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康讓我將李珊珊交給他,用屁股都能想到她會有怎樣的下場


    歎息一聲,我覺得有些累


    陳康講述陳茉莉死因期間,我與李珊珊的十根指頭緊緊勾連,並肩而立,此時我扭頭望去,漩渦最深處的女人卻沒有任何反應,依然是剛剛聽故事的模樣,並不與我對視


    我看她的側臉,眼角稍有魚尾紋,臉蛋也不如康九香和文靜那般精致又緊致,甚至她自己也說了,與我的關係僅僅是空虛寂寞時的床伴,別說我救她性命,單憑我的身份,她也巴不得我爬上她的床


    她轉到麵前,李珊珊抬頭望來,平靜如水,她問我:“怎麽了?”


    我鬆開她的手,順著雙臂滑向肩膀,最後捧著她的臉蛋,深深吻了下去,李珊珊仿佛被電打中,猛地顫抖一下,隨即摟住我的要,靈巧香滑的舌頭熱烈,猛烈,瘋狂的迴應著我,仿佛要在這一吻中將我完全吃盡肚內。


    方航吃驚道:“臥槽?你該不會真要把珊姐送給他吧?”


    陳康自衿而笑:“這是最正確的選擇,王震,你愛上她了?這樣吧,你把文靜和九香送給我,我不為難這賤貨,是你先得罪我的,現在又要示好,你總得給我一份投名狀,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往死裏折騰李珊珊......算了,給你個麵子,我不弄死她,老是老了些,但也有滋有味,我這幾個弟兄想上她也不是一天兩天,讓他們過足癮,再賣到貧困山區去,一家老小,隻要是個男人,共用這女人,你自己選擇吧!”


    陳康說話當中,我始終與李珊珊忘情熱吻,他說完,我依然沒有停,直到勾動了天雷地火,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這才猛地推開,李珊珊已經哭了,她撅撅嘴,小女兒撒嬌神態,鬆開我去找陳康


    我卻將她拖了迴來,前胸貼後背的摟在懷裏,一隻手輕輕勒著她的脖子,下巴在她側臉輕輕摩擦,這感覺,倍兒爽


    依然沒有搭理陳康,我掏出手機給鄭老打電話,這是方航從小道協給我帶迴來的寶貝,不然根本沒有信號


    電話一通,我便吧啦吧啦說了一通,將陳建國的底牌告訴他,問鄭老怎麽做:“情況就是這樣,我偷偷幹掉陳建國吧,否則他的同夥全部蹦躂起來,你也吃不消啊。”


    擔心找不到陳建國的百官行述,鄭老懷疑我私藏起來,意圖不軌,所以提前跟他打個招唿,剛剛方航還說了一個橋段,當年雍正和太子爭皇位時曾得到曆史上的百官行述,但他燒掉了,原因隻有一個,法不責眾


    以雍正那曆史上近乎絕情的性格都要退卻,鄭老一樣扛不住下麵人的反抗


    可他稍作沉思後,居然對我說:“法辦了他,你務必找到那女孩寫的日記,交給我!”


    我有些擔憂:“萬一底下人鬧起來,把你整下去,我也要倒黴啊。”


    鄭老卻說:“不給他們鬧得機會,找到日記,不留一條漏網之魚,該槍斃的槍斃,該蹲大獄的蹲大獄。”


    我說您老能扛得住嘛?


    鄭老幹脆道:“就這一把老骨頭陪他們折騰,反正也沒幾年好活了。”


    我的未來可還長著呢


    鄭老嘿嘿兩聲,正色道:“孩子,不要怕,天塌下來我給你頂著,頂不住咱倆一起去死,你不陪我死,我先讓你死,你沒資格配槍吧?那晚你是要領女孩過夜吧?你現在綁架別人了吧?搞不死你我也惡心死你,我把瑩瑩的年齡改成十一歲,讓新聞報道一下小道協的下任會長嫖.宿幼女......”


    不等他說完我就求饒了,這老頭簡直是個流氓呀。


    剛喊出鄭老的名字,陳康便破口大罵,錢旺上去就是一腳,而他的人渣小夥伴不知道鄭老是誰,但也明白離死不遠,一個個麵色慘白,再沒了陳康要挾我時,看著李珊珊的淫邪目光。


    掛機之後,我琢磨著怎樣弄死陳康,雖說來這裏是為了利用蝅兵,但比之他的歹毒,蝅兵似乎輕鬆了些,我必須要讓他痛入骨髓,讓他明白每個人都會喊疼


    但我想不出來,方航也想不出來,最後我揮手道:“算了,殺人都殺不出新花樣,真他媽失敗,錢旺,帶人放水去,看看這裏還有沒有毒蛇,沒有就換地方,我就不信蝅兵都死絕了。”


    每個來過這裏的考古隊員都知道我選在這裏的目的,早就準備了放水的工具,十幾根手臂粗的管子插在那水窪之中,沒一陣便露出了稀糊糊的淤泥,有個小混混慘叫著,他說自己有老有小,求我不要活埋他,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李珊珊忽然尖叫起來:“那晚你們給瑩瑩機會了麽?”


    可以想象,被那樣的東西捅入身體,瑩瑩求饒的姿態一定比路邊的野狗還要卑微,她可以付出任何代價隻求這些人能放過她,可結局是她依然死了。


    李珊珊見慣了黑暗,不是掃地不傷螻蟻命的好人,之所以對瑩瑩的事耿耿於懷,便是那晚的悲慘,連她都看不下去。


    這就是陳康要殺她的原因,她雖然不是忠心耿耿,但也嚴格打上了陳建國的標簽,何以要滅口?


    李珊珊說,應該是她為瑩瑩求情,讓陳康認為她與他們不是一路人,存在背叛的可能,所以與陳建國商量幾天,決定下手。


    自製的簡易工具,隔著很遠挖開了淤泥,頓時冒出一股腥臭的味道,那糾纏成團,五顏六色翻湧著的蛇群正扭動向上,一看這場麵,陳康他們嚇得醜態畢露,有尿褲子的,有罵我不是人的,也有求饒的


    仇兵忽然出了個主意:“王副,他們會做狼牙棒,咱們可以用仙人掌呀,先給他們騎個木驢唄。”


    方航嗤之以鼻:“好主意,你親自動手。”


    仙人掌爆菊,這招數弱爆了好嘛,早八百年前我就想到了,可萬一把他們弄得大小便失禁,多惡心呀,其實肉.體上的痛苦有許多法子,比如淩遲,梳洗,但這些殘忍卻不惡毒,比不得他們那樣折磨一個女人,其實最完美的,還是找一個長著仙人掌的同.性戀。


    蛇群四散,周邊被撒了雄黃,隻要不激怒它們,這些毒蛇輕易不會衝出來,錢旺幾人抬著陳康的小弟,一個個投向蛇群中,血腥殘暴的一幕便在清朗的夜空下上演


    但還是不夠,群蛇下口,兩分鍾就會弄死一個,而瑩瑩被他們折磨了半個多小時。


    有些失落,卻沒有更好的法子,方航歎息一聲,背著手去散步了,我讓錢旺慢點動手,先享受過恐懼再死,速度便慢了下來,我將李珊珊的眼睛遮住,繼續與她耳鬢廝磨的溫存,同時也炫耀說,曾經這群蛇攆我八百裏,我身上的傷疤是比它們更恐怖的蟲子咬出來的。


    李珊珊問我,剛剛為什麽沒有把她送出去,憑我的身份地位,如果和陳建國聯手才是最好的選擇,交惡反而會有危險。


    摸摸她額前的碎發,我笑道:“我王震天生就是為女人操勞的命,想救都救不迴來,怎麽可能推出去呢?”


    她撒嬌道:“那你剛剛不早說,嚇死我了。”


    中午與方航見麵,他嚇得手哆嗦,因為在南京的六天,我差點被李珊珊折騰死,瘦了整整一圈,除了上廁所和洗澡就沒有下過床,吃飯都是曖昧香豔喂我,真就是方航說的那樣,如饑似渴的小處男,逮住甘泉便不要命了,全怪李珊珊有著致命的吸引。


    有些侮辱,但是事實,李珊珊的滋味簡直美妙,她刻意將自己擺在極低以至於卑賤的位置,隻求讓我開心暢快,我讓她不要這樣,她卻說,都是圖個樂子,別管她。


    縱然她將自己說的再不堪,心裏也有一份奢求,她不敢說出讓我負責的言語,隻好用這種方式作踐自己的方式,讓我離不開她。


    她成功了。


    剛剛我確實在嚇唬她,想看看她會不會哭天喊地的求饒,若真是那樣,我倆的緣分也就僅此而已了,但她雖然認命向陳康走去,卻也有為我犧牲的意思,我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在李珊珊身上明白了什麽叫愛情,那種得一人心,白首不離的感覺過分美妙,我決定迴家之後就娶了文靜,李珊珊自然是知心大姐姐,兩個都要也隻要兩個,我會照顧康九香,會想辦法救安素,白苗苗,彌補馬恩慧,但絕不會再與她們有任何不清不楚的糾葛。


    李珊珊依然仰著頭等待我的迴答,我不想說話,再一次印在了她那雙嬌嫩的紅唇上。


    隻剩下陳康,我對錢旺說:“扔進去吧。”


    話音剛落,方航風風火火的跑來:“別扔別扔,我找到個好玩的!”


    高舉著一隻嬰兒手臂粗細的白色蟲子跑來,方航獻寶似的給我看,是一條很像蠶寶寶的白色肉蟲子,背部排列了一對對黑點,讓我有些惡心


    問他,這玩意怎麽玩,方航笑的淫.蕩,伸指到白蟲嘴邊,蟲子將嘴張開拳頭那麽大,我頓時頭皮發麻,這蟲子口中,居然長滿了密密麻麻的倒刺,惡臭撲鼻


    方航說:“一報還一報啊,他不是拿狼牙棒欺負瑩瑩嘛?咱也用這玩意給他爽爽。”說完,他就跑去將哭聲震天的陳康的褲子扒了,卻皺著眉頭說:“好小呀,這樣爽不起來!”


    琢磨一陣,方航冷笑:“錢旺,你不是喜歡男人嘛?來,給我弄大了他。”


    考古隊員大驚失色,幾個離錢旺近的趕忙躲開三米遠,錢旺卻哭喪著臉說:“哥,那次真是誤會,求求你繞了我吧,咱給他吃點那種藥唄。”


    方航不管不顧:“去哪找藥?就你來!”


    這句話提醒了我,在身上翻找一番,掏出個瓶瓶晃蕩兩下,得意道:“我有,來,喂康康吃幾粒偉大的哥哥,讓他好好爽爽!”


    所有人看向我,眼神曖昧,而方航的目光在我和李珊珊身上來迴打轉。


    我心髒一抽,臥槽,暴露了!


    正要解釋,電話響起,是鄭老的,他語氣嚴肅,張口便問:“王震,你在哪裏?”


    我說在內蒙,怎麽了?


    鄭老說道:“快迴來,你家出事了,陳建國說你謀殺我,警察抓了你家所有人,我擔心他屈打成招,隻好現身作證,陳建國隻好放人,你家的幾個小夥子陪著你父親在市局要說法,女眷迴家的途中,全部被綁架了,肯定是陳建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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