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似是第一個人為雲想辯解。
以往無論是江湖名家還是市井小民，看到的都不過是那一日的瘋癲。自己無意間的暫離，卻得了那樣一種結果。
無情，卻傷人。
突然感到一隻手在拉著自己的衣袖，低頭望去，洛英的頭早已靠在自己腿上，一雙大眼睛也早就眯在了一起，一副困得睜不開眼睛的樣子。隻是手還緩緩地拽著衣袖，提醒衣袖的主人看這邊，別讓她這隻小豬因為睡著而滾到地上去。
一看到那張小臉就不由地失笑，拉起有些圓滾滾的小身子往臂上一放，轉身走出天機樓。隱約間還聽到那說書人又提到了翼城第一才子，引得周圍人一陣大笑，議論紛紛。
“阿英，你困了嗎？”
看到小人又懶洋洋地趴在自己肩頭，不由自主地想逗逗她，聳聳肩，滿意地看那顆小頭顱隨著自己的動作左右亂晃。小手手心裏還攥著幾粒瓜子仁，不時地撚起來放到嘴裏。
“有些困了，這天機樓也不過如此嘛。不過，那個說書人還真是說得不錯。”
箜莫淡笑著，“那天機樓遠遠沒有你看上去的那麽簡單，包括苒園也是一樣。你在苒園走動時，也要記得小心。”
隨口說道的箜莫順手將洛英頭上歪在一邊的鈴鐺扶正，抬眼看著洛英忙嗑著瓜子，還不住地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那個園子不小也不算大，早就已經逛過一遍了。裏麵的人也都見過，沒覺得有壞人在啊，都會給我好多零嘴吃的。”聲音不大卻含著驕傲，炫耀著自己的人緣好。
箜莫一隻手捏上那張粉嫩的小臉，雖明知洛英那擠眉弄眼是故意擺出的，依舊放緩了力道，“那你有沒有見過像芝芝一般大小的女孩？”
“沒有啊。”將最後一顆瓜子塞進嘴裏，趁箜莫不注意，順手拿垂在一旁的衣袖擦擦嘴，“園裏就我和芝芝兩個人算是個孩子，所以好吃的東西特別多。”
“這樣啊。”
聲音減低，沒注意到一旁嘰嘰喳喳的小鬼頓時住了嘴。心不在焉地用目光流連著兩旁的攤子，等待腳的主人發完呆。
心裏有些不太舒服。是吃太多零嘴了嗎？胃上有一角隱隱抽痛著，連帶著再往上的左手邊。看來還是少吃點吧，省得下次聽到什麽再這麽失常。
“莫哥哥，到了。”
小手拍著橫在腰間的手臂，示意要下來。箜莫這才迴過神，看到眼前是那條暗巷，盡頭就是苒園的側門。街上燈火通明，光卻照不進去。借著黑暗僅能勉強看到一個門隱約的輪廓。
箜莫是第一次知道這裏還有一個側門，看到一團昏暗的小巷不由皺了眉，“阿英，你平日就走這個門？”
已經安全落地的洛英整了整有些淩亂的衣擺，沒有往裏走的意思，“是啊。莫哥哥送到這兒就行了，我馬上進去。”
“我送你進去吧，這裏暗。”
嘴角又笑彎了，“這路都走了百八十次了，沒問題的。這次莫哥哥先走，我在這兒看著，你走了我再進去。”
目測了一下門與巷口的距離，也就不到十步。放心地揉揉洛英的頭，逐漸加大著力度，等到一雙眼睛帶著點惱怒瞪著他，這才大笑地收手離開。
身後一陣鈴鐺的輕響，應該是轉身進去了。這個小鬼，說是要看我離開，實際上怕是早早轉身迴去了。
一轉身，巷口空無一人。含著笑，大步沒入漸少的行人。
以往無論是江湖名家還是市井小民，看到的都不過是那一日的瘋癲。自己無意間的暫離，卻得了那樣一種結果。
無情，卻傷人。
突然感到一隻手在拉著自己的衣袖，低頭望去，洛英的頭早已靠在自己腿上，一雙大眼睛也早就眯在了一起，一副困得睜不開眼睛的樣子。隻是手還緩緩地拽著衣袖，提醒衣袖的主人看這邊，別讓她這隻小豬因為睡著而滾到地上去。
一看到那張小臉就不由地失笑，拉起有些圓滾滾的小身子往臂上一放，轉身走出天機樓。隱約間還聽到那說書人又提到了翼城第一才子，引得周圍人一陣大笑，議論紛紛。
“阿英，你困了嗎？”
看到小人又懶洋洋地趴在自己肩頭，不由自主地想逗逗她，聳聳肩，滿意地看那顆小頭顱隨著自己的動作左右亂晃。小手手心裏還攥著幾粒瓜子仁，不時地撚起來放到嘴裏。
“有些困了，這天機樓也不過如此嘛。不過，那個說書人還真是說得不錯。”
箜莫淡笑著，“那天機樓遠遠沒有你看上去的那麽簡單，包括苒園也是一樣。你在苒園走動時，也要記得小心。”
隨口說道的箜莫順手將洛英頭上歪在一邊的鈴鐺扶正，抬眼看著洛英忙嗑著瓜子，還不住地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那個園子不小也不算大，早就已經逛過一遍了。裏麵的人也都見過，沒覺得有壞人在啊，都會給我好多零嘴吃的。”聲音不大卻含著驕傲，炫耀著自己的人緣好。
箜莫一隻手捏上那張粉嫩的小臉，雖明知洛英那擠眉弄眼是故意擺出的，依舊放緩了力道，“那你有沒有見過像芝芝一般大小的女孩？”
“沒有啊。”將最後一顆瓜子塞進嘴裏，趁箜莫不注意，順手拿垂在一旁的衣袖擦擦嘴，“園裏就我和芝芝兩個人算是個孩子，所以好吃的東西特別多。”
“這樣啊。”
聲音減低，沒注意到一旁嘰嘰喳喳的小鬼頓時住了嘴。心不在焉地用目光流連著兩旁的攤子，等待腳的主人發完呆。
心裏有些不太舒服。是吃太多零嘴了嗎？胃上有一角隱隱抽痛著，連帶著再往上的左手邊。看來還是少吃點吧，省得下次聽到什麽再這麽失常。
“莫哥哥，到了。”
小手拍著橫在腰間的手臂，示意要下來。箜莫這才迴過神，看到眼前是那條暗巷，盡頭就是苒園的側門。街上燈火通明，光卻照不進去。借著黑暗僅能勉強看到一個門隱約的輪廓。
箜莫是第一次知道這裏還有一個側門，看到一團昏暗的小巷不由皺了眉，“阿英，你平日就走這個門？”
已經安全落地的洛英整了整有些淩亂的衣擺，沒有往裏走的意思，“是啊。莫哥哥送到這兒就行了，我馬上進去。”
“我送你進去吧，這裏暗。”
嘴角又笑彎了，“這路都走了百八十次了，沒問題的。這次莫哥哥先走，我在這兒看著，你走了我再進去。”
目測了一下門與巷口的距離，也就不到十步。放心地揉揉洛英的頭，逐漸加大著力度，等到一雙眼睛帶著點惱怒瞪著他，這才大笑地收手離開。
身後一陣鈴鐺的輕響，應該是轉身進去了。這個小鬼，說是要看我離開，實際上怕是早早轉身迴去了。
一轉身，巷口空無一人。含著笑，大步沒入漸少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