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從懷裏拿了一個紅色信封,甘軻扶不客氣的接過。


    「這是他為你準備的感謝紅包,以及賠償和醫療費,另外他讓我轉告你,你弟弟的公司轉型他很感興趣,雖然投入可能要風險一些,可他的公司正好也要轉型,正好卻你弟那樣的技術人員,如果有你這個曾經的商業世家的天才肯坐鎮的話,他不介意伸下援手,冒一迴險,那張支票也就成了見麵禮,如何?」


    甘軻扶掏出信封裏的支票,果然,是個不小的數字,衛文青趴到一邊一起看,不由驚訝的掩了小嘴。


    「哇!這份紅包還真重耶!阿甘!你這個紅娘做值了!」


    甘軻扶以指尖彈了下這張嶄新的支票,傲然道。


    「雖說這位兄長確實比鍾先生還不討喜,不過出手倒是比鍾先生爽快多了,就沖這一點,我不介意和他合作一把,轉告他,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魏東林放心手中的包袱,同時也放下被朋友「出賣」的包袱,轉而道。


    「好啦!公事和舊怨都落定了,現在該你的私事了吧?」


    甘軻扶收著那張支票,便看向朋友的臉上帶著納悶。


    「我的私事?這場相親鬧劇都結束了,我還能有什麽私事?你不會還想給我介紹什麽兄長吧?我告訴你,就算條件再好我也不接收了,你另找他人吧!」


    魏東林嘆息。


    「不是相親的事,你放心,我再也不會給你介紹第二個人了。」


    甘軻扶臉上這才好點,雖然麵色蒼白,笑意卻恢復了生氣,魏東林接著說。


    「那位安先生,你不覺得你應該解釋一下嗎?」


    給她一說衛文青也剛想到似的,手上的襯衫都忘了,連忙跟著問。


    「對對對!那位安先生雖然我們都知道是昆的生父,也不是好人,不過你們到底什麽時候走的那麽近了?我們竟然什麽都不知道?」


    甘軻扶給她們兩個問的更納悶,根本不清楚她們為什麽會這麽想。


    「你們在說什麽呢?什麽走的近了?我和安先生一直都是那個距離呀?」


    她的納悶不像裝的,反讓兩個多年的好友不解了。


    「怎麽會?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他不應該會在你沒有醒來的這麽多天,把你照顧的那麽好吧?那樣子,根本不像是新手呀?」


    「啥?我病倒這期間,一直是他在照顧我?」


    甘軻扶如聞雷音一般,驚駭大叫,她叫的衛文青更懵了,直覺似乎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情況,已經在這期間彌生了,生怕誤了什麽事,便實相告。


    「是啊?還不讓任何人接近你,蓋文蘇纖那兩隻也就算了,璐璐鶯子也被趕迴學校,而且命令不準在你病倒這期間放下學業,敢考不上大學,直接把她們送非洲去呢!」


    「啥?他敢這麽對我女兒?」


    甘軻扶的聲音已經成怪腔了,衛文青的爆料還沒結束。


    「何止?他還不讓你爸媽靠近你,不過後來聽你那麽說,我想我多數是理解他為什麽會那麽做了,估計是安先生知道他們給你相親的目的了,聽說安先生也有一個不省心的媽,所以對你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受,同仇敵愾吧?」


    甘軻扶完全暈頭了,哀嚎。


    「我的天,這究竟什麽跟什麽?」


    突然她想到一個還算比較嚴重的問題。


    「等等?你們那天是怎麽把我弄出來的?不要告訴我,還是那位……」


    衛文青無比誠實的點點頭。


    確切的說,那天還是挺驚險的,不隻是甘軻扶這條命。


    迴想當日,甘軻扶在屋裏已經生死不明,所有人被困在外麵,徐寧愚在發現她已經不省人事後,當即拎起自己的隨身醫護箱去砸玻璃,可惜甘軻扶按的是頂好的防彈玻璃,他那個箱子,他那個力道,一下兩下是砸不動靜的,而甘軻扶當時的狀況,壓根沒時間等他砸一百下或者多少下的,所有人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後,當即各想辦法。


    「我打電話叫消防車來!」


    鍾先生立即拿出電話,蘇纖立即著急了。


    「等他們來要什麽時候?阿甘早就嗝屁了。」


    轉而他抓著蓋文和昆他們問。


    「鑰匙,備用鑰匙,你們誰手裏有?」


    幾個孩子麵麵相視,蓋文不得不明說。


    「最近小扶的父母和雲姨都在,我們出來根本沒想著帶備用鑰匙。」


    昆已經急的跳腳,私下尋找,發現二樓甘軻扶房間的窗戶好像開著,看看窗前不遠處的樹,他立即有了辦法。


    「我從樹上爬上二樓,進去從裏麵開門。」


    而安先生卻抽出了懷裏的某個貌似帶習慣的武器,拉下保險,已經在找玻璃上尋找什麽了,邊製止了兒子的行動。


    「不用那麽麻煩,你媽估計連你這麽點時間都等不來了,把那些孩子帶遠點,你們也離遠一點,退開!」


    他雖然這樣提醒,行動上卻毫不遲疑,找到那個點後,直接對準,一連三槍,昆忙反應急速的將圍上來的小蒂兒、璐璐、鶯子三人攔住,盡量護住她們的耳朵,卻好像還是遲了一步,三個女孩給突然的槍聲嚇的渾身一顫,呆愣當場。


    玻璃總算碎了,人總算可以入內了。


    「這樣不是快了很多?」


    這人無比理所當然,昆卻火大了。


    「你在拿槍之前,能不能先看看在什麽場合?當是在你家堂口呢!」


    在場的大大小小這下可對他更加刮目相看了,這效率,完全威懾全場,這人為什麽會是他老爸?


    「管這些你不如都去關心關心你媽是不是還活著。」


    「你……哼!」


    到底拿自己老爸一點辦法也沒有,昆隻好先奔進去看那個導致這一切的女人究竟怎樣了,安先生收著槍不忘不急不緩的囑咐。


    「不要隨便動她,如果你還想讓她活著的話。」


    說著也從落地窗裏踏進去,後麵的老人已經指著他的背影顫抖不已。


    「這這這,這人究竟是誰?怎麽還隨身帶著那個?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衛文青滿頭冷汗,隻好先安撫著老人。


    「伯母,冷靜,冷靜!」


    縱然這樣安撫,可衛文青對這位安先生的了解,確實連蘇先生的一半都不及的,基本上除了知道是昆的生父,背景不簡單外,一無所知,加上甘軻扶病倒他的強勢態度,怎能不讓她好奇成災?如今魏東林提起,她自是要趁機探知的。


    「完了完了完了!這尊大神又給我惹事了,本來我家人對我和背景不太光明的人來往就不認同的,這下那傢夥在他們麵前搞出這事,迴頭一定又會被我爸媽揪著教育的;安先生是要玩那樣呀?他一不是我朋友二也不算我長輩,準確來說我們之間還有怨緣在,這樣曖昧的態度會讓人很容易誤會的好不好?」


    「安先生可不像是在玩。」


    魏東林見收拾的差不多了,就抽了張椅子在旁邊悠哉落下來,給自己找了瓶水灌了兩口,這期間甘軻扶表示自己的困惑。


    「什麽意思,他還做了什麽?」


    魏東林抿唇而笑,坦言道出。


    「你恐怕還不知道,在我到這裏的前一天,文哥說他是有找過他的。」


    「啊?」


    甘軻扶又訝異了,無法理解了,衛文青卻樂了。


    「還有這事?該不是在討伐利用咱們家小扶為他準備婚禮累倒這事吧?」


    魏東林微微點頭。


    「是討伐,不過是討伐文哥究竟是抱著什麽目的接觸小扶的,噹噹天晚上他參加了我們的婚禮才真正相信,文哥的目的隻是讓小扶幫忙準備一場婚禮,並沒有其他任何不良企圖;你都不知道,文哥對安先生那態度,簡直就像為自家寶貝女兒討伐不靠譜的男朋友一樣,那眼神就夠讓他死多少迴的,十分好笑;你說,一個男人緊張你緊張到這種程度,是你說的那種不算敵人,也不算朋友,還有怨緣的關係能解釋的嗎?」


    衛文青也和魏東林一起轉而看向甘軻扶,同時逼問。


    「這樣更不能輕而代之了,說,你和那位安大神究竟什麽時候走那麽近了?對我的保密功夫都那麽好?還讓我都著急幫你張羅相親的事,你也不怕我們這些人都給安先生綁了扔海裏餵魚去。」


    甘軻扶連連搖著雙手,完全懵懂著解釋。


    「我可以發誓,我和他真沒什麽,你們別誤會了,興許人家安大神就是日行一善多管一下閑事呢?」


    看看時間,她催促著藉機轉移話題。


    「這件事我們還是之後等我弄懂了再說吧!時間來不及了,再晚趕不上車了,我去看看小蒂兒來了沒,行李交給你們了,迴頭院門口停車場見,就這樣,拜!」


    「喂!喂!阿甘?甘軻扶!」


    衛文青追著叫著,直到追出房門,那個逃跑的人真的用跑的逃走逼問了,衛文青趴在門板上,望著那個逃的飛快的消瘦背影,憤恨不平的揣測。


    「逃的這麽快,還說沒問題,當我三歲小孩呢?」


    說著望身邊同樣抱胸來看人的魏東林,尋求意見。


    「你怎麽看?有沒有戲?」


    看著甘軻扶逐漸消失的背影,不是。


    「麵色紅潤語態著急,不是心虛就是有事,你說有沒有戲?」


    「這樣的話,倒真不用替她操心相親的事了。」


    雖然那位安先生似乎好像不簡單,不過對象是甘軻扶的沒話,應該怎麽都沒關係的話,這兩個人湊到一塊,又加上這幾天對那為安大神的性子了解,她倒是有點期待了,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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