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門外的閻澤默默地吐槽,王爺果然腹黑,腹黑到這種地步,借刀殺人,而且還讓傅燁去殺楊錦兒,這種招數也真是做得出來。


    以這些日子的觀察,楊錦兒對這位丞相大人還挺好的,而且這種好和以前對王爺的好不一樣。


    沒想到提出這樣的要求,盛晚晚看了一眼傅燁,再看了一眼軒轅逸寒。


    “此事,我會幫你辦到。”傅燁隻是剛開始震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平靜了。


    “本王知你不是她對手,此事你隻需按照本王的吩咐做便可。”軒轅逸寒嘴角淡淡挽起一抹嘲弄的笑意來。


    傅燁輕抿薄唇,怎麽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會聽命於他。或者這也是讓他醒悟,他終究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盛晚晚在心底大大地感歎,某男人的腹黑,腹黑到如斯程度,她真有想法剖開這個男人的腹部看看到底是黑到什麽樣的地步?


    ……


    迴宮的路上,盛晚晚還在思考著白天的事情。


    軒轅逸寒是怎麽說服傅燁歸順的?雖然傅燁一開始也說了要歸順自己,隻是這種話她當時隻是聽聽罷了,並沒有當真,而他又是以什麽方式的?


    走路沒注意前方正走來的一批人。


    “夜太後。”這道熟悉的女音,讓盛晚晚詫異抬眸。


    “本公主有話與太後商討。”軒轅秀雅輕咬了一下自己的薄唇,神情有些嚴肅。


    盛晚晚還挺好奇這位向來和自己不合的公主到底是為什麽要攔住自己的去路,她微微頷首:“既然如此,那不妨到哀家的宮殿。”


    “也無妨,也可到本宮主的寢宮去坐坐。”


    盛晚晚可不傻,去她的地盤,萬一她埋了什麽陷阱陷害自己咋辦?她當即搖頭說道:“還是去哀家的寢宮吧?”


    既然她說的這麽強烈,軒轅秀雅也不好拒絕,輕輕點頭。


    兩人離開的時候,小月躲在暗處看著,心中不由得緊張著,這太後和公主該不會是想要對付自己的主子吧?她握拳拳頭,想著待會兒還是要告訴主子一聲。其實她也不想這麽對付太後,但是主子對她恩重如山,她不能為了太後背叛主子。


    盛晚晚的寢宮算是最為寒酸的,在皇宮中相比較而言。


    軒轅秀雅看著盛晚晚的宮殿,不由得表示同情,似乎並沒有剛開始那般討厭她了。


    “太後,我可以幫太後對付楊錦兒。”她也不想耽擱太多的時間,直接開門見山。


    盛晚晚尤為詫異地看向她,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聽,可是再仔細看一看這姑娘,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玩笑的神情,仿佛是真的想要對付楊錦兒。


    “為什麽呀?”盛晚晚很好奇。


    “楊錦兒是害死我皇兄的兇手,雖然,我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我敢保證,她就是害死我皇兄的惡毒女人。”


    盛晚晚恍然大悟,所以現在,她是打算和自己站在同一條船上對付楊錦兒?這也難怪了,這個楊錦兒本身就是一個招黑招嫌棄的體質,這種人不整死她豈不是太可惡了。


    “好,既然公主拿出如此誠心實意,哀家也該拿出些真心來,實不相瞞,哀家對那楊錦兒早就厭惡極了,此次若是能夠將她給除掉,日後公主有任何需要幫忙的,隨時找哀家便是。”盛晚晚自認自己也是個大度的人,對於過去的事情也既往不咎了,雖然她以前的確是諷刺過自己,不過她也沒有做出什麽實質性傷害自己的事情。


    軒轅秀雅仿佛是看到了知己一般,看著盛晚晚的時候,那眼神明亮至極,上前來握住了盛晚晚的手,“傾城,都是我眼瞎,怎麽會當時看中了夜婉雲這個惡毒的女人,傾城,實話告訴你,當時那毒藥就是夜婉雲下的,是她害的你。”


    突然說出這話來,讓盛晚晚一震,看向眼前緊緊握住自己手的少女。


    她今日一身粉色的衣裙,看上去減齡不少。


    軒轅逸寒是先帝最小的弟弟,年紀都二十有四了,更別說這位小公主了,年紀也應該有二十左右了,若是如此的話,這年紀在古代真的算是大齡姑娘了。


    “你為什麽突然告訴我這些?”盛晚晚很驚訝。


    “她和蕭太後合夥毒死你,為的就是讓你死,誰知道你不但沒死,還活的這麽好好的,讓夜婉雲嫉妒萬分。我告訴你這些,不過是覺得,若是太後能夠在攝政王麵前美言幾句,讓我嫁到炎曜國去……”她忽然挽起了一抹討好的笑容。


    盛晚晚意識到她叫先帝叫成皇兄,可是叫軒轅逸寒還是畢恭畢敬地叫成是攝政王,這樣巨大的區別,讓盛晚晚很是疑惑。隻是這樣的問題她並不問,軒轅逸寒的身世,她不問那個男人也該是告訴她才對。


    “好,那我就幫你這次,你要嫁到炎曜,嫁給誰啊?”盛晚晚挺好奇的,不會是靈堯那神經質老頭兒的兒子吧?


    “太子殿下。”提到這裏,她的臉又是一紅,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盛晚晚摸著下巴,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這才緩緩點頭,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事情包在我身上,完全沒問題。”


    ……


    送走了軒轅秀雅,盛晚晚就迴了寢宮裏,準備晚上的道具。


    唔……其實她承認,她是真正地邪惡了。


    是不是她要是和軒轅逸寒生米煮成熟飯了,那所有人都沒法反對他們了?


    思及此,她幾乎毫不猶豫地又開始翻找自己的胸衣,決定找出自己最性感的一件來。


    梨晲推門而入,看著情景重現,握拳放置唇邊輕咳了一聲:“晚晚,你這是打算獻身了不成?”


    盛晚晚的動作一僵,沒想到身後的丫頭這麽快就察覺到她的動作了。


    “嗬嗬……嗬嗬……”盛晚晚轉過頭來,手中還拿著一件現代的胸衣,目光輕輕往自己的手上一掃,頓時有些尷尬,剛忙藏至身後去。


    “藏了還不是沒用,你想要哪種呀,我可以貢獻給你?”梨晲將門給關上,眼眸善良,露出了一抹看好戲的笑意,“我可以幫你。”


    盛晚晚警惕而防備地看著她,這丫頭露出這種笑容來,那絕對是……有問題!


    “你,你想做什麽,而且你的胸衣,我,我穿著太大了。”說到這裏,她有些嫉妒的目光頓時落在了梨晲的某處上,那傲然處,真是讓她羨慕嫉妒恨。


    梨晲感覺到她的目光不懷好意,猛地伸手抱住了自己,“死丫頭,看哪裏?”


    “幹什麽呀,看一眼又不會掉肉,真是小氣!”盛晚晚撇嘴,瞪了她一眼,卻還是開始翻找。


    “要麽,我幫你選吧,瞧你這樣兒,估計翻到明天早上都翻不到。”梨晲剛準備上前來幫忙,誰知道門外傳來了一聲腳步聲。


    “攝政王到!”


    盛晚晚頓時囧住了,她這滿地的胸衣咋辦?


    她忽然轉過頭來看向梨晲,“去,幫我拖著他。”


    “啊?”梨晲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盛晚晚給推了出去。


    門在身後“砰”地一聲關上了,她還來不及迴頭罵人,就被無情地推了出來。


    軒轅逸寒已經走來,眉微微挑起,問道:“太後呢?”


    “呃……”此刻的梨晲早已在心中把盛晚晚給罵了個一萬遍啊一萬遍,這死丫頭簡直是重色輕友,就這麽毫不留情地把她給推出來了。思及此,她忽然挽起了一抹討好的笑容,“讓攝政王久等了,攝政王請進。”她說罷,還直接就給眼前的男人開門。


    結果發現門被反鎖了,她有些無語了。


    盛晚晚急急忙忙地換衣服,見門被推開了,趕忙把外麵的衣裳穿上,那動作極快。


    “你在幹什麽呀?”梨晲大約猜測到了屋子裏的某個女人想幹嘛了,暗自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正要說什麽來勸盛晚晚開門的時候,門在眼前開了。


    盛晚晚小臉有些紅,朝著軒轅逸寒漾開了一抹自認很甜的笑容來,“嗨!”


    這一個嗨字,讓梨晲的額際畫下了三條黑線。這死丫頭,一點都不自然。


    軒轅逸寒沒多問,掃了一眼屋子裏,並未察覺到什麽異樣,便入了屋子裏。


    盛晚晚緊張地給了梨晲使了一個眼神,趕忙將門給關上上鎖。


    沒道理,她雖然沒有經過人事,可是也看了那麽多的書籍,沒見過豬跑難道還沒吃過豬肉嗎?


    看著已經在眼前關閉的門,梨晲掃了一眼院落的眾奴仆,紛紛將人全部驅走了。


    “別看了,別看了,今日可是太後的人生大事。”


    人生大事……


    眾人齊齊嘴角抽搐,難道……攝政王打算今晚上留在太後的寢宮內不走了?


    屋子裏和外麵的氣氛可完全是兩種。


    盛晚晚上前拉住了男人的大手,“還以為你不敢來呢。”


    他依然挑著眉梢,看著這小丫頭一臉明明緊張可是又故作鎮定的樣子,他忽然覺得有趣。他倒以為這丫頭這麽直接,其實他挺喜歡她兇猛撲上來。


    “晚晚,你在緊張。”


    盛晚晚一聽,頓時炸毛了,“胡說八道,姐姐我怎麽會緊張?哼,去,過去那邊給我躺好!”說著指著床榻。


    軒轅逸寒也不反對,很聽話地走到了她的床榻上坐下,目光忽然掃向了那衣櫃處,衣櫃出露出了一處奇怪的東西。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東西。


    “這是何物?”軒轅逸寒好奇,起身已經走到了櫃子前,猛地打開來。


    突然的動作,讓塞得滿櫃的胸衣嘩啦啦全數掉落了下來。


    盛晚晚感覺到一股被雷劈的感覺,整個人惱羞著囧紅了一張臉站在原地,不敢去上前把東西給再次藏起來。


    “晚晚?”他大手隨手撿起了一隻。


    盛晚晚的臉色更紅了,仿佛要滴出血來了,忙上前去搶過,可是看著男人那挑著好看眉梢好奇不已的樣子,心生了一股邪念。


    “小寒寒,知道這是啥嗎?”


    他不問,等著她迴答。


    “這在我們那兒有個稱唿叫,金鍾罩。”她開始忽悠起人來了。


    “金鍾罩?”他將信將疑。


    盛晚晚萬分肯定地點頭,“是呀是呀,你不知道吧,我現在告訴你,這是叫金鍾罩,而且穿上身上就類似於你們這邊的士兵鎧甲一般,你要不要試一下?”


    她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是惡趣味,居然……誘騙自己的男人穿胸衣。


    她純屬想要惡整罷了。


    軒轅逸寒看著這小丫頭那不懷好意的笑容來,當然是不會相信了,想當然就懷疑,“這麽多都是?”


    看著他這好奇寶寶狀,盛晚晚有些想要憋笑,“是呀,試一試嘛,要不試一試?”


    “這是女人用的吧?”然後,某人一眼就看穿了,因為此刻他剛好就盯住了盛晚晚的某處,顯然這某處比往常要挺了許多。


    盛晚晚還故意挺了挺胸膛,這會兒越發證明了他的想法。


    盛晚晚感覺到他不懷好意的目光,被他給猜中了,有一種無趣的感覺,“小寒寒,你好沒有意思呀!”


    他輕笑出聲,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喏,去躺著,我可不想說第二遍哦。”她指著床榻,命令。


    軒轅逸寒上前,忽然迫近她,“晚晚,你想摸,自己動手。”


    她不爽,“喂,不是讓你躺著嗎?”


    “還是,你在害羞?”他修長的指尖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頭來,對視上他瀲灩的紫眸。


    其實本來隻是過來看看她,也並不想真的與她有其他的接觸。他怕會擦槍走火,一時沒有忍住就把她給……


    他發誓過,不到成親是絕對不會碰她。


    隻是,三個月,真的很漫長。


    “我,我害羞個屁呀!我現在就剝了你!”她被刺激到了,挽起衣袖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神情。


    這句話,乍然一聽還有些血腥呢。


    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襟,在他挑眉的目光下,她忽然剝自己的衣裳。


    “做什麽?”男人驀地抓住了她的手,衣裳已經被她給拉扯至肩膀處了。


    “我……我們,咳咳。”盛晚晚的臉更紅了,不敢相信這種事情居然是她提出來的,這實在是不太合理啊!


    他沒有明白她的意思,看著她紅通通的臉蛋,蹙眉問道:“受傷了?”


    “……”盛晚晚的心中有一個小人在抓狂,很不敢相信自己的男人會這麽遲鈍慢半拍!


    見她不說話,隻是有些憤怒地盯著自己看,他當真以為她受傷了,心急地將她抱入懷中,“給我看看。”


    然後就真的剝掉了盛晚晚的衣裳,仔仔細細地檢查,發現她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受傷處,他的大手忽然一頓。


    “我……我沒受傷啊,小寒寒,關鍵時刻,你怎麽掉鏈子呀?”她輕輕咬著紅唇,臉紅透了。


    他唿吸一窒,看著懷中動人的少女,喉際開始不受控製地上下滑動了一下。


    “晚晚……”他無奈,覺得這死丫頭是故意折磨他。


    她伸出玉臂,環住他的脖子二話不說就吻上去了。媽蛋,現在她成了最勇猛的,這種事情居然是她主動,而不是他主動!


    她吻得沒有章法,胡亂一通,但是很快就被他的大手抓住了肩膀。


    “不行。”他的聲音沙啞了幾分,紫眸的顏色更是比往常更暗沉了幾分,“別鬧。”


    盛晚晚瞪圓了眼睛,有一種失落感,“為什麽?”這男人難道真的不舉?


    “穿上,會著涼。”他輕歎一聲,伸手給她整理衣裳,無意識掃了一眼她白希的玉肌,還是極快地轉了目光。


    他的聲音暗啞,卻又帶著讓人沉醉的磁性,“我會等,我們成親那一日。”


    盛晚晚心底被狠狠震了一下,她很不敢置信地抬眸看他。


    “給最心愛的女子,一個盛世的婚禮。”他的語氣很狂傲。


    這句話,觸碰到了她最柔軟的地方,她覺得很感動。這個男人是真心愛她呀,否則是絕對不會寧願隱忍也不願這個時候要她。


    她之前的失落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暖暖的笑意,“我記著你的話了,可別出爾反爾。”


    “本王,向來說話算話。”他挑起她的下巴,俯首吻住她。


    她有些暈了,因為此刻兩人想貼的太近太近,她都有些分不清楚此時的現實和虛幻了。


    “小寒寒,你別走了,今晚上?”一吻畢,她抱著他的脖子搖啊搖,開始撒嬌。


    他嘴角輕勾,寵溺的光可以瞬間將她溺斃了去。


    “不走,陪你。”


    盛晚晚雙眸發亮,興奮地差點沒從他的懷中歡快地跳起來,“那我們今晚上啥都不做,就抱著睡覺覺。”


    她果然是個純潔的娃兒,最終兩人啥事都沒做,就這麽平靜地抱在一起睡覺。


    這事情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同塌而眠一個晚上,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


    早朝過後,盛晚晚就被梨晲和季晴語兩個人的眼神輪番掃射了一遍又一遍,差點沒把她的身子給洞穿了去。


    “你們,你們兩個看什麽呢?”她有些緊張地抱住自己。


    “晚晚,說吧,昨晚上是啥滋味?”梨晲的臉忽然在她的眼前放大了無數倍。


    盛晚晚的臉徹底紅了,看了一眼季晴語的表情,輕咳了一聲,一把推開了梨晲的臉,“少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們,我們就是很純潔地躺在一起。”


    “很純潔的?”梨晲揚高了尾音。


    “躺在一起?”季晴語也是揚高了音調。


    誰說女人不是天生的八卦記者,這不,這兩個女人簡直是堪比娛樂記者,拉著她問。


    “在做什麽?”一道男音,自不遠處傳來。


    此刻宮中並無任何的仆人,因此季晴語和肖澈才可以這麽自如地進入,更何況對他們二人來說,要入這皇宮沒有任何的難事。


    肖澈今日依然還是一身黑袍,他走到了盛晚晚的麵前坐下,表情有些嚴肅。


    “看,看什麽?”盛晚晚覺得每個人看她的眼神,都非常詭異。


    “再問你一次,任務還要不要完成?”肖澈正兒八經地問道。


    很少看見肖澈用這麽正經的口氣問這話,盛晚晚很幹脆地點頭,非常懷疑地看著肖澈,“你幹什麽,這口氣不好,難道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另外兩個女人默默地歎息,這死丫頭怎麽又開始反應遲鈍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肖澈是為什麽不高興了。


    “我沒有。”肖澈深唿吸一口氣,握成拳頭的手鬆開了又握住,可見其努力壓抑著某種即將爆發的感情。


    盛晚晚輕輕哦了一聲,並未往心裏去,“你們有眉目了嗎?”


    三人齊腰頭,表情很苦惱。


    盛晚晚也深深歎口氣,雙手撐著下巴,也跟著一起苦惱了。


    也不知道這任務到底是怎麽迴事,這是他們所有人迄今為止完成任務最久,花費最久時間的一場任務。


    她不擔心別的,就擔心會耽誤梨晲他們,她已經做好決定要留在這裏了,肯定是不會再迴去了,就怕連累了他們。


    “想想別的辦法吧……”話還沒有說完,被肖澈給打斷了。


    肖澈忽然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屋子裏走。


    “喂,你幹嘛?”盛晚晚不爽至極,聲音都跟著提高了幾分。


    梨晲和季晴語站在一旁默默看著,沒有阻攔。


    門在身後猛地關上,盛晚晚被他困在門上。


    盛晚晚不爽皺眉,想著待會兒怎麽教訓他。


    “你和他,到了哪種程度?”肖澈也想讓自己冷靜,可是此時此刻,他當真無法說服自己冷靜,他盯著眼前這張熟悉而又讓他魂牽夢縈的容顏,有一種馬上提刀去砍了那個古人的衝動。


    盛晚晚歪著頭,“我和小寒寒啊,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呀!”她說的也確實沒錯,昨晚上那男人還說了,要娶她,還要給她一個盛世婚禮呢!這些話,她可是都有記著呢。


    神經大條的她,完全沒有看出來眼前男人那越來越鐵青的臉色。


    “肖澈,你為什麽問我這個?”她問道。


    肖澈那英俊的麵龐顯出了一絲自嘲的神色來,“還記得小時候我們的約定嗎,若是你二十五歲,我二十八歲時,你還未嫁,我還未娶,我們就結婚。”


    “……”盛晚晚竟是迴答不上來這話。


    “我一直以為,我們都是一樣的。”他闔眸,有些自嘲地笑著。


    盛晚晚看著他好像有些受傷的神情,竟是不知道說什麽來安慰他。畢竟,他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肖澈,以前我裝傻,現在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能再裝傻了。我和你,隻能是朋友或者兄妹,明白嗎?”


    “晚晚……”話沒出口被盛晚晚一把打斷了。


    “若是有了別的感情參雜,我們之間做的很別扭。”


    “傻瓜,我這是開玩笑的。”肖澈輕輕而又無奈地輕歎一聲,“你這麽認真做什麽?”


    說著還伸手捏了捏盛晚晚的臉蛋。


    盛晚晚一聽,整顆心都落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你丫的,這種事情能開玩笑嗎?”說著一腳踹了過去,“肖澈,下次這事情還是不要隨便開玩笑的好,不然我都搞不懂這些情況了。”


    他勾唇,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意來,“我先走了,皇宮中各種危險,要小心,我們可能會去魔域。”


    聽到魔域二字,盛晚晚心頭大震,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別去,那裏你們不能貿然行動。”


    話音剛落,聽到了一聲啪的響聲,是什麽東西被折斷的聲音。


    肖澈的身子比較高,看不到,她探出個腦袋去看,發現是軒轅逸寒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屋子裏。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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