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還陷在懵逼狀態，好半晌才迴過神來。厲兆衡是燒壞腦子了？突然跟我告白嗎？不過這不算告白吧。
想到在海島那晚他和江芸說的話，我又板起臉來。“說完了？”
厲兆衡一副要掐死我的樣子，隻不過臉色實在難看，“我會給你交代，但不是現在。曾經我也以為江芸迴來我就圓滿了，但事情遠沒有我想象中簡單，我矛盾過，我以為我隻喜歡你，的身體，我覺得愧對江芸，但另一方麵，你破壞了我設計好的婚禮，我突然發現我其實並不恨你，我甚至變得很奇怪，還暗暗地高興，應該說叫竊喜，這樣你就沒辦法再輕易離開。”
“別說了。”我背過身去。我有這麽好騙嗎？早已過了耳聽愛情年紀，憑什麽會相信他說的話。
“不，我要說。那天我撕了離婚協議後，我想了很久，沒辦法說服自己放了你。我知道你和江芸結怨已久，不管我做什麽決定，你和她之間都有一個受到傷害。可我發現我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想和江芸重歸於好，相反，我越來越多想到，我們結婚並沒有什麽不好。”厲兆衡爬起來，抓住我的肩膀。
我甩開他，“厲兆衡你別演戲了行嗎？我沒有你這麽厲害，對著厭惡的女人還能做出一番情深的樣子。知道我為什麽一定要離開你嗎？我不止在海島的那晚聽到你和她說的話，我還在她的房間裏發現了一條跟我一模一樣的禮服裙。”
厲兆衡蹙起眉，“你的意思是……”
“對，我去拿禮服的時候被人跟蹤，如果不是我最後甩開了那個人，我會有什麽後果？你說你會護著我，可每次江芸陷害我時，你在哪裏？你隻會幫她洗掉所有嫌疑，保她不受懲罰，而我，隻是個炮灰而已。我從來不奢望你會對我有一點憐惜，我隻想為自己討迴公道，你卻一次次地叫我失望甚至是絕望。厲兆衡，你自私是你的事，你現在讓我相信你說的話？太可笑了。”我如倒水般將我這些怨念全部傾倒出來。
厲兆衡沉默了，這麽冷的天，他的額頭卻沁出汗來。
我深吸口氣試圖壓抑激動的情緒，“我不知道你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要不這樣，你告訴我，我能給的，能配合的，我都給你，我都做，行嗎？你放過我吧，早在很久前，我和你就該結束了的，拖了這麽久，對你和我都成了困擾。”
“至少，先拆聖誕禮物，這是我花了心思挑選的。”厲兆衡把那包裝精美的禮物塞到我手裏。
我將它放到床上，“你這麽驕傲的男人，實在不用做這些。離婚協議，你還是盡快補給我吧，別再耽誤了。”
他麵色陰沉，猛地將那個精美的盒子扔掉，盯著我的眼神越來越熱，“我不會離婚，別想我會放了你。”
“我剛才說的話都白說了？和一個心裏膈應你的人一起生活，你覺得很有意思？”我的無力感越來越濃。
他攥住我的手，胸脯起伏著，那炙熱的溫度很是嚇人，“誰會讓你不覺得膈應？嚴靳？”
我“唉”了一聲，不去做無用功甩開他，反正我的力氣也不如他，“我不否認，嚴靳給我的印象很好，他會尊重我。”
“所以，你真的在打算投入他的懷抱？”厲兆衡冷笑，“我不會讓你如願，明天我就去找嚴靳，除非他不想繼續當醫生，否則我要讓他知道，敢動我的人是什麽後果。”
“每次都是威脅警告，厲兆衡你還會別的嗎？我累了，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是不是非得我找爺爺你才肯放手？”我搬出了老爺子來。
厲兆衡不怒反笑，“你試試。”
我真的被他氣到了，是覺得我好欺負嗎？一個轉身我握著門把就要走時，突然聽到背後呯的一聲。
迴頭就看到厲兆衡倒在地上，臉色呈不自然的紅。
白長這麽高了，我使勁把他拉起來弄到床上，不得不打擾張嬸，讓她把醫生給找來。
又擰了條濕毛巾出來，搭在他額頭上，我早就累了，很想倒頭就睡。
張嬸說她幫我守著，讓我去睡一會兒，我還納悶她怎麽知道我剛才沒睡的，她擔憂地說我和厲兆衡吵架她一晚上都沒睡好，總擔心我們會吵到老爺子。
這樣我就更不好意思去睡了，讓張嬸去補眠，早上好早些起來給煮粥，我就守著厲兆衡等醫生來。
等到醫生來做完緊急處理，厲兆衡退燒時都已接近淩晨三點。
我實在受不住了，連醫生都沒送出門就往沙發一躺，捏緊了被子就閉眼。
是張嬸送粥進來我才醒的，張嬸讓我去客房睡，說她會看著厲兆衡的，我這才放心去客房接著睡。
睡得迷迷糊糊時，聽到門被打開，沒多久就被人抱起來。
睜眼看到厲兆衡，我火氣就上來了，“你放下我，等下又暈過去我可沒力氣伺候你。”
他笑得好不燦爛，“那換我伺候你。不過，現在先陪我睡會兒。”
我推他，他越摟越緊，路過某個房間時，尤九月剛巧打開門，見厲兆衡抱著我，臉都氣歪了，“大早上的，還有沒有點規矩？”
厲兆衡皺了皺眉，“媽你小點聲，她照顧我一晚上很累了。”
“你病了嗎？”尤九月擔心地問。
“現在沒事了。”邊說邊進房間，把門合上。
他將我小心地放到床上，給我蓋了被子這才鑽進來，摟著我的腰，“我一睜眼沒看到你，我以為你又跑了。”
我睡意正濃，沒管他說什麽，可他抱得太緊了，我都快不能唿吸了，“你能不能一邊去，你沒洗澡吧？”
厲兆衡笑了，“我都沒嫌你，你有什麽好嫌的？快睡。”
我還真不跟他客氣，使勁摳開他的手背過身去，他又伸手抱了過來。
快要睡著時，他低聲在我耳邊說了句，“聖誕快樂。”
神清氣爽的一覺再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我下意識去摸手機，居然摸到了一隻大掌。
這下我徹底清醒了，看到厲兆衡正在看我的手機，我一把奪過來，“你不知道這是我的東西嗎？”
他臉色不善，眉眼間全是鬱色，“嚴靳給你打了很多個電話，最後那個我接的。短信也是我迴的。你跟他約了看電影？”
是啊，我怎麽差點忘了這事，有一部新的電影剛上，我和他說好了晚上八點看的，匆匆下床我去洗漱換衣服。
出來時看到厲某人又握著我的手機，我生氣了，“別碰我的手機。”
他猝不及防將我撲倒，咬著我的耳垂，“昨晚不是跟你說過了，不準和別的男人一起，你記不住我不介意幫你加深記憶。”
“你瘋了，你憑什麽管我。我也跟你說過，你若是不肯給我離婚協議，我可以去找爺爺說。”我不甘示弱。
厲兆衡把我從床上拎起來，猛扯我身上的裙子。“你敢讓爺爺聽到一個跟離婚有關的字，我絕對讓你下不了床。”
“我為什麽聽你的。你鬆手，衣服被你扯壞了。”我眼睜睜看著裙子的蕾絲被扯開了一個口，“厲兆衡，你真有病。”
“這裏所有東西都是我買給你的，你隻可以穿著取悅我。”厲兆衡頗為無賴地盯著我。“對了，忘了告訴你，就在剛剛，我取消了你的約會，以後你再敢背著我見嚴靳，我說過除非他不當醫生。”
怎麽有這麽無恥的人。我抓過手機一看，果然他用我手機迴複了嚴靳，說臨時有事不能去看電影。
“我現在特別希望江芸出現，我真心覺得你們絕配，一樣的變態。”我憤憤說完這句話就抓著手機出了房間。
老爺子見我下樓，笑眯眯地問我睡得好不好，他給我遞了個盒子，說是給我的聖誕禮物，我也不見外地拆開，發現是一對最新款的皮手套，忙笑著道謝。
“今天不跟兆衡出去玩嗎？你們年輕人過節不就是要約會？”老爺子一臉欣慰。
我還沒應呢，厲兆衡下樓來，跟爺爺說等下就出門，今晚不迴來睡了。爺爺當然樂見這種事，還一個勁跟厲兆衡說加油。
於是還沒吃飯我就被厲兆衡塞到車上，昨天晚上他還發燒來著，今天一點病的痕跡都沒有，太不公平了，不過他穿了毛衣又披上了羊毛外套，感覺穿得有點多。
車子駛出老宅的大門，一直到了萬華酒店旁邊的商城才停下。
“昨天送你的禮物，你不要，那我陪你逛街，想要什麽跟老公說。”厲兆衡下車，硬是讓我挽他的手臂，拉著我進了商場。
一整排的奢侈品牌門店，他帶著我逐一進去，我不說話，他就憑他自己喜歡，給我買了一大堆華而不實的衣服。
走到第四家店時，我受夠了，“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這些東西。你買了你送給別人，我不要。”
他一點慍色也沒有，“可以，買到你喜歡為止。”
這下又將我拖去珠寶店，我同樣給他甩冷臉，逛累了，他牽我的手說看電影去，我不情不願地進放映廳，卻發現人家大手筆包場了。
“厲兆衡，你很閑嗎？”
“不閑，陪老婆總得抽出時間。”他捏了捏我的臉，然後就直接無視電影，天知道他是看電影還是在看我，反正我笑得眼淚都出來時，他就親我。
看完電影出來，我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節裏，沒看到門外有很多人等著下一場，一下子就被人撞到了。
厲兆衡迅速把我摟進懷裏，抱著我半離地麵出去的，我聽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有一瞬間的迷茫。
突然很想吃雪糕，他自覺去給我買了哈根達斯，我一口咬在甜膩的味道上，他卻直接啃了我的嘴角。
“這麽甜你也喜歡。”他伸出兩指幫我輕輕抹著，突然搶了我的雪糕。
我一急追著他跑了過去，他竟跑到音樂噴泉裏麵，我停住了腳步，這麽冷被水淋到可不是玩的。
厲兆衡臉上閃過狡黠，繞過來撞我，我被噴泉的水淋了一身，我當然不服輸，用力撞了迴去。
濕漉漉的他和我，還有熱鬧的街景和無數雙看熱鬧的眼睛，我忽然覺得好傻，可厲兆衡比我更傻，扣著我的腰頭一低就印上我的紅唇。
想到在海島那晚他和江芸說的話，我又板起臉來。“說完了？”
厲兆衡一副要掐死我的樣子，隻不過臉色實在難看，“我會給你交代，但不是現在。曾經我也以為江芸迴來我就圓滿了，但事情遠沒有我想象中簡單，我矛盾過，我以為我隻喜歡你，的身體，我覺得愧對江芸，但另一方麵，你破壞了我設計好的婚禮，我突然發現我其實並不恨你，我甚至變得很奇怪，還暗暗地高興，應該說叫竊喜，這樣你就沒辦法再輕易離開。”
“別說了。”我背過身去。我有這麽好騙嗎？早已過了耳聽愛情年紀，憑什麽會相信他說的話。
“不，我要說。那天我撕了離婚協議後，我想了很久，沒辦法說服自己放了你。我知道你和江芸結怨已久，不管我做什麽決定，你和她之間都有一個受到傷害。可我發現我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想和江芸重歸於好，相反，我越來越多想到，我們結婚並沒有什麽不好。”厲兆衡爬起來，抓住我的肩膀。
我甩開他，“厲兆衡你別演戲了行嗎？我沒有你這麽厲害，對著厭惡的女人還能做出一番情深的樣子。知道我為什麽一定要離開你嗎？我不止在海島的那晚聽到你和她說的話，我還在她的房間裏發現了一條跟我一模一樣的禮服裙。”
厲兆衡蹙起眉，“你的意思是……”
“對，我去拿禮服的時候被人跟蹤，如果不是我最後甩開了那個人，我會有什麽後果？你說你會護著我，可每次江芸陷害我時，你在哪裏？你隻會幫她洗掉所有嫌疑，保她不受懲罰，而我，隻是個炮灰而已。我從來不奢望你會對我有一點憐惜，我隻想為自己討迴公道，你卻一次次地叫我失望甚至是絕望。厲兆衡，你自私是你的事，你現在讓我相信你說的話？太可笑了。”我如倒水般將我這些怨念全部傾倒出來。
厲兆衡沉默了，這麽冷的天，他的額頭卻沁出汗來。
我深吸口氣試圖壓抑激動的情緒，“我不知道你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要不這樣，你告訴我，我能給的，能配合的，我都給你，我都做，行嗎？你放過我吧，早在很久前，我和你就該結束了的，拖了這麽久，對你和我都成了困擾。”
“至少，先拆聖誕禮物，這是我花了心思挑選的。”厲兆衡把那包裝精美的禮物塞到我手裏。
我將它放到床上，“你這麽驕傲的男人，實在不用做這些。離婚協議，你還是盡快補給我吧，別再耽誤了。”
他麵色陰沉，猛地將那個精美的盒子扔掉，盯著我的眼神越來越熱，“我不會離婚，別想我會放了你。”
“我剛才說的話都白說了？和一個心裏膈應你的人一起生活，你覺得很有意思？”我的無力感越來越濃。
他攥住我的手，胸脯起伏著，那炙熱的溫度很是嚇人，“誰會讓你不覺得膈應？嚴靳？”
我“唉”了一聲，不去做無用功甩開他，反正我的力氣也不如他，“我不否認，嚴靳給我的印象很好，他會尊重我。”
“所以，你真的在打算投入他的懷抱？”厲兆衡冷笑，“我不會讓你如願，明天我就去找嚴靳，除非他不想繼續當醫生，否則我要讓他知道，敢動我的人是什麽後果。”
“每次都是威脅警告，厲兆衡你還會別的嗎？我累了，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是不是非得我找爺爺你才肯放手？”我搬出了老爺子來。
厲兆衡不怒反笑，“你試試。”
我真的被他氣到了，是覺得我好欺負嗎？一個轉身我握著門把就要走時，突然聽到背後呯的一聲。
迴頭就看到厲兆衡倒在地上，臉色呈不自然的紅。
白長這麽高了，我使勁把他拉起來弄到床上，不得不打擾張嬸，讓她把醫生給找來。
又擰了條濕毛巾出來，搭在他額頭上，我早就累了，很想倒頭就睡。
張嬸說她幫我守著，讓我去睡一會兒，我還納悶她怎麽知道我剛才沒睡的，她擔憂地說我和厲兆衡吵架她一晚上都沒睡好，總擔心我們會吵到老爺子。
這樣我就更不好意思去睡了，讓張嬸去補眠，早上好早些起來給煮粥，我就守著厲兆衡等醫生來。
等到醫生來做完緊急處理，厲兆衡退燒時都已接近淩晨三點。
我實在受不住了，連醫生都沒送出門就往沙發一躺，捏緊了被子就閉眼。
是張嬸送粥進來我才醒的，張嬸讓我去客房睡，說她會看著厲兆衡的，我這才放心去客房接著睡。
睡得迷迷糊糊時，聽到門被打開，沒多久就被人抱起來。
睜眼看到厲兆衡，我火氣就上來了，“你放下我，等下又暈過去我可沒力氣伺候你。”
他笑得好不燦爛，“那換我伺候你。不過，現在先陪我睡會兒。”
我推他，他越摟越緊，路過某個房間時，尤九月剛巧打開門，見厲兆衡抱著我，臉都氣歪了，“大早上的，還有沒有點規矩？”
厲兆衡皺了皺眉，“媽你小點聲，她照顧我一晚上很累了。”
“你病了嗎？”尤九月擔心地問。
“現在沒事了。”邊說邊進房間，把門合上。
他將我小心地放到床上，給我蓋了被子這才鑽進來，摟著我的腰，“我一睜眼沒看到你，我以為你又跑了。”
我睡意正濃，沒管他說什麽，可他抱得太緊了，我都快不能唿吸了，“你能不能一邊去，你沒洗澡吧？”
厲兆衡笑了，“我都沒嫌你，你有什麽好嫌的？快睡。”
我還真不跟他客氣，使勁摳開他的手背過身去，他又伸手抱了過來。
快要睡著時，他低聲在我耳邊說了句，“聖誕快樂。”
神清氣爽的一覺再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我下意識去摸手機，居然摸到了一隻大掌。
這下我徹底清醒了，看到厲兆衡正在看我的手機，我一把奪過來，“你不知道這是我的東西嗎？”
他臉色不善，眉眼間全是鬱色，“嚴靳給你打了很多個電話，最後那個我接的。短信也是我迴的。你跟他約了看電影？”
是啊，我怎麽差點忘了這事，有一部新的電影剛上，我和他說好了晚上八點看的，匆匆下床我去洗漱換衣服。
出來時看到厲某人又握著我的手機，我生氣了，“別碰我的手機。”
他猝不及防將我撲倒，咬著我的耳垂，“昨晚不是跟你說過了，不準和別的男人一起，你記不住我不介意幫你加深記憶。”
“你瘋了，你憑什麽管我。我也跟你說過，你若是不肯給我離婚協議，我可以去找爺爺說。”我不甘示弱。
厲兆衡把我從床上拎起來，猛扯我身上的裙子。“你敢讓爺爺聽到一個跟離婚有關的字，我絕對讓你下不了床。”
“我為什麽聽你的。你鬆手，衣服被你扯壞了。”我眼睜睜看著裙子的蕾絲被扯開了一個口，“厲兆衡，你真有病。”
“這裏所有東西都是我買給你的，你隻可以穿著取悅我。”厲兆衡頗為無賴地盯著我。“對了，忘了告訴你，就在剛剛，我取消了你的約會，以後你再敢背著我見嚴靳，我說過除非他不當醫生。”
怎麽有這麽無恥的人。我抓過手機一看，果然他用我手機迴複了嚴靳，說臨時有事不能去看電影。
“我現在特別希望江芸出現，我真心覺得你們絕配，一樣的變態。”我憤憤說完這句話就抓著手機出了房間。
老爺子見我下樓，笑眯眯地問我睡得好不好，他給我遞了個盒子，說是給我的聖誕禮物，我也不見外地拆開，發現是一對最新款的皮手套，忙笑著道謝。
“今天不跟兆衡出去玩嗎？你們年輕人過節不就是要約會？”老爺子一臉欣慰。
我還沒應呢，厲兆衡下樓來，跟爺爺說等下就出門，今晚不迴來睡了。爺爺當然樂見這種事，還一個勁跟厲兆衡說加油。
於是還沒吃飯我就被厲兆衡塞到車上，昨天晚上他還發燒來著，今天一點病的痕跡都沒有，太不公平了，不過他穿了毛衣又披上了羊毛外套，感覺穿得有點多。
車子駛出老宅的大門，一直到了萬華酒店旁邊的商城才停下。
“昨天送你的禮物，你不要，那我陪你逛街，想要什麽跟老公說。”厲兆衡下車，硬是讓我挽他的手臂，拉著我進了商場。
一整排的奢侈品牌門店，他帶著我逐一進去，我不說話，他就憑他自己喜歡，給我買了一大堆華而不實的衣服。
走到第四家店時，我受夠了，“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這些東西。你買了你送給別人，我不要。”
他一點慍色也沒有，“可以，買到你喜歡為止。”
這下又將我拖去珠寶店，我同樣給他甩冷臉，逛累了，他牽我的手說看電影去，我不情不願地進放映廳，卻發現人家大手筆包場了。
“厲兆衡，你很閑嗎？”
“不閑，陪老婆總得抽出時間。”他捏了捏我的臉，然後就直接無視電影，天知道他是看電影還是在看我，反正我笑得眼淚都出來時，他就親我。
看完電影出來，我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節裏，沒看到門外有很多人等著下一場，一下子就被人撞到了。
厲兆衡迅速把我摟進懷裏，抱著我半離地麵出去的，我聽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有一瞬間的迷茫。
突然很想吃雪糕，他自覺去給我買了哈根達斯，我一口咬在甜膩的味道上，他卻直接啃了我的嘴角。
“這麽甜你也喜歡。”他伸出兩指幫我輕輕抹著，突然搶了我的雪糕。
我一急追著他跑了過去，他竟跑到音樂噴泉裏麵，我停住了腳步，這麽冷被水淋到可不是玩的。
厲兆衡臉上閃過狡黠，繞過來撞我，我被噴泉的水淋了一身，我當然不服輸，用力撞了迴去。
濕漉漉的他和我，還有熱鬧的街景和無數雙看熱鬧的眼睛，我忽然覺得好傻，可厲兆衡比我更傻，扣著我的腰頭一低就印上我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