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的開車速度那叫一個快。


    打完電話也不過半小時的功夫,長官的車穩穩的停在了方小姐的麵前。


    方小姐當然不會傻了吧唧的站著等長官了,將蘇好一翻惡整之後,方小姐的心情那叫一個暢快淋漓,精神煥發來著。那走起路來簡直就好似水上飄一般來著。


    無比優哉的一邊欣賞著兩邊的風景一邊走著,全當是散步來著了,還順便的買了一杯奶茶,一邊樂幽幽的吸著奶茶,一邊漫步著,等著長官的到來。這樣的日子真是太愜意太有感覺了。


    “嗯,為了獎勵你的神速,哪,獎你喝一口奶茶來著,滋潤滋潤。”方小姐粉有愛的將被她吸了一大半的奶茶往長官嘴邊送去,表示對長官的關懷來著。完全的就沒去在意這是她喝過一半還留著她口水的奶茶。


    長官很不客氣的吸一口方小姐遞上來的奶茶,上麵還帶著那屬於方小姐獨有的淡淡的芳香,長官心情大好。一邊開著車了邊問著方小姐:“你把她怎麽樣了?”


    方小姐正吸著奶茶,乍聽長官這麽一說,猛的給咽了一下,很難受的吞下,轉頭麵向長官:“誰?誰怎麽樣了?”那是一臉相當的茫然與白癡。


    “蘇好。”長官直接嘣出這麽倆字。


    “哦,把她扔陵園了。”方小姐一秀風淡雲輕,一邊樂哉幽哉的吸著奶茶一邊說道:“這人太壞了,心眼太黑了,敢對我動壞心眼,想我讓睡一晚墓地,她也不想想,我從小爬著墳頭長大了,我會怕那麽一排排的沒有生命的墓碑來著?笑話,那可不是我方小娜的為人。不過,她可不一樣了,估計不連著做一禮拜的惡夢,那迴不了神。可憐的娃,沒人會同情她來著。矣,你怎麽知道的?”方小姐說完了才想到這個問題。


    長官很淡定的看她一眼:“剛在電話裏聽到她那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了。”


    “哼!”方小姐很解氣的下巴一抬:“敢得罪我?!讓她知道我方小娜的厲害。肚子好餓。”方小姐撫了撫那扁扁的肚子,“你和寶貝吃過沒?”


    長官點頭:“吃過了。”


    “哦,”方小姐輕應,腦補著今天晚上蘇好會是怎麽過的?車輪胎扁了,手機沒電了,那腳上又踩著起碼十公分的柳釘鞋。像她這樣從小養尊處優,不知生活疾苦的人估計肯定走路不會超過十分鍾的,上哪都是汽車代步的。那陵園到這裏有小店的地方,走路那起碼也得二十分鍾來著的。哦,蘇姐姐,祝你好運!方小姐果斷的惡趣味的紅果果的笑了。


    你丫丫的,敢得罪姐!姐說過的,姐一般不發狠的,但是發起狠來那絕對不是人的!


    嗯,周一再送她一份禮物,讓你丫的害我!姐不讓你這輩子有陰影來著,姐心裏不舒坦。


    所以說,方小姐可不是那麽好得罪的,這得罪她,那得有多大的心裏承受力才能承受得住她的彪悍來著。蘇好,那與方小姐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來著的。


    方小姐心情大好,長官也沒再蘇好這個問題說什麽來著。敢讓他的寶睡墓地來著,他也不會放過她來著。不過倒是沒想到方方竟然這麽強悍來著,直接讓她給呆陵園了。嗯,這樣的女人才是他的女人,誰也別想欺負到她頭上。


    做人就應該這樣,那是絕不能當軟柿子來著。


    到家的時候八點鍾。


    “媽咪,洗手吃飯了,寶貝給你熱著呢。”方小姐一進門,寶貝便是很狗腿的跑了上來。


    方小姐很有愛心的一撫寶貝的頭頂,“乖,有什麽好吃的來著?”


    “媽咪,有你最愛吃的肥腸,”寶貝雙手交叉扭在胸前,一臉羞答答密柔柔的仰望著方小姐雙眼冒著無數的愛心泡泡,粉嫩嫩的說道:“愛心牌的哦。”


    方小姐往餐桌上走去:“寶貝,媽咪知道是愛心牌的,你不用再次強調的啦。”


    寶貝跟上,“媽咪,這個是爹地的愛心喲。”


    方小姐正夾起一塊肥腸往嘴裏送去,乍聽寶貝如是一說,那夾著肥腸的手停住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寶貝:“寶貝,你的意思是這肥腸是長官做的?”


    寶貝粉有愛的點頭,撲閃撲閃的雙眸裏直冒著愛心泡泡。


    方小姐微微一愣,視線轉向正在廚房裏給她盛飯的長官,對著寶貝輕聲的說道:“寶貝,這肥腸能吃來著麽?長官的手藝不敢恭唯的說。上次那滾刀的苦瓜就已經見識過了,這肥腸……”方小姐表示,她對長官的能力有所保留。


    寶貝很上道的踮腳,湊近方小姐的耳際,很輕聲的說道:“媽咪,你不可以這麽質疑爹地的愛心的。這可是愛心牌的喲,就算真的不好吃,你也得表現出很好吃的樣子喲,不然爹地很受傷的喲。”寶貝的語氣那叫一個狗腿來著。


    方小姐:……,她可以說不麽?


    長官手裏拿著一碗飯,走至方小姐身邊,將飯往方小姐麵放一放:“寶……”


    寶貝很狗腿的走至長官身邊,仰頭,微笑:“爹地,你叫我?”


    方小姐直接伸手將寶貝往邊上一掃:“寶貝,你的數學不及格。”說完,很給長官麵子的吃起長官牌愛心肥腸,嗯,貌似還不錯,雖然不及寶貝的手藝,不過就長官能有這水準很不錯了說。


    寶貝不高興了,雙手往胯上一插,紅果果赤果裸的熊熊控訴:“媽咪,寶貝向來都是好學生。”


    方小姐嚼巴著充滿愛心的肥腸,很淡定的對著寶貝說道:“寶貝,數學不及格與是不是好學生沒關係的。長官剛才喊什麽來著?”


    “寶”寶貝很肯定的重複著。


    方小姐:“你叫什麽?”


    “寶貝!”


    方小姐很滿意的一點頭:“你連一個字和兩個字都分不清楚,你還敢說你數學及格來著?嗯,有空我得去和你們老師溝通溝通,她怎麽就把我兒子教成這樣了呢?連一和二都不分了,這老師很不合格。”


    長官在一旁很淡定的微笑。


    寶貝:……,貌似真的是他一二不分的說。剛才爹地喊的是寶而不是寶貝來著。嗚……好吧,他錯了。他等下迴房補習數學。


    見著寶貝那一副知錯的表情,方小姐很有愛心的一撫寶貝那粉嫩的臉:“乖,這不是你的錯,是你們老師的錯!不過記得,下次長官喊寶的時候,不許應聲,懂?”


    寶貝點頭:“懂!”媽咪說的一定沒錯,嗯,這不是他的錯,是辛老師教的不好,所以說是辛老師的錯,不是他方寶貝的錯。寶貝想的相當的理直氣壯。


    某公寓裏,正對著電腦找資料的辛婷婷頭皮一陣發麻來著。


    所以說,這對母子真不是一般的不正常。


    二十分鍾後,方小姐終於美滋滋的孝敬完了她的胃。對著寶貝說完:“寶貝,洗碗。”


    “哦”寶貝向來是二十四孝兒子嘛,收桌洗碗那向來就是他的工作。


    方小姐撫撫她那鼓鼓的肚子,向洗手間走去。嗯,吃飽了,解決下人生小事。


    長官坐在電視機前看著軍事頻道。


    洗手間裏,方小姐淚了。


    為毛嘞?


    大姨來了,可是她卻木有拿麵包。


    方小姐的麵包向來都是擺自己房間裏的。再說了她大姨那是向來沒個準日子的,算算日子,嗯,離上次都快五十來天了。


    表問為神馬,這一次方小姐會把日子記的這麽牢,這都得歸功於長官。


    因為上次方小姐買麵包的時候與長官撞了個正著,所以說,這一次方小姐才會記得這麽牢。


    方小姐本想塞幾張麵巾紙應應急,再進房間拿麵包來著的。但是卻是在抽了好幾張麵巾紙在手裏時,方小姐惡趣味的不這麽幹了,考驗長官的時候來了。


    “袁長官!”方小姐的聲音在洗手間裏響起。


    長官一聽,那是很果斷一從沙發上起身,朝著洗手間而去,推門而入:“怎麽了?”


    嗚……方小姐撫額!長官,你用得著這麽直接咩?就這麽推門而入了?銀家還坐在馬桶上說。


    方小姐很淡定的說道:“幫我拿個麵包,在中間的那格抽屜。”


    長官額頭掉下三條黑線,一臉驚悚的看著方小姐,傻愣愣的說道:“你……要在……這……裏吃……麵包?!”寶,這是洗手間,通俗一點是廁所,你確定你在要廁所吃麵包?!


    哦~~~聖母瑪利亞!方小姐那叫一個撫額無語中……,長官,你真是太可愛了,太可愛了,非一般的可愛。


    方小姐很淡定的坐在馬桶上,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長官:“我大姨來了,我要拿麵包孝敬它。快點,中間那格抽屜。”


    大姨?!麵包?!


    長官依舊一臉迷蒙。不過總算是明白了一點,那就是此麵包非彼麵包,方方嘴裏的這麵包肯定就不是吃的麵包。


    轉身,朝方小姐的房間走去,按著方小姐的提示,打開中間那抽屜,一包用了一半的護舒寶躺在抽屜裏。長官的臉上揚起一抹古怪的淺笑,衛生巾就衛生巾嘛,還什麽麵包。


    將一整包護舒寶往手裏一拿,腦子裏一閃而過那次與方小姐相撞,似乎那天撞出來的也有這個東西來著。原來,那天她是去買這個的,長官的唇角揚起一抹淺笑。


    不過,這東西不是都說一個月來一次的麽?這不是兩個月還沒到麽,怎麽就這麽快來了?


    不過還好,還好,這要是提前一天來了,估計昨天晚上他的福利又沒了。嗯,長官很果斷的滿足了。不然他這一等又得一個多月來著了,還好,還好昨天晚上到手了。


    長官將護舒寶送給方小姐後,直接朝著廚房而去。


    廚房裏,寶貝正洗過碗,拿著拖把拖著地,一見長官進來,寶貝很有孝心的問:“爹地,需要什麽?寶貝拿給你。”


    長官微彎腰,一臉神秘的問寶貝:“寶貝,咱家裏有紅糖沒?”據說喝紅糖水對女人這個時候挺好的。


    寶貝一臉不解的看著長官:“爹地,你要紅糖做什麽?”他們家從來都不備紅糖的說,有備,那也就白糖,“紅糖沒有,白糖還有一點點。爹地,你要喝糖水?”寶貝覺的有些驚悚,怎麽也腦補不出長官爹地吃糖開水的麵畫。


    “那生薑呢?有麽?”長官退而求其次,據說薑茶也可以的。


    寶貝一手拿著拖把,十分迷茫的看著長官:“爹地,你要這個做什麽?現在都已經吃過晚飯了。”


    “那個……”長官有些羞澀的爬了下自己的短發,“用來煮薑茶,紅糖沒有,就煮薑茶。”


    寶貝恍然大悟,抿唇淺笑,對著長官一勾手指頭,示意長官蹲下身子。


    長官很聽話的在寶貝麵前蹲下身子,寶貝說道:“爹地,寶貝明天會燒個豬肝湯給媽咪,你呢,現在的任何就是去幫媽咪按摩啦。以前呢,每次媽咪的這個特殊的日子,都是寶貝受累的,不過現在寶貝解放了。爹地,這是你的任務。”


    長官很有愛的一撫寶貝的額頭,微笑,轉身。


    房間內,方小姐正趴在床上,前麵擺著她的手提,手提裏此刻正在放著哥哥版的《倩女幽魂》,古典的音樂,唯美的畫麵,驚豔的美人。方小姐覺的這個時候看這《倩女幽魂》是最適合她現在的心情了。


    長官進房,方小姐抬眸看他一眼,視線繼續落在屏幕上。


    “看什麽?”長官跨腿坐到床上,大掌在方小姐背上按著。


    方小姐很享受,“長官,你以前學過按摩來著?”不然這力度怎麽就這麽適中?


    盛源商場,九點


    小藝正一臉微笑的在為一客人介紹著幾款衣服。


    桌上,電話響起。


    另外一店員接起電話:“你好,盛源xx專櫃。”


    ……


    “好的,沒問題。先生留個送貨的地址,明天我們會讓人將衣服送過來。”


    ……


    “小藝?小藝明天晚班。好的,沒問題,我會轉告她。……嗯,好的,再見。”那邊掛了電話,店員同時也將話筒擱迴。


    那客人也選好了衣服,小藝走至電腦旁一邊開票一邊問道:“先生是現金還是刷卡。”


    “刷卡。”將一張銀行卡遞至小藝。


    “好的。”將銀行卡往pos機上一劃,“請輸密碼。”說完微微將頭一轉,不去看人家的密碼輸入,這是一個禮貌問題。


    刷卡成功,小藝將衣服與發票一起交於人手上。


    客人走了,小藝將剛才的那張pos機迴單收入抽屜內。


    “小藝,你發財了呢。”小藝剛做好一切,剛接電話的那員工一臉神秘的看著小藝說道。


    小藝用著疑惑不解的眼神看著她:“什麽意思?什麽我發財了?聽不懂。”


    “剛接了個電話,人家訂了一套我們專櫃裏最貴的衣服,價值五十萬元的那套,指明了說這是你的業績。而且還問我,你明天什麽班來著,還指明要你明天早上給他送過去。”羨慕的臉上也掛著濃濃的八卦,“小藝,你什麽時候認識這麽有錢的人了?五十萬,這你這個月提到手的工資得多高來著?光這一單,就不下幾萬了呢?小藝,你走運哦,你說會不會是這人認識你來著?不然怎麽還問你明天什麽班,還指名歸你的業績?這人肯定認識你,說不定還是對你有意思的人呢。小藝,你給說說唄,是誰啊?你有印像沒?”這一下子問出來的問題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小藝一臉茫然啊,她哪知道啊,這她還茫然無知著呢。


    “你沒聽錯吧?五十萬,我們店裏也就那麽一套來著,聽說那可是從來隻有人問沒有人買的,不會是五萬的,被你聽成五十萬了吧?”五十萬買一套衣服,瘋了不成。小藝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對方問道。


    對方搖頭:“沒啊,他是說五十萬來著的,而且還是指名了是最貴的那套。哦,對了,說讓你明天早上給送到避風塘五樓的總經理辦公室去。然後會直接給你支票。小藝,你到底遇著什麽貴人了?真要是對你有意思,你會怎麽辦?答不答應啊?這人一定好有錢的,五十萬那說起來是氣都不喘一下的。”店員一臉好奇八卦的等著小藝的迴答。


    “我幹嘛要答應。”小藝很幹脆的說道:“有錢沒錢和我有什麽關係?我有雙手,我有工作,錢我自己能掙。”


    店員:……,小藝,你真是個傻蛋。這麽有錢的男人看上你,你竟然說不答應?!可惜看上的不是她,不然,她一定二話不說就答應。


    “他有說是什麽尺碼的衣服沒?”小藝問。


    “185的”


    “那在交接本上寫下吧,我明天早上過來,再送去吧。”小藝臉上沒什麽過多的反應,也就是拿這事當她的工作而已。


    本來就是,很多客人需要衣服,有時候是會直接一個電話,告訴他們需要的尺碼然後讓她們將他們需在的衣服送過去。


    這會,來商場的人也還算多,小藝與那店員再閑聊一會,有人進來後也沒再多聊,繼續工作。


    工作的時候,時間過的倒也是挺快的,一個半小時,感覺也就那麽一會的功夫就過了。


    十點半,商場是準時結束營業下班的。


    下班前,店員們一般也是會把專櫃裏的存貨盤點一下,在盤點交接本上,第二天早上早班上班前第一件事也是先盤點對數。所以,每個班次的帳都是對的一清二楚的。


    十點半,所有的員工都換下工作服,穿迴自己的衣服,關了專櫃裏的電腦離場。


    盛源商場門口的停車位上,尹天照的獵豹停在車位上,尹天照坐在車內,一邊抽煙一邊等著小藝。


    商場門口有路燈也有屬於商場自己的壁燈,所以這燈光還是很明亮的,幾乎與白天沒多大的區別。


    離尹天照的獵豹僅幾個車距的車位上,一輛限輛版的勞斯萊斯停著,沒有搖下車窗,外麵的人看不清車內,但是車內的人卻是可以將外麵看的一清二楚。


    小藝今天穿了一條嫩芽綠的及裸長裙,背著雙肩包,高挑的身材,嫩芽綠的長裙很襯她的皮膚,在那燈光下更是透著一股十足的女人味。


    與幾個店員一起從那大門處向外走來。


    尹天照一眼便看見了從大門處而來的小藝,打開車門,滅了手中的煙頭,“七”


    小藝聽到尹天照的聲音時,露出一抹微笑,朝著他而去:“你怎麽來了?”


    “接你下班。”邊說邊為小藝打開車門。


    小藝上車。


    與小藝一起出來的那幾個同事,在見到尹天照時,均是微楞了一下。哇,這男從好帥,好酷的說。還這麽溫柔的叫小藝“七”,怪不得小藝說不考慮剛才那打電話的男人來著了,原來有這麽帥的男朋友了。


    幾個人很一致的花癡一下。


    “咳”車上淡淡的煙味,讓小藝有些不太適應,輕輕的咳了一下。雖然尹天照是開著車窗抽的煙,不過那股煙味還是有的,很明顯的小藝不能適應這煙味。


    “嗆著你了?”尹天照彎身為小藝係安全帶,因為煙味而嗆到小藝,他有些歉意,“下次不在車裏抽煙。”


    “沒事,習慣就好了。”小藝抿唇一笑:“不過,煙還是少抽。矣,我以前也沒見你抽煙啊,今天怎麽抽煙了?”


    尹天照啟動車子,“很少抽,偶爾抽一兩支。”


    勞斯萊斯的車門打開,卻又關上了,沒一會啟動離開。


    車子朝著尹天照的那小區駛去。


    是的,小藝同意了尹天照的說法,搬過來與他同居了。


    但是,僅限於同居。與之前一樣,還是一人一個房間。


    尹天照是因為不放心小藝住宿舍,再說了,小藝還經常兩邊跑的過來給他洗衣做飯的,他也心疼。而且搬了與他一起住,小藝晚班他能去接她下班。


    小藝則是心疼尹天照,雖然她每天有空都可以過來,但是總的來總也不是很方便的。反正搬過來,也是一人一個房間的,她還能更好的照顧他。她知道,他的胃不是很好,有輕微的胃病。所以,為了他的身體,小藝同意搬過來一起住。


    早上乍一聽,她還真是被嚇著了。直用著瞠目結舌的表情看著尹天照,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尹天照卻隻是溫柔的一撫她的額頭柔聲說道:“傻丫頭,瞎想什麽呢?一人一個房間,你住隔壁。”


    “哦!”小藝終於迴過神來。


    早飯過後,尹天照開車和小藝一起去宿舍把小藝的衣服又都搬了過來。小藝的東西不多,也就她的幾套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具。


    小藝看著他一手拎著裝著她衣服的包,一手拿著裝著生活用具的小包,心裏有一種窘窘的感覺。她這才搬進宿舍幾天,就給搬出來了?而且還是搬迴了他家。


    她這算不算是沉淪了,陷進去了?但是她卻樂意。


    “七,你明天晚班,早上沒什麽事,帶你去玩好不好?你想去哪?”尹天照開車轉進小區,對著小藝說道。


    “明天不行,早上有事呢。”明天還得去送衣服。


    尹天照轉頭看小藝,不解:“你明天不是晚班麽?”


    “剛一客人訂了一套衣服,說明天早上讓我給送去。所以明天早上得先去商場,再去避風塘。照,避風塘在什麽地方?坐幾路車?”小藝問道。


    避風塘?尹天照聽到這三個字時,眉頭微擰了下,看著小藝表情有些嚴肅的問道:“知道是誰讓你送嗎?”


    小藝搖頭:“不知道,電話不是我接的。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他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嚴肅。


    “明天我送你。”


    “不用……”


    “乖,聽話。”停車,很溫柔的一撫小藝的秀發,幫她解開安全帶。小藝開車門下車。


    “尹、天、照!”蔡君琪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倏下衝到剛從車上下來的尹天照麵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領,“你死定了!”


    “喂!你幹什麽?”小藝還沒反應過來,卻隻見著尹天照已經被人給揪住了衣領,而且這人還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小藝急了,一個快速的從車頭前跑到尹天照麵前,欲將揪著他衣領的蔡君琪推開,急急的護著尹天照。


    蔡君琪一手揪著尹天照的衣領,轉頭用著他那帶著桃花的雙眸細細的打量著小藝,最後再將視線轉向尹天照:“你小子竟然帶女人迴家!”


    蔡君琪覺的這個世界真是玄幻了,黑白顛倒了。


    袁然然為了一個方小娜竟然登台一展歌喉,尹天照竟然也帶個女人迴家。這要是以前那都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的事情。可是,現在卻是被他親眼所見他老子真是太有先見之明了,怎麽就能預見到他照一定比他先一步,而他此刻還真是成了唯一的孤家寡人來著了。


    那天在電話裏聽著尹天照的聲音,他還真是有些不敢相信來著,再是年會那天,他竟然被放鴿子。於是,蔡君琪決定今天來個守株待兔,卻是沒想到竟然真的被他看到尹天照帶個女人迴家。


    這家是他母親生前留給他的,尹天照從來沒打算搬離過這裏。這裏,除了他與袁然然之外,更沒有第四個人進入過。但是,現在他卻帶著一個女人迴家。這是不是說明,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很重要,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他今後的另一半?不然,按著照的個性,是絕不可能帶迴家的。


    “七,先進屋。沒事,朋友。”尹天照對小藝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示意他沒事。


    “朋友?”小藝半信半疑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瞪著蔡君琪,最後對著蔡君琪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照,你這朋友真是十分有趣,他這見麵儀式也真是別具一格,讓人不敢恭唯。”


    蔡君琪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她這話什麽意思來著?諷刺他來著?


    蔡君琪突然之間放開了那揪著尹天照衣領的手,對著小藝抿唇露出一抹很風騷的淺笑,一伸手:“蔡君琪,小妹怎麽稱唿?”


    尹天照這貨竟然老牛吃嫩草啊,這丫頭怎麽看都像是一在校學生,竟然被他騙到手了。太打擊他了。


    小藝沒有伸手去握蔡君琪的手,隻是冷冷淡淡的說道:“蔡小藝。”


    蔡君琪臉上騷包的笑容一硬:“姓蔡的?同姓啊?多大了?”


    尹天照拍了拍蔡君琪的肩膀,“進屋再說。七,進屋。”


    小藝瞪蔡君琪一眼:“二十三。”


    二十三?蔡君琪又是一愣,那不是和娜娜同齡?也姓蔡?該不會是他老子……


    蔡君琪被自己突如其實的天雷滾滾的想法給雷的裏焦外嫩了。


    呃!他腦子鏽逗了,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就他家老子那妻奴的性子,他家太後給他這個膽,他也沒那份心。他老子對他家太後,那可謂是一個忠肝赤膽來著。你拿刀架著他脖子,讓他選老婆還是選命,他一定選老婆來著。所以說,這種隻要老婆不要命的妻奴男人,怎麽可能做出對不起他家太後的事來呢。嗯,不可能,百分之一千的不可能的。


    小區是舊式的小區,樓層也不高,所以是沒有電梯的。尹天照家位於三樓,小藝拿出鑰匙開門。


    當蔡君琪看到小藝掏鑰匙開門時,再一度的石化了!


    好家夥,不僅帶迴家,還直接給鑰匙了說!這都到哪個程度來著了?同居?!


    “你怎麽來了?”進屋,尹天照問著蔡君琪。


    蔡君琪一臉賊溜溜的看著尹天照與小藝,“我這要是不來守株待兔,也不能撞破你的奸情來著,是不是?嘿,兄弟,告訴老子,你們都到哪個地步了?撲倒了沒?”蔡君琪很哥倆好的一手搭在尹天照的肩膀上,一臉八卦的問道。


    小藝出於禮貌問題,俗話說進門便是客。所以,雖然小藝對蔡君琪的第一印象確實不怎麽滴,但是,小藝向來都是一個很有禮貌的人,所以,還是進廚房倒了杯水,正雙手拿著杯子,準備遞給蔡君琪來著。蔡君琪這話一出,小藝直接雙手一抖,於是乎,小藝手中的杯子很不客氣的直朝蔡君琪那尊貴無比的大腳而去。


    “哦~~”蔡君琪唿的那叫一個沒有形像,單腳直跳,大有一副單腳金雞,站立不穩,搖搖欲墜的樣子。


    蔡小藝雙手僵了半空中,那可是滾滾燙的開水來著。尹天照喜歡喝茶,有時候晚上也喝咖啡。所以,那水一定是滾燙的。這水還是小藝下午上班之前才燒好的。於是這就麽準確無誤的一滴不漏的全倒到了蔡君琪那尊貴的左腳上。


    “丫頭,你用得著這麽狠麽?你當我這腳是豬蹄來著呀?直接用開水脫了毛再燉?”蔡君琪單腳而立,氣鼓鼓的附視著小藝,他肯定,這丫頭一定是故意的。丫頭,你太不可愛了,太不可愛了,竟然拿滾滾燙的開水煮哥哥的腳。


    “撲哧”小藝忍不住笑出聲了,邊笑邊看著蔡君琪說道:“那估計是開水太想念豬腳的味道了,所以都不請自來了。不關我事。”說完還很無辜的對著蔡君琪聳了聳肩。而後轉身進廚房拿掃把簸箕,若無其事的掃著那碎了的玻璃片。


    蔡君琪憤憤的瞪向尹天照:“照,你這女人太不可愛了,竟然說老子這腳是豬蹄。豬蹄能有老子這腳來的金貴?老子這腳比金子還尊貴著,她……她……她竟然說老子這腳是豬蹄來著!太氣人了!”蔡君琪那叫一個憤憤的不甘心來著。


    尹天照接過小藝從廚房裏拿出來的拖把,拖著地上的水漬,眼角斜一眼嗷嗷大叫的蔡君琪,很上道的說道:“這不是你自己說你那是豬蹄來著的,怎麽又成我家七的錯了?我家七又沒說什麽來著,是你自己說的。”


    蔡君琪:……玄幻了,他剛說什麽來著?他家七?!他怎麽就覺的這個世界很玄幻來著,怎麽打著單身主義的人一個兩個都成居家好男人了呢?反而他這個有心要成家的人卻還是孤寡來著?太氣人了,太氣人了!他家太後這下還不急的直接下聖旨來著?


    尹天照拖完地上的水漬,拿著拖把進了洗手間,一邊洗著拖把一對著還玄幻著的蔡君琪說道:“蔡伯母叫你迴去了,你還不迴去?!”話完,人也出來了,拖把掛洗手間裏了。


    蔡君琪迴神了,對著尹天照痞子般的一笑,再看一眼小藝,紅果果的說道:“兄弟,老子懂你的意思。”抬起手腕看一下那鑲著幾顆閃閃亮的鑽石的限量手表,“美人在懷,自然是見色忘友的。行,行,我很識相的。我走,我這就走了。你就和然一個德性,說一套做一套,老子鄙視你們倆個!最好是向我家老子的方向發展,那老子一定眉開眼笑!”說完對著小藝露出一抹無比風騷的笑容,湊近小藝的耳際很輕聲說道:“妹妹,哥哥告訴你,這小子絕對是個沒開過苞的貨,你撿到寶了。”說完再對著小藝露出一抹曖昧的眼神,大笑離場。


    小藝垂下了頭,這人太不正經了,太不正經了。照怎麽就交了這樣的朋友來著?就一流氓痞子加無賴,竟然對她說這樣的話。


    小藝的羞澀尹天照自然是看在眼裏的,這該死的蔡君琪到底和七說了什麽來著,竟然讓小藝害羞成這樣,那小子嘴裏肯定吐不出什麽好話,就像狗嘴裏是永遠也吐不出象牙一樣。


    走到小藝身邊,伸手摟了下小藝的肩膀:“七,別理他,他胡說的。”


    小藝倏的抬眸望著他,那眼神裏充滿了複雜,“他胡說的?”那是不是說你已經……已經不是那什麽了?當然了,這話小藝是不可能問出口的。


    小藝可不似方小姐那般的強悍,這要是換了方小姐,聽到長官這麽一說,那肯定的,立馬的一把揪起長官的衣領怒火滔天的吼道:“你丫的,你的意思是在告訴姐你身經百戰?!”


    小藝的耳跟一紅,對著尹天照如蚊子般的輕咬道:“不早了,我先洗漱睡覺了,你也早點睡。”這都已經十一點半了。


    小藝說完,垂著頭走進自己的那個房間,在包裏拿著換洗的衣服,進洗手間關門,傳來水聲。


    尹天照有些茫然,小藝這是怎麽了,那表情那眼神似乎有些複雜,是不是他剛才說錯話了?他哪說錯了?那小子到底和小藝說了什麽?尹天照有些摸不著頭緒,也有種將蔡君琪拎起來拷問一翻的衝動。


    夜裏,小藝睡耳惺忪的起來上廁所,半眯瞪著雙眸,有些神智不清的穿著一件寬鬆的長t恤,走出洗手間經過尹天照的房間時,似乎聽到房間裏有絲絲隱約的聲音傳出。


    小藝的睡意頓然的清醒了,全無了。側耳細聽著,那聲音似是尹天照發出來的,而且聽起來還有隱隱的痛苦的樣子,似是在輕聲的呻吟著。


    “照。”小藝輕拍著房門,有些急切的叫著尹天照的名字。然,房間裏的尹天照並沒有迴應她,那略帶著痛苦的呻吟繼續斷斷續續的傳到小藝的耳朵裏。


    “照,照!”小藝急了,拍門叫著,依舊沒反應。小藝顧不得其他,推門而入,打開電燈。


    床上,尹天照微縮著,雙手抱著頭,雖然的閉著眼睛的,但是卻是十分痛苦的樣子。眉頭深鎖,十指沒入墨黑的短發,很輕很輕的呻吟聲自他的嘴裏傳出來。


    小藝一個快步的走至床邊,“照,你怎麽了?”滿臉的擔憂,雙眸裏充滿了害怕與關切。


    尹天照的眉頭擰的更緊了,那抱著頭的雙手緊緊的拽著自己的頭發,完全就沒聽到小藝的聲音。


    小藝彎腰,整個人撲向縮著身子的尹天照,雙手抱住他的頭,“照,怎麽了?你聽到我說話嗎?我是小藝,我是小藝,照。”小藝就差沒哭出聲來了,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哭,她必須冷靜,她須要知道照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一副痛苦的表情。這樣的表情不似做惡心夢的痛苦,這表情在告訴她,照不舒服的地方是頭部。


    小藝輕輕的按揉著尹天照的頭部,想以自己的力量讓他得到舒緩,想減輕他的痛苦。小藝知道,如果不是很痛苦很不舒服,尹天照不會這樣的表情。


    似是小藝的按揉起到了作用,也似是尹天照感覺到了小藝的存在,又或許是那陣痛苦已經過了。尹天照緊鎖的眉頭舒展了,那緊抱著自己頭部的雙手也放開了,本來縮著的身子同樣的放鬆了。


    小藝見著他有些放鬆了自己的身體,也舒緩了不少,於是讓他平躺在自己的雙腿上,雙手繼續幫他按揉著頭部,以舒緩他的痛苦。


    尹天照睜開眼睛的時候,入他眼瞼的是小藝那張擔擾的臉以及那充滿柔情的雙眸,而他而是頭枕在小藝的腿上,初雙正雙手按揉著他的頭部。


    “七,”尹天照坐起身子,對視著小藝。


    小藝雙眸裏除了擔憂還是擔憂:“有沒覺的好點?”小藝沒有多問尹天照為什麽會這樣,隻是柔柔的問著他,有沒有好點,就好似一個妻子對一個丈夫之間的關情問候。


    尹天照伸手揉了下自己的太陽穴,對著小藝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沒事了,擔心了吧?”


    小藝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伸手一撫小藝的發頂,溫淳的聲音響起:“沒事,別擔心,這段時間忙案子太累了。”


    小藝抬眸,明亮而又烏黑卻不失柔情的雙眸,如剪剪的秋風一般的望著他,長t恤因為剛才擔心著尹天照,又讓他的頭枕著她的大腿,所以原來蓋過臀部的t恤,這會卻被撩至了大腿根,露出小藝那修長而又光潤的肌膚,美麗而又誘人。


    小藝的脖子很美,纖細而又光潔,如白天鵝一般美麗,精美的鎖骨與秀美的脖頸是如此的相襯。小藝裏麵沒有穿文胸,兩彎新月隨著小藝那勻稱的唿吸上下伏動著。


    尹天照雙眸一眨不眨的直視著小藝,他一直都知道小藝是美麗的,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一般,讓他不忍心將她採之。但是,眼前的小藝,卻是讓他打從心底裏的有一種欲將她摟入懷的衝動。


    小藝自然的也是感覺到了尹天照眸中的那抹情意,微微的垂下雙眸,臉頰飛起一抹潮紅,雙眸更是有一種撲朔迷離的感覺,有著淡淡的情意,卻又有一種若隱若現的嫵媚。


    “美人既醉,朱顏酡些”或許就是小藝現在這樣的。


    “七,”尹天照有些動情的喚著小藝,眸光之中盡是濃情。


    小藝雙手擰著自己的衣角,低頭垂眸,不敢直視尹天照。


    她的心跳急速的加快,似乎就要從嗓子口跳出來一般。小藝能很清楚的聽到自己那急速跳動的心跳,甚至也能聽到與她僅一拳之隔的尹天照的心跳。


    尹天照略帶粗糲的大掌捧起小藝那因為羞澀而泛著紅暈的臉頰,讓她與自己對視。


    心與心的坦視,眼與眼的對視,柔情在兩人之間漫延滋長,愛意在相互之間濃濃生根。


    “七,我想給你一個家,也給自己一個家,你願意麽?”尹天照柔情萬千的捧著小藝的臉頰問道。


    家!


    小藝的心被這個家字溫曖到了,也感動到了。她以為方誌貴的那個家是她的家,但是到頭來不是。她不過隻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而已。


    但是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對著她如此柔情脈脈的說道:七,我想給你一個家,也給自己一個家,你願意麽?


    願意,她真的願意!


    她的心裏有他,她願意與他成立一個家,一個屬於他們倆個人的家。


    雖然他們之間認識不過才短短的一個月都不到,但是,她真的願意。


    家,一直都是她渴望的。


    小藝對著尹天照露出一抹屬於女人的微笑,點頭,迴視著他:“我願意,我真的願意。”


    尹天照笑了,發自內心的笑了,那是一抹屬於幸福的微笑,是尋著了自己心愛之人的淺笑。


    小藝伸手環上他的脖頸,有些生澀的吻上他的唇,送上屬於自己,也屬於他的溫柔。


    尹天照如獲至寶,柔情而又不失纏綿的吻著小藝,長而有力的雙臂將她緊緊的圈在自己的懷裏。帶著磁性般的大掌在小藝那光潤的後背輕撫著,每撫一處,無不點起小藝身上的寸寸火苗,同時也燃起他自己身上的熊熊烈火。


    小藝的雙手有些笨拙的解著尹天照睡衣上的紐扣,卻是好半一會的解不開一個。小藝有些不知所措的羞下了頭,不敢對視尹天照。


    尹天照抿唇淺笑,伸手解去自己身上的累贅以及小藝身上的束縛。


    當心與心的坦誠,兩人以最原始的麵對時,小藝的臉上再度泛起一抹如雨後晚霞般的緋紅,沒過天鵝般的脖子淹過那兩彎淺掛的新月,是如此的美麗動人,卻又激動人心。


    小藝的心甘情願,尹天照的柔情萬千,在這充滿激動的夜裏,卻是能如此清晰的聽到兩人的喘息以及那濃濃的愛意。


    當玉筍衝破那無人問津的玉嬋時,尹天照的心是悸動的,小藝的心亦是不能撫平的。她是屬於他的,而他也是屬於他們,他們是屬於彼此的。


    直至這一刻,尹天照才算是明白,為什麽袁然然那麽在意方小娜,原來這便是一個家的感覺。有一個女人願意給他一切,卻不求迴報。因為那是愛的付出。


    柔和的夜晚,卻是激情的開始。


    七,我會盡我的全部來愛你,你是我的一切,我願意給你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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