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連連咳嗽了幾聲,才止住嗓子眼的癢疼,我大大唿吸了口新鮮空氣,盯著她的眼睛道:“殺了你,就能改變迴原來的樣子麽?再說,我這樣很好,我不是以誰的名義活著,我是為自己而活的,不是烏拉那拉·繡雲,不是固珠格格,我是年紅袖,閨名繡繡的雍親王第一熹福晉,不是別人!”

    張彩兒的眼睛又一層死灰蒙上,似乎也在迴憶著什麽,又似乎隻是在幻想著什麽,一時間沒有細細品味我的話中有話。我見她有些動搖,便道:“其實,你真的不應該邁進這個複雜的圈子裏來,你可知道,整個紫禁城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獄!”

    說完我又是一連竄的咳嗽,這次卻是比剛才的咳嗽更加厲害,我拿了帕子捂著嘴一個轉身背著她,一個勁兒的咳嗽,似乎想要把肺都給咳出來。嗓子裏的癢疼卻一點也不消散,似乎有一股粘稠堵在嗓子眼兒,我想把它給咳出來,卻猛然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最近身子很是不利索,似乎總是感到暈眩,全身微疼,難道是我喝的藥物所至?一片漆黑瞬間轉為白色,周圍的環境變成了我獨自住的小屋子。我正躺在席夢思大床上睡覺,剛剛醒來,正坐在床上發呆,卻忽然被一陣緊簇的敲門聲驚嚇了一下。

    “誰啊?來了。”瞥了眼床邊的鬧鍾,才七點十八分,我嘴裏這麽說著,卻還在被窩裏磨蹭著懶得起來。又一陣緊簇的敲門聲,我才隻得下窗開了門,卻發現站在門外的是好久不見的林夜和陳凱,我頓時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尷尬,扯了扯嘴角,問:“你們怎麽來了?這麽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林夜聽了我的話後驚訝的伸手試探了一下我的額頭,我揮手打開,皺眉道:“做什麽呀?我又沒發燒!”卻引來林夜的老大不滿,她一副“我看你就是發燒了”的神情看著我,道:“好你丫的趙繡雲,我和阿凱打了你一天的電話都沒人接,擔心你丫有什麽安危,所以才大老員看你,你丫到好,見了我就朝姐妹兒發牢騷,有你這麽活的麽?”

    我愣了愣,正欲開口辯解,卻聽陳凱也焦急地看著我,小心翼翼地問:“繡繡,你是不是睡糊塗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不是大清早,你已經誰了一天一夜了,打你電話也沒有反應,我還擔心你出了什麽事呢!幸好你沒有事!”

    我被他們說得有些模糊,皺眉看了看氣得不行的林夜,又看了看依舊意氣風發的陳凱,心裏空空的,似乎少了些什麽,但又想不起少了誰。疑惑道:“你們在說什麽啊?我不是剛剛才醒來麽?哪裏就睡一天一夜了?我哪有那麽能睡?你們是在開玩笑吧!嗬嗬,夜,別開這麽弱智的玩笑,不好笑的……”

    正說著,我腦子裏卻閃過那些身在清朝的日子,又閃過我在二十一世紀和阿凱在一起時的甜蜜時光,那些唯美而真實的畫麵在我腦海裏不斷閃爍著,似乎是我丟失的記憶,又似乎是我不願想起的迴憶。頭疼欲裂的感覺襲來,我抱著腦袋蹲下身,仔細地迴想著那些畫麵,腦袋卻越發的疼痛,如同唐僧念的緊箍咒般。

    忽然,我的眼前一黑,沒有了怒不可揭的林夜,沒有滿麵擔心的陳凱,我輕喚出那個熟記於心的名字:“胤禛!”卻猛然做了起來,似乎剛才的一切隻不過是個夢,是在預示著什麽嗎?我終究還是要迴到現代嗎?我終究還是會忘了他嗎?想到這裏,心裏不禁泛起一陣微酸。

    正心酸時,卻聽聞一陣腳步聲傳來,抬眼看想門口處,卻見一個頎長的身影向我走來。見是他,我一顆懸著的心便落了下來,微笑著望向他,眸子裏盡是笑意,道:“你的生日快到了呢,我一直差你一個生日的許諾,可不可以讓我圓了這個許諾?嗯?”

    他迴我溫柔一笑,扶我靠著床頭坐好,又細心地替我掖了掖被角,道:“那些事情你還記著呢!圓了這個許諾?還是等到我們滿頭白發,我變成糟老頭時,你再給我慶生吧!等你先養好身子再說,你那麽喜歡女兒,我們總得有個女兒不是?”

    我驚詫地抬頭看向他黑耀石般的眸子,我清楚的從他的眼眸中的影子裏看見自己滿是不可置信的臉,他的意思是說,我有了生育能力嗎?

    作者留言:小鳳凰最近是兩部清穿一起寫,新寫的那部叫《夢迴大清之我是年妃(原名年年歲歲花相似)》,希望大家多多捧場,收藏,投票外加評論小鳳凰真的很喜歡四爺,很喜歡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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