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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許菲忽然想起了什麽,妖冶的杏眼嫵媚一眨,「上次跟你一起參加我婚禮的那位男士,就是跟你關係很熟的那個男士,這次也跟你迴到華夏了嗎?」


    「你是說上次誤會你跟我發生衝突的厲天宇嗎?就是個子很高的那個男人?」許清雅試探性地詢問。


    「是的。」許菲高興地點頭,「我想知道他這次是不是也過來了。畢竟在我婚禮上見到他的時候,他跟我產生了一些誤會,似乎不太喜歡我跟你接觸。我怕我跟你見麵的話,會引起他不開心。」


    「沒事的。厲大哥就是對我保護的太厲害了,我以前發生過車禍,在醫院裏住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他很擔心我再遇到什麽危險。你不要緊張,他並不是刻意針對你。」許清雅微笑著作出解釋,「這次厲大哥是跟我一起迴來的。不過你放心,他迴來以後忙著自己公司的事情,他說男人要有自己的事業。正在準備開設一家新的小公司。所以這次酒會,他並沒有來參加。近期內他都要忙自己的事情,不會死盯著我了。」


    「看的出來,你跟那個厲先生感情還真好。就像是情侶一樣,真讓我『羨慕』。」許菲在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字音不由地加重了一些。


    整個對話的過程,她把自己的情緒一直掩飾的很好。


    隻有在談到厲天宇,她才不可自製的流露出了一點真實的感情。


    看到厲天宇對許清雅那麽保護,對她那麽好,甚至為了許清雅,連在華夏的易天集團都可以不要!


    這些本來都應該屬於她的!


    她才是跟厲天宇相熟最早的人,她曾經也是被厲天宇捧在掌心,小心嗬護的人。


    可是現在呢……


    厲天宇看到她的眼神,她這輩子的都不會忘記!


    他眼中湧現了太多情緒,錯愕、震驚、厭惡、反感……唯獨沒有那份溫柔了。


    那個曾經總是把她放在第一位。把她捧在掌心的男人,現在卻對她嫌惡異常,視她為洪水猛獸!


    而這一切,都是拜許清雅所賜!


    是許清雅搶走了厲天宇,破壞了她的一切。


    許菲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緊緊咬著牙關,拚命忍耐著心裏的憤怒,免得自己忍住不出手掐死眼前這個女人!


    「高小姐,您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臉色有些發白,是不舒服嗎?」


    許清雅關切的聲音飄進了許菲的耳朵裏,喚迴了許菲的神誌。她馬上迴過神來,下意識的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是嗎?可能是剛才喝了的那杯香檳有點涼,所以身體不舒服吧。」


    許菲趕忙在臉上扯出一抹笑容,繼續解釋道,「我現在也是身體很不好,而且我……懷孕了。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臉色發白吧。」


    「您懷孕了?」許清雅吃驚地瞧著她平平無奇的小腹,但很快就把目光移開了,熱心腸地給許菲說教起來,「高小姐,您都懷孕了怎麽還要喝酒呢?您的先生也是的,應該製止你才對。你這樣對肚子裏的寶寶影響很大的。懷孕以後,千萬不要喝酒吸菸,盡量少化妝,等你月份再大一些的時候,高跟鞋也不要穿。」


    「謝謝你的提醒。我因為是第一次當媽媽,很多事情都沒有注意過。我老公是個比較粗心的男人,也忘了這一點了。」許菲垂下眸子,佯裝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我們現在也算朋友了。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


    「習慣了跟人客氣了。」許清雅說著,低頭看了一下手上的腕錶,然後重新抬起頭,看向麵前的高雪涵,「不好意思了高小姐,我這邊還有幾個公司的高層要見,這是個工作性質的酒會,所以不能跟你聊了。抽空再一起聚聚吧。」


    「好的,那我也不打擾你的。你快去忙吧,我自己轉轉就好。」許菲友好地對許清雅點了點頭,十分優雅的轉過身去,往酒莊裏的休息室走去。


    遠離喧鬧的酒會,休息室裏顯得格外安靜。


    許菲坐在單人法式軟椅上,通過休息室巨大的落地窗看向不遠處正在舉行的酒會,麵無表情。若有所思。


    忽地,安靜的休息室裏響起了一串輕微的腳步聲。


    許菲沒有在意,隻當是酒莊裏的侍應生進來放甜品,所以沒有迴頭。


    而身後,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走到許菲的身後停了下來。


    「我這裏不需要甜品,給我來一杯純淨水就好了。」許菲麵朝著落地窗,頭也不迴的對身後的侍應生吩咐著。


    「很不好意思小姐,我這裏也沒有你需要的純淨水,不過一定有你其他感興趣的東西。」


    身後一聲略顯低沉,且有帶著三分調侃的男性醇厚聲音從許菲的頭頂飄落下來。


    霎時,坐在軟椅上的許菲立挺直了脊背,立刻轉過身向身後看去。


    「是你!」


    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許菲臉色大變。驚異地睜大了杏眼,「你怎麽來的?」


    麵對許菲吃驚的樣子,向北顯得十分淡定,英俊的臉龐上浮現起優雅的笑容:「許小姐,這麽久沒見,看到我是不是很開心?」


    「你是怎麽來的?你不是當時已經逃走了嗎?」許菲已經從驚詫中鎮靜了下來,重新懶懶地倚靠在軟椅上,「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見到你了呢。沒有想到你還有膽子迴來,你不怕章俊知道嗎?」


    「我這次迴來就是要跟章俊算帳的。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想法。其實說白了,咱們的目的是一致的,就是不知道許小姐現在有沒有興趣合作呢?」向北隨即輕笑著改口。「哦,我說錯了,應該叫你高小姐。」


    聽到向北話語中那若有若無的譏諷,許菲心中的怒火更甚。


    她可沒有忘記向北之前都是自己利用自己的。


    不過礙於這種場合,而她又是新的身份,所以她沒有立即撕破臉,而是依然穩穩地坐在舒適的軟椅上,杏眼一掃,似笑非笑地瞥了向北一眼,淡淡地說道:「向北,如果你已經習慣了用這種方式跟我說話,那我勸你最好改改你這個臭毛病,我叫高雪涵大馬籍華人。有合法護照,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是合法入境。」


    她知道向北這次迴到華夏一定是用了假護照,所以她說這話的目的就是在暗示向北,對自己客氣一點。


    向北意味深長的看著許菲。低聲說道:「許菲,你不要以為你換了一身皮就沒人認得出你了,你不要忘了,就算許清雅不記得你,還有章俊呢。你不會愚蠢到認為章俊也不記得你了吧?」


    「這是我的事情,不勞費心。」許菲微笑著看著向北,眼底僅是一抹得意。她這次迴來,已經是高雪涵了,不再是那個身份被曝光,被人唾罵的許菲了。


    向北失去了耐性,探過身子低聲說道:「許菲!你別給臉不要臉!我這次迴來就是要搞垮章俊,跟你合作是看的起你!」


    許菲淡然一笑,「我不用你看得起,再說了,許清雅是我的姐姐,以前我不懂事跟她做對,但我現在已經明白了,我已經擁有了別人嚮往的一切,為什麽還要跟自己唯一的親姐姐過不去呢?所以,你還是不要跟我談什麽了,我半點興趣也沒有。」


    「許菲,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身份捅出去?」


    「隨便啦,許菲這個人早已經死了,我現在是高雪涵。就算你捅出去又怎麽樣?章俊已經知道我的存在,許清雅完全不記得我,而且綁架許清雅的又不是我,我為什麽要害怕呢?」許菲無所謂的笑笑,「倒是你,何成北先生,我記得你是被華夏驅逐出境並且被判十年內不得入境的對吧?我猜你現在的護照一定是假的吧?一個曾經的綁架嫌犯,使用假護照入境,嘖嘖,真替你擔心呢!」


    向北深深地吸了口氣。坐迴了自己的位置,用審視的眼光盯著許菲。而許菲毫不退避的直視著向北的目光,極盡挑釁的意味。


    「許菲,我不得不說,這一年的時間,你的變化很大。」


    「彼此彼此,你溫二少爺的變化也不小,以前你像隻老鼠一樣躲在暗處不敢見人,但那個時候你最起碼還有個鼠洞,現在連個鼠洞都沒了。」


    許菲針鋒相對的迴擊,絲毫不避讓。


    「許菲,你或許能騙的過別人,但卻騙不了我,如果你不是為了對付許清雅,你是不會迴華夏來的,所以你不用在我麵前裝什麽聖母白蓮花!」


    「就算是又如何呢?跟你有什麽關係?」許菲搖晃著杯中的紅酒,笑吟吟的看著何成北。


    「我說過了,如果我們目標一致就可以合作!」


    「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耍了我幾次並向我開槍的人?我許菲雖然很笨,但是不傻!」許菲的臉突然沉了下來,「我曾經那麽相信你,相信到替你去殺人!但你居然想殺我滅口,如果不是我媽媽把我的心髒生在了右邊,我現在早下去跟她團聚了!向北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後再出現在我麵前,我不介意恢復許菲的身份,然後控告你教唆殺人,我看那個時候你怎麽離開華夏!」


    向北臉色陰沉的看著許菲,沉聲道:「以前的事我不想多做解釋,如果你想告發我就盡管去好了,大不了到時候同歸於盡!」


    「跟你同歸於盡?」許菲嗤笑,「向北,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上次是怎麽脫身的我很清楚,何成前為了保你安全脫身損失了十幾家公司上百億的資產,他一定不會同意你現在迴來找章俊的麻煩吧?想必他現在已經對你採取了措施,把你弄成了一條喪家之犬了,我絕不會跟一條喪家之犬同歸於盡。」


    「你……」向北猛地站起來,舉起手向許菲的臉上抽了過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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