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翻身而上,盛晚晚的臉上帶著幾分囂張。


    “老混蛋,別忘了,你是我的男寵,翻天了是吧?”


    天還沒黑,就開始弄她,這丫的是不是一開始就這麽打算了。


    “主子都這麽說,身子也自然是主子的。”他一手扶著她的腰際,另一隻手卻枕在腦後,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盛晚晚覺得,這麽大牌的男寵還真是讓她覺得牙癢癢的,隱約想要咬他!


    轉念想想,最後吃虧的還是她,她現在什麽也做不了不說,還得幫他解決問題。


    所以,她又焉焉地從他身上下來了。


    她突然興致缺缺的樣子,讓軒轅逸寒的心底劃過一抹明顯的不悅。


    他記得,今夜子時的事情。


    盛晚晚盤膝坐在一旁,瞪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從鼻孔裏輕哼了一聲,那神情帶著幾分鄙視的意味。


    現在盤算著,這要是跟他說,晚上子時要出門,他估計不會同意。


    思索間,微涼的指尖觸碰到她的唇瓣,反複摩挲著。


    “在想什麽?”那聲音中隱約還帶著幾分蠱惑之意。


    “沒想什麽。”她抬眸對上他的視線,有一刹那失神不已。


    他的紫眸仿佛比往日更顯得暗沉,隻是那魔瞳之中閃爍的光,讓她當真是讀不懂,除了倒映的她的影子,她當真是讀不出任何的意思。


    “我不喜歡你跟我在一起,想別的男人。”


    他的聲音低低地傳入她的耳裏,卻帶著一股冷意和威脅之色。


    盛晚晚被他給驚住了,因為這話,她說不出來心底的滋味。解釋吧,又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掩飾,不解釋,又覺得他們不能因為這麽一個無關緊要的男人鬧出別扭來,那就太不劃算了。


    淡雅的清香拂來,滿滿的都是他的味道,縈繞在鼻尖。


    她深唿吸了一下,抬眸而堅定地看著他,那神情是認真萬分。


    “小寒寒,我,沒必要去想別的男人。”她故意咬重了“別的男人”四個字,帶著她的固有情緒。


    她顯然是不高興了,因為他這話的意思,帶著幾分不信任。


    他的臉俯下,挑起她的下巴,直直對視著她的目光。


    兩相對望,他的那雙紫眸,帶著一股讓人永遠無法逃開的黏性,膠著著她的視線,讓她退無可退。她就這麽避無可避地對視著他的雙瞳,一點點被吸引進入,久久移不開視線。


    俊美無鑄的臉,此刻卻不見一絲表情。


    盛晚晚了解他,越是沒有表情就越代表著他的心情不好。


    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小聲問道:“你不信我?”


    “不信。”他忽然低頭,把兩人之間最後那點距離縮短,兩個字,重重送進她的唇裏。


    這一次,他就再也不溫柔,那重重的吻,帶著懲罰之意,將她吃的死死的。


    唿吸可以在刹那之間,被他快速奪取幹淨,簡直是一絲不剩。


    她覺得此刻,她就像是一條缺水的魚,手一邊揪著他的衣裳,一邊又想把他推開唿吸新鮮空氣。結果是對著這衣裳又揪又推,就是起不到半點效果。


    盛晚晚覺得自己已經崩潰。


    這兇猛而下的吻,可以迅速將她湮滅,帶著他特有的不悅和懲罰。如若是平日裏,她必定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反咬迴去,可是這個時候她自知理虧,竟然也沒有反撲和反咬。


    大概也是在想,剛剛刹那,她確實是在想著,晚上如何去見那老頭兒。


    大長老這人,沒有接觸過幾次,可是光這麽短暫的接觸之後,盛晚晚都覺得這個大長老老殲巨猾,不好對付。所以她這麽瞞著他去見,他事後一定會生氣。


    這樣的事情,她仿佛是已經有了準備。


    胡思亂想,思緒飛的很遠,以至於等她迴過神的時候都不知道在何時被人給壓入被褥之中。


    他的紫眸深處,眸色暗沉,竟是掠奪之意。


    由不得她反抗,身上忽然一涼,他竟然就這麽動手了?


    盛晚晚瞳孔瞪大,“你冷靜點啊,唔唔!”聲音剛出就迅速被他堵住。


    好吧,她覺得她現在很慫,平時的囂張勁竟然全然不見。她這樣反倒是更顯得她心虛了,這樣的反應,隻會惹得他更加不悅?


    軒轅逸寒忽然頓住,微微支起身。


    他竟然,有了這麽大的情緒波動,很莫名的情緒讓他迅速魔怔了一般,恨不能把她現在就拆吃入腹去。


    他的目光盯著她許久之後,忽然撇開了。


    “肖澈的事,我幫你解決。”他丟下這麽一句話,從她的身上撤離。


    要不是那紊亂的氣息交織,盛晚晚差點懷疑剛剛刹那隻是她的幻覺。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就覺得……說不清楚的失落感瞬間就攫住了她的心。她仰躺著,看著那拂動的簾紗,久久平靜不下來。


    丫的,這混蛋到底是有多不待見肖澈?


    之前的事情確實,到現在她都不會原諒肖澈,那日控製她去刺殺軒轅逸寒,可是在此刻,一碼事歸一碼事,任務完不成的最大原因也是因為她。


    她捂住眼睛,心煩意亂。


    盛晚晚啊盛晚晚,你也有這麽慫樣!


    ……


    夜幕降臨,軒轅逸寒白天離開後就沒有迴屋子。


    盛晚晚暗暗聯係了季晴語。


    這會兒門敲響,盛晚晚起身去開門。


    “要不你別去了,我一個人去。”季晴語的目光落向她的肚子,她盛晚晚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攝政王恐怕是要瘋掉。


    盛晚晚搖頭:“季姐姐,你是不明白的,我要是不去的話,你不可能活著迴來。我好歹現在肚子裏有軒轅逸寒的孩子,他不敢動我。若是他動了我,後果不用想。”


    “他……他知道這事情沒?”季晴語懷疑,萬一讓軒轅逸寒知道,不是要氣炸了?


    用他孩子去威脅長老,去救情敵,這事情說起來,真是神坑。


    季晴語都不敢去想,這後果。


    盛晚晚皺眉,想著他離開時說的,肖澈的事情,他會解決這句話的意思。她不知道這話的意思是,他知道還是不知道?


    “走了,子時快到了。”盛晚晚準備好了衣物,披上了隱形衣就走。


    這會兒王府之外必定是有無數守衛,更何況軒轅逸寒不高興之後,也不可能不派人護著她,她現在要躲過這麽多的人的眼線,不用隱形衣肯定是走不出。


    季晴語無奈,也隻好跟著走出。


    她來,沒人阻止,出去更不會惹來任何人的懷疑。


    此刻一旁的侍衛隻能瞧見季晴語一人,便沒有任何的疑心。


    如月樓對麵的客棧也是比較高檔的客棧,在這兒住下的人多也是達官顯貴。不過一般這樣的客棧出現在這兒,便是那些富貴人家*的好場所。


    如月樓對麵這家,更是出了名的*絕佳之地。


    換到現代去,就是酒店,男男女女在酒店開-房之事都是常有。


    街上無一人。


    再走兩步就到達如月樓之時,忽然一旁的季晴語伸出手肘推了推盛晚晚,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前看。


    這一抬頭,就瞧見了在街道中央靜靜停滯的一輛馬車,馬車的熟悉感讓盛晚晚的心猛地狂跳起來。


    媽呀,這不是軒轅逸寒的馬車嗎?他的馬車停在半路中央是什麽意思?


    心底劃過一抹很不好的感覺,卻又想著反正現在她也是穿著隱形衣,不至於會讓他察覺到吧?所以拉著季晴語緩緩往前方走去。


    哪隻剛走兩步,一把劍忽然就橫在了季晴語的麵前擋住了季晴語的去路。


    “葉侍衛,這是何意?”季晴語抬頭問道。


    “王妃,爺兒說請您上馬車。”葉寧雖然也很疑惑,但是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說話。此刻葉寧隻能看見季晴語一人,根本瞧不見盛晚晚,所以便隻能這麽照著他家王爺的意思說出口。


    站在季晴語身後的盛晚晚暗自撇嘴,不說話,卻掐了一把季晴語的腰際。


    這會兒若是讓軒轅逸寒知道她真的來了,一定會惹得雙方都不快。


    所以,打死都不能承認。


    季晴語吃痛,“絲”了一聲,迴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盛晚晚一眼,視線還是不由自主地落向葉寧,輕咳了一聲說道:“葉侍衛,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這兒哪裏有王妃?晚晚還在王府裏呢,我才去見了她。”


    “是嗎?”低沉的嗓音自馬車內傳來。


    修長素淨的手緩緩掀開了車簾來,俊美的男人,眯著魔瞳,隻是光線較暗,神情隱在黑暗處捉摸不透。


    那魔瞳仿佛能夠透過盛晚晚的隱形衣直直看到她似的,就這麽定定地盯著她看。


    盛晚晚感覺自己是見鬼了,並且多次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她的幻覺,不過是這個男人的一種超凡的敏銳度罷了。這麽想著,她又扯了扯季晴語的衣角。


    “嗬嗬,那我就先告辭了。”季晴語低低地笑著,繞過葉寧往前走,盛晚晚當即跟上。


    誰知剛走兩步,那男人的聲音冷冽地傳來:“肖澈死了。”


    四個字,讓人如遭雷擊。


    盛晚晚驀地轉過頭來,詫異萬分地看著他。


    季晴語差點沒有因為這聲音而踉蹌地摔在地上,驚呆了。


    震驚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盛晚晚猛地掀開隱形衣,走到馬車前,皺眉問道:“你說什麽?”


    她突然把隱形衣弄掉,讓一旁的葉寧瞪大眼睛,滿臉震驚。季晴語更是在心底暗暗叫著一聲不好,上前想拉扯盛晚晚,可是又迫於軒轅逸寒的氣場,不敢動手去拉扯。


    再怎麽說,這是他們小夫妻兩的問題,她這麽一個外人沒什麽資格去過問。


    盛晚晚看著軒轅逸寒,等著他給出個迴答來。


    “上車。”兩個字,不容置疑。


    盛晚晚覺得她會有發火的衝動,不過轉個念頭想了想也算了,上馬車就上馬車,他也不能把她給怎麽著。索性便準備上馬車,轉過頭來對著季晴語說道:“季姐姐,你也上來吧?”


    “呃……” 季晴語尷尬地笑著,她不敢點頭,覺得眼前的這狀況很詭異,她要是跟著上馬車去,不得成電燈泡呢?而且看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詭異萬分,她還是識相比較好。


    盛晚晚已經爬上了馬車,還待叫季晴語,簾子卻被男人放下。


    “葉寧,送季姑娘迴丞相府。”男人的命令已經下達,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那頭的葉寧無奈應下,看著季晴語的時候,也聳聳肩萬分無奈。


    季晴語擔心地問道:“晚晚應該不會有事吧?”當然,問完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又莫名覺得好笑了。這世上最不會傷害盛晚晚的人隻有他軒轅逸寒一人,可能任何人都會傷害,唯獨軒轅逸寒不會。


    想到這裏,她也就搖搖頭,跟上了葉寧的步子離開。


    人一走,這大街上就隻有這輛馬車突兀地停滯在中間。


    這麽一看,倒顯得幾分詭異。


    “你,剛剛說的話,說完吧。”盛晚晚知道,現在人已經在這裏了,解釋都是多餘的。現在該擔心的是,肖澈到底是死是活。


    軒轅逸寒沉默看她,唯有那雙眼眸中,隱約有一種不似平靜的光,可以隨時洶湧地將她吞沒而去。


    她忽然覺得這樣的眼神逼視,自帶強大氣場的男人就是不一般。


    她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下身子,決定遠離他,珍愛生命。


    “盛晚晚,我說他死了,你可會憤怒?”


    不懂他的意思,盛晚晚搖頭,莫名不解。


    “我覺得你在騙我。”她甚至覺得剛剛那一刻,他就不過是挖了一個陷阱給她跳,她就這麽傻兮兮地跳下去了。這會兒後悔也來不及。


    剛剛若是穿著隱形衣執意要走,他必定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可是他卻來了一句肖澈已經死了,以至於讓人震驚之下,她都沒有細想。


    不過現在,她也平靜了。


    肖澈若是真的死了,她最多就是會難過一下,好歹也是同僚,不過也不能影響她的生活啊。她承認她的性子可能還是有些冷血,她隻要保全自己在乎的人,萬無一失即可。


    想著,她又挪了一下身子。遠離某人的怒火,對養胎都是極好的。


    看著她挪動著身子,試圖要遠離他,他的眼眸中倒映著一種不知名的情緒,很快就會把他的理智給衝破。


    這個女人,永遠都有法子讓他敗得潰不成軍。


    大手驀地捉住了她的手,讓她再也挪動不了分毫。


    “雖然,雖然我挺想解釋的,可是看你這神情,我覺得還是不要解釋了,越解釋你越會誤會。而且這裏大街上,咱們迴王府鬧行不行?”


    盛晚晚最不想在這大街上上演一場壓與被壓的戲碼,雖然天色暗沉無人會來看,可是她還是覺得她絕對會是那個被壓的,所以她不要這麽在外麵丟人。


    可是對方沒有給她任何的思考餘地,一股大力壓下,迅速讓她坐起的身子仰躺了下去。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波動的情緒很複雜。


    “我跟你說,這裏可是大街,你要這樣鬧,讓人看了去多不好。”盛晚晚決定對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可是某人根本不會買賬。


    他的手輕撫在她的下巴處,帶著一種讓人心顫的涼意。


    這溫度向來都是他的慣有溫度,可是此刻卻讓盛晚晚覺得莫名恐怖。


    她睜大眼睛,看著他,就這麽一瞬不瞬。


    “晚晚,如若我再見到他,必定殺了他。”


    “呃……”盛晚晚知道他話中的意思,肖澈是被他給弄走了,所以他會跟肖澈說,再也不出現在她的麵前是嗎?


    “我不過是覺得,他們任務完成全因我而起。我們怎麽也算是同僚,如若我不去救他,難道要讓我眼睜睜看著季晴語她們送死嗎?”梨晲到現在還下落不明呢,她此刻擔心難道不該是情有可原嗎?


    肖澈死活於她而言其實真的不是很重要,但是如若死了,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自責。


    他要死,也不要在她的眼前死,最好是迴去後愛怎麽死就怎麽死。


    “所以我讓人救了他。”他平靜地告訴她,所以已經是他最大的隱忍了。


    要不是看在肖澈這人是因為他和盛晚晚才被大長老抓走的份上,他也沒必要出手。不過現在看來,早應該把肖澈給殺了才好,免得夜長夢多。


    他的紫眸中漸漸凝聚起的殺氣,還是讓盛晚晚的心驚了一分。


    她的手指抓住了他的手臂,不知道為什麽很緊,微微一用力,將他拉近。


    手環著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軒轅逸寒,你這醋壇子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會少一些?”


    “少不了。”他目光落在她的臉頰上,低首吻住她。


    輾轉深吻,也不在乎這是在大街上。


    盛晚晚覺得這是第一次,在這樣無人的大街上,漆黑的夜裏,伴隨著月光透過車頂透入,又帶著幾分明媚。


    這樣奇怪的境遇,讓她還真是覺得奇特。


    “小寒寒,我們,是不是要在這裏玩車震?”她忽然問道,眼睛眨了眨。語氣中滿滿皆是玩笑話。


    他的眼眸微沉,他可是沒有和她開玩笑的心思。


    “迴府。”兩個字,是對著外麵的車夫說的。


    盛晚晚撇撇嘴,覺得這丫的好沒有情趣,剛剛在那兒的時候,她也可以完全給他解決需求問題,不過當然,重點是必須她在上。


    軒轅逸寒起身,將她抱起,動作極快,讓盛晚晚都來不及反應。


    盛晚晚以為他估計又要和她保持沉默很久,結果剛被他拉起,就被他抱著坐在了腿上。


    如月樓距離王府本是不遠,他非要保持這樣的姿勢,讓她有些很莫名。


    “小寒寒。”她喚了他一聲。


    “嗯?”他應了一聲,卻將臉埋入了她的頸項之中。


    埋得很深,就是不曾多說一句話。


    盛晚晚輕歎,“我是真的,對他不在意,你相信我嗎?”


    “如何信?”他抬頭,目光炯亮。


    那一雙魔瞳,時刻蠱惑人心,這眼睛就是最尖利的武器。


    盛晚晚對著這雙眼睛,湊上前去親了一口,嘴角微微彎起,“這樣可算是證明了?”


    “不算。”他眼眸微沉,想都不想就直接說不算。


    盛晚晚撇嘴,暗自惱著,側過身來,捧住他的臉,為了報複似的惡狠狠地上前咬他。


    牙齒故意磨著他,用力卻又小心著不咬破,這也是要技術的。


    他的手穩住了她的後腦勺,如她一般用力還擊。


    盛晚晚頓覺不對,卻已經輕輕鬆鬆被他給攻占城池。她低咒了一聲,卻迅速被他以吻封緘。


    ……


    翌日,早朝如往日一樣。


    隻是今日朝堂之上等待的不是太後一人,而是太後和攝政王兩人!


    兩人還未到來,朝堂之上的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你說這攝政王到底是何意,究竟是打算讓他的王妃繼續做這太後,還是怎樣?”


    “我瞧著攝政王就隻是想讓她王妃占著這太後之位,好霸著琅月的權勢。”


    “放肆!”大臣議論的正熱烈,忽然那龍椅之上的小皇帝發出了一聲稚嫩的低喝聲,聲音中滿滿都是不悅之色。


    突然被這聲音喝止,聲音戛然而止。


    待意識到來自這無權無勢的小皇帝後,幾名大臣便更覺放肆了。


    “皇上,攝政王此舉確實是目中無人了,簡直是猖狂到不行。”有人上前勸說,語重心長的口氣,卻讓小皇帝皺起了那秀氣萬分的眉。


    “朕允許的,你又能說什麽?”


    粉雕玉琢的小臉上,滿滿都是固執。


    這小孩子一個,哪裏會知道朝堂之上的爭奪多麽可怕?一聽小皇帝這麽說,不免紛紛搖頭歎息,皇帝年幼,什麽事情都不懂,這也是讓他們心急的地方。


    不過事到如今,也隻有一家月家能夠抗衡了。


    “喲,這是在說什麽呢,說的這麽熱烈。”清脆的女音自殿外傳來,光聽聲音都能夠聽出對方的心情愉悅。


    聽見聲音,眾人紛紛迴過頭去看。


    剛剛太監報了太後和攝政王到,他們竟然都渾然未曾察覺。


    如今朝堂之上,完全分成了兩派,一派強烈支持攝政王,另一派強烈支持四大家族。隻可惜到如今,四大家族隻有月家未曾歸順。


    盛晚晚掃了一眼在場的人,隨即坐上了太後之位。


    不管怎麽說,現在琅月她還是一天的太後,那她就有這樣的責任。


    剛坐下,外麵就有太監急忙衝入軒轅殿中,因為太急,奔入進來的時候,身子便撲倒在了地上。


    “稟皇上,宮外一群自稱是魔域的人非要入宮來,這可如何是好?”


    自稱魔域的人?


    盛晚晚的目光看向了軒轅逸寒。她不知道那個長老又要搞什麽鬼,向來就是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


    軒轅逸寒蹙眉。


    小太監的眼神弱弱地落在軒轅逸寒的身上,咽了咽口水說:“那長老說是,說是帶人來和親。”


    “……”和親?


    盛晚晚的嘴角抽了兩下,簡直想罵一聲那老頭是不是有毛病?


    看來是看她和軒轅逸寒之間的感情甚好,因此都準備著要給他們的家庭安插個小三?簡直了!


    盛晚晚冷笑一聲,不等軒轅逸寒出聲,吩咐道:“還不快請進來。”


    小太監一聽,目光有些探究地看向軒轅逸寒,但是見對方沒有一絲一毫要插嘴的語氣,便乖乖轉身去請。


    心想,這魔域的人好端端地來琅月聯姻,這是要和誰聯姻呢?


    有如此心思的不止他小太監,所有人都開始猜測著,這聯姻的對象是誰?該不會是他們的攝政王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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