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菲站起來,就那麽一絲不掛的走到姚景城麵前,伸出一根手指托起了他的下巴,「我相信,許清雅到了你手裏,一定不會比我好過,任何一個跟著你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


    姚景城輕輕的撥開了許菲的手,盯著她的眼睛,吐出了兩個字,「碧池!」


    「哈哈……」許菲輕狂的笑了起來,「承蒙姚總誇獎,我卻之不恭了。」


    許菲笑著轉身,開始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如果姚總仍然沒興趣的話,那我隻能說遺憾了。」


    「你有什麽辦法?說出來聽聽。」


    許菲穿戴整齊。走到姚景城麵前,湊到他耳邊,低低說了幾句。


    聽完之後,姚景城冷冷的看著許菲,沉聲說道:「你這手段未必有用。我才不會做這麽愚蠢的事!」


    「那就算咯!當我沒說,拜拜……」許菲風情萬種的給了姚景城一個飛吻,扭動著腰肢款款離去。


    看著許菲的背影,姚景城陷入了沉思。


    夏海市國際會展中心,寶利集團招標會。


    嚴寬高坐在主席台上,發表著熱情洋溢地演講。


    「寶利集團去年一年的業績就超過了過去五年的業績總和,而且我們的股價也上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在國內市場,我們創造了a股的奇蹟,而在海外我們也成功上市。並用短短的一年時間裏,就融資了一千五百億美金!……」


    台下不時爆發出一陣陣熱烈的掌聲,許多來投標的商人都用或欣賞或欽佩的目光看著嚴寬。


    一個隻有二十五歲的年輕人就成為鼎鼎大名的『紅帽子』企業的掌舵人,著實讓人眼紅不已。


    「我們這次把海運這一部分業務承包出去,並不是說我們集團沒有海運公司,而是我們為了出於精兵簡政的管理策略,讓我們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創新研發中去,所以請各位結合你們的自身實力,填好你們的標書,希望我能和你們當中的某些公司能成為很好的合作夥伴!」


    嚴寬結束了演講,點頭致意之後離開了主席台。


    根據投標規則,他身為企業負責人不能在現場親自見證開標過程,說到底是為了避嫌,防止暗箱操作。留下了公證處的人在現場維持投標秩序,嚴寬來到了下一層的一個小酒吧內,點了一杯啤酒慢慢的喝了起來。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坐到了吧檯外的高腳凳上,對酒保吩咐道:「一杯黑寡婦不加冰,一片檸檬。」


    嚴寬偏了偏頭,看了看身邊這個衣著性感的女人,啞然失笑,「我該怎麽稱唿呢?許菲還是高雪涵?」


    許菲瞟了嚴寬一眼,半是嗔怪半是玩笑地說道:「嚴家的二公子真沒素質,就不知道在人家名字後麵加個小姐嗎?」


    嚴寬搖了搖頭,輕笑道:「小姐這個詞很有意思,越是深刻理解它含義的人就越是不喜歡這個稱謂,我想你也不會喜歡吧?」


    許菲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雞尾酒,輕輕地抿了一口,「你這麽說話我沒法接,我也是說喜歡呢,那就是我喜歡做小姐。要是不喜歡呢你就會說我深刻理解了小姐的含義,兩麵都是刀刃,摸哪都會流血。」


    嚴寬爽朗地笑了,「在我聽來的關於許菲的故事裏,主人公是一個小肚雞腸善妒而且心腸歹毒的女人,可今天看來,那些人都是在放屁,故事的主人公竟然是一位美麗聰慧又有幽默感的女人,你好,我是嚴寬。」


    說著,嚴寬笑著伸出了手。


    「此時此刻,我是大馬海運集團華夏區副總經理……高雪涵。」許菲伸出手,跟嚴寬握在了一起。


    嚴寬眼神閃爍,線條柔和的臉龐上卻還是洋溢著親切地笑容:「高總是來投標的?」


    許菲巧笑嫣然,「不。那是總經理的事,我隻是來看主持演講的帥哥。」


    「結果很失望麽?」


    「當然不!我非常滿意我看到的,甚至……」許菲看了看左右,然後身體前傾,湊到嚴寬耳邊,低笑著說道:「我都流水了……」


    嚴寬淡淡地笑著,眼神曖昧的看著許菲,「真不愧是曾經的國內第一嫩模,光是一句話就能把男人的魂兒都勾走了。」


    許菲杏眼一眨,風情萬種地笑著,眉眼彎彎地看著嚴寬,「那我有勾到你麽?」


    嚴寬聳了聳肩,「我還不知道,這個要親自驗證一下才行。」


    「那……」許菲伸出春蔥般修長的手指,在嚴寬的手背上輕輕的摩挲。熱辣的眼神直視著嚴寬,「需不需要找個地方我幫你驗證呢?」


    嚴寬不動聲色地收迴了手,笑著說道:「那你覺得警局的經濟罪案調查科比較合適呢?還是國安局比較合適?」


    許菲的臉明顯僵了一下,但隨即恢復了正常,繼續笑著說道:「嚴總你可真會開玩笑,高雪涵可是合法外商。」


    嚴寬笑了笑,隻顧慢慢喝著啤酒,不再說話。


    許菲嘆了口氣,有些失落的說道:「外界一直傳說,說寶利的董事長嚴寬是彎的。以前我一直不信,現在看來外界的傳言還真不是空穴來風呢!」


    嚴寬依舊笑著,慢慢地放下酒杯,從懷裏掏出兩張鈔票推到了許菲麵前,「你的黑寡婦算我的。」


    說完,嚴寬別有深意的看了許菲一眼,然後轉身向電梯間走去……


    許菲伸出手指將鈔票滑倒自己麵前,然後將鈔票下麵的房卡不著痕跡的收進掌中,接著將鈔票推到酒保麵前,起身走向電梯間。


    會展中心的二十層是一個休閑中心,裏麵各種設施非常齊全。包括餐廳音樂茶座以及供客戶休息的豪華總統套房。


    許菲看了看房卡上的號碼,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打開門後,輕柔的鋼琴曲在房間內流淌。嚴寬身穿一件白色的襯衣,坐在鋼琴前手指如行雲流水般在琴鍵上跳著優美的舞蹈。


    許菲緩步走到嚴寬身後,靜靜的聽著琴聲。直到這一曲貝多芬的《月光》響起最後一個音符。


    「嚴總,我想我就快愛上你了,還有什麽是你不會的麽?」許菲鼓了幾下掌笑著說道。


    嚴寬優雅的單手撫胸微微欠身,線條輪廓柔和的臉龐上蕩漾著些微斯文的笑容,聲調輕柔地迴應道:「承蒙誇獎。我隻是略懂皮毛而已,說起音樂方麵的造詣,我比許小姐還差得遠。」


    許菲勾唇一勾,杏眼中流轉著別樣的風情,「如果我唱過的那些口水歌算音樂的話。我想是的。」


    兩人相視而笑,嚴寬走到吧檯倒了兩杯紅酒,遞給了許菲一杯。


    「許小姐今天不隻是來投標這麽簡單吧?」嚴寬依然語調溫柔地說著。


    「其實投標還是比較重要的,畢竟我現在是生意人,如果能跟寶利這樣的集團合作,對我在姚家的影響力將會是個很大的提升。但我知道我們的實力恐怕拿不下標的,所以我才想找嚴總為我『疏通』一下。」


    許菲將『疏通』兩個字咬的很重,並適時的向嚴寬投過一個曖昧的眼神。


    嚴寬臉上的笑容還是和剛才一樣清淺,「許小姐不會是想賄賂我吧?」


    「那要看你怎麽給這個詞定位了,我覺得我們隻是正常的交朋友而已。」許菲說著,身體已經貼到了嚴寬身上,漂亮的杏眼半眯起來,眼神迷離地看著嚴寬。


    「說說你的真實來意吧,我也好考慮一下我們是不是有合作的空間。」嚴寬不著痕跡的向旁邊閃身,避開了許菲貼上來的身體。


    許菲笑的更加嫵媚,「嚴總,生意的事情和我無關,我今天見你,主要是為了私事。」


    「私事?我們之間有私事可談麽?」嚴寬臉上依然保持著淺笑,隻是笑容看起來讓他更加生疏而淡漠。


    「當然。在我出庭的那天,我的男人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準確無誤的告訴了他行車路線,全靠著那個神秘的電話,他才能不被章俊迷惑,準確的把我救了出來,免去了我的牢獄之災。」


    嚴寬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我脫險後一直在追查這個電話,可後來我發現這個電話竟然使用了軍方的加密通訊手段。所以呢,我不得已花了大價錢。找了一個美國的解密高手,花了三個月的時間來解密。」許菲說著,用萬玩味的眼神看了嚴寬一眼,「最後,我終於把那個電話給定位在一個地方,你猜,是哪裏呢?」


    嚴寬眉心微蹙了一下,眼中快速閃過一絲殺機,但卻沒能逃過許菲的眼睛。


    「嚴總不會是想殺了我吧?你覺得我會在沒有安全保障的情況下來見你?」許菲談笑自如地說道:「如果我走不出這個房間,我保證你的真麵目會很快展現在世人麵前,試想一下,一個商界冉冉升起的新星,突然被曝涉嫌妨礙司法公正,泄密、以及蓄意謀殺趙氏集團的總裁以及盛帝集團的總裁夫人,這應該會讓你把牢底坐穿的吧?」


    嚴寬無聲地笑了,「你覺得有人會相信你?章俊查不到的東西你能查到?」


    許菲聳聳肩,狀似無意地威脅著:「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章俊查不到是因為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許清雅的身上,而且,我也有自己的渠道,因為當初你打給我男人的電話,被他錄音了,你不要奇怪因為他太蠢了,記性不好,所以想錄下來以免找錯了地方,你為了安全起見,那通電話是你親自打的,不知道這個可以作為證據麽?」


    嚴寬抿了口紅酒,深邃的眸光死死地盯著許菲,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我以前聽圈裏的人說,許菲隻是個胸大無腦的高級妓女,現在來看來,他們都說錯了。」


    「哈哈……」許菲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如果你知道我都經歷過什麽,你就明白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了。現在許菲誰也不相信,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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