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還不是你平時到處留情惹的禍麽?她怎麽不去勾引別人?」


    「我冤枉啊!我跟她從小就認識,再說了我能看上她這樣的嗎對不對?她哪裏比得上老婆你啊是不是?」趙少凱諂媚地笑著,把汪靜拉近了懷裏。


    「滾蛋,外邊那麽多員工呢……」


    「來嘛……」


    許菲掛斷羅媛媛的電話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繼而對小雷說道:「姚景城那邊有什麽消息沒有?」


    小雷搖了搖頭,「他的公司現在就是個空架子,根本沒什麽業務在經營,說白了那就是個燒錢的坑。」


    「他現在花的錢雖說不是母親的,但也是兄弟會的公款吧?如果長期這麽下去,會裏會不會找他的麻煩?」


    「嗯,一定會的。」


    許菲露出幾分擔憂的神色,「那你還是找個時間去勸勸他吧,在這麽下去他會有危險的。」


    小雷抬頭看了她一眼,不悅地說道:「你擔心他?」


    「我怎麽會擔心他呢,他根本就是個畜生!」許菲氣憤地說道:「我還不是怕有個好歹。母親那裏難過嘛!說到底母子連心,她怎麽會忍心看著自己的兒子出事呢?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會裏的懲罰有多麽狠!我怕你以後會後悔啊!」


    小雷冷冷地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許菲做到小雷神身邊,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低沉的說道:「雷,我知道你還因為他對我做的事恨他。但他就是那種人,你恨他也沒用。我也恨他,可是我們能怎麽樣呢?他才姚家的正統啊,說不定他那天接手了家裏的產業,到時候我們兩個還要看他的臉色活著呢,現在把關係搞僵了以後他轉過頭找我們的麻煩怎麽辦?」


    小雷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憑什麽接受家裏的產業?他以前花了家裏那麽多錢,在華夏搞出那麽多的事情,就隻是為了一個女人,他有什麽資格接手母親辛辛苦苦掙下的家業?」


    「他的資格就是他姓姚。而你姓雷。」許菲苦笑著說道:「你見過以前的那些皇帝把自己的皇位傳給手下的大臣的嗎?就算他們的兒子再不爭氣再昏庸無能,他們也會把江山傳給自己的兒子。這是血統問題,與能力無關。」


    「我也是母親的兒子!我一樣有繼承權!」


    「可是你不要忘了,母親從來都沒有承認過你是她的親生兒子!」許菲拉著小雷的手,讓他重新在自己的身邊坐下,「一個女人整天麵對著自己的兒子卻從不承認他的身份,為什麽?」


    小雷疑惑的看著許菲,「那你說為什麽?」


    「我覺得有兩種可能,一就是你父親的身份是她不願提及的,她可能非常恨你的父親,第二,就是考慮到姚景城的感受。如果讓姚景城知道了有你這麽一個潛在的競爭者,你說他會對你做些什麽?」


    小雷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好像有幾分道理。」


    許菲循循善誘,「她能把你從孤兒院領養迴家,就證明第一條推論是站不住腳的,如果她恨你的父親那也會連帶著恨你,怎麽會下力氣培養你呢?那麽就隻有第二條推論是最接近事實的,她怕姚景城會對你不利,保密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看小雷不說話了,許菲接著說道:「我有個想法,那就是如果你不甘心我們一家三口將來被姚景城掃地出門,那麽現在就要變被動為主動,不惜一切代價打垮姚景城,讓他將來不會有跟你競爭的資格!」


    「可是……那要怎麽做?你不是說母親給我們的命令隻是一時氣憤麽?」小雷有些茫然的問道。


    「我們可以把一時氣憤搞成一世氣憤,讓母親徹底對他死心,然後再讓母親承認你的身份,這樣你就是家裏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了,我跟孩子以後才會有保障。」


    「你有辦法嗎?」


    「有,但是我怕你不同意。」


    「你說說看。如果真的可行,我會同意的。」


    「辦法就是……」許菲湊到小雷耳邊,低聲耳語起來。


    一念天涯公司的大廈天台上,姚景城穿著一身高爾夫球裝,手裏拿著球桿正在聚精會神的打著室內高爾夫。


    身材妖嬈的女助理走過來對姚景城說道:「姚總,有位叫高雪涵的女士非要見您,說有要緊的事。」


    姚景城收起球桿,眉頭微微蹙起,她又來幹什麽?


    「說我沒空,讓她走。」


    「姚總還真是絕情啊,剛提上褲子就裝作不認識我了?」許菲笑吟吟地走上了天台。


    「高小姐你……」女助理趕緊向許菲走過去想要阻止她靠近姚景城。


    「你先下去吧。」姚景城吩咐助理離開,然後坐到了躺椅上打開了一瓶水喝了起來。


    許菲徑直總到姚景城身邊,施施然的躺在了另一張躺椅上。


    「哦……真舒服啊……」許菲伸了個懶腰,愜意的呻吟了一聲。


    「有什麽話就趕緊說,說完趕緊走。」姚景城閉上眼睛躺了下來。滿臉的不耐煩。


    許菲神情慵懶地說道:「其實呢也沒什麽事情,我知道許清雅去找過你了,而且你還帶著他去了你那套從不讓我去的寶貝別墅。」


    姚景城猛地睜開眼,死死地盯著她,冷冷地問道:「你跟蹤我?」


    「放輕鬆親愛的,跟蹤你有什麽新鮮的?現在大家都在一個遊戲裏,怎麽能不時時刻刻掌握玩家們的動態呢?你敢說在我的身邊沒有你的眼睛?」


    輕笑幾聲之後,許菲接著說道:「這是遊戲規則,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就好,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你說對嗎我的姚總?」


    姚景城哼了一聲,冷聲說道:「你最好別壞我的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這個人呢其實不止會壞別人的事,還會成全別人的好事,你要不要試試?」


    「沒興趣!」


    「要是我有辦法讓你從章俊手裏把我的姐姐搶迴來呢?也沒興趣?」


    姚景城盯著許菲的臉。半晌之後冷冷開口說道:「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那好吧,算我多事,如果你不想跟我來一發的話,那我就告辭啦……」許菲站起身,風情萬種的看了姚景城一眼,甩了一下長發,轉身就走。


    「站住!」


    許菲剛走出幾步,姚景城突然發話叫住了許菲。


    「姚總是想跟我來一發呢,還是想聽聽我的餿主意?」許菲轉過身。一雙杏眼含情脈脈地看著姚景城,臉上的笑容異常明媚。


    姚景城走到許菲麵前,一把箍住了她的腰,「如果我兩者都想呢?」


    許菲巧笑嫣然,咬著姚景城的耳垂,在他吐氣如蘭,「滿足你……」


    姚景城將許菲攔腰抱起,將她放到躺椅上,一把扯開她的衣服……


    許久之後,許菲仰麵朝天的劇烈喘息著,一臉的滿足。


    姚景城有條不紊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拿過一支雪茄點燃,抽了兩口之後淡淡地說道:「說吧,你又有什麽餿主意。」


    許菲突然咯咯嬌笑起來,一邊嬌笑著。一邊恨恨地漫罵道:「姚景城你真他媽的不是人,玩著妹妹還惦記著姐姐,居然還想讓妹妹幫你玩他的姐姐,空前絕後啊你!」


    姚景城看也不看許菲一眼,完全沒有了剛才雲虞之歡時的熱情。抽著煙,不冷不熱地說道:「不說就趕緊滾蛋,懶得聽你囉嗦!」


    「開個玩笑而已嘛!」許菲嗔怪的撒了個嬌,嘴角勾著微妙地笑容,柔聲說道:「我這次來是真心實意要幫你的。你也不要以為我在耍什麽陰謀詭計,不管你承不承認,我現在都是你們姚家的兒媳婦,所以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在按照母親的指示做事。」


    姚景城冷哼了一聲,狹長的鳳眸冷冷掃到了許菲的身上,「如果按她的意願,你會想到幫我?你當我三歲孩子是吧?」


    許菲幽幽的嘆了口氣,有些哀怨的地道:「其實母親的目標不止是許家父女,還有嚴家、以及她的娘家紀家,這些都是她要報復的目標。」


    姚景城心頭一顫,他開始相信許菲說的話了。他還記得當年自己的父親死了之後,母親帶著他在外公家門前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而外公家裏卻始終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看過一眼。從此之後,母親就再未提過她的娘家。


    這段秘密許菲不可能知道,除非母親跟她說過。


    「我這次死裏逃生,許多事情也都想明白了,我對嚴家下手沒問題,對紀家下手,也沒問題,可是我真的不想在傷害我的姐姐了。她的命太苦了……」許菲說著,眼圈竟開始泛紅。


    「收起你那鱷魚的眼淚吧,你知道我不會相信的。」姚景城冷地諷道。


    許菲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幽幽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就是這麽想的,我父親害死了你父親,而且他做了那麽多惡事,死也是罪有應得,但是我的姐姐做錯了什麽了?就是因為她姓許嗎?以前我任性,總是嫉妒她擁有的一切。可是當我把她的一切包括男人在內都搶過來以後,我才發現這些東西對我根本就沒用,反而還成為了我的負擔,我就是被這些負擔拖累,才一步步走到今天這步田地。」


    姚景城眯著眼睛看著許菲,緩緩地吐了一個眼圈,「所以呢?」


    「所以我想跟你做個交易,我幫你把我姐姐從章俊手裏搶過來,然後你帶著她遠走高飛,永遠不再出現。」


    姚景城狹長的鳳眼審視著許菲,他現在完全無法判斷許菲說的話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你這麽做也為了我媽的家業對吧?」


    許菲突然一笑,「喲,太長時間不演戲了,演技都退步了,既然你看出來了我也就不必藏著掖著了,我就是想要姚家的產業,而且如果你帶走許清雅,章俊的意誌就會徹底垮掉,他垮了整個嚴家也就不堪一擊了。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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