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芋頭要考試,所以周六周日不更,各位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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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肖輕哼了一聲,兩隻狹長的眸子斜睨著他,“本座不過是想知道在你們的計劃當中自己扮演的是什麽角色,要不然進了棺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侍陽看他一臉冷漠,甚覺頭痛,自家宗主這性子著實讓人吃不消,不過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能堵得他不知道怎麽迴答,如今這情形若是不告訴他,想必又會多想,本來他就對自己忌憚,這次事件又讓他吃了苦頭,再這麽瞞著他,確實不好┈┈

    “宗主莫要著惱,您想要問屬下什麽,屬下定會知無不言。”

    顧肖轉過臉,“如此,那本座可要細細拷問一二。”

    接著又問他,“你可知昨晚誰將本座抓去的?”

    “┈┈屬下知道,”侍陽心中揣揣不安,說起話來不免帶著些猶豫。

    顧肖一頓,轉瞬間恢複自然,抬起手往眉間輕輕戳了戳,“嗯,本座也猜你們早就知道┈┈”

    “宗主,屬下真的┈┈”

    “急什麽,本座話還沒說完,你與楚柯黎所謀之事是否與那楚泗陽有關?”顧肖打斷他。

    侍陽一臉糾結,眼中含著難色,好一會兒才道,“屬下與阿黎所圖不過是想要後半生安穩。”

    顧肖麵露詫異,這些日子以來看他們神神秘秘的在計劃什麽東西,還以為這兩人所謀之事有可能與整個武林有關,畢竟主角的野心是不可估量的。

    可是這人現在告訴他,他們其實真沒做什麽大事,這是忽悠他吧,真沒想其他,為何又偏偏與那楚泗陽牽扯到一起了?問題是,他顧肖還這麽不明不白的被拉進來,這麽些亂七八糟的事在一起,特麽告訴他,其實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開玩笑吧。

    “沒想到陽侍衛竟然還有此想法,本座都不得不佩服你這淡泊於世的情懷了。”

    這話一出,侍陽便知宗主大人這是不信了,他一時心累不已,皺著眉頭對著麵前一臉鄙夷的人道,“┈┈宗主自然是不信的,可是屬下卻不曾騙過宗主。”

    顧肖眉梢微動,兩隻眼睛定在他身上未動,“煽情這種東西用在本座身上是不管

    用的,時至今日,你所說之事,在本座看來隻能信之一二,本座自問沒有傷害你半分,可你做過的事情可有對得起本座留與你的情份?”

    他的話句句帶刺,根根刺進侍陽的心窩中,那些苦水突地傾然而下,連著嘴巴裏麵也仿佛能嚐到那苦澀的味道,“宗主教訓的是,屬下欠你良多┈┈”

    顧肖不願看到他那副苦瓜臉,轉過身背對著他道,“你與楚柯黎何時相識的?”

    “┈┈屬下在被老宗主帶迴來之前,一直是與阿黎生活在一處的,”侍陽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不過也不瞞他。

    原來是在他之前就與那楚柯黎在一起認識了,怪不得這胳膊肘會往外拐。

    “哦┈┈沒想到陽侍衛竟然會與楚少門主自幼居於一處,想必即使沒被本座的父親撿迴來,你如今怕是已經是那武林正道中的翹楚了吧。”

    侍陽喉頭一緊,裝作渾不在意接道,“屬下與阿黎不過是兩個孤兒,哪裏當得什麽翹楚,若不是老宗主心慈,屬下大概早已魂歸黃泉了。”

    咦,孤兒?這話有蹊蹺,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楚柯黎是楚泗陽的兒子,如何在這廝口中竟變成了棄兒?

    “你說,你與楚柯黎是孤兒?”

    侍陽點了點頭,看他麵上盡是不解,遂解釋道,“是的,當今武林隻怕沒幾個人知曉,阿黎與我不過是二十幾年前何家村全村被滅之後僥幸活下來的兩個孤兒。”

    所以說這中間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楚柯黎竟然不是楚泗陽的兒子,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接著道來。”

    “那楚泗陽在外人麵前從來都是仗義仁慈之輩,見到屬下與阿黎,當即當著一幹人的麵要將我二人帶迴去收養,而那時我們不過是繈褓中的兩個嬰兒,”侍陽低著頭,雖看不到他麵上的神色,可是卻能感覺到他此時的心情異常沉重。

    顧肖走到桌邊坐下,抬了抬首,示意他接下去說。

    “他將我們帶迴去之後,也是好吃好喝的將我二人養著,那時隻知他對我們極好,有事沒事都會親自做東西給我們吃。”

    他頓了頓又道,“我們不過是不懂事的孩子,哪裏能想到其他,隻當他是真的將我們當作自己的孩子來疼愛,所以自是在心底對他充滿崇敬。”

    顧肖雙眉聳動,問了一句,“那楚泗陽當時可有妻子?”

    侍陽歎了口氣,道,“自是有的,我們被他

    帶迴來時他的妻子已有七八個月的身孕了。”

    “那就奇怪了,他不陪著自己的妻子,對你們兩個這麽上心做什麽?”

    聽他問出此話,默了默道,“屬下那時尚是懵懂無知,並不知其中有什麽秘事,待屬下開智1之後,那時的阿黎卻忽的變成了他的兒子。”

    這就讓人不解了,明明有妻子,而且妻子還懷著他的孩子,為何會認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當兒子,若說是因為看年幼的楚柯黎可憐,那是不太可能,畢竟若真如此,為何這侍陽卻沒被他認成兒子,可見這其中絕對有蹊蹺。

    “莫不是那楚柯黎是楚泗陽在外麵的私生子?”

    “怎會?”這宗主腦子裏麵都想得什麽東西啊。

    見他搖頭否定了,顧肖托著下巴思考了半晌,實在想不出來什麽,便道,“你且說說是何緣故?”

    “這個就要從老宗主說起了,”侍陽道。

    哎呦,果然,就說為什麽會牽扯到他這歃血宗,這要是說與顧司邈的老爹有關,那倒是有幾分可信度。

    “與本座父親有關?你速速說來。”

    “那楚泗陽與老宗主年少時曾是莫逆之交,老宗主素來淡泊名利,不愛爭奪,可楚泗陽卻恰恰相反,極重名利,而且為人也頗有些輕浮,老宗主當時與他交好,自然也會對他勸解一二,可他麵上答應了,背地裏麵又會故態萌發。”

    還有這等秘事,倒是讓他吃驚不小,“本座的父親竟與他是好友?你是如何知曉的?”

    “屬下也是後來聽夫人說的”

    原來如此,顧司邈的娘親叫什麽來著?這一時還記不起,不過那老東西當時將他捉去的時候,對著他喊什麽“蘿兒”,這會不會就是他娘親的小名?

    “本座的娘親小名可是‘蘿兒’”

    侍陽點頭道,“宗主自走火入魔之後,竟是忘了這麽多事情,夫人名為蕭蘿。”

    蕭蘿,蕭蘿,一聽便知是個極清雅美貌的女子┈┈

    他迴過神來,問道,“昨晚那老賊問了本座一些奇怪的話,說什麽要以血換血,他是不是也與本座一樣,身患歃血之症?”

    “那楚泗陽確實患了此症”

    臥槽,這裏麵都是些什麽東西,一個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竟然與他一般,這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本座是不是可以認為他也練了歃血功”

    侍陽一頓,宗主果然聰明,隻是被自己一點撥竟就猜到了,不愧是老宗主的孩子!

    “宗主英明,楚泗陽確實在練歃血功”

    我了個大擦,就說那老東西給人感覺陰森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鳥,媽的,竟然還偷學歃血功,也真是夠惡心人的。

    “他怎會有此功法?”

    “老宗主去山上打獵時,不甚墜下山崖落入到一個洞中後,從那處拾得了歃血功法,帶迴去之後交給了夫人,便一直沒有與別人說,隻是後來不知怎麽迴事被楚泗陽知曉了,嚷嚷著要練它,老宗主這人重情義,便與夫人商議,把那本功法給他,夫人不同意,認為此人居心叵測,讓他得了功法,極有可能會危害武林。”

    這顧司邈的娘親其實是個明白人,知道這功法的利害,若是以顧晏梓的想法,大概為了不傷兄弟之間的感情,也就順勢給了。

    “這楚泗陽一直都對夫人暗藏愛慕之意,可是這次卻遭到她的迴絕,因愛生恨,將老宗主與夫人打傷,搶了那功法便逃之夭夭了。”

    好吧,這楚泗陽竟然這麽渣,也真是沒誰了,也得虧是顧晏梓,若是常人哪裏還能與他相交莫逆,不與他成仇家就不錯了。

    侍陽見顧肖一臉深沉,麵上的表情也有些凝重,知他在聽自己說話,便接著說道,“楚泗陽搶走功法之後,老宗主懊惱不已,哪知夫人卻一點也不生氣,笑眯眯的告訴他,說搶走的那部功法其實是假的,真的早被她藏起來了。”

    “本座的娘親確實有先見之明,若是一點防備都不做,那真是不知道找誰喊冤了,”顧肖插了一句道。

    侍陽深以為然,“宗主說的有理,夫人向來聰慧。”

    顧肖一隻手指敲著桌子,衝他道,“說下去。”

    “是,那楚泗陽將那假功法練下去之後,發現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頗像走火入魔之兆,便帶著功法去找老宗主夫婦,待他迴到從前生活的地方,方才發現,那處已經人去樓空了。”

    作者有話要說:1開智:就是記事的意思大概5,6歲左右吧

    稍後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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