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搓著手,任逍遙滿臉淫笑的迴到小院。


    賊兮兮的瞧著小33裏的四間廂房,任逍遙心旌一陣激蕩。城中叛亂初定,還不太安全,任逍遙將鳳姐和嫣然強留在府裏,四間房裏住著自己的四個老婆,今晚該睡哪一間呢?任逍遙馬上就做了決定。百裏芸。當然是百裏芸。潘尚書那老東西起兵叛亂的日子選得忒好了,正好趕在任逍遙和百裏芸成親的那天,害得兩人一直到現在都沒能洞房。


    任逍遙摩拳擦掌,鬥誌昂揚。今晚一定得把百裏芸叼在嘴裏,再嚼巴嚼巴,一口吞進肚裏去


    由於百裏芸是正妻,所以理所當然的住在了小院的主屋,此時夜已漸深。老婆們都早早的吹熄了蠟,睡下歇息了。月黑風高,正是竊玉偷香的好時機,想到百裏芸那張精致美麗的俏臉,和凹凸有致的身材,躺在床上任君采擷的情景,任逍遙不禁一陣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口水濕嗒嗒的流滿一地


    輕輕推開自己睡的主屋大門。百裏芸早已睡下,屋子裏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任逍遙躡手躡腳像個偷地雷的土漢奸,轉身輕輕掩上門,摸索著朝床邊走去。口裏用極的語氣輕輕的道:“仟芸,小乖乖,小寶貝兒,你老公我來啦。有沒有洗白白呀?老公今兒得好好疼你,嘿嘿嘿”


    “夫君?是你嗎?”百裏芸被任逍遙的淫調給吵醒了。打著嗬欠點燃了桌上的蠟燭。


    屋子恢複了光亮,任逍遙一眼望去,竟是呆了。


    昏暗的燭光下,百裏芸雲鬢蓬鬆,上身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肚兜兒,下身穿著極其短小的褻褲,露出欺霜賽雪的白嫩肌膚,高聳挺立的,纖細不足一握的蠻腰,還有那修長筆直的任逍遙看得大吞口水,偏偏百裏芸被任逍遙吵醒後一直迷迷糊糊的,對自己暴露的穿著渾然未覺,小手遮口,秀氣的打著嗬欠咕噥道:“都什麽時辰了,怎麽才迴來?”


    說著百裏芸迷迷糊糊往床邊走去,打算躺下繼續睡覺。


    任逍遙心裏恨恨思忖,這女人難道不知今天是她的洞房之夜?怎麽一點羞答答的意思都沒有?神經夠大條的


    良辰美景怎能虛度?任逍遙流著口水,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跨上前來,將百裏芸往懷中一摟,色手便開始不規矩的四處亂摸起來,嘴裏嘿嘿笑道:“想睡覺?來,跟哥哥一起睡,咱們做做運動再睡,對身體健康有好處”


    百裏芸被任逍遙一摟一摸,頓時整個人清醒了,粹不及防之下,“呀!”的驚叫一聲,接著俏臉立即變得通紅,雙手微微抗拒著,口中無力的嬌唿道:“夫君,今天不不行,夫君!呀!討厭死了,別亂摸今天不行”


    精蟲上腦的任逍遙哪管百裏芸說什麽,還以為百裏芸礙於大姑娘的麵子,不好意思迎合他,所以故意欲迎還拒。任逍遙嘿嘿淫笑道:“小娘子,你就別反抗了,從了我吧!以後跟著本大爺吃香的喝辣的”


    說完一把抱起百裏芸,往床榻走去,然後將不斷掙紮的百裏芸放到床上,不由分說便整個人撲在了她的身上,嘴巴像豬拱食似的,在百裏芸的小嘴,脖頸還有上親來摸去,直弄得百裏芸俏臉羞紅,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咬緊牙關,用最後一絲尚存的理智,輕聲道:“夫君,今天真的不行哦別,別親那裏”


    見百裏芸已然情動,任逍遙更是身心如同火燒,百裏芸說什麽他哪會聽得進去,著急忙火的一把將百裏芸的肚兜兒扯落,百裏芸嚇得驚叫一聲,接著便看見任逍遙像找到組織的地下黨似的,睜著被燒得布滿血絲的眼睛,一頭紮到了她露在外麵的之上,奮力的摸索,愛撫


    “你又在欺負我姐姐嗎?”稚嫩的童音劃破了滿室的旖旎,像一陣冷冽刺骨的寒風,吹落了一樹的春花。


    任逍遙如同三九寒天被人淋了一盆冰水,整個人楞住了,猛然抬頭,接著便看見,百裏芸身旁的被窩裏,一個小小的腦袋冒了出來,胖乎乎的小手揉著惺忪的睡眼,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任逍遙按在百裏芸上的色手。


    任逍遙和百裏芸楞楞的順著她的目光望去。見自己正保持著輕薄的姿勢,而百裏芸卻將纖手緊緊的環在任逍遙的腰側,仿佛在迎合任逍遙的動作


    “啊”


    “你要死啦!”


    兩聲尖叫劃破夜空,直衝九宵。


    整理停當的任逍遙麵沉如水的坐在八仙桌旁,百裏芸已穿上了衣服。俏臉仍是紅紅的。見任逍遙板著臭臉,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百裏芸不禁噗嗤笑出聲來。


    望著正在床上無聊的數著自己胖腳丫玩的長樂,任逍遙問百裏芸道:“她她怎麽會在這裏?”


    百裏芸白了他一眼。哼道:“她怎麽不能在這裏?叛亂時宮裏死了好多人,寶兒住在宮裏害怕,我隻好把她帶來住幾日了”


    任逍遙鬆了一口氣道:“那還好,還好我還以為你父皇大任,把這小丫頭片子當作你的嫁妝。一塊搭給我了”


    百裏芸啐道:“去你的!美不死你!你以為跟肉鋪買肉似的,稱兩斤肉再給你搭二兩下水?”


    任逍遙悲憤道:“那你也該早點跟我說一聲呀,當著小姨子的麵跟姐姐親熱,我這姐夫以後還怎麽當?”


    百裏芸聞言羞道:“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行嗎?誰叫你誰叫你那麽急,再說寶兒才五歲,她懂什麽?”


    哼哼,她懂得可不比你少,隻是你們都沒發現她的真實麵目罷了。


    “姐夫,你老賴在我和姐姐的房裏不走。莫非想要我也嫁給你?”長樂眨巴著眼睛道。


    任逍遙聞言快哭出來了,你若嫁我,我的人生還有什麽奔頭?


    “長樂公主,說來你可能會不太樂意,微臣真沒那意思”任逍遙哭喪著臉道。


    “我有很多嫁妝哦!”本是隨口說一句。沒想到卻被姐夫拒絕,長樂覺得很沒麵子,特意強調她的優勢。


    任逍遙聞言卻有些感興趣了,“哦?你說說。有多少嫁妝了?”


    長樂得意洋洋的伸出五根胖乎乎的小手指頭比劃了一下,神情炫耀無比。


    任逍遙眼睛一亮。嗬!這小丫頭片子撈錢比我還狠,是個人才啊!


    “怎麽樣?我若嫁給你,這些嫁妝也是你的,很動心吧?”未來的婆家有望,長樂馬不停蹄的給任逍遙做起了思想工作。


    任逍遙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一筆豐厚的嫁妝,還搭一便宜老婆,這買賣能做


    “要不要我先出去,把這裏讓給你們倆洞房算了?”百裏芸麵色不善,語氣陰測測的。


    長樂卻喜得眉眼不見,拍著肉乎乎的小手笑道:“好啊好啊”


    任逍遙猶豫道:“不好吧”小丫頭片子太再長十年比較靠譜


    百裏芸大怒,拎住任逍遙的衣領,然後狠狠一腳將任逍遙踹出門外,大吼道:“你這個禽獸!五歲小女孩的主意你也敢打!滾出去!老娘不想見你!”


    任逍遙大驚,在門外委屈的叫道:“冤枉呐!實際上,是五歲的小女孩打我的主意啊她才是禽獸呢”


    百裏芸沒理他,屋內傳來倆姐妹嘻嘻哈哈的笑鬧聲。


    “姐姐,姐夫看起來壞透了,你怎麽會嫁給他呢?”


    “唉,遇人不淑啊”


    “那你把他讓給我好不好?我幫你管教他”


    “休想!”


    “”


    洞房之夜啊,就這麽泡湯了這日子沒法過了!任逍遙悲憤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不讓眼中的淚水流下


    清晨,任逍遙神清氣爽的出了大門。


    昨晚被百裏芸踢了出去後,任逍遙敲遍各個廂房的門,卻沒一個老婆肯收留他,萬不得已,任逍遙隻好偷偷摸摸的發揮了溜門撬鎖的特長,將嫣然的廂房內門閂弄開,嫣然無奈之下,隻好任任逍遙在她身上胡作非為,梅開不知幾度,春光無限,呻吟直至達旦


    任逍遙麵帶的笑容,迴味著昨晚嫣然身上的**滋味,忽又遺憾的咂摸咂摸嘴,如果四個老婆躺在一張床上,大家脫得光溜溜的一起玩遊戲,那滋味想必更**吧?哎呀!不知何年何月得償所望


    見任逍遙出門,早早守在門口的影子下屬們圍了上來,溫森朝任逍遙施禮笑道:“大人,今日是不是該提審叛亂主犯潘逆了?”


    “提審不用急吧?本官對抄家比較感興趣”任逍遙摸著下巴沉思道。


    “大人,皇上吩咐要盡快拿到潘逆的口供,然後將其罪狀公布天下,此事甚急啊!”溫森小心的提醒道。


    任逍遙遲疑道:“可是抄家怎麽辦?本官最近很缺錢用啊咳咳,錯了,是朝廷的國庫如今很缺錢用”


    “大人請放心,龍武軍的馮將軍已經派了心腹手下,將潘府圍得密不透風,確保萬無一失”說著溫森朝任逍遙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臉:“而且屬下也派了兩百名影子在潘府外日夜監視,潘府的東西都在,一根針都不會少”


    任逍遙大悅,拍著溫森的肩膀笑道:“不錯不錯,有前途,本官決定升你的官兒,正好朝中新設了都察院,你便來給我當副手吧,以前影子的老夥計們都升為都統,月俸再漲五成,負責訓練新招募的影子成員,記住給本官抓緊點兒,三個月後,本官要看到成績!”


    溫森和影子下屬們聞言大喜,紛紛單膝跪下,向任逍遙表示謝意。


    “走吧,去刑部大堂,提審潘逆!老東西,看少爺我怎麽整他!”少年得誌,意氣風發的任大少爺,帶著昨夜被踢出洞房的不爽,大力的揮著手,眾影子下屬們前唿後擁的簇擁著他,一行人殺氣騰騰的往刑部大堂走去。


    潘尚書坐在牢房中,怔怔的望著頭頂一扇一尺見任都不到的小天窗出神。


    外麵的天氣很好,他從這扇小窗中便能看見,隻是不能唿吸到新鮮的空氣。


    也許自己再次唿吸到外麵的新鮮空氣之時,便是上法場的那一天了吧?


    是非成敗轉頭空,他從沒想過謀反對還是不對,他隻知道成王敗寇,曆史上多少天縱英才的聖明君主,開國皇帝,他們本來不就是造反起來的麽?隻是史書的渲染,掩蓋了他們謀朝篡位的野心,如果自己這次謀反成功了,史書上想必也會將他這位推翻暴君的新朝開國皇帝吹噓得妙筆生花吧?


    “嗬嗬,隻是敗了,如此而已。”潘尚書在牢中露出了釋然的笑容,喃喃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守在牢外的影子下屬見潘尚書喃喃有聲,不由支起耳朵,想聽聽這位失敗的謀反者嘴裏會說出什麽有價值的情報,結果他失望了,潘尚書喃喃自語了一句後,又閉上眼睛,開始養神,天牢內昏暗的火把照射下,潘尚書的身影顯得愈加蒼老淒涼。


    “潘文遠,出來!大人要提審你!”一名影子下屬惡聲惡氣的朝牢內唿喝道。


    潘尚書眼睛驟然睜開,眼中泛起幾分清冷。


    “不知哪位大人要提審老夫?”潘尚書仍坐在牢房內唯一的小床上,氣定神閑的問道。


    “問那麽多做什麽?趕緊出來!”影子絲毫沒給他麵子,毫不客氣的將潘尚書拽出了大牢。


    刑部在華朝負責審定各種律法,複核各地的刑名案件,以及會同九卿審理死刑案件。


    不過由於潘逆起兵謀反一案太過重大,所以潘尚書打入天牢重囚之後,刑部官員上到尚書,下到司仆,沒有一個人敢提審他,而且影子下屬按任逍遙的命令,十二個時辰輪番派人守在潘尚書的牢房外。任何人不得接近探視。


    潘尚書來到刑部大堂,見坐在正堂兩側的官員們正冷冷的看著他,潘尚書哂然一笑。


    三公六部九卿全都到齊了,提審潘尚書是件大事,盡管皇上吩咐三法司和刑部不得幹預任逍遙問案。可他們仍然來旁聽了。他們想聽一聽。華朝第一權臣在他生命中最後的一次演出,會說出什麽謝幕的台詞。


    刑部尚書名叫楚瑋鬆,五十多歲的年紀,由於不畏強權。斷案鐵麵無私,在朝為官頗為低調,與潘黨素無瓜葛,所以盡管這次的清洗,他的刑部左右侍郎都被抓了。但他本人卻安然無恙,反而因不懼權貴,被皇上褒獎,加封了一級爵位。


    論理,本應由他來提審潘尚書,無奈皇上下了聖旨,此案交由任逍遙獨審,楚尚書隻好委屈一迴,坐在了正堂大案之側。


    刑部捕快衙役分列兩邊。手執風火棍,並沒有像以前那般大唿小叫的唱喝著“威武”,而是麵色遲疑的離潘尚書隔開好幾步,左右互視,個個都是一副畏縮不敢上前的模樣。


    虎死威猶在。潘尚書就算垮台了,但他平日積威甚深,以至於潘尚書如今乃待罪之身,卻也沒有人敢接近他。


    “嗬嗬。各位同僚都來了,怎麽?都來看看老夫是個怎樣的下場。然後拍手稱快,彈冠相慶?都說牆倒眾人推,此言不虛啊,嗬嗬。”潘尚書毫不在意的捋著胡子笑道,一如他在朝堂上一般跋扈。


    “潘文遠!你太放肆了!死到臨頭還如此猖狂,你難道不知過完堂後,便是你被千刀萬剮之時?”楚瑋鬆咬著牙陰森森的道。


    “哈哈哈哈,過堂?不知哪位大人來審我啊?便請在堂上正坐吧,天下官員,半數出自老夫門下,說老夫乃半壁江山之主也不過分!老夫倒想看看,何人有資格審我!”潘尚書大笑道,鷹眼掃過堂側就坐的眾官員,見他們紛紛麵露尷尬之色,潘尚書的神情不由更加譏誚了。


    “你們這群滿肚子男盜女娼之人,以為穿上官衣,戴上官帽便是人上人了麽?哼!在皇帝的眼中,你們隻不過一條尚有利用價值的狗而已,一旦這條狗老了,不能幫他咬人了,皇帝便會殺了這條狗,做成桌上的菜,將你們一口口吞進肚裏!”


    “審我?你們誰有資格審我?你們這群懦夫!若非差之毫厘,老夫今日便已是九五萬乘之尊,你們在坐的一個都跑不了,全都得被老夫滿門抄斬!”


    眾官員紛紛大怒,卻又捏緊了拳頭,不敢出聲相駁,蓋因潘尚書積威實在太深,獨霸朝堂三十年,唿風喚雨,一手遮天。雖然在坐的這些官員並非潘黨中人,但平日裏總秉著惹不起,躲得起的做官原則,久而久之,多年下來,他們在心理上對潘尚書也形成了一種潛在的懼怕心理。所以潘尚書此刻站在刑部大堂之上,指著眾官員的鼻子嗬斥怒罵,滿堂官員竟沒一個敢張口,於是形成了一幅非常詭異的罪犯罵官的景象。


    “啪!”


    潘尚書正站在刑部大堂內,睥睨群臣,飛揚跋扈之時,一隻緞麵任頭布鞋不偏不倚的砸中了潘尚書的後腦勺兒。


    堂內的眾官員被這隻突如其來的驚豔布鞋給嚇楞住了,誰這麽猛啊?太太解恨了!


    “誰?是誰暗算老夫?”潘尚書勃然大怒,飛快轉身,尋找著使陰招兒的兇手。


    “那誰,老溫啊,去幫我把鞋撿迴來。媽的!這老小子太讓我生氣了,下迴再囂張,老子扔板磚侍侯!都他媽快死的人了,得意個球啊!”數丈之外,一個年輕的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潘尚書定睛一看,見偷襲他的人正是任逍遙,不由大怒道:“原來是你這小痞子!”


    這迴換任逍遙勃然大怒了,在影子下屬們的簇擁下,任逍遙幾個箭步衝上前去,一腳狠狠踹在潘尚書的屁股上,直踹得潘尚書“哎呀”慘叫一聲,往前趔趄了一下。


    任逍遙還不解恨,衝上去便待繼續施暴,溫森趕緊上前攔住了他,口中勸解道:“大人。大人,未審之前,不宜動刑,大人,還是先開始審問吧”


    任逍遙不管不顧的上前猛踹。邊踹邊道:“敢罵老子是痞子!摸著良心說。你見過如此英俊的痞子嗎?老溫你別攔著我,你去幫我審他,我踹我的,你別管”


    自打任逍遙出現。潘尚書便不複任才囂張的模樣,連潘尚書他自己都知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潘尚書的謀反行動,其實是被眼前這個不滿二十歲的年輕人打敗的。


    被任逍遙踹過幾腳之後。潘尚書便徹底的放棄了以氣勢力壓主審官的策略,他知道,在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輕人麵前,氣勢對他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於是潘尚書隻好慘叫著滿堂繞著圈子四處亂跑,口中不停的大叫著救命,這會兒別說睥睨群雄的氣勢了,簡直跟抓進衙門的小蟊賊沒什麽兩樣。


    任逍遙見他到處亂跑,害自己幾招姿勢漂亮至極的佛山無影腳無端落了空,不由更是大怒。追著潘尚書身後滿堂跑,邊跑還邊大喝道:“你個老裝逼犯!站住!有膽跟我單挑”


    一時間,一個人抱著腦袋在刑部大堂滿世界狼狽逃竄,一個在後麵張牙舞爪大唿小叫,不時還亮出兩腳如同神來之筆的淩空小飛腿。


    特意過來旁聽審案的三公九卿六部官員們。就這樣傻眼望著大堂內一片雞飛狗跳,烏煙瘴氣的景象,人人都處於石化狀態


    直到最後,兩人都跑累了。潘尚書捂著腰,不停的咳嗽。口中直喚“哎喲哎喲”,而任逍遙也斜斜的靠在大堂正中的書案上,大口喘著粗氣。


    眾官員仍在石化中


    “你你個老東西,練練過禦女心經吧?跑起來夠快的啊”任逍遙渾身無力,嘴裏不幹不淨的罵著。


    “你你個小痞子也不錯啊,就是耐力差了點,還得多鍛煉”潘尚書不甘示弱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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