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很大,算上花園的話,大概有兩百畝多一點。」


    許清雅驚唿:「兩百畝還不大?你知道以現在華夏的地價,這裏光地就值上百億了!」


    「錢對嚴家來說意義不大……」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道有多少人奮鬥一輩子都買不起房子麽?」


    章俊瞥了許清雅一眼,笑道:「你還是這麽多愁善感,為那些我們根本無法改變的事情擔憂。」


    「切……說的好像你多了解我似的!」許清雅不以為然的笑笑。


    「大少爺,老爺說他想見見清雅小姐。」管家老馬趕上來低聲說道。


    章俊怔了一下,「我爸醒了?」


    「是的,老爺今天醒的很早,氣色也好了許多。」


    反而是許清雅聽了管家的話之後顯出了幾絲慌亂,「章俊,我沒帶什麽禮物,就這麽去見老爺子好像不太禮貌……」


    「沒關係,我爸倒不是那麽講究的人。況且他現在臥病在床,能有人過來探望他就覺得很高心了。」


    「真的沒關係麽?」


    「真的,我爸爸平時最喜歡小孩子了,這次你帶著逸風來,他見到了一定會非常開心。」


    「那還不是因為你不趕快結婚生孩子麽?如果你結婚生了自己的孩子。老人也就不會去喜歡別的孩子了。」


    章俊淡淡的笑了笑,帶著許清雅等人向嚴肅清養病的別院走去。


    管家老馬已經將許清雅的情況對嚴肅清說過了,嚴肅清現在雖然無法說話,但是他的意識是清醒的,聽了老馬的敘述之後眼中竟是淚光閃爍。


    「靜齋?這是伯父住的地方嗎?」


    章俊搖了搖頭,「不是的,這裏以前是我住的地方,我爸總說『靜坐長思己過』,所以把這裏起名叫做靜齋,意在讓我常常反思自己。」


    「伯父教育的很對啊。人就是應該常常反思自己,不然怎麽上進呢?」


    章俊淡然說道:「看來你跟他的觀點還有很多一樣的地方,不過我可不會反思自己,因為我每做一件事情都會精心策劃好每一步,爭取不犯錯誤。所以,我並沒有什麽需要反思的。」


    抬頭看了一眼門口大大的牌匾,章俊心裏生出幾分悵然,他知道,嚴肅清住在這裏的目的就是因為他在反思自己的過錯。


    嚴肅清一身病號服躺在床上,當他看到章俊和許清雅走進房間之後,臉上現出激動的神色,掙紮著想要坐起來,結果掙紮了兩下沒能如願。


    許清雅趕緊走上前扶住了嚴肅清的後背,將他輕輕的扶起來靠在了床上。


    「伯父您好,我是章俊的朋友,我叫許清雅。」許清雅站在床邊,鞠了個躬笑著自我介紹。


    嚴肅清喉嚨聳動,似乎想說什麽,但最終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隻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當他把目光落到章俊懷裏地章逸風身上時,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努力抬起手顫抖著指向了章逸風。


    「爸,這是清雅的兒子,叫章逸風。」


    「嗬……好……」嚴肅清神情激動,竟然說出了他出院之後地第一個字。


    「逸風,叫爺爺。」許清雅對章逸風命令道。


    「爺爺好,我是章逸風。」


    「好……好……」嚴肅清反覆叨念這個好字,瞬間老淚縱橫,竟是輕聲嗚咽了起來。


    小逸風在章俊懷裏扭了兩下,章俊以為他被嚴肅清嚇到了。結果他竟是對著嚴肅清張開了小小的懷抱,奶聲奶氣的說道:「爺爺不哭,逸風抱抱爺爺……」


    章俊心裏酸楚,把小逸風放到了嚴肅清地床上。


    小逸風爬到嚴肅清懷裏,趴在了嚴肅清的胸前,「爺爺要勇敢,逸風有好多病,要吃很多藥打很多針,但是媽媽說隻要逸風不哭,所有的病都會好起來,爺爺也不要哭,病魔王就會害怕爺爺,就會逃跑了……」


    管家老馬拿著手帕給嚴肅清擦了擦眼淚,嚴肅清顫抖的伸出手,抱住了懷裏的章逸風。投向許清雅地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許清雅突然感覺到一陣莫名地傷感,不知道是因為嚴肅清還是因為自己的兒子。


    「喲,阿俊迴來了?還帶了朋友吶?怎麽不提前跟阿姨打個招唿,阿姨也好吩咐下人們準備點像樣的飯菜啊!」


    紀珍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當她見到許清雅地時候,頓時愣在當場。


    「許……清雅?你、你怎麽……?」紀珍有些瞠目結舌的說著,把目光投向了章俊。


    「阿姨,您可能認錯人了,我雖然也叫許清雅,但我卻不是章俊的妻子,我是美籍華人。」


    「這……可是……」


    「阿姨,許小姐是我新認識地朋友,跟清雅的確很像,但她們不是一個人。」


    玲瓏剔透的紀珍當然不會相信世上會有如此的巧合。她非常確定眼前的這人就是章俊的妻子許清雅,隻是她還不知道在她身上具體發生了什麽事。


    她心裏也清楚,章俊定然是明白這一點,這樣說隻是想讓她配合他一下而已。


    「你看我,這一上了年紀眼睛就不靈光了,這麽近都能認錯人,許小姐別見怪。」紀珍馬上改口,笑著說道。


    「沒關係的阿姨,不光是您認錯,幾乎章俊所有的朋友包括他本人。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都認錯了呢。」


    「是啊,你的確跟阿俊的妻子長得很像,不過你比她更有氣質。」


    紀珍把話說的很漂亮,稱讚許清雅的時候,一雙眼睛目光和藹地看著她,表現出一副真的很欣賞她的樣子。


    在商界混跡許久,這種場麵話,許清雅已經習以為常,並未覺得怎樣,隻是謙虛地笑了笑,嗓音清脆地說道:「謝謝阿姨的誇獎。不過,我覺得章俊好像不這麽想,我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他有多麽愛他的妻子。」


    紀珍臉上笑的微笑淡去了一些,輕輕嘆了口氣,有些失落地說道:「說起那孩子。真的可惜了。那孩子命不好,阿俊對他那麽好,她卻無福消受。」


    「阿姨,我有些餓了。」


    紀珍話音還未落下,站在一旁的章俊突然開口。說話的同時,雙眼看向紀珍,平淡的語調不想請求,而像是在命令什麽。


    「哎呀,你看我光顧著跟你聊天了。我馬上去吩咐廚房做些像樣的菜出來,今天你們誰都不許走,都留在家裏吃飯,家裏已經好久沒這麽熱鬧過了。」紀珍趕緊又換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欣喜地揚起了笑容,最後瞥了許清雅一眼,笑著離去了。


    紀珍離開後,章俊走到了許清雅身邊,白淨的臉上重新溢滿了溫柔:「清雅,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園子麽?把逸風留在這裏,我帶你四處轉轉怎麽樣?」


    「好啊,你先帶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吧?」許清雅笑著答應了章俊。


    從靜齋出來之後,章俊帶著許清雅徑直走向了自己住的小院落。


    「哇,你可真是有福啊,能住在環境這麽好的院子裏!」許清雅看著這個別致的小院,驚嘆出聲。


    章俊苦笑,「其實我並沒有在這裏住多長時間,自從我出國讀書之後,就再沒迴來這裏住過。」


    「我看得出,你和你的繼母似乎有些合不來。」許清雅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瞅了章俊一眼。


    「這與她無關,其實主要是我父親。因為小時候的使些事情,我對父親就一直抱有看法,加上以前他不同意我的婚事,於是我就跟他對抗,關係一度非常緊張。」


    「那後來他是怎麽同意的?」


    章俊長長的出了口氣,有些惆悵的說道:「可能是我妻子的執著打動了他吧,他剛同意我們的婚事,我的妻子就離開了……」


    「呃,的確有些可惜。不過你說的離開……」許清雅好奇地拖長了尾音。


    「算了,我不想說這個,走,我帶你上樓看看。」章俊突然想起厲天宇的話,馬上轉移了話題。


    上了這棟二層的木結構小樓之後,許清雅不時為這棟建築的別致讚嘆不已,可當她進入章俊的房間之後,整個人頓時怔住了。


    客廳的牆壁上,掛著章俊的婚紗照,而照片中章俊身邊穿著婚紗的女人,顯然就是自己。


    「這……這也太像了……」許清雅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臉,喃喃地說道。


    「是啊,我從來都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這麽巧合的事,你們長相相同,名字相同,有時候我都懷疑你就是她。」


    許清雅迴過神來,笑著說道:「這太神奇了,我甚至都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就是照片中的那個許清雅了!」


    章俊嗓音低沉地說道:「顯然你不是。」隨即,他又扯開嘴角勾出了一抹弧度,笑容裏夾雜著些許落,「她沒你這麽獨立,雖然有的時候她表現的很堅強,但是我知道她的內心非常的孤獨,她想找個人依靠,找個人傾訴。」


    「你就是那個人?」


    章俊仰望著照片中的許清雅,低聲說道:「是的,我們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相識,但我知道,認識她愛上她是我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事。」


    許清雅看著章俊臉上濃濃的失落,一股淡淡的憂傷開始在心裏蔓延。


    她慢慢的走到章俊身後,輕輕的環住了章俊的腰,俏臉貼在了章俊的後背上。


    章俊的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隨後將手覆在了許清雅的小手之上。


    「我可以理解為這是個安慰的擁抱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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