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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可以親自帶著你去看看這條線索,光憑嘴說的話,恐怕你也不相信我。」姚景城說完,笑吟吟的看著許清雅。


    許清雅遲疑的看著姚景城,反覆思索他這個提議的可行性。


    章俊曾經警告過她,這個姚景城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而且曾經給自己帶來不小的傷害。


    但她轉念又想,姚景城在這裏開有公司,而且就規模上看還不小,再者他是大馬海運集團董事長紀思雨兒子,應該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


    「好吧。如果我發現你有別的企圖,我馬上就走,而且我會找你要個說法。」


    姚景城微微一笑,站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許清雅坐在姚景城的車上。向夏海的市中心駛去,


    半個小時過後,姚景城把車開進了一個豪華別墅群,並在其中的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


    姚景城熄火下車,並走到別墅門前拿出鑰匙打開門,然後站在門前笑意盈盈的看著許清雅。


    許清雅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在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進了門。


    整個別墅裝修地十分豪華,甚至可以說到了奢華的地步。


    地板上鋪著純手工織就的羊毛地毯。踩上去軟綿綿的異常舒適。天花板上垂著巨大的水晶吊燈,牆上金色的牆布美輪美奐,在燈光的映射之竟有種金碧輝煌的感覺。


    家具全部都是純紅木製作,古樸而不失典雅。


    可當她的目光停在壁爐上方的一張巨幅照片上的時候,許清雅徹底怔住了。


    那張照片上身穿一身潔白婚紗的新娘,竟然是她許清雅,而站在她身邊的,竟然就是姚景城!


    這究竟是怎麽迴事?自己不是章俊的妻子嗎?


    她快步走到壁爐前,仔細的端詳著這張婚紗照,想從上麵找到一絲作假的痕跡。


    然而她很快就發現這張照片上無論是自己的衣著、表情、神態,都顯得非常自然,根本找到一絲作假的痕跡。尤其是臉上透出的那種發自心底的幸福,那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了假的。


    此時的許清雅心亂如麻,章俊明明說自己是他的妻子,那這裏怎麽會有自己跟姚景城的婚紗照?自己究竟都做過些什麽?


    姚景城看到許清雅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便走到她身邊,低聲說道:「章俊並不是你的丈夫,你們隻是未婚夫妻而已,而我們才做過合法夫妻。」


    「你說什麽?我跟你是合法夫妻?」許清雅幾乎尖叫起來。


    姚景城淡定的笑了笑,「你不用那麽緊張,跟我結過婚有那麽讓你難以接受嗎?」


    「證據呢?我要看證據,這張照片並不能說明什麽!」


    姚景城走到茶幾處,從下麵放茶葉的小抽屜裏翻找了一會兒,然後拿出了一個綠色的小本子。走到許清雅麵前遞了過去。


    「這是什麽?」


    「看看不就知道了。」姚景城似笑非笑。


    許清雅疑惑的接了過來,上麵三個燙金大字頓時震撼了她的眼球……「離婚證」!


    翻開之後,許清雅來來迴迴的看了好幾遍。雖然華夏這個地方,街邊到處都可以看到辦證的小廣告,但應該不會有人去花錢辦這種假證件。


    「上麵有民政局的電話,還有證件號碼,你打過去一問就知道真偽了。」


    許清雅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用平淡的聲音說道:「沒必要,看到這個東西讓我放心了許多,因為這樣我跟章俊結婚的時候就不會被你起訴重婚了。」


    姚景城的臉陰沉了許多,「你現在就隻想著嫁給章俊,對麽?」


    「就算我先沒有以前的記憶。我還是很喜歡他,這有什麽問題嗎?」


    姚景城冷哼了一聲,「真不知道章俊餵你吃了什麽迷魂yao,你竟然對他這麽用心。」


    「那你呢?你又是用了什麽迷魂yao,竟然還讓我跟你結了婚?」


    姚景城突然警醒,許清雅這是在故意激怒自己,想從自己嘴裏套出點話來,「其實我們從認識到結婚,一直都是你主動追著我的,我並沒有給你什麽迷魂yao。」


    許清雅撇了撇嘴,「算了吧,我不想知道細節了。這線索雖然對我有些用,但並沒有讓我想起以前的事,如果沒什麽更有價值的東西,我要走了。」


    許清雅說著邁步向別墅外走去,姚景城馬上跟了上來,一把拉住了許清雅的手。


    「清雅,你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嗎?」


    許清雅一把甩開了姚景城的手,有些惱怒的說道:「姚先生。請你放尊重點!我並不相信你所謂的線索,而且就算我們有過婚姻關係,那也是過去式了,何況我並不記得這些。」


    姚景城放低聲調,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一些:「清雅,我隻是想讓你明白,章俊並不是你唯一的選擇,你還有我。」


    許清雅盯著姚景城的眼睛,冷聲說道:「我並一定非要選擇誰,我一個人也可以生活的很好,還有你好像不止有過一次婚約吧?高雪涵是怎麽迴事?」


    姚景城一愣,驚訝地脫口而出:「你想起來了?」


    聽到姚景城突然這樣問。許清雅不免心頭一震,其實她這麽說隻是源於她在夢裏看到的那個場景,沒想到姚景城竟然在震驚之下脫口承認了。


    姚景城馬上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但他卻再也不敢小看許清雅了。以前的許清雅可不會這樣的話術。這應該是她這一年多以來在羅斯菲爾德財團任職鍛鍊出來的結果。


    「事情並不像你想像的那樣,我相信你一定沒有完全想起來事情的來龍去脈,否則你也就不用來找我了不是嗎?」姚景城臉色又恢復了正常,俊臉上重新揚起了親和的微笑。想要用這樣溫和的笑容來跟許清雅拉近關係。


    而許清雅卻還是睜著那雙澄澈的眼睛,眼瞳裏依然流露著一絲懷疑。她從姚景城這話裏就知道,他已經提高了警惕,自己再想用這種方式從他嘴裏套出話來就難了。


    「就算隻有這一點也足夠了,我對那些朝三暮四的男人並沒有興趣,而且我也很慶幸以前的我做出了正確的抉擇。」許清雅匆匆掠了姚景城一眼,便轉身向外走去。


    姚景城默默的看著許清雅離去的背影,第一在許清雅身上感受到了完全陌生的氣息。


    沒錯,是完全陌生。


    就算是當時許清雅已經成為章俊的助理,在他麵前表現的那麽鎮定冷落,表現的那麽陌生,可他也明白,許清雅骨子裏的性質沒有改變。


    而這次,她卻完全是換了一個人。不光是沒有了之前的記憶,任何連性格都完全的改了。她變得,比以前更加陌生了。


    雖然失去記憶對他來說是一個機會。可眼下,這個機會似乎越來越渺小了。


    就在姚景城思忖的這功夫,許清雅已經走遠了。


    「清雅,這裏打不到車,我送你。」姚景城快步追上了許清雅,關切地對她說道。


    「你真的覺得我打不到車?」許清雅玩味的看了姚景城一眼,然後向四周看了看,直接向聽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走去。


    姚景城詫異的看著許清雅走到輛黑色轎車前。連話也沒說直接打開車門就上了車,然後轎車啟動,快速離去。


    「許小姐,您要迴公司還是……」開車的是個黑衣男子,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上戴了一副黑墨鏡。


    許清雅冷冷地看了他一言,淡淡的問道:「你是章俊的人嗎?」


    「不是。」


    「那你為什麽要跟著我?」


    許清雅有些吃驚,如果不是章俊的人,那她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對不起許小姐,我隻是奉命保護你的安全,請原諒我不能迴答你其他的問題。」


    黑衣男子說完之後便用心開車,連看也不看許清雅一眼。


    許清雅明白,自己就算再怎麽追問,他也不會再說一句話了。


    車子快速平穩的駛上了主幹道,許清雅想了想,拿出了手機,凝思苦想了一會之後,開始輸入一些關鍵詞「墜樓」「輪椅」「天台」。


    點擊搜索之後,馬上就有了結果。


    「本市第七人民醫院昨天發生一起命案,一位疑似患有精神病的患者蔣某,在就診期間將同在醫院就診的病患高某用輪椅腿上陽台,並在將其推下樓頂後,自行墜樓身亡。據警方調查,推人墜樓的蔣某為市長許榮升的前妻,而受害人高某,也於前幾日和許市長辦理了離婚手續,目前警方已經排除了蔣某受人指使行兇的可能……」


    看到這裏,許清雅的腦袋轟的一聲,一副畫麵從她腦中閃現。


    「高美華,你勾引我丈夫欺負我女兒,我今天就要你死……」


    「救命啊……」


    畫麵中的蔣湘如身上穿著病號服,手裏舉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不斷的刺向倒在地上的女人。


    那女人穿了一身黑色的旗袍,身下已經流了一灘血,正在高聲喊著救命。


    一陣劇烈的刺痛感傳來,許清雅痛苦的抱住了發出了一聲呻吟。


    「許小姐,您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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