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風掃來,許菲連躲也沒躲,依舊滿臉帶笑的看著向北。


    向北的手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牢牢握住了手腕,再也沒法落下。


    小雷麵色陰沉的盯著向北,嘴角不住的抽動,似乎在強壓著怒氣。


    「親愛的,不用跟一條狗生氣,小心被他咬到。」許菲輕輕的攀上了小雷的手臂,「聰明人不會跟一條狗打架,因為你就算贏了,大家也隻會說這人可真厲害,能打贏一條狗!但是如果你輸了。大家就會說,這人可完蛋,連條狗都打不過!對不對啊溫二少爺?」


    小雷重重地哼了一聲,用力向前一推。向北便踉蹌著後退了兩步,一臉憤恨地看著兩人。


    「你還是快走吧,免得被章俊發現了就走不脫了。」許菲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說道。


    「許菲,你日後一定會後悔你今天對我的羞辱!」


    「哦?是嗎?你把這看作羞辱嗎?」許菲笑容漸冷,把嘴湊到向北耳邊低聲說道:「我告訴你何成北,現在不同往日了,不再是我的合作夥伴,而是我報復的目標。以後做事小心一點!如果不小心落到我手裏,你就會知道今天我對你根本算不上羞辱!」


    向北重重的哼了一聲,憤憤的拂袖而去。


    「就這麽放他走了?」小雷有些不甘的看著向北的背影問道。


    「不然呢?要知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向北這次迴來真的是抱定了跟章俊同歸於盡的決心,我們犯不著跟他較真。讓他先去跟章俊鬥,我們在一邊先看著,等他們鬥個你死我活了,我們在出手也不遲。」


    小雷看著許菲臉上的笑容,莫名的感覺到一陣寒意襲來。


    「高小姐?你還在呢,太好了我介紹一個朋友給你認識。」許清雅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當許菲看清這個女人的長相時,心裏咯噔一下,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善意的微笑。


    「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好姐妹,戴麗絲·希爾頓,」許清雅接著麵向戴麗絲說道:「這是高雪涵小姐,是大馬海運集團紀思雨女士的兒媳。」


    戴麗絲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對許菲微微點了點頭。


    許菲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不得不尷尬的收了迴來。


    「高小姐好眼熟啊,我們在哪裏見過麽?」戴麗絲用流利的英語問道。


    「呃,我的英語不是很好……」許菲悻悻的笑了笑說道。


    「那我們用漢語好了,我真的覺得高小姐很眼熟。」


    「我一直生活在大馬,這次是我第一次出國,希爾頓小姐想必是認錯人了。」


    「哦?真的嗎?難道你不是許菲麽?」這次戴麗絲切換成了馬來語。


    許菲臉色驟變,雖然她聽不懂許菲在說什麽。但她知道戴麗絲已經對她起疑了!因為但凡是大馬國民,隻要接受教育馬來語便是必修課,她根本沒理由聽不懂馬來語。


    許清雅有些納悶的看著戴麗絲,輕聲問道:「你在說什麽啊?」


    戴麗絲對她笑了笑,「沒什麽,可能我真的認錯人了。我總覺得高小姐長得跟我一個故人很像。」


    許清雅打趣道:「你的故人一定是欠了你錢吧?不然你怎麽記得這麽清楚?」


    沒想到戴麗絲竟然真的點了點頭,眼睛盯著許菲說道:「她的確欠我一筆債,而且這筆債我並不打算就這麽算了。」


    許清雅笑著說道:「那一定是很大的一筆錢吧?不然你這麽土豪,一定不會這麽在乎的。」


    戴麗絲挑了挑眉,眼睛卻始終不離開許菲,「有的債務時不能用錢來抵償的,欠下什麽就要用什麽償還。你說是麽高小姐?」


    許菲有些木訥的笑著,「是的……」


    「我這個人一向大方,追債呢也不是那麽近,但我希望她不要繼續欠我的債,否則我追起來可沒幾個人能逃得掉。」戴麗絲看著許菲,話中警告的意味非常明顯。


    麵對戴麗絲強大的氣場,許菲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堅持不下去了,於是趕忙向許清雅告辭,「許小姐,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告辭了。」


    「好吧,那你小心點。記住我說的話,戒菸戒酒不穿高跟鞋。」許清雅笑著對許菲擺了擺手。


    許菲對戴麗絲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小雷深深的看了戴麗絲一眼之後跟著許菲離開了酒會。


    「高小姐今天是怎麽了?怎麽有點怪怪的?」許清雅看著許菲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


    戴麗絲走到許清雅麵前,一臉凝重的看著許清雅說道:「清雅,我們認識這麽久了,我有沒有騙過你?」


    許清雅有些異樣的看著自己的閨蜜,「怎麽了你?幹嘛問這個,古古怪怪的?」


    「清雅。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她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不是說……你不認識她麽?」


    「我真希望自己不認識她,不過很遺憾,她雖然改頭換麵,但我還是能在她的眼睛看到她骨子裏的陰毒。」


    章俊坐在大班椅中,手裏拿著以許清雅名義發出的酒會邀請函,輕輕的叩擊著寬大的辦公桌。


    「大哥,如果你想去的話就去嘛,反正這是嫂子給你的邀請函。」小郭在一旁慫恿道。


    章俊沉著臉說道:「這跟誰邀請的無關,關鍵是主辦方是羅絲菲爾德公司。」


    小郭微微嘆了口氣,「其實我覺得你可以跟凱撒好好談談談。因為我總覺得他並不是有意要隱瞞嫂子的下落,不然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繼續隱瞞下去。」


    「無論有心還是無意,他都已經這麽做了。在這件事上,我無法原諒他。」章俊說完,一揚手將邀請函扔進了廢紙簍。


    「你說要給我個驚喜,是什麽?」


    小郭挑了挑眉。拿出一張紙放在了章俊麵前,「看看這個!」


    章俊的目光落在了這張紙上,隨即疑惑的抬眼看著小郭,「法醫鑑定?」


    「對啊,不過這份法醫鑑定可是我們的許大市長的!哦,應該說是許前市長。」


    「哦?」章俊想起了許菲交給自己的那份姚景城母子以及小雷的親子鑑定報告。


    快速的瀏覽了一下之後,小郭果然將姚景城母子的材料拿了出來。


    「大哥,接下來的內容可能會引起你的不適,請做好心理準備。」


    「別廢話,你這些東西我看不懂,快說!」


    「賣個關子嘛!」小郭嬉笑道:「你猜怎麽著,你這個未來的嶽丈大人竟然跟紀思雨有一腿,而這個小雷就是許榮升的親生兒子!」


    章俊蹙起了眉頭,「哦?那麽說……」


    「沒錯!」小郭打了個響指,「許菲和小雷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是你未來的小舅子!」


    章俊隨手拿起桌上的原子筆向小郭丟了過去,「什麽小舅子!別胡說八道!」


    小郭靈敏的躲開了章俊的筆。嬉笑道:「事實如此啊!雖然我們都不喜歡那個傢夥,但他就是許榮升的兒子,這是鐵打的事實!」


    「我在想,小雷到底知不知道這個事實。」章俊身體後仰,沉吟了一下說道。


    小郭收起笑臉,思忖了片刻說道:「我覺得他應該不知道,否則他應該不會和許菲……」


    「這可說不定,許菲能把姚景城母子的檢驗報告交給我。就證明她很可能已經猜到了這一點,隻不過還不能證實罷了。」


    小郭一臉吃驚,「你的意思是許菲想通過你來證實這一點?」


    「除了我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章俊玩味的看著小郭,「我猜她應該是在紀思雨對待小郭的態度上看出來的,以紀思雨的實際情況,她沒可能去孤兒院收養一個孤兒並且將他培養成人,而且她當初對許菲嫁給姚景城這件事極力反對,但是現在卻一反常態讓她嫁給自己的義子,並且還大肆宣揚,這是為什麽呢?」


    小郭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驚詫的說道:「你是說,她想將來有一天將這件事公諸於眾?讓許榮升難堪?」


    「不止如此,我覺得她在婚禮上已經把這個真相告訴了許榮升,所以才導致許榮升突發腦淤血。如果小雷和許菲將來對許榮升下手,那麽許榮升就很有可能死在自己的兒子和女兒手裏,這紀思雨的棋,下的太毒了!」


    小郭苦笑著搖頭,「看來我還是把人性想的太美好了,我隻想到了紀思雨讓許菲和小雷結合的目的隻是為了讓許榮升蒙羞,卻沒想到她布了這麽大一個局。」


    章俊出了口氣,淡淡的說道:「在這局棋中,很可能我跟清雅也被她設計了進去,甚至還有更多的人在她眼中也都成了棋子。」


    「這……這紀思雨到底是什麽人?」


    章俊苦笑,「她本名叫紀嫻,嚴寬母親紀珍的堂妹,她當年不顧家裏人反對嫁給了小公務員姚明宇,後來姚明宇自殺,她帶著姚景城下落不明,一直到十幾年前才以紀思雨這個名字重新出現,不過那個時候她已經是大馬航運的掌門人了。」


    「嚴寬他老姨啊!」小郭驚叫了一聲,「他們家是不是遺傳基因裏這個啊,怎麽都那麽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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