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應當是在安慰她。


    梨晲勾唇笑了笑,伸手撫了撫孩子的腦袋。


    “是呢,你娘親很厲害。”可是有的時候,再厲害的人也會遇到難題。


    軒轅芸芸一隻小手扯著她的褲腳,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大概是陷入深思狀態。


    梨晲卻瞧見不遠處走來的炎羅。


    一股濃烈的不安,深刻影響著她的心。


    炎羅走近她,禮貌的頷首說:“梨姑娘。”


    “別拘束了,自己人!”盛晚晚也是著急,推了一把炎羅,示意他趕緊坐下給梨晲把脈。


    這個時候,梨晲卻已經認定了某些事實,正在盛晚晚抓住她手的刹那,她下意識的又縮了迴去。


    盛晚晚一頓,不解的看她,輕輕推了推她問道:“你怎麽了?”


    這種時候,她別扭些什麽呢?


    “我……我想不用了。”


    “不用什麽啊!你別鬧!”盛晚晚嚴厲地瞪了她一眼,伸手抓過了她的手的,將她的手遞給了炎羅。


    “這……”炎羅頗為尷尬,知道她們姐妹之間的事情,恐怕也不好意思去多問。


    “我真的不用了。”梨晲又是拽迴了自己的手。


    盛晚晚氣著了,問道:“小梨子,你做什麽呢?”


    “晚晚,我們,我們自己談一談吧。”其實之前從盛晚晚的表情裏已經感受出來了什麽,她對盛晚晚再了解不過了,又怎麽會看不懂盛晚晚的表情上的意思。


    炎羅輕歎,點頭:“王妃,梨姑娘既然不願,就不要強求。這心病也需要醫治。”


    心病二字,戳中了梨晲的死穴。


    確實是心病。


    “那好吧,有勞炎羅大叔了。”盛晚晚微微頷首,無奈。


    ……


    “小梨子,你不用這麽一副絕望的樣子啊,這可以開藥調理的啊,不用這樣!”盛晚晚上前來,握住了她的手。


    門關上後,屋子裏就隻有她們二人。


    梨晲輕輕點頭。


    “這事情,不要告訴其他人,花小弟也不要告訴他,萬一他因為這事情後悔了怎麽辦?當然了,我不是在質疑他對你的真心,我看得出來,這個男人還是值得你去付出的,不過完事都需要有一個防備。更何況他後宮這麽多的女人,是不是?”


    “都聽你的。”盛晚晚的話,也是她自己一直想著的,若是讓花墨炎知道倒沒事,可是若是讓太後知情,那她恐怕會遭到反對。


    她扶額,有些煩躁。


    “我呢,對這方麵的藥,還是有些明白怎麽調理的,至於你男人的調息藥,就缺最後一味藥了,我聽說在你們那兒有一座城叫海城,那兒除了上次你們去拿的無名花之外,還有一種藥,可以用來代替。你的藥嘛,還是好解決的,你現在,隻要開開心心做新娘就行了。”盛晚晚拍著她的肩膀安慰。


    梨晲輕輕頷首。


    開開心心做新娘?但願如此。


    心中總是馱著一顆重大的石頭,多少還是覺得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梨晲的表情,盛晚晚盡收眼底。她伸手用力握了握梨晲的手,試圖想用這樣的方式把更多的力量給她似的。


    ……


    翌日。


    梨晲是被外麵的吵鬧聲給驚醒的。


    她起身,打著赤腳走到門邊,悄悄打開一條縫隙,就瞧見了攝政王府滿院子的箱子,這麽瞧著應當都是提親的聘禮。


    “哎哎,花墨炎,你還挺大方的嘛!”盛晚晚那張揚的聲音,立刻就傳入了梨晲的耳朵裏。


    “晲兒呢?”那黑袍的男人,目光在院子中環視了一圈,大概正在搜尋梨晲的身影。


    盛晚晚攤手,頗為無奈的說:“她啊,還在睡覺呢!你在廳裏等等,等季姐姐過來,畢竟是嫁女,你怎麽著也得經過我們的重重把關才行。”


    梨晲聽得是嘴角抽搐,還重重把關?她都害怕盛晚晚刁難的太過分,把花墨炎給嚇跑了可怎麽好?


    按照以前盛晚晚對花墨炎使出的那些招數,那可是招招嚇人的。


    從縫隙中看到花墨炎的臉色並不好,尤其是麵對盛晚晚這個女人時,輕哼了一聲。


    花墨炎心下不悅,尤其是在眼看要娶到梨晲的時候,盛晚晚被找迴來了,這個時候,可想而知,她必定會想盡各種法子來刁難他了。


    梨晲看著外麵的狀況,趕緊轉身,走至鏡前打扮自己。


    這個時候再不出去,不知道外麵會發生什麽。


    “盡管放馬過來。”正畫著眉的梨晲,忽然聽見了外麵的男人低沉的嗓音,聲音中那傲然的氣勢絲毫不弱。


    聽見這話,梨晲的手頓了頓,隻是愣神的刹那,她又迅速把臉上的妝容畫好。


    好歹是麵對他來提親,這還是要精心打扮一番才行。


    再開門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聚集到了廳堂之中,大家的目光紛紛落在了正走入的梨晲的身上。


    她身上豔麗的紅色,將她那略帶幾分嬌柔的美映襯的更為張揚。


    她提著裙子走入屋內,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


    “女主角到場了,花墨炎,現在呢,我有幾個問題替梨晲問你。”盛晚晚有模有樣的裝成長輩的樣子,一邊玩弄著手中的茶盞,一邊問道。


    “你問。”花墨炎自從梨晲入了廳堂之後,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就未曾挪動開過。


    盛晚晚輕咳了一聲:“我問你,你是否願意娶我家小梨子,從此愛她尊重她不離不棄忠誠一生,無論富貴和貧賤,無論健康和疾病……”


    “你等等!”梨晲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了盛晚晚的話,“晚晚,你又不是神父,又不是在西方,念這些幹嘛?”


    “你急什麽呀,現在我就是你的長輩,你要聽我的。”盛晚晚狠狠瞪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別說話。


    梨晲心中很急,就怕盛晚晚把她男人給嚇跑了去。


    “行,你問什麽,我都會答應。”花墨炎特別用了“我”而非朕,這個時候,他想表達的此刻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哦?”盛晚晚的心情大好,眼中閃過了一抹狡黠的光,轉首推了一把坐在身邊的季晴語,“季姐姐,你有什麽要問的嗎?”


    “我……我好像沒有。”季晴語看著花墨炎那渾身散發著一股涼氣,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無奈的,想起過去的事情,她就頗為同情似的看著花墨炎。


    碰到盛晚晚,還真是倒黴。


    “你沒有?”盛晚晚明顯有些不滿,瞪了季晴語一眼,轉首看向花墨炎,“那我問你啊,我家小梨子呢,是個可愛善良的姑娘,你的後宮那些女人處理了沒有?”


    “處理了。”難得的是,花墨炎今日竟是心平氣和的說話,那表情上掛著的平靜神情,反倒是把盛晚晚給唬住了。


    這可真是一點都不像是花墨炎的作風呢。


    梨晲微微一怔,看向花墨炎。


    這麽快,就處理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把我家小梨子交給你了。你們炎曜娶媳婦是怎麽娶的呢啊,是照常拜堂呢,還是怎樣?”盛晚晚站起身來,將梨晲牽起,牽到了花墨炎的麵前。


    今天如此心平氣和的花墨炎,還真是讓盛晚晚有些不習慣了。按照平常來說,這個男人早就暴跳而起殺人了。


    梨晲的手被盛晚晚遞出去。花墨炎垂眸,握住了她的手。


    兩人相互對視刹那,四周的人好似都已經不存在了一般。


    “拜堂成親。”花墨炎薄唇中緩緩吐出四個字,那幽深如墨的黑眸中,映照的滿滿都是梨晲的樣子。


    他等這一天,等了太多年,所以到了現在,他的心情頗為激動。


    表麵上故作的冷靜,卻依然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


    雖然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卻沒有真正拜堂成親,多少還是會有些不對勁。


    “看在你這個份上,那我就同意把小梨子給你了。”盛晚晚彎唇一笑,“至於調理你身體的藥,具體的方位等我家小寒寒查出來,就告訴你們。成親那日,別忘了請我們喝喜酒。”


    喝喜酒啊,終於要輪到盛晚晚她們來喝她的喜酒了。


    梨晲感歎的想,她梨晲終於也有嫁出去的時候了!


    “靈堯大叔不迴來喝喜酒嗎?”盛晚晚忽然問了一句話。


    花墨炎那原本和顏悅色的容顏,瞬間冷卻下去,冰冷的說:“管不著他。”


    瞧瞧這父子兩,到底是什麽仇什麽怨呢?


    梨晲感受到盛晚晚的眼神,隻是無奈的攤手,表情上略帶幾分無奈。


    她待在花墨炎身邊這麽長時間都未見靈堯大叔迴宮見他一麵,她也能夠理解,他們之間的感情,恐怕非常淡薄,或者應該說,有些矛盾?


    天色漸漸暗下來。


    花墨炎住在了攝政王府。


    盛晚晚本是打算給花墨炎重新安排一間房,不過花墨炎卻說不必了,意思很明顯。


    身後的兩個小破孩跟在了梨晲的身後,看著兩人親密的依偎著朝著客房走去,軒轅芸芸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


    走到了門口,花墨炎發現盛晚晚的這對兒女還跟著自己,劍眉蹙了蹙,明顯不悅。


    “你們有事?”語氣中不滿。


    “這個蜀黍好兇哦。”軒轅芸芸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暗暗扯了扯軒轅辰炎的衣袖,小聲說,“還是爹爹比較溫油。”


    軒轅辰炎瞪她一眼,一副認識她很丟人的模樣。


    “你們兩,有事?”梨晲也轉過身來,見二人還站在門口,不解詢問。


    軒轅辰炎依然用那雙澄亮的紫眸看著他們兩人,那表情上掛著的興奮和好奇之色,完全不著掩飾。


    而軒轅芸芸,是個比較粗線條的人,直接就開口說:“沒事沒事,我們就隻是想看看你們滾*單,看看你們激烈一點,還是我們爹娘激烈一點。”


    這麽話一出,氣氛頓時尷尬了。


    梨晲:“……”盛晚晚這死女人,怎麽教導孩子的?


    花墨炎的嘴角更是幾不可見的抽了抽。


    這孩子,果然很有盛晚晚風範。


    “臥槽,一大碗,你在幹什麽!”不遠處,盛晚晚暴怒的聲音立時傳來。


    軒轅芸芸反倒是不懼不怕,挺了挺自己的小身板,相當認真的說:“看,我娘都躲在一旁準備偷看呢,她肯定也是在對比,你們兩和他們兩,誰……唔唔唔!”話來不及說完,盛晚晚一個箭步衝過來,直接捂住了軒轅芸芸的嘴巴。


    盛晚晚笑的有些尷尬:“嗬嗬,嗬嗬,別聽小孩胡說八道,走!”然後揪著軒轅芸芸的耳朵就走。


    走遠了還能夠聽見他們讓人啼笑皆非的對話。


    “啊啊,娘,你不要揪我的耳朵,我會變成豬八戒!”


    “少囉嗦,不揪耳朵就打你腦袋!”


    “不要啊,打我腦袋,我的頭發會跟著掉完的,我不想變光頭。”


    軒轅辰炎沉默的跟在她們母女兩後,但是時不時朝天翻了一個大白眼,忍住想解釋說不認識她們兩人的衝動。


    人被拉走了,這喧鬧聲頓時也消散而去。


    梨晲的眼神卻帶著幾分複雜。


    花墨炎盯著那漸漸遠去的身影,眼神中有一股光在波動。


    “花花,你在看什麽?”梨晲輕輕推了推他,小聲問道。


    “羨慕嗎?”花墨炎挽住了她的腰際,輕聲問道。


    梨晲卻因為他這話,心中咯噔了一下,因為這三個字,讓她的心沉甸甸的。


    羨慕?當然羨慕!


    她當然也想要一個和他的孩子,能夠夠上一個家。


    可是,她發現她遠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幸運。


    “怎麽了?你怎麽不高興?”花墨炎察覺到梨晲的表情,並沒有他所想像的那麽開心。


    “沒有啊,我很開心呢。”梨晲的眼神忽閃了一下,推開了門,兩人一同入了屋子。


    花墨炎看著她的表情,眼神微微深邃了幾分,可是並沒有多問,畢竟聽母後說過,女人成親前總會有些焦慮症?


    ……


    成親當日,炎曜帝都熱鬧非凡。


    整個皇城響起無數的鞭炮聲,聲聲響徹整條街道。


    因為這樣的聲音,讓整個皇城都添上了喜色。


    送親的隊伍一路行至皇宮,那巍峨輝煌的皇宮,在這樣的喜慶襯托下,也變得格外喜悅。


    花轎裏的梨晲偷偷掀開蓋頭的一角,悄悄地看了看外麵的景色,默默的咂舌。


    沒想到啊沒想到,看熱鬧的這麽多人,顯然大家都在好奇她這個人。


    又等了一會兒後,花轎停下了。


    按照他們的禮儀,要去拜堂成親。


    剛下花轎,卻聽得那方傳來了一聲尖利的叫聲。


    花轎應該是停在了宮門口。


    “等一下,這個是個妖女,專門禍國殃民的,你們怎麽能夠允許她入宮?”有人大聲的叫了起來。


    這道聲音,有些耳熟,聽著像是……


    梨晲掀開轎簾往外看,明顯瞧見了琴妃,如今的琴妃褪去了身上的宮裝,所有華貴的修飾都從身上退開,那張秀氣的臉龐上帶著幾絲憤怒的意思。


    瞧著她,梨晲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來。


    “一個被驅逐出宮的女人,還敢來這裏氣勢洶洶怒吼,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這張臉?”花轎裏,響起梨晲的聲音。


    驚雷暗暗心驚,看著琴妃,覺得很意外。


    “都愣著幹什麽,把那女人給抓起來,今日不可出任何差池。”驚雷迴過神來,立刻吩咐。


    今日成親之事,可是陛下籌劃準備了很久的事情,其實這封後一事,早就在三年前就已經有準備的,就當初的皇後鳳袍來說,陛下早就準備了,隻可惜意外發生。


    現在若是出個任何差池,陛下雷霆大怒之下,難免會發生什麽事情。


    聽見這聲音,梨晲知道是驚雷,便不再吭聲。


    琴妃卻在那頭繼續狂怒的叫道:“驚雷,她這個妖女,你還讓她入宮,隻會害了陛下!”


    “瘋女人。”梨晲暗暗罵了一聲,將蓋頭放下。


    “抓走。”驚雷也不想再聽這刺耳的叫聲,一聲令下,讓人把人給抓走了。


    直至琴妃的聲音徹底彌散在外麵的嘈雜後,梨晲才有了幾分心思想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嫁人了,那接下來肯定要替花墨炎拿到藥。除此之外,她還要想盡法子,讓自己為花墨炎生個一兒半女出來才行……


    與其他的新娘相比,她並沒有這麽高興。


    大概也是因為,她的所有心情都被不能懷孕這樣的事情上阻撓了。


    ……


    一切繁文縟節後,梨晲被送入了洞房。


    房中入眼的都是大紅色,就連*榻之上,都撒了棗,花生,桂圓以及蓮子,這寓意太明顯了。


    梨晲感覺這東西在大紅色的被褥上,看著格外刺眼。


    她伸手一把掀翻了這些東西,暗暗咬唇。


    現在,她好像也變得有些無助了。


    門這時候忽然開了。


    從腳步聲聽出,有些匆匆,可又故作的沉穩。


    應當是花墨炎了。


    “嘎吱”一聲,門又被男人給關上了。


    梨晲竟然有些緊張。


    花墨炎掃了一眼被梨晲給掀落在地的紅棗,桂圓等東西,不動聲色,輕問:“你這是怎麽了?”


    盛晚晚說的,成親的女人,總會有些情緒化?


    “咳,沒啊,我隻是覺得這些東西在*榻上有些礙位置。”梨晲裝模作樣的解釋。


    “哦,是嗎?”花墨炎隨口應了一聲。


    梨晲想說是地時候,忽然被一股大力給壓下,身子就倒在了大喜紅色的被褥上,一股重量壓下。


    梨晲的手很癢,很想把蓋頭給拿走,奈何雙手雙腳都被這男人給壓下,根本動彈不得。


    “你壓著我做什麽,趕緊掀喜帕啊!”


    紅色的帕子遮住了視線,壓根瞧不見一切。


    花墨炎壓製住她的手腳,喜帕歪歪的遮在梨晲的臉上,但是因為歪了,露出了她的紅唇,紅唇似點了朱丹,嫣紅一片,他就這麽盯著她那一張一合的唇瓣,久久沒有挪動開視線。


    “花……唔?”視線看不見,嘴上想說話,可奈何,男人的唇很快就壓下,堵住了她的唇。


    梨晲發現,他壓根沒有要掀開蓋頭的意思,故意這樣遮蓋她的視線,以至於她不懂怎麽反擊。


    氣息紊亂中,她隨手胡亂就開始揪住他的衣襟,狠狠地揪著,試圖找到一些契機,讓自己能夠唿吸的機會。


    今日的她,讓他的身上的火越燒越旺,讓他完全壓抑不住。


    梨晲隱約感覺到他的吻,仿佛要把她給吞吃殆盡的意思,簡直是讓她招架不住,她想要唿吸吧,可是又被他給堵得結結實實,想要推搡,可這人的身體,就像是一座大山,死死的壓製住她,讓她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她側過頭,想偏開說話,可他卻追著跑。


    下一刻,身子忽然一轉,竟是被他抱著翻了一個身。


    喜帕落下,眼前一亮。


    她上他下,兩人瞬間換了一個方向,她盯著身下的他,目光炯亮。


    今日的他,比任何時候都俊美妖冶,那雙桃花眸中,點綴著星光,光華閃爍,那張勾著笑意的薄唇,弧度當真是恰到好處。


    梨晲盯著他的表情,被他臉上盛開的笑容給吸引了注意力,再也移動不開分毫來。


    她喜歡他的笑,他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好看。


    “花花,你笑起來真好看。”她忍不住讚歎。


    “嗯?”因為她的讚美,花墨炎的心情頓時又跟著愉悅了好幾分。


    他的大掌覆在她的腰際上,梨晲能夠感覺到他掌心中的灼熱,那股燒灼感,滾燙著她,讓她也開始有些興奮了。


    “花花,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動了。”她興奮的說道,開始扒他身上大紅色喜袍。


    “好,都讓你來。”花墨炎竟然也來了幾分心情,也就幹脆不動了,看著她怎麽進行下一步。


    梨晲扒他的衣裳褪幹淨了後,終於是有些頓了頓,問道:“花花,那些女人真的都解決了?那個琴妃,到底怎麽迴事?”


    雖然這個時候,她也並不希望提到別的女人,可是一想到琴妃那股囂張勁,她就忍不住了。


    花墨炎的眸底閃動了一絲殺氣,他握住了她的手,輕聲說:“放心,我會解決。”


    這種美好的時機,怎麽能夠讓梨晲來擔心其他的時候,不管怎麽說,其他的事情都沒有洞房花燭夜更加重要。


    此刻屋門外有人猛地敲響了門。


    “你是什麽人?”驚雷的一聲大喝聲,立刻讓門口敲門的聲音停住了。


    “我,我是上官煜的小廝,我家公子受了重傷,現在昏迷不醒……”


    “你怎麽混進宮的?出去!”驚雷一聽是上官煜,額際上忍不住冒出了無數冷汗。這個上官煜,難不成到現在還不死心嗎?


    之前就懷疑,上官煜對梨晲是不是有不同的感情,如今看來果然是這樣。


    聽見上官煜三個字,梨晲給花墨炎剝落衣裳的手頓住了。


    花墨炎眸底湧動了一股不悅之色。


    一股大力拉扯,梨晲的手臂原本撐在他的身側,卻被他給一把拉扯開,整個人都摔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這個時候,並不喜歡你想別的男人。”他出聲,薄唇貼在她的耳旁,淡淡說道。


    聽見這句話,梨晲暗自咽了一口口水,其實想起上官煜之前幫了她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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