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魁星迅速的將他們三人都掃了一遍,忽然笑著站了起來,走到古月震溪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雖然他有不少的失誤,但也不能磨滅他的貢獻啊!那些果實裏也有一部是他努力得來的。功不可沒!”


    可雅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他的那點成績。在這裏不過是大海裏的一瓢水,少的可憐!”


    沈魁星感覺這個可雅對古月震溪甚有敵意,當初他選古月震溪做弓箭手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冷嘲熱諷,如今取得成績還是這般。他就是不明白她和古月震溪有什麽仇。看她的樣子和古月震溪也不可能是愛情糾葛,那會是什麽的?他疑惑一下,又笑起來。“有。總比沒有好吧!”


    “月沈兄弟還真是想得開啊!”可雅又是一句不鹹不淡的話。


    “好了,不要在爭論這個問題。”古月修崖有些煩悶的說道。


    可雅看了他一眼,閉上了嘴。


    沈魁星這才迴到座位上。古月修崖望向那個拿著托盤的年輕人,“一共得到多少?”


    “六十八顆果實。”


    “比起以往我們隻得到七八顆要多許多了。”穆洛高興的說。


    古月修崖也高興的點點頭。“拿出十顆贈與月沈兄弟。”古月修崖吩咐道。


    那個年輕人立刻抬頭看向古月修崖,似乎對這個安排感到非常的意外。


    程菱坤興立刻站了起來,“領主。這個數目會不會太多了些。”其他幾位管事也是頗為讚同的點點頭。


    古月修崖不悅的迴答:“這是我的決定誰也不許反駁。”


    “可是,這是我們好不容易??????”程菱坤興還想在說些什麽。古月修崖立刻瞪了過去。程菱坤興又望向古月天河,後者輕微的搖了搖頭。於是,他隻好悶聲不響的坐了下去。


    那個拿著托盤的年輕人見大局已定,隻好乖乖的拿出十顆果實交到沈魁星的手裏。


    沈魁星雖然目睹了他們對於給自己果實的而產生的矛盾,但他卻一點都不覺得愧疚,當然也沒必要愧疚。如果沒有他們,恐怕古月修崖他們根本得不到這麽多的果實。他理直氣壯的接下了果實。妥善的收了起來。


    在另一個房間裏,古月修崖單獨與沈魁星他們會麵。


    “你的問題現在可以問了吧!”古月修崖坐在自己房間裏的紅木沙發上問道。


    沈魁星向門外的院子望了一眼。古月修崖住的雖然是平房,但也算是建的不錯,外麵有一個小院子,兩側有兩間客房。此刻屋外沒有人。門卻打開著,沈魁星有些擔心。小心謹慎的詢問:“你確定這裏安全?”


    “當然”古月修崖很肯定的說。“我已經交代過了。沒人敢到這來的。有什麽話,你不妨直說。”


    沈魁星坐直了身子。“那好,希望我的問題你能誠實的迴答,因為這對我們的很重要。”


    古月修崖望著沈魁星嚴肅的麵孔笑了笑。


    “你和森芊琇璿是很好的朋友嗎?”沈魁星問。


    古月修崖那張笑臉似乎有一絲精光閃過,他直視沈魁星的眼睛,幾秒鍾之後才說道:“曾經是。”


    “那麽她是怎麽死的?”沈魁星立即追問。


    古月修崖露出一副疑惑的模樣,“被火燒死的,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沈魁星歎了口氣,“是,這的確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可是我們還是想要知道她死亡的詳細過程?希望你親口告訴我們。”


    古月修崖望著沈魁星,兩人久久的對視。烏狄娜在旁邊看著有些著急。


    “你為什麽對她的死那麽感興趣?”古月修崖平靜的問。


    “因為她是我們要找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古月修崖平靜的臉上忽然抹上一抹無奈的笑容,“,好吧!那時,大約就是某天晚上,夜裏起火,她就被燒死了。”他說著在沙發上換了個姿勢,沈魁星和烏狄娜卻一直注視著他,似乎對於他的描述很不滿意。他又補了一句,“她都死了幾百年了,誰還記得那麽詳細的事。”


    烏狄娜望著古月修崖,默默地在一旁轉動手上的戒指。接著她站了起來,走到古月修崖的身邊,“你不是她的好朋友嗎?你難道沒去她家查看過?沒有看到那房子裏的不妥嗎?”說伸出手輕輕的放在古月修崖的身邊。


    古月修崖一聽眼神複雜的望向烏狄娜,心裏不再平靜。“看來她的故居你們也去過了。”


    “是的。”沈魁星答道。“你應該也去過吧!”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式的詢問。


    古月修崖心裏越來越沒底了,他也改變了說話的方式,開始用疑問句,“你們覺得哪裏不妥?”


    “房子裏太過淩亂。”沈魁星迴答。


    古月修崖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對,“起火了,大家當然慌張了!這有什麽奇怪的。”


    “那也沒必要慌的連桌子都掀翻了吧!更何況還是在那些沒有著火的地方。”烏狄娜說。


    古月修崖望向別處表情很困惑。


    沈魁星望著古月修崖的臉,對方的反應不在他的預料之中,他似乎對於自己好友的死因毫不懷疑。這讓沈魁星納悶,“如果你是她的好朋友,你不會沒察覺到這些吧!或者說??????”他頓了頓,說出了他也不想說出的判斷,“她已經不再是你的好朋友了。”


    “她當然還是我的好朋友,你們想太多了!”古月修崖立刻反駁。


    烏狄娜看著他,仔細琢磨著。對方看上去似乎沒什麽破綻,但是她總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有秘密,他的秘密與森芊琇璿有關。


    “你們到底想要什麽?一直在問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你們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麽?”古月修崖開始有些不滿了。


    “我們需要的她的幫助。又或者說,我們是來幫她的。”沈魁星說。


    他的話讓古月修崖有些朦,“我不明白的你們的意思,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如何能幫你們,你們又如何幫她。”


    沈魁星略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她死了,這的確是我們沒有預料的事,不過,這裏不是還有你嗎!”


    “我?”古月修崖更加困惑了。在他神色異常的時候,烏狄娜立刻抓住了古月修崖的胳膊。戒指上的針尖刺入他的皮膚,染上了他的血。烏狄娜一得手立刻大步退開,嘴裏默念什麽。


    沈魁星立即站到烏狄娜的身前,以防古月修崖有什麽反擊。


    古月修崖先是感覺到被針紮,接著看見烏狄娜後退嘴裏還念念有詞,他這才警覺起來,極度驚訝的看向烏狄娜,並且馬上與他們保持安全距離,查看他手臂上的傷口。還好沒有毒,流出的血還是鮮紅的。他的情緒由驚訝轉為憤怒,“你們這是做什麽?”


    “在我們說出重大秘密之前,我們必須這麽做。”烏狄娜輕輕推開沈魁星,表情肅穆的走了出來。


    古月修崖顯的有些懊惱,他為自己對他們放鬆大意而感到不舒服。但更重要的是對方要說出重大秘密。但凡知道什麽秘密的人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我不想知道你們的秘密。無故紮了我一下,這到底是什麽?”他說著指了指自己微微流血的那個地方。


    沈魁星試圖靠近古月修崖,想要好好解釋,“你聽我們說。”但對方立刻後退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不想給他們機會。沈魁星隻好停下來,困惑的望著他。


    烏狄娜平靜的說:“那是一個連接印,以後,隻要我想找你,無論你到哪裏都逃不掉。”


    古月修崖盯著烏狄娜和沈魁星的眼睛越發的狠毒起來,語氣也不再友善,“我待你們不薄,你們卻這樣對我?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他的聲音高亢而有力,似乎想借此叫來同伴。烏狄娜他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立刻走去關上大門。


    古月修崖已經進入備戰狀態,冷笑了一聲,念力湧出。“不要以為你們兩個人就能製服我,我可不是好對付的。”


    沈魁星伸出一隻手,試圖安撫古月修崖憤怒的情緒,“聲明一下,我們並不想要對付你,相反,我們需要的你的幫助。”


    “需要我的幫助,還做這麽齷齪的事嗎?”古月修崖一聲怒吼。聲音從房間裏傳到院子又傳向院子的外麵。


    沈魁星和烏狄娜對於古月修崖突然之間大喊起來,顯得很緊張。烏狄娜立刻將窗口打開一條縫,向外望去。


    沈魁星連說話的語速都變快了,“請你先息怒,我們也是奉命而來,必須找到森芊琇璿,隻有她才是我能信任的人。可是,她卻死了,我們能找的人不多,聽聞你是他的好朋友,就來找你了??????”


    “奉誰的命?”古月修崖立刻抓住了問題的所有,打斷了沈魁星的話。


    沈魁星深吸了一口氣,烏狄娜忽然關上窗戶急促的說:“有人來了。”


    沈魁星一鼓作氣。“你們已故的東王。”


    古月修崖不敢相信的望向沈魁星。這時,房門被人打開,幾個男子衝了進來,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長槍,“領主,發生什麽事了?”


    古月修崖仍然緊緊的盯著沈魁星他們。


    那幾個衝進來的人立刻將槍頭指向沈魁星他們。


    沈魁星護在烏狄娜的身前,神情緊張的望著那些衝進來的人以及古月修崖。他和烏狄娜都已經在考慮後路了。


    忽然,古月修崖將目光望向那幾個衝進來的男人。最後皺著眉頭,說道:“沒什麽事,你們先出去。”


    沈魁星和烏狄娜仍然不敢放鬆,繼續關注著古月修崖的反應,如果他不打算聽他們好好說,那麽就隻有立刻離開了。還好事先安排好了殷塔塔,正在附近等著他們。


    烏狄娜看著那些衝進來的男人。她知道,他們一定感覺到這裏的氣氛不對。她有些擔心,他們會不會安分的離開。


    “還不走,楞在這裏幹什麽?”古月修崖不悅的嗬斥。


    那些人隻好轉身離去。


    古月修崖立刻關緊房門,從新迴到沙發上,嚴肅的說:“你們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否則,我會讓你們走不出這個房間。”


    沈魁星和烏狄娜對望到了一眼,迴到沙發。


    “這件事,說來話長。”沈魁星小心自己的措辭。


    “那就長話短說。”古月修崖神態威嚴。


    沈魁星也不敢在嬉皮笑臉了,“其實我們來至另一個世界。”


    古月修崖立刻想起,他們這裏曾經接受過一些和他們不一樣的人,據說是從那個奇特的通道裏過來的,有些人還留在他們的世界結婚生子。不過。那些人壽命不長,最多活到兩百多歲。按常理那些人都已經死了,現在他們的世界沒有純正的另一個世界的人,有的是他們的後代,俗稱矮薄星。古月修崖想到這裏忽然問道:“你們是矮薄星?”


    沈魁星和烏狄娜同時搖頭。沈魁星說:“我們和你口中的矮薄星很像。但也不是。我們是真正來至另一個世界,從那個通道過來的。”


    古月修崖睜大的眼睛看著他們。忽然又平靜的搖搖頭,“不可能!那個通道早在幾百年前就封閉了。沒人能從那邊過來。就算有人過來,那也是幾百年前的事,那些人早就死光了。能活到現在的絕對不是那個世界的人。”


    “為什麽沒有可能?你們的人可以去我們那裏,我們就不能來你們這裏嗎?”沈魁星反問。


    古月修崖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驚奇,但他很快控製好了自己的情緒,問道:“通道封閉了,你們怎麽過的來?”


    “你們這裏的王,不是一直想要打開通道嗎?為此還耗費了許多的人力和物力。而那個通道不是每隔十年都會打開一次嗎?”


    古月修崖想了想,他自然是知道西王想要打開通道的事,但那通道是否被打開,其實他也不知道。隻是偶爾聽說過。具體多少年能打開他更加不知道。那是暗部長管的事。不過他們竟然很清楚,倒是讓他不敢小窺。他的思緒一下子又些混亂。他右手攤開,摸著自己下半部分的臉,陷入思考中。忽然他想到了什麽,立即將手拿開詢問道:“難道東王沒有死,落在你們的世界,現在他要卷頭從來?”


    沈魁星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呃,可以這麽說吧。”


    古月修崖快速的摸了摸自己短寸的頭發,感覺這件事會越來越麻煩。


    烏狄娜看著古月修崖的表情變化莫測,似乎一會兒擔心,一會兒迷茫,不知道他能不能想通。她也擔憂的轉著手上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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