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關心,我隻是覺得,他若是能夠歸順我們,日後朝堂上的事情都好辦了。”她說著用小心翼翼的目光掃向軒轅逸寒,那目光帶著一絲探究。


    感覺到這小丫頭的目光,帶著小心翼翼樣子,軒轅逸寒伸手有些懲罰性地捏了捏她的臉蛋。


    “不行。”依然還是同樣的迴答。


    盛晚晚撇嘴,小聲地罵了一聲:“小氣鬼。”


    “嗯?”男人的語氣微微上揚,充斥著威脅。


    盛晚晚抬頭來,那笑容又瞬間變成了討好的笑容,“我說你咋這麽俊美無雙,英俊非凡,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這張嘴,總是這麽口是心非?”他挑起她的下巴,俯下頭來,沒有猶豫地覆上她的唇瓣。


    她的讚歎怎麽就成了口是心非?她讚歎的話說的也沒錯呀,難不成他以為在她的心裏,他的形象還很醜不成?


    “唔唔!”她發聲反抗,可惜嘴巴已經被堵住了,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隻能投降。最後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想法,直接裝死不動,仍憑他洶湧的吻將她淹沒。


    這死丫頭不像平日裏那般熱情,更沒有平時那股不服輸,這麽吻著反倒是讓他覺得無味了。


    他忽然退開了,盯著眼前這隻氣鼓鼓的家夥,心底也騰升了一股小小的怒意。但是他還是忍住了,沒有發作。


    盛晚晚不懂什麽情況,但是卻感覺到抱著自己的大手忽然撤離,一旁的男人竟是不再說話了,她有些沒有琢磨明白,下意識地看向他,卻見他閉目養神,不再理會她的樣子。


    “生氣了?”她伸出小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他輕輕蹙眉,卻沒有迴答。


    盛晚晚挪了挪屁股,硬是把他們之間坐著的這段小小的距離縮短到沒有任何的縫隙。


    隻是她動,他也動,最後盛晚晚成功把某人給擠在了馬車的車壁上。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來,“看你還能怎麽動。小媳婦,來給爺笑一個。”她伸手狀似輕佻的勾了勾男人的下巴。


    “……”小媳婦?


    男人驀地睜開了紫眸,看向這笑的一臉無辜的丫頭。


    盛晚晚挽著那抹笑意,看著他鬱悶的樣子,心情忽然大好。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身子驀地被一個重量壓下,毫無防備地倒在了軟榻上,微涼的胸膛壓著她,那俊美的臉忽然靠近,讓她一時忘了唿吸。


    “盛晚晚,越來越欠收拾了?”他語氣帶著一抹濃濃的威脅。


    她想要再說些什麽話來逗他開心的,結果男人二話不說就低首再次攫住了她的雙唇,發狠似的!


    閻澤趕著馬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的馬車內發出了一聲“砰”地響聲,然後是盛晚晚的驚唿聲,再然後,馬車也跟著震動了一下。


    “呀,小寒寒,你沒摔到哪裏吧?別摔得腦震蕩了!”


    “……”閻澤嘴角抖動了兩下,這是多激烈,激烈地把王爺都滾下去了?


    馬車內的狀況是這樣的,盛晚晚又一次成功農奴翻身把歌唱,隻是推男人下去的時候,發出了一聲重重的響聲,應當是摔著了哪裏。


    盛晚晚心急又自責,趴在他的身上,小手開始胡亂摸著,“摔到哪裏沒有啊?你不會摔傻了,不認識我了吧?”


    “……”這死丫頭,怎麽好意思說這種話?


    盛晚晚見他不出聲,以為他真的摔傻了,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問道:“快,告訴姐姐,這是幾?”


    “……”男人隱隱有一種想要把她給狠狠掐死的衝動。


    他還是不說話,盛晚晚頓時做出了一副悲傷的樣子,撲在了他的胸膛上哭訴道:“可憐的小寒寒啊,怎麽會這樣啊,不就是摔了一下,就成傻子了,嗚嗚嗚,讓我怎麽辦呀?”


    馬車外的閻澤額際上的黑線那是一根接著一根冒出來,隻覺得有無數隻烏鴉從頭頂飛過。


    “哭夠了嗎?”軒轅逸寒覺得,他這輩子當真是遇到克星了!


    盛晚晚咦了一聲,湊了過去看,“你沒事啊?”


    “……”他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盛晚晚輕輕唿了一口氣,並沒有在意他的表情,“還好沒事,不然你要是成傻子了,我還得照顧你這個傻子。”


    你這個傻子……


    這句話,讓男人的紫眸劃過了一抹冷芒。


    軒轅逸寒咬牙切齒,“盛晚晚,你這張嘴,真是欠收拾!”


    盛晚晚一聽,識相地閉嘴,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巴。她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句話惹到了他。


    不過好在外麵的閻澤解救了她,出聲小心翼翼地道:“王爺,太後,皇宮到了。”


    終於是到了,盛晚晚在心中簡直是大大鬆了一口氣,剛要起身,卻被男人給控製住了後腦勺,腦袋就被那大手摁下,嘴碰上他,就被他給狠狠啃咬了一番。


    下馬車的時候,閻澤發現太後的腳步是虛浮的,而且嘴巴還是紅腫的。


    他歎息著,難怪葉寧每次都說,王爺和太後在一起可激烈了,現在瞧著,還真是激烈過頭了……


    “慢走。”盛晚晚扯開了一抹笑,隻是這笑容有些恍惚。


    閻澤也隻能跟著她扯開一抹笑來,“太後慢走。”


    車簾被挑開,閻澤看見了王爺的紫眸,深邃地盯著太後的背影,他小心喚了一聲:“爺兒?”


    “去丞相府。”男人淡淡道,語氣平靜。


    這話讓閻澤怔愣了好一會兒,這才緩慢地點頭。去丞相府?剛剛才派人將丞相送迴去,王爺這會兒去丞相府做什麽?


    ……


    翌日,月寧宮。


    盛晚晚一邊打著嗬欠一邊踏入了宮殿裏,發現這太皇太後的宮中突然熱鬧了幾分。


    宏王,公主,皇家的人幾乎全部都在場,自然也包括了她男人,攝政王。


    最為矚目的自然是那中間的楊錦兒。


    “夜太後也到了,哀家宣布一件事情。”太皇太後看向楊錦兒的目光要和善許多,還帶著一絲欣慰的笑意。


    盛晚晚抱臂環胸,目光落向楊錦兒,也不知道這個女人這次又要耍什麽花招,竟然在這個時候讓太皇太後召集了所有人在此。


    “今聞賢妃文武雙全,提出的治國之道都深得眾愛卿滿意,哀家今日便做主封她為賢太後。”


    盛晚晚被這突然爆炸性的消息給震住了,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向楊錦兒。


    這個女人什麽時候提出了什麽鬼治國之道,怎麽就一下子跳到了太後的位置了?之前楊錦兒本來算是棄妃來對待的,現在讓她待在皇宮中已經算是不錯了,這會兒竟是直接給她太後的位置?


    “各位若無異議,此事便昭告天下。”


    盛晚晚握住拳頭,想著這個時候是不是該表示一下?


    “母後,此舉不妥。”說這句話的不是她,而是一旁靜默的秀雅公主,她上前了兩步,輕輕搖頭,“賢妃當年棄皇兄不顧,如今接她迴宮,給她錦衣玉食生活已經算是不錯了,現在還讓她坐上太後之位,還讓她參朝,此舉確實不妥!”


    以往隻針對盛晚晚的秀雅公主,今日出奇地奇怪,竟是毫不客氣地把矛頭針對向楊錦兒。


    盛晚晚挑眉,有些詫異她竟然會阻止。


    楊錦兒隻是淡笑著,掃向軒轅秀雅的表情有些危險。


    那眼神,看上去就像是準備再害人的意思。


    太皇太後一直都特別疼愛這個小公主,可是今日卻是蹙眉嚴肅地說道:“秀雅,你不得胡鬧!”


    軒轅秀雅瞪圓了眸子,不敢相信一直疼愛自己的母後竟是說出如此嚴肅的話來,“母後,兒臣並未胡鬧,兒臣說的話恐怕也是在座各位所想,母後不信便問問攝政王。”既然攝政王在此,能不能賜封賢妃為太後,此事想當然要過問攝政王,否則……


    聽罷,太皇太後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笑意,“你這孩子,自然是經過寒兒同意了才會賜封。”她的聲音也軟下來了。


    讓盛晚晚無法理解的是,竟然軒轅逸寒也同意?她不敢置信地看像軒轅逸寒,不知道是她的目光太熾熱還是別的原因,他的目光也落向了她。


    兩人對視,她看不懂他深邃的紫眸中閃爍的光是何意。


    “好了,既然各位都無異議,那此事就定下了。”太皇太後看向盛晚晚時,眼神詭異。


    終於,不是讓她這麽一個小丫頭在後宮為所欲為了,有人和她平起平坐後,看這小丫頭如何鬧。當初答應攝政王親自教導這個小丫頭,簡直是讓她悔的腸子都青了。


    誰會料到,向來不近女色的攝政王,會對這麽一個小丫頭片子動了心?


    出了月寧宮,軒轅逸寒就被盛晚晚給堵住了去路。


    “你為什麽同意啊?”她堵住他的去路問出的第一句話。


    他淡淡道:“你不要過問。”


    盛晚晚鼓起了腮幫子,非常不滿,“什麽叫我不要管?軒轅逸寒,你這態度可是惹毛我了!”要知道她生氣的後果很嚴重的,這丫的要是還嘴硬的話,她絕對可以做到十天半個月不理他。


    “太後若想細問,便上車。”他掃了一眼也同時走出的人來,他淡淡說完便入了馬車內。


    盛晚晚循著他的目光往後看,走出來的楊錦兒,臉上帶著挑釁而得意的笑意來,那笑容讓盛晚晚看著覺得格外不爽。這個時候她也別無選擇,隻能跟著上馬車。


    皇宮離攝政王府不遠,她握拳,終於還是鑽入了馬車內。


    盛晚晚坐在他的身邊,等著他開口。


    “晚晚,生氣了?”他轉首,瞧著她鼓著腮幫子的樣子,莞爾。


    她撇過頭。


    “知道讓一個人痛不欲生的法子是什麽?”


    盛晚晚聽他這麽說,不免有些好奇地轉過頭來,“是什麽?”


    “讓她從最高的頂端摔下,粉身碎骨!”男人的語氣轉冷,伴隨著這句話,馬車內的溫度驟降。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絕對是有法子讓一個人痛苦到死。


    “喂,蕭怡然是怎麽弄死的?”盛晚晚好奇起那個女人,估計是死的時候都不敢相信會死在自己最心愛的男人手中。


    軒轅逸寒淡淡道:“本王不過是告訴她,為了她的孩子將來,自己了斷。”


    “……”盛晚晚不敢相信。


    “她自殺。”


    “你讓她自己挖掉眼珠子,再自己掏出心肺來?”盛晚晚想到這裏,狠狠抖了抖身子,覺得好恐怖。這個男人,原來這麽可怕的嗎?


    男人輕輕嗯了一聲,落向她的小臉,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弄著她的下巴,“記住了,與本王為敵的下場,便是這樣。”


    平日裏冷漠的臉上多了幾分邪魅,妖孽無比。


    那雙傾世的紫眸裏,卻是冷意四溢,完全不像是在說笑。


    盛晚晚覺得,他是在故意警告自己似的?不,應該說她是故意在給自己敲警鍾,告訴自己,那些她一同穿越而來的同僚們若是敢與他為敵,那將是遭受可能比蕭怡然更可怕的下場。


    “小寒寒,你是打算用把楊錦兒給整死?”


    “這筆賬,本王會一筆一筆算清楚。”


    也就說,整死還是小的,可能要整的半死不活。


    盛晚晚安靜了,隻是她依然還是不明白,讓楊錦兒參朝,無疑是引狼入室,讓她盡管得瑟嗎?她垂眸,不再多問。


    一隻大手,有力地握住了她的手。


    “別擔心,有我在。”他的語氣轉換,此刻又是滿滿的柔情。


    這隻手,讓她安心。


    她抬眸,忽然滿臉興奮地說道:“我不擔心啊,這種整人的事情,我也最喜歡了,要麽也讓我參與。而且楊錦兒使毒這麽厲害,你沒有我怎麽行?”


    “晚晚。”他輕喚了她一聲,“沒有你當然不行。”


    盛晚晚聽他這麽說,非常認可地點頭,“可不是嘛,你要是沒有我怎麽辦喲,你這孩子連衣裳都不會穿,藥都不會喝還要人喂,還間歇性偶爾來一次大姨夫,可真是離不開我。”


    這話,讓外麵趕馬的閻澤撲哧一聲,一時沒忍住噴笑了。


    “既然如此,太後該如何做?”他也不惱,笑看著她得意的小臉。


    “也沒什麽呀,要麽就作為獎賞,你給我摸一把你的肌肉吧?”盛晚晚惡從心來,目光很不懷好意地掃向他的胸膛,畢竟這衣裳包裹下的身材,她是有觀賞過也摸過了,可是現在,她腦子一熱,又有了這種大膽而好色的想法。


    “哦?”他很詫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紫眸深處蕩漾的笑意,足以讓盛晚晚沉醉了去。


    “你,你讓不讓嘛!”盛晚晚在他的眼神下,忽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說不定這個家夥,早就想要讓她吃豆腐了,巴不得她動手吃他豆腐呢?


    “晚上。”他的聲音,附在她的耳邊,輕輕道。


    這麽兩個字,讓盛晚晚心跳加速,開始有一種小小的緊張和……期待?


    魔魅的嗓音壓低後,更是磁性動人,以至於她的小心髒又開始歡快亂撲騰了。


    再抬眼,就對上他眼底漾蕩開的笑意,是那麽動人。她卻覺得那眼神裏滿滿充斥的都是挑釁,她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副完全傲然的樣子,“哼,誰怕誰呢!有膽兒晚上你就來啊!”她絕對絕對不會親自送上門去。


    ……


    丞相府的大門被輕輕敲響,小廝小心地開門來,瞧見了這剛剛坐上太後之位的賢妃,愣了一下。


    “參見賢太後,太後請進。”小廝不免有些好奇,這位太後來找自家主子有什麽事情。


    但是很快,小廝的目光就頓在了楊錦兒身後的夜婉雲身上,這女子身邊的丫鬟手上抱著一隻籃子,見小廝上前來,趕忙將這籃子遞給了小廝。


    “此乃一些補藥,聽聞丞相大人重傷,也算是小女子的一片心意。”夜婉雲小心翼翼地笑著,害怕這小廝會拒絕,所以臉上也是故作的楚楚可憐模樣。


    看著夜婉雲這溫婉動人的樣子,小廝很快就被這姑娘給蒙蔽了雙眼,癡了一會兒後忙笑著點頭:“這,小的定會轉達小姐的意思。不過今日丞相不在府內,二位改日再來?”


    “不在?”楊錦兒蹙眉,“他去哪兒了?”


    這個傅燁,該不會真的打算和無花宮的人徹底斷絕關係吧,虧她還好心好意地把藥送來。無花宮宮人每人身上都有一種蠱蟲,這種蠱蟲每個月都必須要服食相應的藥物才能鎮壓住,之前宮主之所以說五天內,也是快要到蠱毒發作的時候了,這會兒她特地來送藥,他難不成真的是不想活了?


    “……是,傅丞相去了洛祭司的殿宇。”小廝睜眼說瞎話。


    楊錦兒輕輕歎息,將手中的藥瓶塞到了小廝的手中說道:“既然如此,麻煩你幫我把這東西交給他好了,順便傳達一下我的話,告訴他,服下藥便繼續為無花宮效命,不服隻有死路一條。”


    縱使她這麽厲害的使毒高手,也是完全無法探脈查出那蠱蟲,大夫給他們把脈隻會感覺他們的脈象無異,更是感覺不到任何中毒的跡象。


    她要不是因為這蠱毒,又怎麽會受製於那該死的無花宮宮主?


    把兩人送走後,小廝這才退迴到了書房裏,將這瓶藥交給了正負手站於窗前的男人。


    “大人,這是她讓小的轉交的藥。”


    “扔掉。”傅燁想都不想就說道。


    小廝一怔,忙勸說道:“大人,此舉不可,這身子恐怕是撐不下去多少日了……”


    傅燁閉眼,語氣很堅決,“本相的決定由不得你,扔掉。”


    看著主子這般,小廝終於是無奈轉身去扔。他有一種惶恐,丞相該不會是打算自暴自棄,準備著等死吧?這些日子,丞相大人連早朝都沒上,這樣下去看的府內一眾奴仆是心生不安。


    小廝離開,屋門發出了關門的聲響。


    他睜眼,想起那日軒轅逸寒說的話。


    “歸順本王,本王給你解蠱毒之法,不必再受製於他。”


    “本相如何相信你?”


    “此蠱毒,是赤炎魔域上的一種特定的蠱蟲。”


    赤炎魔域……


    傅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不知道軒轅逸寒和魔域的那人是什麽關係,但是隱約覺得有關係。四年前爭奪龍炎令時,魔域的人也出手了,而且還是幫著軒轅逸寒出手的,這顯然說明軒轅逸寒的身份不一般。


    從小一起長大,卻在何時開始產生了差距和分歧,他已經記不起來了。


    他忽然出聲道:“備車。”


    門外的小廝聽到他的聲音,趕忙推開門來,有些不解問道:“大人要出府?”


    “嗯,攝政王府。”


    小廝很詫異,攝政王府和丞相府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這中間差的距離可不是一點兩點,大人這是想要做什麽?


    ……


    攝政王府書房裏,男人安靜地看著奏折,盛晚晚則是抓著玉蓮在一旁逗弄。


    “小西瓜,你多大了?”她儼然一副大灰狼騙小紅帽的神態。


    玉蓮拽拽地輕哼一聲,“小爺,不訴告你。”


    “你應該說不告訴我吧?這說的是人話和畜生話結合體嗎?”盛晚晚又怕吵到某男看奏折,說話也就小聲了幾分。


    玉蓮忽然蹦跳起來,張開了嘴。


    這小家夥別看身子小,那嘴可是極大,一張開,讓人產生一種它會吃人的錯覺,最重要的是它的牙齒鋒利無比。


    盛晚晚呀了一聲,一腳踢過去,結果就被玉蓮給咬住了繡花鞋。


    “死東西!”她罵道,用力甩出去,結果這鞋子伴隨著玉蓮那圓滾滾的身子一同甩出去了,還在門上砸出了一個洞來。


    守在門邊的閻澤都未曾反應過來,就聽見門發出了一聲被洞穿的聲音,緊接著一隻圓滾滾的東西從屋子裏飛出,嘴裏還咬著一隻鞋子。


    看著此情此景,閻澤平靜的麵容無法再淡定,嘴角開始抽了。


    “好難吃!呸!”玉蓮叉著小短手,圓溜溜的眼珠子裏還真的蘊滿了淚水,“欺負小爺,小爺欺負,小爺被欺負了!”


    它這形象,滑稽好笑。


    盛晚晚一點都沒有同情心,單腳蹦跳著出門去,“快,把鞋子給我拿來。”


    “不給!”玉蓮拽拽地再次咬著盛晚晚的鞋子就跳走了,邊蹦躂著邊迴過頭來掃視了一眼盛晚晚,眼裏還帶著挑釁。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養個這麽奇葩的寵物。”盛晚晚無奈,朝天翻白眼。


    屋子裏的男人根本沒有心思再看下去了,聽著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鬧騰,思緒早就被拉走了。


    正待蹙眉讓某丫頭迴來時,門外的管家忽然走入,“爺兒,傅丞相求見。”


    他慢悠悠合上手中的奏折,輕輕嗯了一聲,“讓他進來。”


    他起身,走到了盛晚晚的身邊,沒等盛晚晚說什麽,忽然就將她抱起往書房的軟榻走去。


    “坐好。”他將她放下,語氣帶著命令。


    盛晚晚沒有反駁,乖乖坐好,撇撇嘴巴,心想著這丫的就是個小氣鬼。


    傅燁入屋子的時候,看見盛晚晚正坐在一旁隨手翻著書籍,這兩人乍然一看,忽然覺得他們很配。


    “傅丞相想好了?”軒轅逸寒淡聲問道。


    “我願意歸順。”傅燁看了一眼盛晚晚,補充道,“隻是我隻是聽命太後,而非王爺,從今日之後,我便為太後效命。”


    太後?


    盛晚晚驀地抬頭,看向傅燁,上次在宮中攔著她時就說過這話了,現在又在軒轅逸寒的麵前說一次,他想做什麽?


    軒轅逸寒眼底有抹不悅劃過,隻是很快消散自眼底,“既然如此,第一件事情,便是殺了楊錦兒。”


    一句話,震住了屋內的盛晚晚和傅燁。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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