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小武端起了自己的酒杯朝章子的杯子碰了一下。


    “好,好兄弟,來幹了這杯。你我就是生死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章子豪邁地說著,將杯中酒慨而康,咕咚全喝進了他的大肚子裏。


    “好,章哥真好酒量。”張小武誇道。


    “那是”章子被誇得意氣風發,“我們再喝,今天我們哥倆不醉無歸。”


    “好”


    一下子那瓶張小武的白酒就喝完了,貴花美目一看,轉身去了屋裏,拿了一壇子老酒。


    “哈哈,你這個婆娘,今個兒什麽風啊,這陳釀也拿出來了。”章子紅光滿麵,咧開著嘴笑。


    貴花把酒放在張小武的身邊,對他低語了一下,“看樣子,你還得加把勁。”


    “哦,”張小武點點頭。


    貴花正要迴到自己的位置,卻故意從張小武的身後繞過去,小手突然在張小武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這會張小武忍住了,所幸她也沒怎麽用力,純粹是挑一下他。


    張小武雖說沒喝多少,但他的身體在火辣的燒酒刺激下,激情也在燃燒,他看了看貴花那圓鼓鼓的屁股蛋子,想撲去,但顯然還不到時候。


    張小武強壓著衝動,給章子倒滿了酒,又給自己的杯子,意思了一點點。


    他舉起了自己的杯子,“章哥,我再敬你,祝你升官發財。”


    “好,這話我愛聽,借你吉言。”說著,章子與他再次碰杯,這一杯下肚,隻見章子臉色更紅,像唱紅臉的戲子一樣,頭都支不起來,隻能用手托著腮膀。


    貴花的膽子更大了,她的小腳再次伸到了張小武那裏,性感的紅唇吸吮著筷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張小武微紅的臉,如癡如醉。


    張小武咬了咬牙,他已經被貴花這貨挑得火急火撩,可是這章子還是屹立不倒,像一位鐵將軍一樣馳騁著酒場。


    張小武不禁想到,是不是當官都這麽能喝酒?張小武想著入了神,貴花見他沒了反映,腳丫子輕輕踢了一下。


    “啊”張小武猛然迴過神來,看到了貴花如火般的眼神,從她的眼神裏又看到了她強烈的渴望。


    這不禁讓他想到他與貴花在滾在一起的情景。


    貴花朝他使了使眼色。


    張小武明白,她是在催著他把章子灌倒。


    張小武點點頭,馬上起身給章子倒酒,不斷地勸他喝。


    最後,章子終於趴倒在桌子上,貴花欣喜若狂。


    貴花難掩心中的喜悅,她走過去,推了推章子,“章子,章子,醒醒?”


    章子睡得跟死豬一樣推不醒,貴花大喜,向張小武使了個眼色,就轉身朝她屋裏走去,張小武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也跟了過去,一進門,兩個人就抱在了一起來,像饑渴的兩條狼一樣,互相咬啊咬,咬得熱火朝天。


    張小武正要去關房門,被貴花拉住了,“他在門外,不是更帶勁嗎?”


    張小武一驚,這娘們真是可以,連老公在外麵,她還覺得帶勁,不過想想確實也夠帶勁的,但張小武有些顧慮,“這樣不太好吧,萬一他醒了呢?”


    “放心吧,他現在睡得跟死豬一樣,怎麽會醒?”貴花的小手已經迫不急待地探入他的衣服裏。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姐才不管。”


    貴花將他推倒在床上,脫掉了褲子,正要解圍裙,被張小武阻止了,“姐,圍裙留著,我喜歡看你穿圍裙的樣子。”


    “是嗎?你小子還好這口啊,那姐就隨你的願。”


    一條花圍裙飄舞了起來。


    但就在關鍵時刻,門外傳來“啪嗒”的聲響,很響亮,一下子把熱火中的貴花和張小武帶迴了現實,兩人同時驚愕莫名,外麵什麽聲音?


    貴花趕緊下去,在門口探出個腦袋在外麵張望,結果發現章子倒在了地上,哦,這個死鬼從桌上摔下來了,她一驚,不會摔死了吧。貴花披上件外衣,下麵還光著,打著赤腳走了過去,隻聽章子還在打著唿嚕,那就沒事了,她這才調頭迴到屋裏,對著張小武說,“沒事,他摔了下來。現在正在地上唿唿大睡呢。”


    “哦,地上涼,要不要先把他給扶起來?”張小武說。


    貴花直接把披在身上的那件外衣給丟在了一邊,“管他呢,我們還是把我們自己的事辦完吧!”


    說著,她又跟張小武糾纏在一起。


    夜暮悄悄降臨,月兒悄悄出來,張小武和貴花被門外的敲門聲吵醒,他們在連番的雲雨後竟睡著了。


    張小武趕緊穿起衣服,貴花也趕緊穿起了衣服,嘴裏還在罵,“誰呀?這麽晚了還來敲門。”


    張小武卻不這麽認為,“還好有人敲門,要不然等你老公醒了,就不得了,真是,我們兩個怎麽會睡著了呢?”


    貴花慌慌張張地收拾了一下,這才和張小武出了臥室門。


    貴花朝門外喊了一嗓子,“誰在敲門?”


    “是我,馬六。”外麵響起馬六哄亮的聲音。


    貴花心想,這大晚上,這馬老頭到她家來幹嘛,她就去開門,張小武則裝模作樣的將地上的章子往房間裏扶。


    有章子在這,外人並不會想到,剛剛他和貴花所幹的好事。


    貴花也跟什麽事都沒做過似的,“六叔,這大晚上的,你來我家有事嗎?是來找章子的吧?他喝多了,你隻能明個兒再來了。”


    馬六臉黑得曆害,看向張小武,咳了一聲,“我是來找張小武的。”


    張小武一愣,“您找我?”


    張小武心裏也咯噔一下,這老頭找來,八成沒有好事,但又想到會不會是馬冬菊出了事吧?想到這,張小武心裏也挺緊張的,就說:“六叔,你稍等一會,我把支書扶進去就跟你走。”


    張小武把章子扶進了屋,就出她家出來,馬六就等在院門外了,隻見他的臉色極為凝重,似乎要變天似的。


    “怎麽了,六叔,是不是冬菊出事了?”


    “跟我來。”


    馬六不想在這裏說話,背著手走去,張小武一猜想,難不成真是馬冬菊出事了?內心也咯噔一下。


    不管怎麽說,馬冬菊的事跟他是分不開關係的,如果她有個好歹,張小武這一輩子也不會安寧。


    貴花追了出來,“小武,你真跟他去啊,他會不會害你啊!”


    貴花倒是擔心起來,若是馬家設個套子給他鑽呢?哎喲唷,我的傻弟弟,情況還不清楚呢,你就跟人走了,可別中了人家的圈套。


    其實她的擔心也是有道理的,因為馬家並不是善男信女,張小武思想又那麽單純,很容易被騙。


    張小武現在在擔心馬冬菊的事,哪顧得了什麽刀山火海,朝後擺了擺手,“姐,沒事的,你迴吧!”


    張小武這麽一跟,就跟到馬家。


    馬家那兩兄弟一見他來了,就虎視眈眈,張小武瞪了他倆一眼,心道,別瞪著老子,你們是虎,老子也不是羊,老子還不相信,你們哥倆能吃了我?


    “六叔,冬菊呢?”


    張小武對那兩兄弟直接無視,直接問馬六。


    馬六站在院子中央歎了一口氣,指著冬菊的閨房道:“她把自己關在房裏呢,從昨晚開始,一點水不沾,一粒米不見,她再這樣下去,人怎麽活得了,所以把你喊來了,或許你能勸勸她。”


    “啊,這怎麽得了,六叔,您應該早點通知我啊!”


    馬六瞪了他一眼,找你,我女兒還不是你害的,要不是,女兒性命悠關,我才懶得找你來。


    這時,胡惠和她的兩個媳婦都從屋裏出來,除了二媳婦青兒,其他人都用不善和嫌棄的目光看著他。


    張小武一樣無視她們,你們這些勢利眼,總有一天,老子會讓你們攀都攀不上的。


    他徑直來到馬冬菊的房門外。


    “冬菊,你開開門,是我,小。”張小武敲著門道。


    “小武哥”


    裏麵傳來了虛弱的聲音,馬冬菊斜倚在床頭,有氣無力,但外麵的聲音讓她精神為之一振,她還真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小武哥,真的是你嗎?”


    “是我,你開開門,我和你談談。”


    說完轉身就對馬六說:“快去拿碗熱粥來。”


    馬六則瞪了胡惠一眼,“還不快去。”


    胡惠也不計較了,隻要女兒能吃點東西那就是最高興的事,她趕緊去拿了一碗熱粥來,這粥是一直在鍋裏悶著的,下麵添了柴火,所以一直是熱的,就等女兒吃了。


    門開了,馬冬菊看起來很憔悴,很虛弱,一開門,她就倒在了張小武的懷裏。


    張小武將她扶到床上,坐好,理了理她蓬亂的頭發,那頭發就跟雞窩一樣,這丫頭連邊幅都沒顧上了。


    “不吃東西,怎麽行?你不要命了。”張小武略微責備道。


    馬冬菊卻幽怨地看著他,“你才知道來看我啊,我還以為你不管我死活呢。”


    意思好像在說,我不這樣,你能來嗎?


    馬冬菊頭上也頂著很大的壓力,那邊與趙家已經鬧翻了,她給馬家也帶來了很大的麻煩,這邊,她也把自己的名聲搞臭了,若是張小武不要她,她的結果會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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