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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試鏡到底有沒有成功,顧玥其實不太擔心,其實當在評委裏麵看到張藝興時,她的心情就很矛盾,連夜迴去上網搜了許多關於《示愛》的信息,其得到的結果都是,隻知道石英拍攝的是一部校園風青春片,別的就不清楚了,而其中不乏也談到因為石英和晨星的關係好,因此和晨星達成了某些協議,所以晨星免費租借拍攝場所,也算是為石英這個總投資人省了不少。


    在網上搜了半天,也沒找到任何跟張藝興有關的消息,顧玥不覺得煩躁,如果真的沒關係,那傢夥哪有什麽美國時間去當評委?也沒聽說他也石英有什麽關係啊,如果接片後就要經常見到那傢夥,顧玥真恨不得自己被刷掉算了。


    碎碎念了一大堆,可惜天不從人願,劇組的電話還是如期而至了,顧玥在不知用什麽心情麵對的情況下,迷迷糊糊的答應了第二天去晨星**,掛掉電話後,她愣了一下,拂拂額,不自覺的說了一聲「靠。」


    因為當天晚上,顧玥接到了一通電話,因為沒有來電顯示,她遲疑了一下才接通,接通後,就聽到一個說熟悉也熟悉,說陌生也陌生的聲音。


    吳亦凡!


    想到離開張藝興公司那天吳亦凡那渾身是傷的摸樣,她的臉色就黯淡下來,那天之後她其實打過電話給他,可他的手機關機了,她又發了幾條簡訊,對方卻一直沒迴,過了幾天,她也把這件事忘了。


    隻是沒想到,現在這傢夥倒是打來了。


    「你的傷還好嗎?」想到這傷還是因為自己造成的,顧玥不覺開始愧疚。


    那頭吳亦凡笑了一下,沒什麽特別的道:「小事,就是被管著養了幾天,連手機都被沒收了,現在好了,我也算出獄了。」


    聽他還能開玩笑,顧玥倒是也笑了,笑了一聲,卻覺得有點尷尬,他們其實不算數,充其量也就是不負責任上司和盡忠職守下屬的關係,而現在她也離開了張藝興公司,倒是真的沒什麽還能聊的話題了。


    吳亦凡似乎也發現了,咳了一聲,他主動找了話題,「我聽說你要拍戲了?你喜歡拍戲?」


    「也談不上喜歡,隻是也想試試,再說以前也有過經驗。」到底也身在演藝圈過,對這個行業看多了,總是也想自己也上場試一下,因此,石導之後找到她,她才沒什麽反抗的就答應了,畢竟她也不是不會演戲的人,雖然是短暫的培訓,可她當時也的確很用心,因此現在的她,不能和有經驗的實力演員比,但比之大多數的新人,應該還是比較占優勢的。


    聽她這麽說,吳亦凡又說了一些自己以前演戲的心得,兩人就這麽東拉西扯了一會兒,直到吳亦凡那邊好像被護士催了,他才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直到電話掛點,顧玥也沒搞清楚這傢夥打電話來到底是為了什麽?就是為了她演戲的事兒。


    顧玥的房門突然拉開,一張顏色媲美黑炭的俏臉露了出來,對著外麵狠狠的咆哮,「叫什麽叫,誰再叫就給我滾出去,這裏不是k房。」


    已經被默認為顧家戰鬥力最小的威廉同誌立刻極其識時務的連連頷首,點頭哈腰的急忙應允,「是,伯母您忙,我們不說話了,一句也不說了。」


    「哼。」女王氣場展露的某女這才滿意的退迴房間,還伴隨一聲厚重的關門聲。


    張藝興公司裏。


    最近張藝興公司的氣氛非常不好,無論是大廳,電梯,企劃部,公關部,財務部,甚至是庶務部,都無處不在的瀰漫著一股低迷的氣流。


    「是裁員,一定是裁員。」有資歷頗深的老員工一臉高深莫測的這麽說道。


    「不會吧,我才剛過試用期,不會裁我吧?」對前輩的話深信不疑的新晉員工立刻一驚一乍,就怕運氣不佳中大獎。


    「你還好歹過了試用期,我還有半個月才過試用期,要是現在被開除,公司連錢都不用賠,我虧不虧啊。」說這話的人是剛出社會的大學生,好不容易托關係找到一個高薪厚職,實力出眾的公司,還沒來得高興兩天就被這晴天霹靂般的消息弄得抓耳撓腮,如果真被開出了,她都不知道要怎麽迴去麵對家裏的列祖列宗。


    茶水間裏,一片愁雲慘澹,夏沫本來是來倒水,結果還沒進去就聽到裏麵的嘀嘀咕咕,她當即眉頭一擰,臉色不耐的喝道,「有功夫胡說八道是不是?工作都做完了嗎?」


    眾人一見部長光臨,立刻作鳥獸散,一步不敢耽誤。


    趕走了眾人,夏沫為自己倒了一杯白水,端著水杯嘆了口氣,她又何嚐不知道這幾天公司的低氣壓對低層員工造成了什麽影響,可是這也沒辦法說,其實這些不用上頂樓的小員工還好,像她這種職位偏高的,那才是劫數難逃……


    一想到下午一點的例會,夏沫的胃就開始泛疼,老天保佑,今天總裁可別再獸化了,他成天折磨人,誰受得了啊,歐氏都快成停屍間了,天天都能聽到哀鴻遍野。


    下午一點,隨著張總裁的出現,原本嘰嘰喳喳,交頭接耳的辦公室,突然一陣安靜,眾人大氣都不敢出的盯著龍椅上的九五之尊……手裏的文件都快捏出褶子了,卻沒一個人敢首當其衝,光榮就義。


    「誰先開始。」等的不耐煩了,總裁大人發話了,俊逸的五官無論怎麽看都是帥氣無比的,可如果能忽視臉上那層薄薄的黑氣,應該會更完美。


    下麵的人一個看一個,最後輪了一圈兒,所有的人的目光頓時投向新品研究部的周經理,周經理驚悚的對著眾人,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不可思議的無聲說了一句,「我?」


    眾人急忙點頭,是你,就是你,你們新品研究部這個月不是比上個月多盈利了百分之五嗎,不是你還是誰,你快說啊,你快說啊,沒看總裁都快怒了嗎?


    慘被眾人出賣的周經理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聽龍椅上的某人開了金口,「周經理,你先開始。」


    這下逃不掉了,周經理滿臉慘白的站起來,其他人卻齊齊鬆了口氣,替罪羊什麽的,果然是最美好的存在啊存在。


    周經理顫顫巍巍的報告了上個月的業績,還有未來一個月的計劃發展,當然不可免俗的還有手上現在幾個案子的研究成果,而在一堆冗長而枯燥的報告下,首位上的歐總裁居然一點表情都沒有,甚至連多問一句都沒有。


    眾人一邊揣揣不安,也一邊小心翼翼的想著,莫非今天總裁吃對藥了,不暴躁了,他們得救了?是這樣嗎?是這樣嗎?世界真的美好了嗎?耶穌真的復活了嗎?聖母利亞真的降臨人間了嗎?


    可眾人還沒來得及將美好的未來暢想完畢,就聽一道仿佛地獄冒出來的陰涼聲音突然彪了出來,不帶一點遲疑的飆了出來,「周經理,請告訴我,是你的實力有問題,還是我的決定有問題?」


    「耶?」正報告得嗨皮的周經理被冷不丁打斷,還沒反應過來,當下愣住了。


    張藝興抬起高貴的下巴,一臉倨傲狂妄的看著辦公桌末端,極力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指甲殼那麽大點的周經理,臉上一片冷然,「我很懷疑,讓你坐上經理位置這個決定,我是不是做錯了,上個月四個新品研究成功,發布過後造成業界熱潮,但你卻告訴我,成效隻是增長了百分之五,我要的是這些嗎?你到底有沒有帶腦子上班?」伴隨著話音落下,一跌厚厚的文件砸向光滑的辦公桌桌麵,劃出一道亮麗的白線。


    眾人抽搐的望著滿臉蒼白,一副快要被嚇暈的周經理,心髒森森的顫抖一下,上升百分之五都被批成這樣,他們沒有增長的部門該怎麽辦啊怎麽辦?


    辦公室一下子靜若寒蟬,沒人再敢吭聲,可一個個的額上的冷汗卻沒浪費的一直冒個不停,太恐怖了太恐怖了,總裁現在不是獸化,他是魔化,他已經徹底魔化了啊啊啊啊,誰來救救他們啊。


    陰冷的目光狠狠的掃過在場所有人,歐文皓閑暇的靠在椅背上,眼眸淩厲的尋看一圈兒,最後對向宣傳部經理的方向……


    宣傳部經理頓時渾身一抖,驚得眼球都快凸出來了,眼睜睜看著總裁大人盯著自己慢慢蠕動嘴唇,宣傳部經理簡直欲哭無淚,神啊,蒼天啊,救命啊,這裏有妖怪啊!


    不知是不是這位部門經理平時行善積德,就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頭,突兀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眾人尋望了一圈兒,最後齊齊把視線投向首位的頂級波ss。


    張波ss眉峰一挑,淡定的拿起手機,接通了,「餵。」


    對麵的人說了什麽,張總裁原本青黑不定的臉突然消弭下來,接著,越來越溫和,越來越溫和,到掛掉電話是,嘴角竟然帶著莫名其妙的笑。


    搞什麽,總裁大人終於瘋了嗎?他終於自己把自己搞瘋了嗎?快來人啊,找精神科啊。


    歐文皓放下電話,抬眸看了眼誠惶誠恐的下屬們,嘴角微勾,掃了還站著不敢動的周經理一眼,神色愉快的說:「新品研究部上個月的成績雖然隻比上上個月上升了百分之五,但卻比去年同期上漲了百分之七,雖然效果並不顯著,但也算進步,周經理,你坐下吧。」


    周經理嚇得眼睛都快凸出來了,在眾人各種驚悚怪異的目光下,他顫顫巍巍的坐了下來,心裏卻嘀咕,接完電話總裁大人居然就換屬性了,這電話莫非是從火星打來的?


    張藝興一直不知道其實他有個別扭的性格,怎麽說呢,有什麽話不願明說,總是擺著一張冷冰冰的死人臉,對於自己的敵人那是毫無愧疚的斬草除根,但是對於自己在乎的人,卻從來不願坦誠相對。他這樣的別扭性格,對他自己的影響雖然不大,但是對前幾天被他折磨的心力交瘁,都快集體抱團跳樓自盡各部門經理卻是深深的撼動了。


    當然,事情也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隨著一通電話的打來,他那莫名其妙的怒氣就像找到輸出口,一下子就像遊泳池的排水通道,嘩啦一聲,什麽陰霾因素都毫無壓力的流逝了。


    至於那通電話是誰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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