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哥，我們來玩兒骰子吧？"我湊到鍾哥耳邊說道，這樣幹坐著也不是事兒，必須得找點兒事兒做，玩玩遊戲是最好的選擇。
隻是慢搖吧的音樂實在是太大聲了，正常說話壓根就聽不見，所以隻能湊到人耳邊說才行，不是很熟悉的兩個人在這種環境下被迫著交頭接耳，空氣中充滿著曖昧的味道。
鍾哥笑著搖了搖頭："骰子就不玩兒啦，對了，你叫程燕是吧？"
我點了點頭："對，鍾哥，我叫程燕，很高興認識您。"
鍾哥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神神秘秘的說道："程燕兒啊，你看見那邊那個男人了嗎？"
我順勢看過去，卡座那邊坐了一個穿綠色衣服的男人，我頓了頓問道："鍾哥你是說那個穿綠色衣服的大哥嗎？"
鍾哥笑著說："對對對，就是他，程燕兒，你現在倒兩杯酒，過去找他喝一杯吧。"
我愣了一下迴答道："好。"
倒好了酒，我端起酒杯站了起來，鍾哥拉住我輕聲說道："對了，你過去之後叫他明哥就行了。"
我有點兒心虛的問道："鍾哥，那我過去應該怎麽說呢？我就說是你讓我去找他喝一杯的嗎？"
鍾哥白了我一眼皺著眉頭說道："你這丫頭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這樣，你過去呢就先自我介紹一下然後再喝酒，對了你有名片嗎？有的話就給他發一張就可以了。"
我搖了搖頭："我現在還沒有名片呢。"
鍾哥頓了頓說道："那算了，你先過去跟他喝一杯再說吧，記住啊，喝完酒馬上過來我這兒，不要在那兒坐著就不走了，坐著不走的那是小姐，明白嗎。"
雖然我不知道鍾哥這樣做是為了什麽，但是我本來就是要來認識人的，鍾哥已經把別人的稱唿都告訴我讓我去找人家喝酒了，我也就聽話的去了。
端著酒走到綠衣服男人的麵前，我笑著大聲說道："明哥，我是金融娛樂會所的程燕兒，我過來敬您一杯酒。"
明哥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往我背後的方向看了看，我迴頭看到鍾哥笑著點了點頭，明哥立馬露出了笑容接過了我手中的酒杯："好好好，謝謝啊。"
喝完了酒我笑著說了聲：“明哥那你先玩兒著，我過去一下。”
說完我就迴到了鍾哥身邊，剛坐下沒兩分鍾，鍾哥又讓我去敬另外的男人酒。短短半小時不到，我已經敬了很多酒了，說實話，什麽明哥春哥軍哥各種大哥，在我打完招唿敬完酒迴頭我就都分不清楚這些人到底誰是誰了，管他什麽明哥春哥，到最後我隻知道看到男人喊哥就沒錯兒了。
隻感覺到頭越來越暈，整個人走起路來也輕飄飄的，最後我發現鍾哥讓我去敬酒的那些人，不僅僅隻有我們卡座上的人，甚至還有別的卡座上的人，有年輕的小夥兒，也有中年人。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鍾哥都是認識的，因為鍾哥知道他們的名字。
一圈酒下來，我頭暈眼花，胃裏也翻江倒海，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快吐了，再喝一杯，隻要小小的一杯酒，我指定能當場吐下來。
鍾哥抽著雪茄似笑非笑打量著我："怎麽？喝不下去啦？"
我也不知道我在較什麽勁，我強忍著吐意說道："我能喝，隻是肚子有點兒脹了而已。"
鍾哥抖了抖雪茄說道："這還差不多，當領班的酒量可不能輸。妹子啊，我認識的領班有很多很多，在她們這些人裏麵，有多少人每天都是吐了又喝喝了又吐的，沒點兒酒量啊還真不行。"
這一點我是親眼見過的，領班跟小姐不一樣，小姐隻要在自己的包廂裏待著就行了，最多也就是喝一個包廂的酒。領班就不一樣了，領班每天都是喝好幾個包廂的酒。
"鍾哥，我去上個廁所。"我小聲說道。
鍾哥揮了揮手："去吧。"
我真的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吐出來了，捂著嘴小跑著從跳舞的人群中穿過，一進廁所我就忍不住吐了。
我還沒緩過勁兒來呢，廁所門外不知道是誰不停的在敲門，我沒好氣的說了句："有人！"
門外響起熟悉的聲音："程燕，你沒事兒吧？我給你拿了紙巾過來。"
是張揚。
我打開門，張揚把紙巾遞給我有點兒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兒把？剛我看你到處敬酒，吐了嗎？"
我接過紙巾擦了擦嘴："嗯，吐了。"
張揚吸了口氣說道："吐了就沒事兒了，一會兒先休息休息，等下半場再去要電話，待會兒你可能還得去敬一圈兒酒。"
我從廁所裏走出來，胃一陣陣絞痛，我小聲說道："張揚，我不想喝了。"
張揚看了看我："不喝也得喝，第一圈兒都喝下來了第二圈兒不喝你就等於白喝了，剛才你去敬酒的那些人，等會兒你還得再去一次，把電話號碼留下，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低下頭不說話了。
張揚雙手扶著我的肩膀嚴肅的說道："程燕，你抬起頭來，看著我。"
我慢慢的抬起頭，張揚一臉嚴肅的說："程燕，再堅持堅持，都要過這一關的，聽話，堅持一下，好嗎？"
我問自己，我還能再喝嗎？答案是我還能喝，但是我不確定我再喝下去會不會失去理智，現在我已經很不清醒了，如果我再喝下去，我怕我會出醜，我更怕自己無法保持最後的這一點點兒清醒。
看著張揚嚴肅而不容我拒絕的臉，我突然覺得很煩躁，這種感覺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把我卷了進去，這種感覺，恐怖而又熟悉。
我想起來了，以前在強哥家裏，強哥和麗姐也是這樣逼我去做生意去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的，他們總是會說，程燕，再堅持一下，沒事兒的，不要害怕。
我討厭這種感覺，我討厭總是有人會逼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我一把推開張揚大聲吼道："我喝不就行了？！不就是酒嗎？我他嗎喝就是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賭什麽氣，現在想起來，我應該是在跟自己賭氣吧。
衝出廁所，留下張揚一個人愣在原地。我徑直走到的鍾哥的旁邊坐下了，不就是酒嗎？喝就喝啊！
我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鍾哥，我拿著杯子看著鍾哥說道："鍾哥，我知道你是在幫我，謝謝你，這杯酒我幹了。"
說完我就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了，說來也奇怪，人在吐過以後再喝酒，酒居然變得不是那麽的苦澀的，居然還有一點點兒甜味兒在裏麵。
鍾哥笑著看了看我："怎麽了這是？吐啦？"
我搖了搖頭："鍾哥我沒事兒。"
隻是慢搖吧的音樂實在是太大聲了，正常說話壓根就聽不見，所以隻能湊到人耳邊說才行，不是很熟悉的兩個人在這種環境下被迫著交頭接耳，空氣中充滿著曖昧的味道。
鍾哥笑著搖了搖頭："骰子就不玩兒啦，對了，你叫程燕是吧？"
我點了點頭："對，鍾哥，我叫程燕，很高興認識您。"
鍾哥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神神秘秘的說道："程燕兒啊，你看見那邊那個男人了嗎？"
我順勢看過去，卡座那邊坐了一個穿綠色衣服的男人，我頓了頓問道："鍾哥你是說那個穿綠色衣服的大哥嗎？"
鍾哥笑著說："對對對，就是他，程燕兒，你現在倒兩杯酒，過去找他喝一杯吧。"
我愣了一下迴答道："好。"
倒好了酒，我端起酒杯站了起來，鍾哥拉住我輕聲說道："對了，你過去之後叫他明哥就行了。"
我有點兒心虛的問道："鍾哥，那我過去應該怎麽說呢？我就說是你讓我去找他喝一杯的嗎？"
鍾哥白了我一眼皺著眉頭說道："你這丫頭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這樣，你過去呢就先自我介紹一下然後再喝酒，對了你有名片嗎？有的話就給他發一張就可以了。"
我搖了搖頭："我現在還沒有名片呢。"
鍾哥頓了頓說道："那算了，你先過去跟他喝一杯再說吧，記住啊，喝完酒馬上過來我這兒，不要在那兒坐著就不走了，坐著不走的那是小姐，明白嗎。"
雖然我不知道鍾哥這樣做是為了什麽，但是我本來就是要來認識人的，鍾哥已經把別人的稱唿都告訴我讓我去找人家喝酒了，我也就聽話的去了。
端著酒走到綠衣服男人的麵前，我笑著大聲說道："明哥，我是金融娛樂會所的程燕兒，我過來敬您一杯酒。"
明哥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往我背後的方向看了看，我迴頭看到鍾哥笑著點了點頭，明哥立馬露出了笑容接過了我手中的酒杯："好好好，謝謝啊。"
喝完了酒我笑著說了聲：“明哥那你先玩兒著，我過去一下。”
說完我就迴到了鍾哥身邊，剛坐下沒兩分鍾，鍾哥又讓我去敬另外的男人酒。短短半小時不到，我已經敬了很多酒了，說實話，什麽明哥春哥軍哥各種大哥，在我打完招唿敬完酒迴頭我就都分不清楚這些人到底誰是誰了，管他什麽明哥春哥，到最後我隻知道看到男人喊哥就沒錯兒了。
隻感覺到頭越來越暈，整個人走起路來也輕飄飄的，最後我發現鍾哥讓我去敬酒的那些人，不僅僅隻有我們卡座上的人，甚至還有別的卡座上的人，有年輕的小夥兒，也有中年人。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鍾哥都是認識的，因為鍾哥知道他們的名字。
一圈酒下來，我頭暈眼花，胃裏也翻江倒海，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快吐了，再喝一杯，隻要小小的一杯酒，我指定能當場吐下來。
鍾哥抽著雪茄似笑非笑打量著我："怎麽？喝不下去啦？"
我也不知道我在較什麽勁，我強忍著吐意說道："我能喝，隻是肚子有點兒脹了而已。"
鍾哥抖了抖雪茄說道："這還差不多，當領班的酒量可不能輸。妹子啊，我認識的領班有很多很多，在她們這些人裏麵，有多少人每天都是吐了又喝喝了又吐的，沒點兒酒量啊還真不行。"
這一點我是親眼見過的，領班跟小姐不一樣，小姐隻要在自己的包廂裏待著就行了，最多也就是喝一個包廂的酒。領班就不一樣了，領班每天都是喝好幾個包廂的酒。
"鍾哥，我去上個廁所。"我小聲說道。
鍾哥揮了揮手："去吧。"
我真的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吐出來了，捂著嘴小跑著從跳舞的人群中穿過，一進廁所我就忍不住吐了。
我還沒緩過勁兒來呢，廁所門外不知道是誰不停的在敲門，我沒好氣的說了句："有人！"
門外響起熟悉的聲音："程燕，你沒事兒吧？我給你拿了紙巾過來。"
是張揚。
我打開門，張揚把紙巾遞給我有點兒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兒把？剛我看你到處敬酒，吐了嗎？"
我接過紙巾擦了擦嘴："嗯，吐了。"
張揚吸了口氣說道："吐了就沒事兒了，一會兒先休息休息，等下半場再去要電話，待會兒你可能還得去敬一圈兒酒。"
我從廁所裏走出來，胃一陣陣絞痛，我小聲說道："張揚，我不想喝了。"
張揚看了看我："不喝也得喝，第一圈兒都喝下來了第二圈兒不喝你就等於白喝了，剛才你去敬酒的那些人，等會兒你還得再去一次，把電話號碼留下，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低下頭不說話了。
張揚雙手扶著我的肩膀嚴肅的說道："程燕，你抬起頭來，看著我。"
我慢慢的抬起頭，張揚一臉嚴肅的說："程燕，再堅持堅持，都要過這一關的，聽話，堅持一下，好嗎？"
我問自己，我還能再喝嗎？答案是我還能喝，但是我不確定我再喝下去會不會失去理智，現在我已經很不清醒了，如果我再喝下去，我怕我會出醜，我更怕自己無法保持最後的這一點點兒清醒。
看著張揚嚴肅而不容我拒絕的臉，我突然覺得很煩躁，這種感覺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把我卷了進去，這種感覺，恐怖而又熟悉。
我想起來了，以前在強哥家裏，強哥和麗姐也是這樣逼我去做生意去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的，他們總是會說，程燕，再堅持一下，沒事兒的，不要害怕。
我討厭這種感覺，我討厭總是有人會逼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我一把推開張揚大聲吼道："我喝不就行了？！不就是酒嗎？我他嗎喝就是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賭什麽氣，現在想起來，我應該是在跟自己賭氣吧。
衝出廁所，留下張揚一個人愣在原地。我徑直走到的鍾哥的旁邊坐下了，不就是酒嗎？喝就喝啊！
我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鍾哥，我拿著杯子看著鍾哥說道："鍾哥，我知道你是在幫我，謝謝你，這杯酒我幹了。"
說完我就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了，說來也奇怪，人在吐過以後再喝酒，酒居然變得不是那麽的苦澀的，居然還有一點點兒甜味兒在裏麵。
鍾哥笑著看了看我："怎麽了這是？吐啦？"
我搖了搖頭："鍾哥我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