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晲手上一空,桃花抱著東西就走遠。


    她頗為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無奈的跟著上前,又找上了驚雷,問道:“後宮總共有多少妃子?”


    驚雷正在指揮下人擺布宴會需要的東西,聽見梨晲這麽問,動作微微頓住,滿臉驚詫的看著梨晲,有一種被驚住的錯覺。


    梨晲問這個做什麽?難不成梨晲打算解決了後宮一眾妃子?


    “說話啊!”見他呆愣的樣子,梨晲還有些沒耐心,一腳踢了過去,示意他趕緊說出口。


    她真應該問花墨炎要一份後宮女人的花名冊,這樣對敵人了如指掌,才能更好的對付她們。


    “這……屬下算一算。”驚雷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還有些算不清楚這最後的情況,數了一遍又一遍,頓時這數字把自己給驚住了。


    “多少?”見驚雷還煞有其事的掰著手指數,梨晲終於是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這個,應該有一百餘人。”


    一百餘人!


    果然是皇帝,開後宮的,這一百多個女人,他是打算來個翻牌過夜間生活嗎?


    感覺到梨晲的眼中迸射出濃濃的怒火,驚雷暗暗吞了一口口水,緩緩挪動了一下腳步。現在梨晲可是他們皇帝陛下的心尖*,惹不得,這會兒他說出了皇上後宮的妃子多少個,會不會梨晲去找皇上算賬,從而殃及到他?


    “那這琴妃,到底是何許人也?”梨晲隨口問道。


    “琴妃擅藥,因此將她納入後宮,並且琴妃的家中種植不少稀有藥物,聽聞有一味藥正是陛下所要的藥物,正是如此,陛下才會……”


    “哦,我知道了。”梨晲一把打斷了驚雷的話,目光一下子落向了前方正緩步而來的人。


    此刻琴妃正在眾姑娘的簇擁下緩步走來,從她們走路的姿勢和表情來看,可以猜測,琴妃是中心人物,剩餘的姑娘們都是討好之色。


    看來這琴妃和當初的寧妃不同,那日看著寧妃被花墨炎給弄死的,可是琴妃,花墨炎卻沒有動手殺了,顯然是忌憚。


    不過按照花墨炎的作風,他不是向來霸道專橫嗎,難道哦就不會搶去嗎?難不成,還有別的原因?


    正在思索間,那方傳來了一聲傳喚聲:“太後駕到!”


    這一聲太後駕到,讓妃子們的聲音停住,安分住了。


    她們守候在一旁,垂眸,表情恭敬萬分。


    而此刻,梨晲也安靜了,沒有再追問驚雷任何的事情。


    太後是與花墨炎同時入了靈霄宮,男人高大的身子,最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力。大家的目光一致都落向了男人,尤其是一眾妃子們,那花癡之相溢於言表。


    “小梨子!”太後眼尖,一眼就看見了梨晲。


    梨晲臉上掛著笑,其實有些小小的尷尬。


    多少人都知道小梨子這三個字是什麽意思,當初皇帝對這叫小梨子的太監是多麽的*愛有加,所有人都看在眼中。此時此刻,大家的目光焦點,頓時都落在了梨晲的身上。


    “想死哀家了。”太後幾步衝過來,也顧不得身邊的人的嬤嬤叫喚,上前就抱住了梨晲。


    太後的性子,可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梨晲的嘴角抽了抽,輕輕咳嗽說:“參見太後。”


    “哎,自己人,行什麽禮,以後叫哀家要叫母後可知?”


    “呃?”梨晲懵逼了,把太後叫成母後?梨晲的目光下意識的就落向了花墨炎。


    剛巧就和男人的目光對了一個正著,猝不及防。


    隻是她不明白,怎麽變成了母後?


    太後還待說什麽,這時候花墨炎卻越過眾人,向著梨晲走來,伸手挽住了梨晲的肩膀,對太後出聲:“母後,嚇著她了。”


    “也是也是,嚇著哀家的兒媳婦可不好。”


    “額……”兒媳婦?梨晲大抵是能夠明白的,隻是這麽突然,實在不符合她心中所想。她想的是一個正經的求婚啊,不是從這死男人的母親嘴裏說出來的,那她都還沒有答應就莫名其妙被人給收了?


    開什麽玩笑,她梨晲這一輩子,起碼也要有一個求婚儀式吧?


    花墨炎輕咳了一聲:“母後,這事情日後再說。”說著環著梨晲的肩膀往坐席上走。


    兩人一走,太後的臉上一直掛著滿意的笑臉,滿是認真的點點頭,一邊點頭讚歎一邊說:“兩人真是配啊,是不是啊?是不是?”


    一旁的嬤嬤聽得滿臉黑線,太後可真是心胸寬廣,這麽一個女人吊著陛下三年,消失了三年,現在突然又迴來了,太後竟然還不顧忌。


    太後隻想到,梨晲就是那乾坤大師口中所說的花墨炎命定之人,若是如此,那她怎麽也要相信,花墨炎和梨晲之間一定會有好結果,也一定會給她開枝散葉。


    最重要的是開枝散葉。


    炎曜如今也已經繁盛了,隻是人丁確實稀少。


    雖然人丁稀少可以減少鬥爭,但是太稀少了,連未來的皇位繼承人都不定,那實在是太危險了。


    三年,靈堯都未曾迴宮來看她一眼,她也是死心了,早已不在意了。


    ……


    “剛剛什麽意思呢?”梨晲伸出手肘,撞了撞花墨炎,語氣帶著幾分兇意。


    “嗯?什麽意思?”花墨炎眉梢末尾輕輕往上挑了挑,略帶幾分笑意,“字麵意思而已。”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邪氣,和往常*她時的模樣完全相同。


    用這麽開玩笑的口氣說婚姻大事,梨晲自然也以為他是在開玩笑,隻是輕輕哦了一聲,便沉默了。


    既然是開玩笑,那她也不能太過較真,否則這不是擺明著把自己給坑了嗎?


    這個男人,她再清楚不過了,之前的他,就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所以不願意娶她,現在,她更加不迴去希冀著這個男人會想通什麽了。


    她坐下後,便沒有再吭聲。


    琴妃帶著一眾妃子入了筵席,忽然瞧見花墨炎和梨晲坐的這麽近,心中一股惱怒。


    她忽然上前了兩步說:“陛下,梨大人貴為史官,如此坐,於禮不合。”


    確實於禮不合,君臣自古就要分出個上下來,怎麽可以同坐?


    “過幾日就不是了。”花墨炎平淡出聲,並不是很在意。


    “噗——”梨晲因為他這一句過不了幾日的話語給驚住了。


    “陛下!”琴妃被這話噎得,無從反駁。


    “琴妃還有何話要說?”就連太後,也略顯不悅。


    琴妃身後的妃子輕輕拉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有人壓低聲音輕輕說道:“琴姐姐,這個時候忍一忍吧!”


    畢竟之前的幾名妃子,因為頂撞了梨晲而下場淒慘,這種事情,誰都不敢再做。即便她們對梨晲都頗為不滿意。


    “這些可不好了,這些女人對我產生了敵意了,你這麽弄,萬一晚上她們就來找我算賬可如何是好?”梨晲摩挲著酒盞上的花紋,故作擔憂的嗲聲說。


    演戲吧,大家都會,更何況她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她的話音剛落,一隻大手驀地握住了她的腰際,一個溫涼的唇瓣,忽然就貼在了她的耳垂處。


    嗓音,魅惑著,又撩人著。


    “晲兒,你這是吃醋?”


    簡短的一句話,卻分明聽出了幾分笑意來。


    他分明就是在嘲笑她!


    梨晲嘴角抽動了兩下,伸出手肘就撞開他,輕哼了一聲說:“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我隻是為我的生命安全著想而已。”想想這群女人,在後宮裏被餓了三年了,三年的時間足以把這些女人培養成餓狼。


    “不怕,誰都不敢傷你。”他隨手又環住了她的腰際,渾然沒有把她的手肘撞擊當成一迴事。


    這麽一手肘過去,他不痛不癢的樣子,反倒是把梨晲給撞疼了。


    下麵的宴會開始,不少妃子都入了殿中開始表演。


    雖然後宮有百餘人,可是真正來參加宴會的,不過隻有幾人,她們應當都是在後宮中地位頗高的,似乎是輪流上去表演,把在場的大臣看得目不轉睛。


    “嘖嘖……”梨晲還是想吐槽。


    “怎麽?”花墨炎的視線落在殿中央旋轉飛物的女人身上,黑眸中不起一絲波瀾。


    “你喜歡?”梨晲狀似隨口問道。


    “不喜歡。”他微微蹙了蹙眉,因為這話,他顯然是不能接受。


    梨晲斜著眼睛看著他,卻忽然扔下了手中的茶盞,站起身來。


    “晲兒?”瞧見她突然站起身來,花墨炎不解。


    “喜歡就喜歡唄,我也給你跳一支舞。”她眨了眨右眼,朝著他漾開一笑。


    女子的笑容,靈動如精靈,那眉眼間都閃爍著靈動的光,煞是迷人。


    花墨炎忽然想拉住她,這是他的女人,又怎麽能夠讓她在別的男人麵前跳舞?看看周遭的男人,一個個眼睛的瞪得老圓,一副再高興不過的模樣。


    梨晲剛剛走了兩步,忽然被他給抓住了手腕。


    “晲兒。”他輕歎,“我真的不喜歡。”


    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她去在其他男人麵前表現。


    梨晲撇嘴,“你說謊,你看得目不轉睛。”


    “你要跳,我們迴房中跳?”


    “……”這男人,到底是怎麽想的呢?梨晲聽他這話,竟是不知道該怎麽去反駁。


    “默認?那好,我們迴房中跳。”花墨炎把她的沉默當做默認了,直接攔腰把她抱起。


    也不顧四周多少人的目光,直接抱著梨晲就走,往著寢宮的方向走去。


    太後也不阻止,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走遠。


    “他們,果然很配。”


    嬤嬤嘴角抽了抽,自進園中開始,也不知道太後到底是說了多少次這種話了,其實她也知道,陛下和那位梨姑娘很配,可左右瞧著都不對勁。


    “我們也迴宮吧。”太後站起身來。


    “啊?這就走了?”嬤嬤有些震驚,畢竟這椅子都未曾坐熱。


    “我不過就是過來看一看小梨子的,現在看到了,就滿意了,走吧!”


    ……


    “喂喂,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梨晲感覺,她現在和這個男人名不正言不順就算了,現在早朝時,她站在他身邊,偶爾還會被他給拉扯著坐在了他的腿上,驚世駭俗的一幕,驚的上朝的大臣們目瞪口呆。


    現在宴會也是,這男人不顧別人在場,竟然就當著所有人的麵把她給抱走,於情於禮都不合。


    可是他卻渾然不在意。


    也是,他是皇帝他最大。


    “別鬧。”男人的聲音暗啞了幾分。


    “我,我下麵還疼!”一聽他的聲音變得暗沉了幾分,梨晲當即叫起來,隻是有些結巴的話泄露了她在說謊。


    她是真的怕了,這男人兇猛的程度,真讓她招架不住。


    “晲兒。”他忽然停住了腳步,卻是把她放下了,“你以為我要做什麽?”


    梨晲聽他這麽問,下意識的朝天看了一眼,看了一眼大白天,輕輕說道:“我以為你想要把我給啪啪啪。”


    她是22世紀的人,對這種事情還是比較開放的,所以直接說啪啪啪,毫不覺得害羞。


    男人第一次聽人說翻雲覆雨用“啪啪啪”來形容,愣了好一會兒後,這才說道:“不是說要跳舞?朕給你機會。”


    跳舞!


    梨晲嘴角抽了抽,明顯對這男人扯開話題而不滿。


    “怎麽?不是你說的?”瞧著她不滿的模樣,他忽然貼近她。伸手將她一寸寸拉近,胸膛一點點相貼,直至兩人的距離縮短到零距離。


    “我好像沒說過這話。”梨晲被他禁錮住腰際,驀地抬頭看他。


    這男人,越來越妖孽了。


    “那我們做點別的?”他的長指伸出,指腹落在她的唇瓣上,輕輕摩挲著,感覺到她唇瓣的柔軟,還有那略帶幾分灼人的溫度,灼烤著他的心,讓他忽然有了別的想法。


    梨晲扛不住他妖孽的神情,暗暗咽了咽口水,猛地搖頭說:“不不不,我們還是跳舞吧!”


    做點別的?


    擺明著不就是準備把她給吃幹淨去?


    拜托,大白天就要想著這事情,日後她的宮廷生活不是更悲催,一言不合就要被他給撲倒,再撲倒?


    “好。”他嘴角一勾,欣然答應了。


    梨晲嘴角抽動了兩下,感情這死男人是故意這麽給她挖坑跳的,分明就是讓她跳舞。


    “跳什麽舞?”他依然貼著她,勾著她纖細的腰際,聲音魅惑動人,時時刻刻都撩人心扉。


    他俊美妖冶的臉龐,貼的很近,視線所及之處,都是他的麵容,這麽對視著,隻感覺到一股強大幣迫感深深攫住她的心。都有些唿吸困難了!


    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會折磨人了?


    梨晲感覺自己有些窒息,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輕輕唿出一口氣說:“你想看我跳什麽舞,除了脫衣舞,其他的都可以。”


    “嗯?脫衣舞?”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舞蹈的,可就是這麽三個字,讓他頗為興奮。


    腰際被男人強勁的手臂勒的更緊了,她的身子竟是忽然被他給抬起來了。


    “你,你要幹嘛?”折磨人,太折磨人了!


    “討賞。”他輕輕說道,目光凝視在她的紅唇上,不再多言語,立時就吻住了她。


    現在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他可以對她無所顧忌,恨不能每天將她綁在身上,每天吻她幾千幾萬遍都不嫌煩。


    梨晲也發現了,這男人動不動就親她,不管人多人少,不管在外麵還是在屋內。


    外麵這丫的還會顧忌一些,要是在寢宮裏,沒人的地方,這男人可是完全不會顧忌。


    他的吻,永遠都帶著侵略性,在這樣掠奪式的吻中,卻又夾雜著幾分柔情蜜意。


    她有些無力,雙手攀在他的肩頭,承受著他的猛烈的吻。


    “唔……花花……”她含含糊糊的在他吻得空隙喘著說話喚他。


    “嗯?”他像是逗弄一般,輕咬著她的紅唇,隨口應道。


    “什麽時候娶我?”她發現,這個男人的*程度是絕對不會主動說出娶她的話來。


    “你想什麽時候,我可以馬上。”他的語氣中略帶幾分急切。


    “馬上?”這兩個字,像是一道清亮的光,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她驀地從他的身上跳下。


    她理了理自己微亂的衣衫和頭發,輕哼了一聲:“那你可得想清楚,有些沒處理的事情,得處理了。還有成親前,必須要向我提親的事情也必須提了。”


    “什麽?”花墨炎被她給唬住了。


    “哦對了,我在這裏可能沒有娘家,那這樣吧,我去琅月的攝政王府住幾天,你去那邊提親。不過去前提是,你必須要把你後宮的這群女人給解決了才行。其實我也不要求這麽多了,就是一個儀式,求婚的儀式我都不要了,隻要你提親啊!”


    一想到這個女人可能要和他分開好些天,花墨炎的臉頓時就黑了。


    好不容易把她給困在了身邊,這會兒她突然要走,他非常不高興。


    梨晲抱著手臂,抬著下巴,一臉傲嬌的小表情。


    “好,都聽你的。”


    良久之後,他給了一個迴答。


    “哎,你告訴我,那個琴妃手中是不是拿著你的把柄呢?若是的話,是不是要把她給解決了?”


    “不必,直接遣散後宮便是。”花墨炎仿佛對自己的身體的事情不是太在意了。


    和三年前,趕走她時的態度完全不同。


    梨晲不太懂,當初為什麽急著把她給趕走,可是這個時候卻是毫不在意的樣子。


    難不成,他自己有法子了?


    梨晲不再多問,輕輕頷首:“那好,都聽你的了,你要記著哦,提親。”


    “晲兒。”見她邊說邊往後退去,他迅速抓住了她。


    一股吸力吸住了她的腰際,她被這股力量一拖,毫無防備就被吸入了他的懷中。


    “你什麽時候走?”要是她走,男人想著,起碼也要讓自己嚐到一些甜頭才行。


    “你什麽時候提親?”梨晲反問。


    “你走後,我馬上去提親。”


    “那好啊,我明天就走。”梨晲一聽,當即都不猶豫。


    ……


    兩日後。


    琅月攝政王府。


    “嗯?你是小炎炎?你是小芸芸?”梨晲看著兩個孩子,兩人的眉眼都精致萬分,隻是軒轅芸芸的臉蛋有些偏胖,圓溜溜的。


    軒轅辰炎相當有禮貌的頷首,說:“梨阿姨好。”


    “阿姨……”聽見這兩個字,梨晲的嘴角還是幾不可見的抽了抽。也是了,她都忘記了,她現在的年紀應當是不小了。


    那她到底是按照在22世紀的年紀算,還是按照在這兒的年紀算呢?


    若是按照前者,她不過才19歲而已好不好,若是按照這兒的年紀算,那她就得22歲了,真是!


    “你就是小梨子?”軒轅芸芸沒有什麽禮貌,歪著頭,咬著小手指,正用探究的目光看著梨晲,那眼神之中滿帶的好奇之色。


    “一大碗,你怎麽對長輩說話的?”從屋門內,傳來了一道嚴厲的聲音,盛晚晚的語氣中的嚴厲之色,還真是梨晲從來沒有見過的。


    盛晚晚走出廳堂,看著園中的兩個孩子,瞪了一眼,再看向梨晲的時候,臉上又是溫柔的笑:“小梨子,進屋說吧?”


    梨晲點點頭,摸了摸軒轅芸芸的小腦袋,跟著入了屋子。


    軒轅芸芸朝著盛晚晚的背後,吐了一口舌頭。


    盛晚晚好似背後長眼睛似的,驀地頓住腳步迴頭看。


    猝不及防,舌頭還沒來得及伸迴去,軒轅芸芸窘迫的一笑。


    “去抄書,抄不完今天沒出來吃飯。”盛晚晚快要被這個女兒給氣死了。


    梨晲看著他們一家子,眸中有幾分羨豔的光,嘴角勾著笑意。


    “都是他們爹,不好好教導!”盛晚晚為了表現出自己非常用心教育孩子的樣子,迅速把過錯怪在了她男人身上。


    梨晲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晚晚,真羨慕你。”


    “羨慕你也生一個呀!”盛晚晚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忽然頓了頓,神秘兮兮的湊近了幾分問道,“你們,同房過沒?”


    “同房?”這兩個字,讓梨晲有些適應不了。她抬頭看天,暗暗數了一下自己和花墨炎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到底同房了多少次。


    這麽一算下來,她的臉色染上了幾分紅暈。


    “我們……好像同房了五次了。”


    “五次?”盛晚晚驚訝的張嘴,“看不出啊,花小弟是這麽兇猛的人啊?嘖嘖!”說罷迅速抓住了梨晲的手腕把脈。


    梨晲也覺得古怪,她之前也和花墨炎那啥不止一次了,可是迴到22世紀後也不見任何的反應,再來到這個世界,她依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懷孕跡象。


    “呃……”盛晚晚皺眉,明顯帶著幾分疑惑。


    “怎麽?你別告訴我,我這是不孕不育。”梨晲半開玩笑,可心底竟然莫名有幾分不安。


    盛晚晚的眼神帶著幾分意味不明,收迴了手,卻說道:“我,我不是什麽大夫,我隻懂藥理,我去叫炎羅大叔來給你看看。”


    看著盛晚晚眼神閃爍著離開,梨晲感覺一顆心如墜深淵。


    難不成,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樣?


    她的葵水一直來的不準確,可她粗神經從來不在意這些。


    若是如此的話,那一直盼著抱孫子的太後,又豈會同意她?


    一種好像絕望的情緒抓住了她的心。


    梨晲站在那兒,有些手足無措。


    一隻小手輕輕拉扯了一下她的衣角。


    “別擔心,我娘親很厲害的。”一低頭,就對上了那雙忽閃的大眼睛,軒轅芸芸萬分認真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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