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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畫扇隻覺得鋒芒在背的感覺瞬間消失,暗自慶幸之餘,反射性的迴頭看去。


    刀劍反射出的寒光,映在那一雙陌生又熟悉的眸子上,那眸子裏此刻滿是陌生的肅殺。麵龐被一方黑巾牢牢遮住,看不見容貌。


    可望著那一雙如此熟悉的眸子,她隻覺得身體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喧著一個人的名字!


    是你嗎,是你嗎,安小哥——


    利箭帶著破空之勢而來,身子被純淵藍慕一把攬住,躲開利箭。


    被迫移開目光,古畫扇依舊心神激盪,緊張不已。


    純淵藍慕倏地抬眸掃過安德陽,雖看不清容貌,可看他方才動作也知他非敵人。隨即便移開目光,繼續斬殺湧來的殺手。


    安德陽乍一近距離看到古畫扇也有瞬間的恍惚,頃刻間,一顆心便被喜悅的情緒充滿。可眼下情況不容得他多想,隻得執起利劍奮勇殺敵。


    這純淵藍慕如此護她,他也可專心戰鬥。此刻他隻盼望知影能夠快些行動。


    又一波箭流破空而來,純淵藍慕單手攬住古畫扇,隻留得右手擋開飛箭,緊繃著情緒,一刻也不能放鬆。


    不知過了多久,越來越多的人倒下,越來越多的血液流淌在地上,染紅了青青的草地,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令人恐懼令人作嘔。


    原本便人數少的暗衛經過一番廝殺,儼然所剩無幾,且都傷痕累累,幾個瞬息間便接連倒下。


    這時,其中一個暗衛在倒下的瞬間,伸手指向空中,一枚信號彈嗖的飛向空中,炸開一朵妖冶的藍色煙花。


    安德陽殺出一條血路,也趕到古畫扇身旁,與純淵藍慕一起將古畫扇護在中間,眸子緊緊的盯著四周猶如羅剎一般的殺手。掃過依舊毫無動靜的四周,安德陽隻覺得心中從未有過的焦急,與越發的鎮定!


    知影!希望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與使命!


    遠處,掩映在濃濃夜色下的三道黑衣身影正緊緊的盯著那包圍圈內頑抗的三人。


    其中一個頭髮稍白的黑衣人負手而立,陰測測的道:「成敗在此一舉,江垣,這次的人手你可都準備齊全了!」


    另一個黑衣人聞言,恭敬的拱手道:「迴侯爺,五百名殺手全部嚴陣以待,侯爺放心!」


    此時另一個體量稍小的黑衣人,手指倏地將身邊的稻草一把扯斷,手背上赫然布滿斑斑點點的刀疤。


    「父親,女兒要他死,女兒要她死!他們都得死!」陰冷的女聲從蒙麵黑巾下傳出,扭曲的麵孔也深深的掩在黑巾之下。


    隻是那從眉梢一直蜿蜒而下沒入黑巾之中的疤痕,在夜色下尤為滲人。


    頭髮稍白的黑衣人聞言,立刻伸手覆上黑衣女子的肩頭,道:「溪兒莫急,今日父親就算是拚了老命也會為你,為我們整個家族報仇!眼下我們江氏一族如此迅速的瓦解,全是拜齊國公府眾人,和六皇子以及七皇子所賜!你皇姑母落得如今這個地步也是被這個該死的黃毛丫頭算計!我唐唐江氏何曾受過這般侮辱!如今我們在想在朝中立足已然不可能,那我便拚盡一切也要將我們江氏所受的災難給報復迴來!宗玉國國主早便有意拉攏,此後我們便遠走宗玉國,到時我們依舊是風光無限!」


    黑衣女子聞言扭曲的笑了笑,眉梢眼角那一道長長的疤痕越發滲人。此人便是江雨溪!


    此刻她緊緊的咬著唇角,眸中恨意滔天,直直的盯著純淵藍慕的麵龐,一股扭曲的恨意快速將她蔓延。


    六殿下,六皇子!我江雨溪這般對你好,你竟然也為了一個小小的古畫扇如此對我!你將我囚禁與密室,我這滿身的疤痕全都是拜你所賜!隻是你卻沒有想到我竟然逃了出來吧!誰讓你有一個那般好的手下呢?哼!你這般對我,就不要怪我下手狠絕!


    「父親為何隻針對六皇子而放任七皇子不管!」江雨溪輕聲問道。


    「非是父親不管,而是你皇姑母提過,這個七殿下輕易不得動——」


    「什麽輕易不得動!姑母就是看在這個七殿下小時候曾與她朝夕相處過幾年的時光,念念舊情罷了!姑母一生無兒無女,這番作為並不難怪!不過——」江雨溪勾起唇角,扭曲的笑了笑。


    江候聞她如此說,也不反駁。的確,他的妹妹這一生最大的遺憾,便是沒有子女庇佑!可聽到後麵,卻隱隱有不好的預感,急急的問道:「不過什麽!」


    江雨溪勾唇一笑,道:「不過,皇姑母下不去手,那便由我這個侄女代勞。女兒早已經派死士前去了,包括那個礙眼的炎輕九,一個也不能放過!」


    江候聞言,皺了皺眉,道:「你可是將飲血暗衛給派了去!」


    「那當然。父親召集了江湖中的殺手前來對付六皇子,那普通的殺手又豈能是久經沙場的七殿下的對手。所以女兒便將三百名飲血暗衛派了去,這樣一來就更加有把握了!」


    江侯聞言皺眉道:「可是——」


    「沒有可是,父親,若想更加成功,就隻能這樣做。若今日放過七皇子不管,那經過六皇子遇刺的事情,他肯定會多加防範,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不能優柔寡斷!所以女兒才當斷則斷,派人同時擊殺!」


    江候聞言,思襯了半晌,也隻得嘆息:「這樣也好!」


    江雨溪陰測測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被純淵藍慕緊緊護住的古畫扇,一股滔天的嫉妒油然而生。


    「父親。我要她死!」


    江候看著女兒氣憤的模樣,又想起她遭受的罪,心中憐惜。聞言。便一把從旁側黑衣人的手中拿起弓箭,兩支利箭搭在弓弦之上,蓄勢待發。


    瞅準時機,便傾盡全力將利箭射出。


    純淵藍慕與安德陽互相配合,越來越多的的殺手倒下。可驀地,左右兩方的箭流更加洶湧,密實,二人相視一眼,轉換方向主攻左右兩方。


    可就在二人剛轉身之際,純淵藍慕的方向處,紛擾的箭潮中,倏地疾射出兩支利箭,力道之大,勢如破竹。


    古畫扇扭頭瞬間看到那破空之勢而來的利刃,隻覺得心驚膽寒。純淵藍慕此刻正應顧不暇,根本來不及躲開!


    古畫扇倏地一把攬住純淵藍慕的腰身,用力轉身,二人便轉變了位置。古畫扇隻覺得她仿佛在千百支利箭之中,聽到那兩支利箭劃破氣流向自己飛射而來。


    她隻看到純淵藍慕一瞬間失控的表情,也看到他身後的那個人震驚的眼神。


    「畫扇!」


    「古姑娘!」


    猶如被千斤重錘狠狠擊中,那痛入骨髓的感覺令她連痛唿都沒有力氣喊出口,隻覺得一瞬間連靈魂都痛的發抖。


    胸口有些微微發涼,垂首隻看到,兩支泛著慘白光芒的箭頭從自己的右邊胸膛鑽出。她覺得腦袋反應有些遲鈍,有些疑惑,為何不見血流出?


    可剛這樣想過,便看到蒼白的衣襟慢慢的變得鮮紅,直到將整個前襟暈染,紅的似火,又像霞。


    抬頭看著麵前男子不復平日裏淡然自若的麵龐,想要開口安慰,可剛張開口,便覺得一股腥甜的液體湧出,劃過唇角下巴。


    「別說話,別說話——」


    耳邊時他微微顫抖的聲音,腰間是他不停收緊的手臂。古畫扇抬眸望向天際,那遙遠的虛空中,仿佛出現了一個人的麵龐,是那般讓她牽掛,是那般讓她安心。


    就在此時,四周驀地出現大批錦衣隱衛,皆手持彎刀向這已經血流成河的戰場飛身而來。


    噗噗噗——


    刀劍插入身體,再無情拔出的聲音不絕於耳。隻不過幾個瞬間,那原本處於強勢的殺手便被消滅殆盡。


    江候與江雨溪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皆雙手緊握,恨意滔天。


    「不!父親,我要他們死,他們——」


    江候猛然間捂住江雨溪的嘴,拉著她與身旁的黑衣人一起迅速消失在黑夜裏。


    瞬間便有十數名錦衣隱衛聽到動靜,步伐一致,迅速追進暗夜中。


    最後一個殺手的身體倒下,百名錦衣隱衛皆收起嗜血的彎刀,齊齊下跪。


    「主子!屬下來遲!」


    純淵藍慕緊緊抱起古畫扇軟倒的身子,二人潔白的衣袍皆被古畫扇的鮮血染的火紅,在夜色下那大片大片的血紅,妖冶至極。


    二人身影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下。


    百名錦衣隱衛也迅速沒入無盡的暗夜中,消失不見。


    此時的湖邊是寂靜無比的,空氣中夾雜著無盡的肅殺,濃濃的血腥味。


    安德陽怔怔的站在原地,眼睛直直的望著方才古畫扇倒下的方向,久久不能動作。手中利刃上的鮮血依舊不停的向下滾落,細細看去骨節分明的素手此刻正微微顫抖。


    驀地,他抬頭淩厲的看向遠方天際,眸中湧動著嗜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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