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銘將那真元液給了每人十滴,那玉瓶裏的真元液隻剩下三分之一,這讓風銘肉疼不已,這可是好東西,瞬間就能補充真元,不亞於救命仙丹。


    待分完那真元液之後,風銘拾階而上,一路上使勁地折騰,根本不在乎真元的消耗,雖然風銘大方無比地分給其他人,但心裏仿佛就像給剜去一塊肉一般心痛。


    心裏不痛快,就使勁地折騰唄!折騰完之後正好試試這真元液的效果如何。


    這一次,風銘在那些石階上拳打腳踢,不曾料想,磨練的效果竟是出奇的好。那吸引力無比巨大,原來登上之時,挪動都艱難無比。如今已有了長足的進步,移步上去,並不會感到極為艱難,但要在其上閃騰挪移,仍舊艱難無比。


    風銘幹脆在那些石階上練步法和拳法,那體內的真元猶若江河決堤一般傾瀉而出,然而,效果卻是極度驚人,風銘感動自己在飛速的進步。


    風銘這種行為大大地刺激了其他人。那蝸牛爬行的速度頓時改變,一個又一個台階被踩在腳下。而空空、林風更是率先登上了第三千個台階。他們同樣知道這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磨練場所,紛紛返迴到下麵的台階,如同風銘一樣演練武技,反正手中有糧,心中不慌。


    而未登上第三千個台階的人,是受刺激也好,還是受到鼓舞也罷,那速度突然間快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隻見噌噌往上,一個又一個台階匍匐在自己的腳下,並最終全部登上了第三千個台階,而且都不甘示弱地返迴到下麵的台階磨練步法和武技。


    這時,那聚元天梯竟變成了演武場,之前那老牛拉破車,氣喘籲籲的場麵一掃而空,變成了龍騰虎躍,鷹擊長空。每個人的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因為進步之神速是肉眼可見。也難怪大家進步如此之快,這天時、地利、人和都湊在一起了,進步不快才是咄咄怪事。


    風銘撥的八個字——聚元成,以破麵,那是字字珠璣,給眾人打開了一扇大門。雖然離“”的要求還差十萬八千裏,或許遙遠的今後才能⊕3⊕3⊕3⊕3,達到那“”的程度,但那攻擊力成倍的增長,且犀利無比,卻是感同身受的。況且手裏如今捏著風銘贈送給他們的真元液,根本就不需要考慮真元消耗的問題。大家都試過一次,那效果之逆天,讓人目瞪口呆,發愣了老半天,才清醒過來。


    那真元液吞服下去之後,隻聽得體內“轟”的一聲,那經脈裏就被精純無比的真元塞滿,運行一圈之後,便化成真液流進丹田裏,而數量之多,更是超乎想象,像河水一般源源不絕。那兩顆金丹立馬由黯淡變成金光熠熠,真元的虧損竟唿吸之間就全部補充並有絲絲進步。


    那滴真元液竟是高度濃縮而出,並且精純至極,比自己運轉功法煉化出來的真元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溫順至極,不會產生一絲一毫的破壞,也不會產生任何後遺症。


    什麽叫逆天之物,大家這一次是親身感受了,這東西的價值根本就不可估量,一滴就等同一條命。大家手裏還攥著九條命,況且還有一個堅強的後盾,手裏還攥著無數條命,都成了穿一條褲子的兄弟了,還怕他不給,要是不給,幾個兄弟堵住他,揍他丫的。


    所以,大家使勁地折騰,拚命地折騰,不計成本地折騰。反正其他人都在玩命的折騰,人就愛圖個熱鬧,圖個攀比。


    每個人都發瘋似的折騰,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不能放過,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要是被其他兄弟拉下一大截,到時候都會沒臉見人。


    不過,任其他人再瘋,都瘋不過風銘,這裏的吸引力都快對他沒影響了。這會好像不見了,可能跑到上麵去了,可惜剛才沒拉住他再討要幾滴真元液,可惜!可惜!……


    這時的風銘早就被大家嚇得跑到第三千個台階之上,躲起來了。那如火如荼、狀若瘋癲的場麵讓他嚇了一大跳,他趕緊躲得遠遠的。那場麵要是再瘋下去,就是白開水都會供應不及,更別真元液了。


    風銘知道其他兄弟都把他當作一頭奶牛了,以為那真元液隨便擠兩下就有了,其他人拿著杯子裝著喝就是了。可惜!他擠不出來,一共才那麽一瓶,現如今也就剩下一了,所以溜之大吉。


    風銘直竄而上,將其他人甩得遠遠的,心道:咱惹不起,還跺不起嗎?


    當風銘踏至第五千六百個台階時,感到不對勁了。要知道風銘的身體可是非常強悍的,用人形兇獸來形容也不算為過。但當他踏上第五千七百個台階時,他的身體竟吃不消了。那台階上的風越來越強勁,問題在於那不是一般的風,而是罡風,那罡風如極度鋒利的刀,千千萬萬,密密麻麻,不停地切割著身體,饒是風銘那千錘百煉的身體也開始出現創傷。


    風銘不得不祭出真元衣護住全身,硬抗著往上衝,但那罡風實在是太過狂猛、犀利,唿嘯著衝擊風銘的身體,欲要將他的身體吹出台階之外,而台階的一側這時卻出現了白色氣流,伴同著罡風翻滾不已,如同一條條白龍狂舞,隨時等著闖關的人落入它那白色的大嘴裏。


    風銘不得不分出一股真元、力量注入雙腳,以求穩住身形,然而那台階卻滑不溜秋,竟讓人難以穩住,不得不耗損巨大的力量和真元來穩住身形,而身上的真元衣也在罡風的切割下,隻堅持了一會就要破碎,逼迫他不停地注入真元來維持那真元衣。


    風銘感動體內的真元就好比江湖決堤一般奔瀉而出,以風銘那龐大的真元儲量也僅僅是堅持到第五千六百七十個台階就宣告枯竭,他不得不吞服一滴真元液來補充真元。


    但越往上走,那真元的消耗速度就越快,從第五千六百八十個台階踏至第五千七百個台階,就耗損了一滴真元液。


    這種情況讓風銘知道他即使擁有再多的真元液也踏不到第六千個台階。甭看他現在離第六千個台階隻剩下區區三百之數,然而,這三百之數恰若天塹一般,難以逾越。因為越往上難度越大,到了後麵的台階,祭出的真元衣會像蛋殼一樣脆弱,瞬間破碎。


    每踏上一個台階都艱難無比,因為兩個台階的風速明顯不同,必須竭盡全力才能擠上去,並需耗費大量的真元和力量來穩住身形。


    所以,想通過強行硬抗,登上第六千個台階,無疑是“癡人夢”。


    風銘快速地倒退而迴,臉色蒼白,一幅疲憊不堪,狼狽以極的模樣。而臉上更是陣陣抽搐,難以之大,超乎想象,白白損耗了十滴珍貴無比的真元液。風銘從第五千七百個台階到第五千八百個就耗損了十滴真元液,也相當於耗去了十條性命。


    其他人這時正在這吹著罡風的台階上往上衝,看見風銘那模樣就好像看見了鬼一樣。前三千個台階,風銘的英明神武還深深烙印在大家的腦海裏,而如今這模樣哪裏還找得到一絲神武的模樣,整個就一乞丐,衣服破破爛爛,身上傷口縱橫,鮮血淋漓,神情萎靡不振。


    “快退迴去!”


    正待大家要詢問之際,風銘不容置疑的聲音傳入耳朵。其他人毫不猶豫地跟著退了下去。大家都想知道那上麵的情況,難度非常大,那是肯定的,看風銘的模樣就知曉一二,就連風銘也沒闖上去。但究竟難在何處,是否有辦法解決,是大家迫切需要了解的東西。所以,其他人都毫不遲疑地跟著風銘退迴到第二關起初的幾個台階上。


    待大家聚攏之後,風銘才往口中滴了一滴“萬年石乳”和“真元液”進去。風銘之前沒有補充真元和療傷是故意的,他要借自己的形象來警示他人。兩種東西都是逆天之物,效果出奇的好,那傷勢和真元的問題在唿吸間就解決了。


    “硬闖行不通!哪怕有再多的寶物也闖不上去!”風銘凝重地道,隨即把上麵的情況一一告訴大家。


    當大家聽到風銘僅僅是踏了一百個台階就耗費了十滴真元液之時,臉色都綠了。他們手頭上可沒幾滴真元液了,差不多被他們在前三千個台階折騰光了,更何況,即便有真元液也不用,還是上不去。


    “大家都想想,看看有什麽辦法,集思廣益,眾人拾柴火焰高!”空空道。


    一時之間,全場寂靜,唯有那罡風唿嘯之聲……


    沉默了一會之後,其他人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


    “劈開罡風,強行硬闖行得通嗎?”


    “恐怕不行沒那麽多真元來消耗,那罡風無孔不入。”


    “用瞬移的法子,可惜瞬移的消耗也是無比巨大的。”


    “護身甲能抗住那罡風嗎?”登高問風銘道。


    “恐怕不行,到了後麵,恐怕和紙糊的差不多。”風銘迴答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就被堵在這裏等死嗎?”登高一時心急,大聲嚷嚷道。


    “堵”這個字如靈光一般閃現在風銘的腦海裏,他這一次上去就是用“堵”的辦法,把罡風堵在外麵,而大家的思路也都是落在“堵”的上麵,但明顯行不通。如果換個思路來想這個問題呢!“堵”的對立麵是“疏”,恰若流水一般,堵是堵不住的,卻可以通過“疏”的辦法,讓其順流而下。


    想到這裏,風銘的臉上閃動著喜色:“登高,你這次立大功了!”


    登高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實在搞不懂這大功從何而來。


    “我們之前討論的全是采用‘堵’的法子,將罡風堵在外麵,這條路明顯走不通。既然堵不住,我們就幹脆不堵,用‘疏’的辦法,讓罡風入體,適應這罡風,用這罡風錘煉我們的身體。或許我們能闖過這一關。而這裏的罡風是逐次增強的,正好是最佳場所。”風銘臉帶喜色,眼睛閃閃發亮道。


    其他人聽了風銘的主意,心中一愣,這想法大膽之極,好處也多多,不過,風險也夠大,如果堅持不住,瞬間就會被那罡風切成肉丁。


    不過,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死馬當作活馬醫,實在不行,隻要衝到剩下不多的台階時,用瞬移冒險衝上去,賭上一把。


    “各位,各自選擇適合的台階適應這罡風吧!如果有更好的辦法,也可以試試。”


    風銘完,便朝上麵的台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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