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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日的長陽城有些壓抑與緊張,偌大的城內,縱橫交錯的每條街道上,不時的,便會有一隊官兵來迴巡查。


    城門被一層又一層的士兵包圍,進出城皆要嚴查。這樣的陣仗,隻在兩年前曦德太皇太後遇刺時才有過一次。城內百姓,皆在私下議論如今再次這般守衛深嚴,全城戒備是為了哪般?


    不遠處街道,又一隊士兵整齊劃一的開始巡查,為首的赫然是將軍王藍栩將軍,路邊百姓皆福身跪地叩拜,這是對皇室最基本的禮儀。


    行至長長的街道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純淵藍栩冷峻的麵龐掃視著周圍,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素手緊握著劍柄,隻是手掌卻被厚厚的紗布纏繞,掌心處的潔白紗布還透著斑斑血跡。簡單的包紮手法,一看便是匆匆而就。


    周身散發出的冷凝的氣場使得旁側的人群皆無比敬畏,這便是保護著國家,保護著他們家園的,猶如神邸一般存在將軍王!


    日已西斜,純淵藍栩依舊大步走在每條街道上巡視,身後跟隨的士兵已經不知換了幾波。


    驀地,一個家丁模樣穿著的小廝快步向純淵藍栩跑來。


    「殿下,公主醒了!」小廝氣喘籲籲的道。


    純淵藍栩聞言,冷峻的眸子倏地怔住,隨即轉身大步向安寧府的方向走去。身後一行士兵繼續在每條街道巡視。


    優雅華美的房間內,層層帷幔下,精緻舒適的床榻上此刻正斜斜倚著一個妙齡女子,女子眉頭微皺,嘴角有些痛苦的輕抿。唇色蒼白如紙,精緻的臉龐微微蒼白,我見猶憐。


    纖細的手腕垂在床側,上方一麵手帕將玉手皓腕遮住。帷幔外,一個鶴髮老者正閉著眼睛細細的為她把脈。


    旁側站著幾名丫鬟,正垂首靜靜地侯著。


    半晌,老者緩緩睜開眼睛,站起身向外麵走去。


    一旁站著的丫鬟見狀,有的去送老者,有的則趕緊將床上女子的手臂放迴錦被裏,替她掖被角。


    老者走至外間,提筆在桌子上的紙張上洋洋灑灑的寫下藥方。交付給一旁的丫鬟。


    小丫鬟接過藥方,輕聲恭敬的道:「李太醫請隨奴婢來。」


    房門外站著的一個小廝聞言,立刻將房門推開,上前將桌子上放置的醫藥箱背在身上。


    老者則拂了拂衣袖隨著丫鬟想外走去。小廝也緊隨其後。


    房外走廊上,赫然站著一路疾步而來的純淵藍栩。


    「奴婢拜見將軍殿下!」小丫鬟恭敬的道。


    純淵藍栩看著老者,輕聲問道:「李太醫,輕九公主的傷勢如何了?」


    被喚李太醫的老者恭敬的請了個安,聞言道:「公主的外傷頗重,卻並未傷及內裏,所以也並無大礙。如今公主已經醒來,隻需要好好養傷,不可妄動即可。」


    純淵藍栩聞言,點了點頭:「有勞李太醫還要次次從宮中前來為公主診治!」


    李太醫聞言恭了恭身道:「殿下客氣了,是皇上親指老臣前來為公主診治,且這本是老臣分內之事。」


    純淵藍栩點頭,眸子看向房門,緊緊抿唇。


    「送李太醫迴宮。」


    「是!」


    李太醫一行人漸漸遠去,純淵藍栩這才緩步向房內走去。


    入了房門,緩步停在外間,層層帷幔裏,斜斜倚著的女子輪廓隱約可見。


    「給將軍殿下請安。」


    屋內伺候的丫鬟見到他來,皆躬身請安。


    床榻上,女子的身影明顯的一僵,緩緩扭頭看向純淵藍栩。


    「你們都下去吧。」純淵藍栩輕聲道。


    一眾丫鬟聞言,恭敬的魚貫而出。


    房門被緊緊關上,屋內一時間安靜無比。


    半晌,床榻上的女子坐起身子,輕聲道:「藍栩哥哥。」


    女子往日清亮的嗓音因傷勢,此刻有些輕柔。女子毫無血色的唇角微微揚起,看著不遠處那挺拔的身子輪廓,隻覺得身上的傷突然便不那麽疼了。


    那明亮的笑容,蕩漾在無雙的麵龐上,炎輕九此刻的心平靜無波。


    如今她還能好好的活著,還有他前來看望自己,還有什麽值得抱怨的呢。


    想起那一晚,她本以為自己就要死了,身上刀痕累累,心也一陣陣的疼痛。


    可他卻猶如神邸一般降臨,拯救了她的生命,也牢牢的將自己的心禁錮。


    「藍栩哥哥——」


    喃喃的輕語,飄蕩在寂靜的房間裏,迴蕩在兩個人的心中。


    驀地,純淵藍栩撩起衣擺坐在板凳上,伸手斟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


    二人皆靜靜不語,時間安靜的流轉著,寧和,安心。炎輕九想,就算隻是這樣隔著帷幔相見,沒有任何語言交流,隻要知道他就在身邊,她真的可以這樣度過永遠。


    藍栩將軍府內,一個僻靜的院落內,一襲輕衣的妙齡女子正獨坐院中石凳,雙手緊握,指節因為用力而泛著蒼白。


    女子緊緊咬著的唇瓣,已經泛著血絲。不安的眸子沒有焦距,額頭大顆大顆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


    「怎麽?怕了!!」


    倏地,身後想起清冷的嘲笑聲,話中殺機隱現。


    女子倏地坐起身,轉身看去,不遠處一襲天藍色衣裝的男子正隨意站著,手臂上纏繞著厚厚的紗布,上方血跡斑斑。男子嘴角揚起嘲弄的笑意,眸子裏卻是無盡的冷冽。


    「安德陽!你胡說什麽!」


    女子急聲斥道,可聲音中夾雜的絲絲顫抖,讓她內心中的恐懼暴露無遺。


    青年赫然便是安德陽,女子便是知影。


    安德陽聞言輕笑,緩步走向那個強自鎮定的女子。


    知影咬緊牙關,掩在衣袖裏的手微微顫抖。看著一步一步逼過來的安德陽,內心的恐懼被無限放大。


    「安德陽!你想做什麽——」


    「嗬!我想做什麽?知影,如今這句話問你才是最合適不過的吧!」安德陽輕啟朱唇,眸子緊緊的盯著知影那張忐忑的臉龐。


    知影倏地緊緊抓住石桌一角,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聽不懂?那我在蒼鷹腿上掛的令牌你也看不懂嗎!」安德陽收起笑意,嘴角劃過冰冷的弧度。


    知影聞言,隻覺得心髒漏跳了一拍,立刻急聲迴道:「什麽令牌?我,我沒見!」


    「沒見?那蒼鷹明明飛來了這裏,你竟沒見?那我再把蒼鷹叫來給你看看如何?!」


    安德陽說著,便伸手入衣袖拿出短笛,正要吹,便聽得知影急急道:「它怎麽可能會飛來這裏,它已經死在——」


    知影倏地袖住口,眸子裏瞬間盛滿了恐懼。


    「死在了送信的路上,對嗎?」


    那詢問的聲音很輕,可落到知影的耳中卻如同驚雷!


    知影仿佛看到了魔鬼一般,直直的盯著安德陽清冷的麵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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