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


    一陣刺痛從唇上傳來,許菲將姚景城的唇咬破了一塊,幾滴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


    「這是給你調戲弟媳的『懲罰』……」許菲拋過一個媚眼,身子一轉便脫離了姚景城的掌控,扭動著腰肢向門外走去……


    眼看許菲即將走出化妝室,姚景城疾步上前,伸出長臂再次一把拉住許菲的手,用力一帶將她攬入自己懷中,並順勢向前一頂,將她頂在了牆上。


    許菲的脊背重重地磕在了堅硬的牆壁上,痛的她蹙了一下眉頭,但下一秒就換上了一副無辜而嫵媚的笑臉:「怎麽。捨不得我走嗎?大哥不是想跟我在這裏玩一次『壁咚』吧?小雷雖然是你的義弟,但是他很愛我,如果讓他知道,我猜他一定會跟你拚命的。」


    「他敢!」姚景城壓低了聲音。譏笑著說道,「在我眼中他永遠都是個馬仔而已,想做我姚景城的兄弟他還不夠資格!還有你,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跟我耍什麽花樣,否則就算是十個小雷也救不了你!」


    「我會耍的花樣多著呢,你是指哪樣呢?」許菲說著,拉下了自己婚紗的衣領,將胸部赤果果的暴露在姚景城麵前。


    姚景城倒吸了口冷氣。因為許菲的胸部竟然青一塊紫一塊,傷痕累累,有的傷痕一看就是用火灼燒過的痕跡。


    許菲冷笑著拉上衣領,「大哥你看,我會的花樣是不是夠多呢?」


    「許菲,我不得不說你的口味越來越重了。」姚景城語氣裏已經多了一絲鄙夷。


    「還有更重的你想不想看?」許菲說著,伸手握住他的手掌,試圖引導他提起自己的裙裾。


    「夠了!」姚景城立馬甩開了許菲的手,嫌惡的往後一退,低聲吼道,「我懶得看你們那些噁心的勾當!你給我記住,你有今天都是你自找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你就算死在我麵前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姓姚的你他媽混蛋!」許菲突然伸手抓住了姚景城的衣領,臉上的媚笑消失得無影無蹤,低聲罵道:「當初我隻是為了跟許清雅鬥氣才故意勾引你,但那隻是為了氣她而已,並沒有想真的和你發生些什麽,是你一次次的暗示我,隻要我姐姐出事你就可以娶我,正是因為那些暗示我才設了個圈套把許清雅關進了監獄。可是許清雅出來之後你又接二連三的去找她,我為了保住自己在你心裏的位置才會再次跟許清雅開戰,結果你呢?你他媽的不過是利用我們姐妹相殺來達到你復仇的目的!」


    說到這裏許菲突然妖嬈的笑了起來,「不過老天有眼。讓你在失去許清雅之後又愛上了她,現在你一定很痛苦很懊悔不是?我告訴你,晚了!我最後見到許清雅的時候,她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她像一條死狗一樣跪在我麵前苦苦求饒,現在我估計她早已經不知在哪個垃圾堆裏腐爛成一具枯骨了!」


    啪……


    姚景城一個耳光狠狠的抽在了許菲的臉上,眼睛幾乎噴出火來,聲音仿佛從喉嚨裏擠出來,「許菲,知道你最大的失敗是什麽嗎?就是你那可憐的自卑!你在清雅麵前自慚形穢,你感覺清雅像一隻驕傲的白天鵝,而你隻是個醜陋卑微的醜小鴨!你拚了命想擺脫你那一身黑色的毛。於是你出道,你用盡手段揚名立萬,哪怕陪那些比你父親還大的導演上床,你設計將清雅陷害入獄,然後跟我訂婚,你以為這樣你就打敗清雅了?我告訴你,你從來都不曾贏過!即使你把自己的毛染成了白色,那改變不了你醜陋卑微的心!你永遠是那隻令人唾棄的醜小鴨!」


    許菲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過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就算我從來不曾贏過,那又怎麽樣呢?我現在活的好好的,還有了個愛我的男人。而許清雅隻能在地獄裏看著我的幸福哭泣!還有你,我的大哥,你又得到了什麽呢?你的殺父仇人還端坐在市長的寶座上作威作福,他的女兒還嫁給你做了弟媳,你愛的女人不知遺屍何處,和你比起來,我好像幸福多了!」


    許菲說完,突然仰著頭張揚的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甩開了姚景城的胳膊,揚長而去。


    姚景城看著許菲的背影,眼中殺機湧動。


    離開姚景城之後,許菲迴到房間裏,拿出一隻棉棒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嘴角的血跡。這並不是姚景城打她那一巴掌而流的血,這血跡是姚景城的。是她吻上姚景城的嘴,狠狠咬了一口後粘上的血跡。


    許菲將嘴角的血跡擦拭掉後,又小心翼翼地放進了一個密封的小塑膠袋,望著塑膠袋裏的棉棒,許菲得意的笑了起來:「真想馬上得到結果啊姚景城,我真想親眼看著你那張驕傲的臉被打時會有怎樣的表情。」


    翌日清晨,紀思雨的私人莊園。


    雖說離婚禮還有一天的時間。但是許多來自國外的賓客已經開始登門,一時間莊園內外人頭攢動,到處都停滿了豪車。


    一身盛裝的紀思雨穿著亞洲知名設計師設計出的海水雲崖紋為底的錦緞晚禮服,自裙角下一枝紅色的梅花在晚禮服上通過精湛手工刺繡的手法。讓一朵朵梅花在錦緞上綻放開來。這一套禮服,用了設計師一個月的時間設計,光是裙上的梅花就靠十多個繡娘苦繡了兩個多月,整套衣服用了近半年的時間才做好。


    穿著一套古韻十足的晚禮服。紀思雨的出現無疑是整個會場的亮點。


    而紀思雨也很滿意大家讚賞的目光,在姚景城的陪同下站在莊園門外迎接賓客。


    姚景城站在紀思雨身後,麵色陰沉。當他聽到紀思雨要他站在這裏接待客人的時候,他就明顯的表示反對,但是在紀思雨聲色俱厲的強烈要求下,他不得不硬著頭皮站在了門口。


    來的客人當中有很多來自華夏商界的人,他們很快就認出了許菲,然後開始三五成群的竊竊私語。畢竟許菲曾經是姚景城的未婚妻這事在華夏商界是盡人皆知的事情。


    一輛黑色的加長勞斯萊斯轎車緩緩的停在了門口,服務生趕緊過去打開了車門。


    一身黑色西裝的凱撒臉上帶著文雅的笑容,邁步走下了車。然而他下車之後並沒有馬上向紀思雨走過去,而是站在了一旁,像是在等候什麽人。


    接著,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穿著一雙dior紅底高跟鞋出現在眾人眼前。一身湖綠色長裙的許清雅走下轎車,走到了凱撒身邊伸手勾住了他的胳膊。


    當許清雅走下轎車的那一剎那,姚景城的唿吸幾乎都停滯了下來,目光定在許清雅的臉上再也挪不開了。


    許清雅?!她怎麽會來?許菲不是說她已經死了嗎?!


    就在姚景城驚詫的時候。凱撒已經帶著許清雅走到了紀思雨麵前,笑容可掬的伸出了手,跟紀思雨握在了一起。


    「上帝她老人家可真是偏心的很,這麽多年過去了,記姐卻還是那麽年輕漂亮。」


    紀思雨眉開眼笑的說道:「約翰你還是那麽會說話,上次我去拜訪老爺子的時候你才十七八歲,一轉眼這羅絲菲爾德家就已經輪到你掌權了。」


    「紀姐您過獎了,我隻是替家父過來給您道個喜。家父這兩年身體欠安,許多事都是我代他老人家跑個腿。」


    紀思雨寒暄了兩句,目光落到了許清雅身上,「約翰,這位漂亮的小姐是?」


    「哦,這是家父的義女,許清雅許小姐。現在負責非洲分公司的業務,你們非洲那條航線沒有取消就是託了我這妹子的福了。」凱撒說完,深邃的棕色眸子別有深意的盯著紀思雨。


    「哦,失敬失敬許小姐裏麵請,招唿不周之處還請多多擔待。」紀思雨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仍舊戴著溫和的微笑。


    許清雅微微點了點頭,輕啟朱唇說道:「謝謝紀姐了。」


    自從見到紀思雨那一刻起,許清雅心裏就感覺到一種異樣,似乎極為不舒服。


    凱撒再次向紀思雨點頭致意,然後帶著許清雅緩步走入了莊園。


    自始至終,凱撒和許清雅都沒有拿正眼看過姚景城,這讓姚景城感到了深深地疑惑。許清雅不是個城府深的女人,有什麽事情心裏憋不住,喜怒很容易就寫在了臉上。可是為什麽她會對自己視而不見?


    「你很奇怪是不是?」紀思雨臉上帶著微笑,壓低了聲音問道。


    「媽,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姚景城再也憋不住了,雖說自己的母親沒有見過許清雅本人,但是她見過許清雅的照片,而且作為仇人的女兒,她更是分外關注許榮升的這兩個女兒,她沒道理認不出許清雅。


    「好孩子別急。好戲才剛剛開始,你站穩了好好看著,還有你意想不到的人今天也會來!」


    紀思雨的話音剛落,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便緩緩停在了門前,車門打開之後,一個有些臃腫的身形便從車上走了下來。


    「許榮升!?」


    姚景城差點驚唿出聲,他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母親,而紀思雨臉上依舊帶著從容不迫的微笑,似乎這是在會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許榮升摘下了自己的茶色眼睛,快步走到紀思雨麵前,有些激動又不失親切的說道:「弟妹,二十年不見了,你過的好嗎?」


    紀思雨報以微笑,低聲說道:「許大哥,二十年不見你可又高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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