下,你們怎可這般苛待於他?”


    太監們被嚇得立馬跪了下去,不敢說話。


    之前武安侯公子和大將軍不是那樣對待陛下嗎?怎麽還為一塊小小的炭發愁?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奴才們這就為陛下添炭!”


    林瑾之捏白了手,徑直的走到了寢殿裏,把楚宴單薄的身體抱了起來,想用自己的身體為他取暖。


    楚宴一直在睡,臉色極其蒼白。


    林瑾之眼眶都綴滿了淚水,此刻當真是悔恨極了。


    “陛下,別睡了。”


    他知道,陛下當年也許過得還要淒慘吧,會不會大冬天都沒有一塊炭?會被會在某個角落裏冷到瑟瑟發抖?


    那些林瑾之都無從得知,隻是……楚宴此刻的身體真的好冷,自己怎麽暖都無法將他暖和起來。


    林瑾之真的害怕起來,楚宴會這麽死掉。


    明明……他還沒從韓錚那裏騙到鑰匙,為他解開手上的枷鎖。


    等太監們終於搬來了炭火,林瑾之才冷漠的朝他們望了過去:“今日之事,不準說出去,否則你們誰也別想活。”


    太監們給嚇了一跳,朝林瑾之跪下來:“諾。”


    周圍終於暖了起來,林瑾之放開了楚宴。


    他有一件事情得去做,不能一直待在這個地方。


    昨天在密室裏救出了林侯爺,可林瑾之卻發現林侯爺神色恍惚,長期隻與影衛統領燕峰一人說話。被他救出來以後,也極其害怕他人,除了他和那個燕峰,沒人能靠近得了林侯爺。


    一旦靠近,林侯爺就會大吵大鬧的發瘋。


    等林瑾之迴了府中,裏麵被布置得很清幽,入門便是長廊,周圍栽滿了垂絲海棠,三月正是開花的時候。一簇簇的粉落到裏麵的走廊裏,顯得格外詩意。


    一推開門,林瑾之就看見了林侯爺又在發瘋。


    林瑾之眼裏極為不忍:“你為何不看著我爹一些?”


    燕峰充耳不聞:“我是陛下的奴才,不是這老賊的奴才。”


    一聽他稱自己爹為老賊,林瑾之眼神更冷了:“注意你的言辭,什麽老賊?”


    燕峰悶哼一聲:“不是老賊是什麽?”


    然而這段時間,燕峰聽葉太醫說起陛下在宮中的遭遇,他心裏極不是滋味。


    那可是他燕峰的主人!當今的陛下!


    被這樣羞辱,陛下心裏定當是痛不欲生的啊。


    燕峰本以為林瑾之帶他和葉太醫迴府會殺了他,可最近林瑾之卻並未對他動手,這不禁讓他有些疑惑。


    林瑾之走到了林侯爺身邊,小心的牽起他的手,在他的手心裏寫著字:[爹,我迴來了。]


    林侯爺的情緒稍微有些鎮定:“真、真是瑾之?”


    [是我。]


    林侯爺露出了一個笑容,似乎想到了什麽,隨後又滿是驚恐的甩開了他的手。


    “你才不是我兒子!陛下把我關起來了,永生永世都不可能放我出來!瑾之不可能來見我的!你又想耍什麽把戲!”


    林瑾之滿眼的痛苦,那些疼痛就仿佛密密麻麻的藤蔓一般纏繞緊著他的心。


    “爹……”


    林侯爺耳聾了,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麽。


    他竟然朝林瑾之跪了下去,老淚橫縱:“陛下,您是陛下對嗎?我錯了,我不該暗自教導瑾之讓他刻意接近您!”


    林侯爺的話,讓林瑾之猶如雷擊一般愣在原地:“讓我接近陛下是什麽意思?”


    一旁的燕峰看見他這個模樣,忍不住冷笑了起來:“惺惺作態,簡直令人作嘔!”


    林瑾之抬眸朝他望了一眼:“到底什麽意思?你們瞞著我什麽?”


    燕峰覺得今天林瑾之在跟他做戲,畢竟這個林瑾之卑鄙陰險,十分可惡。


    見他不說話,林瑾之又想起了遠在宮中的楚宴,心裏更加慌亂。


    仿佛有一件事,所有人都知道……除了他。


    “陛下……為何叫我騙子?”


    “你不是騙子,是什麽?”燕峰沉沉的說了一句。


    似乎想不通,燕峰似乎終於忍不住,朝林瑾之破口大罵,頗有一種老子不要命的架勢。


    “林侯爺可親口承認過,他要讓您成為陛下心底最特殊的存在!要把陛下推入絕望,讓您成為他心底的溫暖!這樣陛下就不會對你出手,對林家出手!”


    林瑾之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對方隻當沒看見,還在繼續說:“當初陛下被帶給淩王,也是林侯爺的安排!他分明知道淩王長期服散,脾氣殘暴,還是把才七歲的陛下送了過去!”


    接下來的話,不用他說,林瑾之也明白是怎麽一迴事了。


    林瑾之眼底滿是不可置信,陛下是被他爹刻意安排著去送給淩王的,他作為淩王伴讀,自然會時常看見陛下。


    而且,林侯爺不止一次告訴他,七皇子很可憐,讓他多去探望七皇子。


    林瑾之的眼底閃爍著痛苦,喉嚨裏發出低吟,就像受了傷的野獸那般。


    他爹竟然抱著這樣的想法!


    如今林瑾之終於懂得了,為什麽楚宴會叫他騙子。


    他喜歡自己啊,如此喜歡,就連受了那種事情,還是無法忘記喜歡他。


    他忽然想起,那日楚宴說的那句話——


    “那些太監都能用玉勢碰你,為什麽我不能?”


    “他們都可以,就你不行。”


    林瑾之的喉嚨裏有腥甜湧出。


    他悶悶的咳嗽起來,竟有鮮血從他嘴角滑落。


    他們都可以,就他不行。


    那不是因為憎恨,而是覺得自己太髒,不想讓他碰他。


    林瑾之慘笑了一聲,這樣的事,換成是他會如何?


    大約,恨不得拆那人的骨,喝那人的血,把他大卸八塊,都無法卸心頭之恨。


    一句騙子,豈不是便宜了他?


    陛下該狠狠報複他,對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


    “我今日迴府,是想帶葉太醫迴宮去看看陛下的。”


    林瑾之的聲音沙啞極了,痛苦的看向了燕峰。


    隻是這一眼,他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林瑾之帶著葉太醫連夜迴宮,一路上狠狠警告葉太醫:“見了陛下,什麽也不準多嘴。”


    “諾。”


    葉太醫經過這一遭,已經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麽渺小。


    林侯爺多年來訓練的死士和食客都被林瑾之所掌控,他真的太沒用了。


    當林瑾之推開了門,忽然看見昏黃燈光的那處,有一個人穿著單薄的衣衫站在那處。


    他的背影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昏黃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美得不似真人。


    林瑾之極度貪婪的看著他的眼,還以為楚宴再也不會醒來。


    他走了過去:“陛下,我帶葉太醫來看你了。”


    楚宴在看見葉太醫的時候,臉上無悲無喜,並無半點情緒。


    他什麽反應也沒有,讓林瑾之心底更慌。


    直到最後,他聽見楚宴說:“你又在玩什麽把戲?”


    林瑾之睜大了眼,站在原地,什麽話也說不出口。


    楚宴被傷害到……已經不再相信他了,但凡零星半點的溫暖,他都抱著懷疑,不敢靠近,唯恐傷了自己。


    林瑾之垂下頭,用盡全身的力氣說:“當然是你死了會很麻煩,朝堂上下都會動搖。否則,誰管你的生死?”


    楚宴剛才戒備的樣子才和緩了下來,仿佛待在這樣的疼痛裏,才能讓他安心。


    他害怕自己又把持不住,會對林瑾之心軟。


    “高華沒有死,不過你不讓葉太醫診治,我就不保證他是否能活了。”


    “高華……沒有死?”


    楚宴眼底的光芒一點點亮起,最後楚宴狠狠的笑了起來,他朝葉太醫伸出了自己的手腕,“幫我治吧。”


    葉太醫低著頭,將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在一片寂靜之中,楚宴垂下了眼眸,他的眼底閃爍著算計。


    太子的事情,是原主自己報了仇。


    而接下來的仇,交給他來報。


    為什麽越是見到楚宴,他就越來越對他產生出同情的心思?


    韓錚借酒消愁,不斷的勸誡自己想想被冤枉死的義兄,內心一片蒼涼。


    他開始查楚宴的事,隻是楚宴登基以後,把知曉那些事情的宮人全都殺了個遍。


    韓錚查了幾日,所有的線索都中斷了,隻剩下一個。


    那就是現在還活著的淩王,陛下殺光了那些人,卻獨獨留下淩王,幽禁在一處別宮。


    韓錚去了那處地方,他武功高強,就算外麵守著那些人,韓錚也輕易的翻牆而入,沒被其他人發現。


    淩王一身簡單的麻衣,卻不掩起高貴的氣質。見韓錚而來,他輕聲問道:“你是……?”


    韓錚眼神微閃:“淩王殿下,在下韓錚。”


    “原來是大將軍。”淩王的笑容更加真切了幾分,“大將軍悄悄來找我,是為了何事?”


    可隔得那麽遠,給韓錚的感覺就像迷霧裏看花那樣,逐漸分不清。


    “想必殿下已經猜到了吧。”當日淩王因為服散,性格暴躁,卻沒有被先皇廢除太子之位,乃是因為淩王政績不斐。


    他雖然被關到了別院,也隻是暫時。


    這隻猛獸就算被拔掉了獠牙,依舊是猛獸。


    淩王微微頷首,請他坐下,兩人就這樣談了一下午。


    迴到宮中的時候,韓錚臉色極差。等他又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楚宴所在的宮殿,看見林瑾之眼神柔和的撫摸著楚宴的臉。而楚宴就這樣沉沉的睡著,周身都籠罩著一層陰霾似的。


    韓錚覺得刺眼,忽然又想起了淩王今日而言。


    他皺緊了眉頭,最終離開了這個地方。


    他對林瑾之留了個心眼,開始查起最近的事情。


    沒想到結果讓韓錚大為震驚,宮中布局已亂,林瑾之似乎在策劃著什麽事。


    他臉色鐵青,狠狠咬牙:“果真如淩王所言,瑾之心軟了……!”


    在這樣下去,那昏君自牢籠而出,後果不堪設想。他不要緊,可這些從邊關跟著他的兄弟呢?


    韓錚眼底閃過痛苦,最終決絕的做出了一個決定。


    聯合淩王,拔除林家勢力。


    —


    讓林瑾之很是欣慰的是,最近的楚宴會乖乖吃飯了。


    他一口口的喂著,而對方也一口口的吃著。


    他們沒有互相針對,這樣的日子對於林瑾之來說就像是在做夢那樣美好極了。


    林瑾之忽然問道:“陛下想出去看看嗎?”


    “我被這樣鎖著,能出去?”


    楚宴錯愕的抬起頭,黑眸之中帶著幾分疑惑。


    林瑾之知道他懷疑自己,原本歡愉的心情在此刻沉寂了下去。


    是他太得意忘形了,竟然出言想要關心楚宴。


    林瑾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住自己的情緒:“不必在意。”


    楚宴的聲音很啞:“你又想做什麽?”


    林瑾之發現他的聲音,不由皺緊了眉頭。等他仔細望過去,才發現戴在楚宴脖頸的鐵環處有勒痕,林瑾之的眼神一凜:“這……”


    楚宴慌亂的低下了頭,瞥開眼用手擋住那個地方。


    林瑾之眉頭更深:“誰掐你?”


    楚宴不願意說,甚至故意隱瞞,否則也不會故意拿鐵環掩蓋勒痕了。


    林瑾之心頭大怒:“到底是哪個奴才!竟敢這般!”


    楚宴用極其複雜的眼光看向他:“除了你們,還會有誰?”


    林瑾之的怒火一收,唿吸淩亂。


    他做過這種事……沒想到韓錚也……


    林瑾之有些說不出話來,可胸口卻隱隱發疼。


    本就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楚宴也不想在上麵繼續糾纏。他抿著唇問:“高華怎麽樣了?”


    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眸之中,唯關心高華罷了。


    林瑾之覺得更疼,這些日子為楚宴做了那麽多事……甚至動用了林家所有勢力,沒想到楚宴依舊隻關心一個閹人。


    林瑾之多想楚宴那雙眼眸能重新落在自己身上,哪怕隻有一點點的關心也好。


    可心頭另一個聲音在不斷提醒著他,這是他自己不珍惜。


    林瑾之的手垂了下去:“高華……恢複得不錯。”


    楚宴鬆了口氣那樣:“那就好。”


    林瑾之有些不想待在這裏了,逃跑似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現在什麽也別想……去淩王那裏問出韓錚摯友的事情最重要。


    出宮前,林瑾之看見了正在禦花園的韓錚。


    “瑾之,你要出宮?”


    “嗯。”


    韓錚低垂著眼:“我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談談了……”


    林瑾之急著見淩王,不欲與他多說。可見韓錚這樣,林瑾之不由皺眉:“你似乎有話想跟我說?”


    韓錚張了張嘴:“你現在對陛下是什麽感情?”


    林瑾之微怔。


    “歡喜,還是厭惡?”韓錚似乎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林瑾之知道不能暴露,隻迴答:“自然是厭惡!”


    韓錚終於收起了自己最後一絲真摯和信任,朝林瑾之笑道:“我知曉了。”


    林瑾之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堅定的出了宮。


    沒想到去別院的時候,林瑾之才發現程寒的人死在了別院門口。正當他要迴宮的時候,程寒才滿是鮮血的朝他伸出了手。


    “公子……”


    程寒的口中滿是鮮血,林瑾之過去抓住了他的手。


    “撐住!陛下不會想讓你死的!”


    “公子……我有事要告訴你。”


    程寒眼看著自己快要死了,一直有一件事情哽在心頭無法吐出。


    他的臉上滿是鮮血,手一直揪著林瑾之的衣服,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也想把那件事情告訴林瑾之。


    身下滿是血腥味,程寒狠狠的咳嗽了起來,最終用微弱的聲音講述了那日的事。


    原來,程寒是淩王埋在楚宴身邊的人。


    自楚宴登基所有關於淩王的人都死了,唯有他苟延殘喘的活了下來。


    “韓錚義兄……不是陛下之禍,咳咳,乃是淩王。”


    他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待說完最後一個字,終究閉上了眼。


    林瑾之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忽然聯想起今日韓錚的異常,心頭終於大駭。


    陛下有危險!


    他把人放了下去,為他合上雙眼:“……多謝。”


    隻是如今,林瑾之害怕到了極點,淩王的人馬卻行動了起來,擄走了林侯爺。


    作為武安侯的林侯爺有調動一支禁軍的能力,而林侯爺被削之後,這股勢力就自動落到了林瑾之手裏。陛下並沒有奪走這個,也算是萬幸。


    林瑾之早就布好了這步棋,在韓錚和淩王聯合起來的時候,林瑾之就領著他們殺迴了宮中。


    大火連綿,足足燒了一夜。


    混戰一夜,三方勢力卻因淩王占領了碧煌宮而截至。


    淩王中途叛變,想必目的就是為了去見楚宴。否則以他終身被囚別院,如何能再次見到陛下?


    韓錚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自己竟然被淩王背叛,昨夜一直都是他們兄弟衝在前頭,所以和武安軍作戰的大多也是他們兄弟。


    失去淩王那股勢力支持,韓錚已窮途末路。


    等林瑾之滿身染血的走過去的時候,韓錚才冷笑起來:“你要殺便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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