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熏咽了口口水,很不好意思的望著鬱小南,“抱歉了,鬱小南,我不是有意的。”


    鬱小南詫異的盯著他:“你幹嘛道歉,你又沒錯,傻瓜。不要再說什麽離題的話了,將你的秘密。”


    葉熏點點頭,接著將他的秘密,“我剛剛說的隻是前半段。”他的話音一落,所有的人都迅速的望向他。鄧蕭有些焦急的說:“難道還有後半段?你快說!”


    葉熏望了望大家,眼神最終定在鬱小南的身上,“後半段的話,隻能告訴擁有情花的人,這是祖訓。”


    鬱小南和大家交換了一下眼神,鄭重的說:“這裏的人都是我可以信任的,你說吧!”


    “後半段的事情,據說是幾百年後的事。月老又找到了我的祖先,把一個小盒子交給了他們,說要我們家族好好保存,將來若是碰上擁有情花的人再交給她。”


    “那麽那個東西在哪裏?”鬱小南問。


    葉熏突然訕訕的笑了一下,“具體地方我不清楚,不過留下了一個口訊。”葉熏頓了一下看著大家的臉,他對於這種勾起別人好奇心的事似乎特別熱衷。


    “什麽口訊?”孫耀廷問。


    “是一個地址,雲頂山腳下的周家小鎮,到那裏來尋我。”


    除了葉熏之外,大家都一臉的迷茫。“沒了?”鬱小南詫異的問。


    葉熏點點頭。“這什麽意思啊?”鄧蕭不明白的皺了皺眉。


    “不太清楚,我爸爸說等到他死的時候會告訴我的。”


    鄧蕭重重的靠進沙發裏,“說了等於沒說。”


    “可以讓我們跟你爸爸談談嗎?”鬱小南問。


    葉熏掃了大家一眼最後點點頭。


    大家把談論的時間定在了第二天的上午,當傭人敲著門說有客人來找小姐的時候,鬱小南從書房的沙發上站了起來,鄧蕭他們也一起起身,書房的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對父子。鬱小南看到葉熏的父親和他一樣的消瘦,但是比葉熏略為高一點點,他身上的灰色格子西裝筆挺的貼在身上,明顯是經過一番打扮才來的。


    鬱小南穿著一字領的長袖白色傘狀連衣裙,外加一個黑色的前麵裝飾著緞麵花朵的腰帶,走向門口的兩人,微笑著說:“您一定是葉伯伯吧,快請進吧!”鬱小南望著那個中年男子客氣的說道。


    葉熏指了指自己的父親介紹:“這是我爸爸葉弘紳。”接著指著鬱小南跟父親說道:“這是我的同學鬱小南。”


    “伯父您好!快請坐吧!宜蘭上茶!”鬱小南與葉弘紳打了招唿之後就扭頭喚傭人上茶。


    大家坐定之後清茶上桌,當宜蘭關上了房門,鬱小南這才開口問起正事。“葉熏你把我們的事和你爸爸說過嗎?”鬱小南望向葉熏問道。


    葉熏點點頭,轉向葉弘紳,“爸,這位就是身上有情花的人。”說著指了指鬱小南。


    葉弘紳眨了眨眼睛望著鬱小南上下打量了一番,“我聽葉熏說過了,他說你身上有情花的紋身。”


    鬱小南立刻伸出手,示意打斷一下,“不好意思,我身上的那個真的不是紋身,我朋友可以作證。”


    葉弘紳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抱歉,我的意思是說你身上有情花的圖案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不過我真沒想到,老一輩人代代相傳的口訊竟然會是真的。”葉弘紳說著低頭喝了口茶。


    “這件事我自己也沒法解釋。”鬱小南淡淡的說。


    “關於祖訓,相傳是一定要給真正擁有情花的人,不知道鬱小南你是如何得到情花的?”葉弘紳望向鬱小南


    鬱小南聽到葉弘紳的問題,竟不知給如何迴答,她笑了一下,在腦袋裏組織了些語言,“我說了怕你不相信。”


    “不妨讓我聽聽看。”葉弘紳鼓勵的一笑。


    “好吧,我是在夢裏得到情花的。這真的很難讓人相信。”鬱小南說著望向葉弘紳,看他是不是會相信她。


    葉弘紳並沒有露出鬱小南以為會有的表情,反倒是喜出望外。“從夢裏得到情花才是我們一直在等的人。”


    鬱小南詫異的睜大了眼睛,鄧蕭他們也感到很詫異,大家彼此互相對望了一眼。葉弘紳又繼續說道:“你們不用詫異,這也是祖訓的一部分。後麵的部分我想我的兒子說的不是很完整。當時是這樣的。有一個年輕人找到了我的先祖,當時的葉汗毅將軍已經去世,接見那位年輕人的是將軍的後代。那個年輕人交給我的先祖一個小盒子,並告知是我們的更早的祖先留下來的,要我們世代相傳。那個時候我們家族隻有一條祖傳的項鏈,就是我兒子現在帶著的這個情花的項鏈,後來我的先祖想了個辦法把那個小盒子藏了起來,就有來了第二條項鏈。”葉弘紳說著把自己脖子上的項鏈那了出來,上麵是一把鑰匙。


    “這兩條項鏈就成了我們的家傳之物,要想拿到那個小盒子,就必須帶上這個鑰匙。”葉弘紳說著把鑰匙從脖子上麵取了下來遞給鬱小南。


    鬱小南接過項鏈,上麵還有著餘溫暖暖的!這是一把特殊的鑰匙,鑰匙很厚,有點像軍刀一樣裏麵一層層的有四五層,在鑰匙的末端有個黑色的圓點,鬱小南正要按一下,卻立刻被葉弘紳阻止了。


    “等把鑰匙放進鑰匙孔裏麵再按那個按鈕。”葉弘紳鄭重的說道。


    鬱小南看到葉弘紳鄭重的樣子也不敢亂動什麽了,立刻收起了好奇心。蔣浩然看著這把奇特的鑰匙出神,忽然緩緩的開口問道:“你們有這把鑰匙難道就沒想過要看看那個年輕人留下的盒子裏麵到底是什麽嗎?”


    “為了這件事,我的家族裏也發生了一些變故,所有才有了這把鑰匙。”葉弘紳說道這裏似乎陷入迴憶。


    鬱小南抓緊了鑰匙,細想了一下對大家說道:“我覺得那個年輕人就是月老,不然也不會知道我是在夢裏得到情花的這件事,那個盒子一定是給我的,我要去拿出來。”她說著望向鄧蕭像是在詢問願不願意一同去。


    鄧蕭一見又可以去什麽沒去過的地方立刻爽快的答道:“我陪你!”


    接著鬱小南又望向孫耀廷,“鄧蕭都要去,我還能有意見嗎?”鬱小南笑了一下,又望向蔣浩然。


    “閑著也是閑著,就陪你玩玩吧。”蔣浩然說的這麽隨意,鬱小南卻覺得他是在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至於那個地址,葉伯伯,你知道具體是哪裏嗎?”鬱小南又望向葉弘紳。


    “雲頂上就是現在的霧頂山,周家小鎮大概還沒有換過名字,不如讓我兒子隨你們一起去吧,有他在有些事情可能會方便些。”


    兩天後大家坐上了去霧頂山的火車。


    霧頂上在宇國的東北方,是一個大型的山脈。那裏終年山頂都處在雲霧之中,因此便得名了霧頂山。幾百年前並不是這樣的,以前那裏的山脈都是白色的岩石,大約在五百年前突然一次的地質變化,改變了那裏的環境,山腳下原本繁華的城市消失了,但唯有一個周家小鎮幸免了下來,他們的傷亡是最小的。現在,在距離周家小鎮一百公裏的地方發展來了一個大型的城市,那個城市的周邊以盛產絲綢果而聞名,那個城市叫做果城。


    鬱小南緩緩的和上了關於霧頂上旅遊簡介的小冊子,望向了窗外,外麵是平坦的土地一副冬季的枯枝敗柳的景象,蕭瑟的很。


    “越往北麵走大地越沒有生機。”鬱小南望著窗外說道。


    鄧蕭嚼著糖也瞥向了窗外,“又不是春天,那會有生機嘛。”


    鬱小南沒說什麽,這時他們的包廂就被打開了。蔣浩然首先進來坐在靠窗的位置,孫耀廷和葉熏也跟著進來了。每個人手裏都捧著三四個飯盒。


    鬱小南和鄧蕭見到這個狀況也猜到是要幹嘛了,立刻把小桌子收拾了一下,幫著把飯盒放到桌子上。


    “終於可以開飯了!”孫耀廷笑著說道,接著把飯盒放到桌子上一個個的打開來,有的裝著飯,有的裝著菜,每個飯盒都是銀質的看起來頗為昂貴,裏麵的飯菜也是裝的特別整齊。葉熏將手裏的銀質的筷子也分發給了大家。


    “哇哦,我還沒享受過這麽好的一頓火車餐呢。”鄧蕭說著也不等大家動手就先夾了一筷子。


    “這都是特等包廂的福利,我也是第一次享受。”孫耀廷也興奮的說道。


    “就是,我們一說是特等包廂的那餐廳裏的服務員立刻變了個樣,簡直把我們當做上賓來對待呢!”葉熏也攙和了進來。大家都開始動手開吃了。


    鬱小南笑了一下沒說什麽,這些她早就習以為常。蔣浩然也沒對此發表意見,隻是自顧自的吃著。鬱小南不知道他對於這樣的一餐有什麽想法,是興奮,或者無所謂。鬱小南突然覺得她對蔣浩然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


    五人人在火車上晃蕩了三天兩夜終於到達了果城。到達果城的時候正好是上午,太陽很大的時候。出了車站幾個人沒有停留,鬱小南本來想雇一輛汽車,但是這個地方不比家裏那麽方便,根本就沒有汽車。隻有家財萬貫的大戶人家才買的起汽車,在大街上流行的不是人力,就是馬車。鬱小南他們隻能雇了一輛大些的馬車。那馬車裏左右兩排座,周圍是木板做的圍欄外加一個頂,兩邊各有一個可以打開的窗子,門是在後麵打開的。大家拎著自己的行李上了車,向著一百公裏以外的周家小鎮奔去。


    鄧蕭在左右搖晃的馬車裏坐的腰酸背痛的,連連抱怨道:“要是有飛行器就好了,一會兒·····”鄧蕭話還沒說完就被孫耀廷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你不記得,學校的校規了,在外麵是不能提起那些的。”


    鄧蕭拉下孫耀廷的手,吐了吐舌頭,“一時忘了嘛,這個又慢有累的馬車,以前沒覺得有什麽不好的,現在卻覺得糟糕透了。”


    鬱小南靠在馬車上,非常認同的望著鄧蕭:“同感!”說著伸出手。鄧蕭也伸出手,兩個人用力的握了一下,表示對彼此看法的認同。


    蔣浩然聽到她們的談話睜開了眼睛瞥了她們一眼,接著又閉上了眼睛繼續閉目養神。葉熏則拿出一個光潔如鏡的石頭,不過這個石頭隻有半塊。鬱小南看著葉熏將石頭翻轉過來,後麵還刻了些字,她看不太清楚,於是問道:“這是什麽?”


    葉熏抬起頭,看到鬱小南正在注視他手裏的石頭,笑了一下。鄧蕭和孫耀廷也把目光望向那塊石頭。蔣浩然睜開眼睛望了過去。


    葉熏的手指摩擦著這個光滑的石頭說道:“這是稀少的鏡麵石,是能證明我是葉家後人的證據。”


    鬱小南頗為了解的點點頭,“那後麵的字寫的是什麽?”


    葉熏將有字的那一麵朝上擺在手心裏,給大家看,所有人都把腦袋湊了過來,除了蔣浩然。他不用湊過去也能看到,上麵是一個繁體字,而且非常複雜。雖然隻有一半但是勉強能看到這個字是一個以廣字為偏旁的字,裏麵的左邊是一個耳朵的耳字,剩下的就在另一半的上麵了。目前還看不出這是個什麽字。


    “等拿到另一半就知道了。”葉熏說道。


    鬱小南和鄧蕭他們失望的有靠到了馬車上,大家陷入沉默。


    經過了長途跋涉,馬車終於在黃昏的時候駛進了一個村莊裏。大家疲憊的下了馬車,鬱小南和鄧蕭兩個人帶來的是兩個拖箱,但是腳下的路似乎不太好走,都是不平的泥路,裏麵還有些石子。還好這裏冬季雨少,地上還是幹燥的,兩個箱子的咕嚕在地上轉著,發出不小的聲響。臨近的鄉下人都奇怪的看著他們。蔣浩然和那兩個男生倒是精簡的背著一個旅行背包。


    鬱小南看到幾個婦女背著大籮筐在不遠處指著他們討論著。


    鄧蕭皺著眉頭瞥了那幾個婦女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鄉下婦女也是很愛八卦的啊!”


    鬱小南笑了一下,“看你!是欣賞你。”


    “少哄我了,欣賞帥哥才是真的吧!”說著瞥了一眼蔣浩然,示意他才是那些人的目標。


    蔣浩然仿若未聞繼續往前走,也不管鄧蕭說的話,也不去看那幾個婦女。


    葉熏走在最前麵,跑向那幾個婦女,像是要打聽些什麽。大家也跟了上去。


    “幾位大嬸,請問村長家住哪裏的?”葉熏很有禮貌的問。


    但是那兩個婦女的眼睛卻都集中在蔣浩然的身上,也難怪在這個小村子裏大概沒見過什麽外界的人,更加沒見想蔣浩然這麽俊美的混血。其中一個略微發福一點的婦女笑著說道:“順著這條道一直往前走,看到一個曬穀場穿過去往右邊走,看到門上掛著香韻閣的牌子的就是村長家了。”婦女在跟葉熏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瞥蔣浩然一眼。


    鬱小南看到那幾個沒見過世麵的婦女,用異樣的眼神望著蔣浩然心裏就有些發堵。鄧蕭看到鬱小南臉上那細微的變化,偷偷的和孫耀廷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蔣浩然卻渾然不覺,其實也不是感覺不到隻是不想理會。


    葉熏利落的謝過那個婦女之後就朝前麵走去,充當向導。


    鬱小南聽到身後傳來那兩個女人的笑聲,不滿的喃喃自語道:“有什麽好笑的?”


    “她們笑你啊!”鄧蕭別有用意的用手肘撞了鬱小南一下。


    鬱小南撇了撇嘴沒說話。


    幾個人按照那個婦女的描述找到了掛著《香韻閣》的大門上,門是開著的,裏麵有兩個小孩在院子裏打鬧著玩耍。


    葉熏站在門口伸著脖子往裏張望著,突然一嗓子喊了起來:“村長在家嗎?”大家也跟著他停在了門外。


    這時從正屋裏走出一個婦女,明顯比路上看到的那兩個要顯得年輕些,漂亮些,也時尚些。她穿了件紅底大花的棉襖走了出來,看到門口站了幾個陌生人,立刻快步走了過來,詫異的詢問道:“幾位是?”


    葉熏也專業的充當著領隊,立刻解釋道:“我們是從其他的城市趕來的,來找村長有些事,能否引薦一下?”


    那婦女對著屋裏頭大喊,“周坤,有外鄉人找你!”說完就笑著把大家引進院子,卻並沒帶進屋,接著把兩個孩子攆進屋裏。想來是對他們幾個陌生人有些顧忌的吧!鬱小南望著那女人心裏琢磨著。


    這時從正門走出了一個中年男人。他蓄了些胡子,顯得有點老氣,皮膚也粗糙的很,一看就是勞苦大眾的平凡模樣,他一見到院子裏站了五個衣著光鮮的年輕裏先是一愣,後又轉為熱情。


    “幾位是?”他搓著手走過來。


    葉熏立刻熱情的作了一番自我介紹,“你好!我叫葉熏,我是葉家的後人。”說著指了指周圍的其他人,“這些是我的朋友。”


    那個叫周坤的男人一聽到葉家的後代,眼神楞了一下,隨即看著葉熏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真是葉家的後人?”


    葉熏立刻掏出手裏的半塊鏡麵石,遞給周坤看。


    周坤看了看手裏的石頭,立刻走到院子裏的一個堆著雜物的角落裏,蹲下身子在一些破木板裏翻著。葉熏也納悶了,不知道周坤到底要幹嘛,也跟了過去,詢問道:“周村長,你這個幹嘛?”


    葉熏和鄧蕭都彎著腰在周坤身後張望著,鬱小南也伸長了脖子想看個究竟。


    突然周坤大喊一聲找到了,接著立刻起身轉過來,手裏多了一個略顯斑駁的石頭,正是葉熏手裏那個的另一半。


    葉熏看到周坤竟然是從垃圾堆裏找到的石頭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沒表露的太明顯。鬱小南看著這一幕心裏有些發涼。這個村長對於這個東西這麽不重視,那麽放置寶物的地方會怎麽樣?鬱小南有些擔心。


    周坤將兩塊石頭拚在一起,完全吻合,那個隻看到一半的字現在終於能看到另一半了,和在一起是一個繁體的廳字。周坤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竟然是真的,沒想到啊!”說著抬頭望向葉熏話語裏有些激動,“你真是葉家的後人。快!快請進屋。”說著領著眾人走進屋裏。


    大家跟著周坤走進大鐵門裏,屋裏暖暖的,廳裏正對門的桌子旁邊正燒著炭火,剛剛看見的那個婦女就坐在桌子旁,正幫著最小的孩子擦著鼻涕。忽聞丈夫進門,立刻起身。


    周坤對她的媳婦的說道:“快給客人倒水。”說罷立刻搬來幾張椅子讓大家圍著炭火坐下。


    坐定之後,婦女給大家客氣的到了杯水就被周坤趕進屋裏去了。


    葉熏捧著暖暖的杯子,詢問道:“周村長,我這次來是來找我先祖留下的東西,你知道嗎?”


    周坤搓了搓雙手,點點頭,“你們葉家的東西一直都是由村長保管的,傳到我這裏已經是第九任了,不過你放心,東西還在,隻是······”


    “隻是什麽?”葉熏聽得出周坤話裏有話。


    周坤尷尬的笑了一下,“其實我們一直都期盼著,這東西能有人來尋。但是等了那麽久,一點音訊都沒有大家就開始懷疑傳言是否屬實。不過你來的也真是時候。過些天我們就打算把房子拆了,拿那塊地種田的。”


    “房子?種田?這是怎麽迴事?”葉熏不解的問道。


    周坤挪了一下板凳,離大家更近一點說道:“其實葉家先祖留下來的就是一棟古宅。那宅子荒廢很久了,沒人住,漸漸的傳出鬧鬼的說法。前幾年有一家人的孩子貪玩闖了進去,大家找到他的時候,他昏倒在大宅子裏,醒來之後人就傻了。從那以後大家都有些怕那宅子,而且像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大家就聯合起來說要把那宅子拆了,利用那塊地種田。可是我們鎮上的人都不敢動那房子,隻好請大城市裏的拆遷公司來,昨天才剛談妥,兩天後人家就來拆遷了。”


    鄧蕭聽著就來氣,立馬站了起來把裝著水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很不客氣的指責道:“你這個村長也太不負責任了吧!前輩們傳下來的房子你們也敢動,老祖宗說的話都當放屁了?”


    周坤立刻麵露難色,“這件事我也阻止過的,隻是近幾年發生了太多離奇的事都跟那宅子有關,我一個人,一張嘴,哪裏說得過全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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