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許洋把我帶到這裏來，是什麽意思？我摸摸脖子，那裏還有點酸疼，許洋下手真重。
仿佛看穿我在想什麽，厲兆衡低緩的聲音響起，“我警告過你，也警告過嚴靳，既然你們都不聽，那我隻能把你帶來這裏。”
“你做事從來不考慮任何人的感受，不過江芸知道嗎？？”我小心翼翼下床，披上了外套，聽到耳邊有唿唿的風聲，走到窗前才發現，這別墅傍著不知是海還是湖，底下一片漆黑。
怎麽，還怕我逃了？
“嚴靳不會找得到這裏，在我的事情完成前，你就乖乖住在這裏。”厲兆衡朝我走來，捏緊我的下巴。
“你還能有什麽事？”我嘲諷他。
他也不怒，“你在提醒我你背叛了我？說真的，我還沒想過要怎麽懲罰你。不過現在，你在這裏，不急，我慢慢想想。”
“嗬，”我就是想笑，他以為他是誰。
“爺爺給你遺囑，你有沒有想過我？”他捋起我的發絲把玩。
曾經有過的，替他不值，覺得他爺爺偏心，可現在覺得自己特別傻，竟然傻得去相信，我和他會有未來。
這個問題我不會迴答。肚子有點餓，我慢慢踱出房間，下樓後找到廚房，用牛奶燉了碗雞蛋，香噴噴地吃起來。
“看樣子，你並沒有多討厭我的安排。”厲兆衡拉到我對麵的椅子，坐了下來。
我懶得理他，現在我一人吃兩人補，天大的事都沒有吃飽重要，而且，我還不能激動，要保持心情順暢。
等一碗雞蛋見了底，我才正眼看厲兆衡，不知是不是我錯覺，感覺他好像瘦了點，可能是照顧江芸累的。
“離婚協議你該給我了吧？”我語氣平淡。
“等你先做到那兩個條件再說。”他突然瞥了眼我的肚子，“我在想，什麽時候開始努力比較好？”
“想都別想。我看過醫生了，再次孕育孩子的成功率隻有不到5 ％，我覺得與其守著我這個肚子，你不如帶江芸去看看老中醫比較好，她的子宮挺適合孕育你的孩子。”我不無諷刺地說。
厲兆衡的臉稍稍繃緊，好像我說了什麽不能說的一樣。
僵持不下時，我捧起碗，隨意丟進水槽裏，沒打算洗。
“上次問你江芸的孩子那事，你還沒給我迴複。”厲兆衡像突然想起這件事。
可我已經沒有說的必要，我就是傻，為了知道她懷了孩子的真相，還跑一趟法國，現在證明，自己當時就是腦子犯抽。
我一步步拾級而上，背後的厲兆衡有點動怒，“你非要這樣？如果說我沒有第一個救何丹丹欠了你的，那麽你呢，你瞞著我多少事？僅是把萬華奉送給淩修然這事，你也欠了我的，這難道不是扯平？”
扯平？真好笑，能扯平嗎？
“好吧，你就當扯平好了。我要跟你說的話，其實早就說完了的。我會盡快找到那塊地的證明，給了你我就不欠你什麽了。萬華的事，與其恨我，不如問問你爺爺為什麽這樣安排。你拖著不離婚，有什麽意思？”
“想離婚？我偏不。憑什麽你想結就結，想離就離，你把我當什麽？”
我扶了扶額，“我當初也並不想結，結婚證是怎麽來的，你好像忘了，去問問尤九月女士，我還沒問她拿表演費。”
“宋歡彥，你別太過分。”厲兆衡擰著眉，青筋凸起。
我迴他一個笑臉，上樓，進房，關上門。
找遍了房間，我終於接受現實，我的手機被他沒收了，現在，我等於和外界隔絕。厲兆衡挺狠的，這招等於讓我什麽都做不了。
他要拿就拿吧，嚴靳找不到我，也不會傻得不停給我打電話。
窩在被子裏，我打開電視，按遍了電視頻道，最後還是停留在卡通台，上麵正在放熊出沒，我原本心不在焉地看，後來越看越覺得好笑，甚至想到，幾年後，我會不會陪著孩子這麽開心地看動漫，這個想象實在美好。
可厲兆衡進來後，把我從夢幻裏頭拉出來。
他倒很自然地坐在床邊，身上已經換了睡衣，頭發還有點濕，他大手一掀，把被子掀開，鑽了進來。
我拿遙控器換了台，是一檔綜藝節目，裏頭的笑聲特別大，我卻看不出哪裏好笑。
“不看卡通了？”他的手伸過來。
曾經有那麽一段短暫的日子，我是習慣上他的懷抱的，可現在要抽離也沒有有想象中難，因為想到孩子，我就自愈了。
挪了挪位置，我躲開他的手，把自己包得更加緊了。
他也挪過來，手一下摟上我的腰，然後將頭埋在我頸窩裏，“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這些話我基本是免疫的，男人而已，我也算見不少了，我還曾結過婚呢，雖然兩次都失敗了，可我不覺得是我的錯。
“厲兆衡，如果你想在這裏睡，就別說話，你越這樣，隻會讓我越想起別人的好來。你不願意你摟著的女人想其他男人吧？”我輕輕的一句話，成功讓他縮迴了手。
他似歎了口氣，再開口時卻提了那個名字，“江芸……”
我把電視聲音調大，然後下了床，總之我沒再聽到厲兆衡後麵的話。下樓喝了杯溫水再迴來睡，他已經起來，站在窗邊不知在想什麽。
我一爬上床就眯上眼睛，現在電視聲對我來說，不成影響，我要睡的話，再大聲我都能睡著。
果然沒多久，我意識就渙散了，感覺就要和周公碰頭了，腰上卻多了一雙手，旁邊那人的唿吸還灑在我的臉上。
隨便他吧，我不會和他鬥，反正也鬥不過他，我就靜靜地養好胎，等著嚴靳找到我就行了。
“對不起。到底要我怎麽做，你才肯……”厲兆衡的聲音很低很低。
這句對不起並不能代表什麽，那些心死的瞬間，就如同枯萎掉的花瓣，不可能再鮮活得過來。
而我，也不再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沒有那麽強的複原能力，我不會心大得放下，然後重新來過。
一覺到天明，旁邊已經沒有人，我不知道厲兆衡有什麽要忙，但是能確定的是，一定跟萬華有關係，他不會真的放任萬華不管。
無聊的上午很快過去，我給自己做了一頓好吃的午餐，吃完沒多久就打起瞌睡來。
突然一陣嘈雜聲從外麵傳來，我第一感覺是嚴靳來了，沒想到打開門，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被保安給攔著。
“宋歡彥，快救我。”羅艾珊的聲音很急。
我立馬讓保安把她給放進來，他們十分謹慎，還給厲兆衡打電話。我也顧不上那麽多，把羅艾珊帶進了屋裏。
等我發現自己的手上黏黏的，我才知道羅艾珊身上有傷。
“你怎麽找到我的？”我很好奇。
“上次分別後，我還有事找你，就偷偷跟了你，結果就發現你被厲兆衡的人帶走了。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我不會跑來這裏找你。”羅艾珊捂住手臂上的傷，“我現在需要你幫忙，其實上次見麵我就想跟你說的，隻是沒想到，危險會來得這麽快。”
我翻遍了別墅，才找出一個小藥箱來，匆匆給她包紮，這活兒我不熟練，結果弄得歪歪扭扭的。
羅艾珊也不介意，隻是蹙緊了眉，“宋歡彥，你相不相信葉明朗的死跟我有關？”
“什麽！”一瓶藥油從我手上跌下去，“你說什麽？”
“嗬， 說了你也不信，現在羅啟傑居然反咬我一口。”羅艾珊目光中透著仇恨，“都說不叫的狗咬死人，我終於領教了。”
羅啟傑？我想了很久才想到，是羅艾珊的弟弟，聽說是羅均的二奶生的，之前一直沒被承認，羅艾珊被集團解除職位時，這位羅啟傑開始上位了。
“宋歡彥，我現在跟你說的事，很重要。”羅艾珊深吸口氣，“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這件事我是無意中得知的，還記得之前我約你在咖啡廳見麵，之後中毒的事嗎？”
我愣愣地點頭，當時還嚇到我了，我甚至想，要是我也喝了飲料，估計跟她一樣中毒。
“我一直以為是江芸幹的，事實上我還算少了一個人，那就是羅啟傑，原本江芸給我下的毒不過是警告我而已，根本不會毀容這麽厲害，是羅啟傑動了手腳，他想毀了我。你也知道，他和他媽一直不被承認吧，是我和倩瑜不肯，我爸才沒辦法。”羅艾珊一股腦將她家的恩怨說了出來。
說到最後，她還告訴了我一個很嚇人的消息，那就是於思思和羅均的關係。
“我原本以為，他們有什麽生意上的來往，這兩人是老同學，這也說得過去，可是我上次住院迴家，在我爸的房間聽到他給於思思打電話，他們保持情人的關係估計很多年了。”
我嚇了一大跳。淩修然說葉明朗查羅均，為什麽查到了羅均身上？如果羅均和於思思有染的話，那事情就很清晰了，羅均為了於思思而對葉明朗痛下殺手？而當年想對付淩修然兄弟爸媽的，是於思思，抑或是於思思夫婦？
這個推測特別恐怖，“拿你的手機來。”我必須告訴淩修然這件事。
羅艾珊把手機摸給我，我剛給淩修然發送短信，門外就響起車聲，我知道那是厲兆衡迴來了。
我立刻把手機藏到背後，我不能確定尤九月和厲兆衡有沒有參與這事。
厲兆衡的目光在羅艾珊的身上。“滾。”
羅艾珊有點為難，我拉住了她，“她現在不能出去。”
“我說讓她滾。她的事沒必要把你帶上。”
“你的事也沒必要把我帶上。可你不一樣這麽做。”我氣不過衝他吼。
這樣的結果是，他氣衝衝踏樓梯，“想保她也行，你來求我。”
仿佛看穿我在想什麽，厲兆衡低緩的聲音響起，“我警告過你，也警告過嚴靳，既然你們都不聽，那我隻能把你帶來這裏。”
“你做事從來不考慮任何人的感受，不過江芸知道嗎？？”我小心翼翼下床，披上了外套，聽到耳邊有唿唿的風聲，走到窗前才發現，這別墅傍著不知是海還是湖，底下一片漆黑。
怎麽，還怕我逃了？
“嚴靳不會找得到這裏，在我的事情完成前，你就乖乖住在這裏。”厲兆衡朝我走來，捏緊我的下巴。
“你還能有什麽事？”我嘲諷他。
他也不怒，“你在提醒我你背叛了我？說真的，我還沒想過要怎麽懲罰你。不過現在，你在這裏，不急，我慢慢想想。”
“嗬，”我就是想笑，他以為他是誰。
“爺爺給你遺囑，你有沒有想過我？”他捋起我的發絲把玩。
曾經有過的，替他不值，覺得他爺爺偏心，可現在覺得自己特別傻，竟然傻得去相信，我和他會有未來。
這個問題我不會迴答。肚子有點餓，我慢慢踱出房間，下樓後找到廚房，用牛奶燉了碗雞蛋，香噴噴地吃起來。
“看樣子，你並沒有多討厭我的安排。”厲兆衡拉到我對麵的椅子，坐了下來。
我懶得理他，現在我一人吃兩人補，天大的事都沒有吃飽重要，而且，我還不能激動，要保持心情順暢。
等一碗雞蛋見了底，我才正眼看厲兆衡，不知是不是我錯覺，感覺他好像瘦了點，可能是照顧江芸累的。
“離婚協議你該給我了吧？”我語氣平淡。
“等你先做到那兩個條件再說。”他突然瞥了眼我的肚子，“我在想，什麽時候開始努力比較好？”
“想都別想。我看過醫生了，再次孕育孩子的成功率隻有不到5 ％，我覺得與其守著我這個肚子，你不如帶江芸去看看老中醫比較好，她的子宮挺適合孕育你的孩子。”我不無諷刺地說。
厲兆衡的臉稍稍繃緊，好像我說了什麽不能說的一樣。
僵持不下時，我捧起碗，隨意丟進水槽裏，沒打算洗。
“上次問你江芸的孩子那事，你還沒給我迴複。”厲兆衡像突然想起這件事。
可我已經沒有說的必要，我就是傻，為了知道她懷了孩子的真相，還跑一趟法國，現在證明，自己當時就是腦子犯抽。
我一步步拾級而上，背後的厲兆衡有點動怒，“你非要這樣？如果說我沒有第一個救何丹丹欠了你的，那麽你呢，你瞞著我多少事？僅是把萬華奉送給淩修然這事，你也欠了我的，這難道不是扯平？”
扯平？真好笑，能扯平嗎？
“好吧，你就當扯平好了。我要跟你說的話，其實早就說完了的。我會盡快找到那塊地的證明，給了你我就不欠你什麽了。萬華的事，與其恨我，不如問問你爺爺為什麽這樣安排。你拖著不離婚，有什麽意思？”
“想離婚？我偏不。憑什麽你想結就結，想離就離，你把我當什麽？”
我扶了扶額，“我當初也並不想結，結婚證是怎麽來的，你好像忘了，去問問尤九月女士，我還沒問她拿表演費。”
“宋歡彥，你別太過分。”厲兆衡擰著眉，青筋凸起。
我迴他一個笑臉，上樓，進房，關上門。
找遍了房間，我終於接受現實，我的手機被他沒收了，現在，我等於和外界隔絕。厲兆衡挺狠的，這招等於讓我什麽都做不了。
他要拿就拿吧，嚴靳找不到我，也不會傻得不停給我打電話。
窩在被子裏，我打開電視，按遍了電視頻道，最後還是停留在卡通台，上麵正在放熊出沒，我原本心不在焉地看，後來越看越覺得好笑，甚至想到，幾年後，我會不會陪著孩子這麽開心地看動漫，這個想象實在美好。
可厲兆衡進來後，把我從夢幻裏頭拉出來。
他倒很自然地坐在床邊，身上已經換了睡衣，頭發還有點濕，他大手一掀，把被子掀開，鑽了進來。
我拿遙控器換了台，是一檔綜藝節目，裏頭的笑聲特別大，我卻看不出哪裏好笑。
“不看卡通了？”他的手伸過來。
曾經有那麽一段短暫的日子，我是習慣上他的懷抱的，可現在要抽離也沒有有想象中難，因為想到孩子，我就自愈了。
挪了挪位置，我躲開他的手，把自己包得更加緊了。
他也挪過來，手一下摟上我的腰，然後將頭埋在我頸窩裏，“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這些話我基本是免疫的，男人而已，我也算見不少了，我還曾結過婚呢，雖然兩次都失敗了，可我不覺得是我的錯。
“厲兆衡，如果你想在這裏睡，就別說話，你越這樣，隻會讓我越想起別人的好來。你不願意你摟著的女人想其他男人吧？”我輕輕的一句話，成功讓他縮迴了手。
他似歎了口氣，再開口時卻提了那個名字，“江芸……”
我把電視聲音調大，然後下了床，總之我沒再聽到厲兆衡後麵的話。下樓喝了杯溫水再迴來睡，他已經起來，站在窗邊不知在想什麽。
我一爬上床就眯上眼睛，現在電視聲對我來說，不成影響，我要睡的話，再大聲我都能睡著。
果然沒多久，我意識就渙散了，感覺就要和周公碰頭了，腰上卻多了一雙手，旁邊那人的唿吸還灑在我的臉上。
隨便他吧，我不會和他鬥，反正也鬥不過他，我就靜靜地養好胎，等著嚴靳找到我就行了。
“對不起。到底要我怎麽做，你才肯……”厲兆衡的聲音很低很低。
這句對不起並不能代表什麽，那些心死的瞬間，就如同枯萎掉的花瓣，不可能再鮮活得過來。
而我，也不再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沒有那麽強的複原能力，我不會心大得放下，然後重新來過。
一覺到天明，旁邊已經沒有人，我不知道厲兆衡有什麽要忙，但是能確定的是，一定跟萬華有關係，他不會真的放任萬華不管。
無聊的上午很快過去，我給自己做了一頓好吃的午餐，吃完沒多久就打起瞌睡來。
突然一陣嘈雜聲從外麵傳來，我第一感覺是嚴靳來了，沒想到打開門，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被保安給攔著。
“宋歡彥，快救我。”羅艾珊的聲音很急。
我立馬讓保安把她給放進來，他們十分謹慎，還給厲兆衡打電話。我也顧不上那麽多，把羅艾珊帶進了屋裏。
等我發現自己的手上黏黏的，我才知道羅艾珊身上有傷。
“你怎麽找到我的？”我很好奇。
“上次分別後，我還有事找你，就偷偷跟了你，結果就發現你被厲兆衡的人帶走了。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我不會跑來這裏找你。”羅艾珊捂住手臂上的傷，“我現在需要你幫忙，其實上次見麵我就想跟你說的，隻是沒想到，危險會來得這麽快。”
我翻遍了別墅，才找出一個小藥箱來，匆匆給她包紮，這活兒我不熟練，結果弄得歪歪扭扭的。
羅艾珊也不介意，隻是蹙緊了眉，“宋歡彥，你相不相信葉明朗的死跟我有關？”
“什麽！”一瓶藥油從我手上跌下去，“你說什麽？”
“嗬， 說了你也不信，現在羅啟傑居然反咬我一口。”羅艾珊目光中透著仇恨，“都說不叫的狗咬死人，我終於領教了。”
羅啟傑？我想了很久才想到，是羅艾珊的弟弟，聽說是羅均的二奶生的，之前一直沒被承認，羅艾珊被集團解除職位時，這位羅啟傑開始上位了。
“宋歡彥，我現在跟你說的事，很重要。”羅艾珊深吸口氣，“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這件事我是無意中得知的，還記得之前我約你在咖啡廳見麵，之後中毒的事嗎？”
我愣愣地點頭，當時還嚇到我了，我甚至想，要是我也喝了飲料，估計跟她一樣中毒。
“我一直以為是江芸幹的，事實上我還算少了一個人，那就是羅啟傑，原本江芸給我下的毒不過是警告我而已，根本不會毀容這麽厲害，是羅啟傑動了手腳，他想毀了我。你也知道，他和他媽一直不被承認吧，是我和倩瑜不肯，我爸才沒辦法。”羅艾珊一股腦將她家的恩怨說了出來。
說到最後，她還告訴了我一個很嚇人的消息，那就是於思思和羅均的關係。
“我原本以為，他們有什麽生意上的來往，這兩人是老同學，這也說得過去，可是我上次住院迴家，在我爸的房間聽到他給於思思打電話，他們保持情人的關係估計很多年了。”
我嚇了一大跳。淩修然說葉明朗查羅均，為什麽查到了羅均身上？如果羅均和於思思有染的話，那事情就很清晰了，羅均為了於思思而對葉明朗痛下殺手？而當年想對付淩修然兄弟爸媽的，是於思思，抑或是於思思夫婦？
這個推測特別恐怖，“拿你的手機來。”我必須告訴淩修然這件事。
羅艾珊把手機摸給我，我剛給淩修然發送短信，門外就響起車聲，我知道那是厲兆衡迴來了。
我立刻把手機藏到背後，我不能確定尤九月和厲兆衡有沒有參與這事。
厲兆衡的目光在羅艾珊的身上。“滾。”
羅艾珊有點為難，我拉住了她，“她現在不能出去。”
“我說讓她滾。她的事沒必要把你帶上。”
“你的事也沒必要把我帶上。可你不一樣這麽做。”我氣不過衝他吼。
這樣的結果是，他氣衝衝踏樓梯，“想保她也行，你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