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兒冷冷一笑道:“當初承認睿兒是你兒子的人是你,如今你否定了,我也沒什麽可說的。


    睿兒是不是你兒子,我不知道,因為我已經不記得五年前的事情了,但是睿兒的生辰是六月份,絕不是他們說的九月份,這點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想你也肯定派人打聽過吧!”


    “是啊皇上,睿皇子的生辰皇後娘娘一定不會記錯的,這些村名定是受了人指使。”惠妃道。


    德妃立刻接道:“皇上,皇後娘娘的話本就前後矛盾,娘娘說記不得五年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睿皇子是不是您的兒子,那她怎麽會對睿皇子的生辰記得這麽清楚呢?這很蹊蹺,皇後是在利用皇上對娘娘的同情和虧欠,來迷惑皇上呢!”然後迴頭看了眼村長。


    村長立刻道:“皇上,之前是有人向草民村中打探睿皇子的生辰,但是皇後娘娘卻在一年前莫名其妙的警過所有村民,說睿皇子的生辰是六月份,若是村民們不按照娘娘說的去說,就讓村民好看,娘娘有位義兄,武功很是了得,村民們害怕他們的壓迫,便紛紛說睿皇子的生辰是六月份。”


    “皇後的那位義兄現在何處?”上官傲質問道。


    村長迴道:“皇上,娘娘的那位義兄在娘娘離開友情村後便消失了。”


    而在一旁聽著這一切的鍾國仁作勢要站出來,立刻被趙陽兒用眼神製止了。現在分明是德妃想要陷害自己,若是鍾國仁站出來,定會被牽連,他假扮太監已是欺君,在牽扯進此事,必死無疑。


    “皇上在問皇後娘娘話,你搶什麽?”白玉瑩瞪向村長兇道。


    村長嚇得立刻垂下頭去。


    上官傲瞪向村長道:“她的義兄叫什麽名字?”


    趙陽兒心中一驚。


    村長搖搖頭道:“草民不知,他的那位義兄不是友情村人,是五年前突然出現的,平日裏很兇,沒有村民們敢和他接觸,所以不知道他叫什麽。”


    趙陽兒鬆了口氣,剛來時,自己教訓了友情村的村民,害的他們畏懼自己,所以沒人敢和我們來往,以至於義兄的名字沒人知道。


    這也是德妃遲遲沒有找到鍾國仁下落的原因,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德妃怎麽也不會想到,她處心積慮要找的人,竟在她眼皮子底下。


    趙陽兒冷冷道:“臣妾是被迫來到京城的,所以與義兄失去了聯係,義兄的下落,我不知道。”


    “皇上,皇後娘娘這分明就是處心積慮,皇後娘娘知道自己和皇上有約定,便在皇上派人去接她之前,讓眾村民改口說睿皇子的生辰是六月份,好和皇上分開的時間對得上,如今幫著她威脅村民的義兄又不見了,這分明就是殺人滅口,因為這個義兄知道她太多秘密,所以才會平白無故的消失了。死無對證,皇上便查無可查了。


    皇上,你要明察,萬不能被皇後蒙騙了。”德妃繼續栽贓道。


    “皇上,臣妾覺得德妃娘娘說的有道理。”心美人和怡嬪立刻跟著附和。


    趙睿兒氣憤道:“我母後才不會害我舅舅呢!若是說死無對證,你們說的才是死無對證呢!王秀才已經死了這麽多年了,你們怎麽能證明我就是他的兒子,僅憑這三人的話嗎?”


    “你住口!”上官傲冷冷嗬斥趙睿兒,然後瞪向皇後道:“皇後,朕信任你,所以沒有去深查睿兒的身世,卻沒想到你竟然欺騙朕,你太讓朕失望了,看來女人真的是不甘寂寞的,你口口聲聲說愛朕,喜歡朕,會守著對朕的愛過一生,結果才三個月,你便與別的男子好上了,卻還用別人的孩子來欺騙朕,你太可惡了。”


    “皇上,不可這麽輕易的否定了娘娘和睿皇子。”惠妃著急道。


    “是啊皇上!”白玉瑩繼續幫趙陽兒。


    德妃立刻挑撥道:“人人皆知瑩嬪和惠妃與皇後娘娘交好,你們這麽替皇後娘娘狡辯,莫不是你們知道實情。”


    “德妃,你少在這裏挑撥離間。”白玉瑩氣憤道。


    德妃氣憤道:“瑩嬪,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麽跟本宮說話。”


    “都住嘴!”不知什麽時候進來的太後怒喝一聲。


    眾人紛紛行禮:“參見太後!”


    “起來吧!”太後表情嚴厲的來到上官傲麵前道:“皇兒,此事非同小可,皇後竟敢如此藐視皇家威嚴,欺騙皇上,這樣的女人,定不能輕饒。”


    上官傲恭敬道:“兒臣知道,此事惹母後不悅,是兒臣的不是。”


    “行了,還是處理皇後和趙睿兒的事情吧!”太後冷冷道。


    趙陽兒苦澀一笑,直視上官傲道:“上官傲,這個皇後之位,是你當初硬塞給我的,睿兒的身份,也是你自己承認的,如今有人出來指正我,所以你相信了,既然如此,就廢去我的皇後之位,和睿兒的皇子身份吧!我倒高興睿兒不是你的兒子,這樣我們就不用再被困在這鳥籠一樣的地方了。”


    “你以為皇宮是你想來就來,不想呆就能隨便離去的地方嗎?你犯了欺君罔上之罪,若是屬實,你們母子休想活命。”太後臉色陡然一沉,聲音冷冽道。


    上官傲無情的下令道:“皇後和睿皇子禁足鳳悅宮,待事情查明後,嚴懲不貸,皇後禁足期間,任何人不得與之來往,違令者視為同謀。”說完便氣憤的離去了。


    太後也離開了。


    眾嬪妃立刻像避毒蛇猛獸般立刻離開。三個村民被德妃帶走。


    惠妃和白玉瑩走到趙陽兒身邊,一臉的擔憂。


    趙陽兒淡然一笑道:“看來是我太輕敵了,小看了德妃。”


    “娘娘不要灰心,是非曲直,真真假假皇上自有定奪,絕不會聽信幾個村民的片麵之詞。”惠妃安慰道。


    “是啊姐姐,皇上並沒有立刻處置這件事,就說明皇上還是信任姐姐的。”白玉瑩道。


    趙陽兒笑了,笑的有幾分諷刺,看了眼二人道:“放心吧!我不會被輕易打倒的,德妃想要我的命,沒那麽容易。”


    看到趙陽兒依舊堅強,惠妃和白玉瑩稍稍放心些。


    “惠妃姐姐,玉瑩,你們趕快走吧!別讓德妃抓到了把柄,皇上下令禁止嬪妃來,在我禁足期間,你們就不要來了,此事你們也就不要過問了,否則德妃會對你們不利的。”趙陽兒提醒道。


    惠妃諷刺一笑道:“她若是想對我們不利,即便我們不過問,也會想辦法對付我們的,我們定會想辦法幫娘娘的。”


    “姐姐,你放心,德妃娘娘不會得逞的,當初她害我沒害成,這次也一樣,姐姐一定會逢兇化吉的,我和惠妃娘娘會觀察德妃的,若她露出蛛絲馬跡,我們會立刻稟報皇上。”白玉瑩憤憤道。


    趙陽兒淡淡一笑,沒再說什麽,有她們這番話,這對姐妹,自己就沒白交。


    此事很快便在皇宮內傳開了,樊仁得知後,很擔心,楊傾城去找了太後,為趙陽兒求情,結果反倒遭太後一頓訓斥。


    鳳悅宮的宮人都被調走了,除了每天有人送飯外,沒人來打掃伺候。


    鍾國仁趁著夜色,潛進了鳳悅宮。


    趙陽兒和趙睿兒正坐在燈下看書呢!很淡定。


    鍾國仁進來後,不解道:“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看書,你們不想要腦袋了。”


    趙睿兒看來眼鍾國仁,淡淡道:“我們的腦袋現在不還在我們頭上嗎?舅舅就不要擔心了。”


    趙陽兒放下手中的書道:“現在你的行蹤比我們重要,你就這麽進來,不怕被德妃的眼線看到?若是被她抓到你的把柄,定不會放過你的。”


    鍾國仁不屑道:“她的那些蠢奴才,怎麽會發現我這個武功高強的人呢!陽兒,今天你為什麽不讓我站出來表明身份。”


    趙陽兒白了他一眼道:“你站出來不但會害了我們,更會害死你自己,假冒太監,混進後宮,心懷不軌,欺君罔上,僅憑這幾條,你死八迴都夠了。”


    “看你們如此輕鬆,是不是找到什麽對付德妃的辦法了?說來聽聽。”鍾國仁樂觀道。


    趙陽兒歎口氣道:“沒有,我們現在已經被禁足在這裏了,還能想什麽對策。”


    “什麽?沒有對策你們還這麽淡定,不行,我不能眼見你們被德妃害死,走,跟我走,我帶你們離開皇宮。”鍾國仁認真道。


    趙睿兒看向鍾國仁道:“舅舅,你現實些吧!這裏是皇宮,守衛森嚴,如今我和老娘是重要的犯人,更是對我們加大了看守,別說是離開皇宮了,就是離開鳳悅宮都很難。


    更何況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就算我們逃出去了,也難能安寧度日,與其如此,還不如省些力氣呢!或許還能找到對付德妃的辦法。倒是舅舅你要小心些,千萬不要被那些村民認出你來。”


    “睿兒說的沒錯,義兄,你要小心啊!”趙陽兒擔心道。


    鍾國仁大手一揮道:“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然後好奇的看向趙陽兒,小心翼翼的問道:“陽兒,之前你那麽想離開,現在居然不願走了,隻是因為怕不能逃出去嗎?還是——你已經喜歡上了皇上?”


    趙陽兒自嘲一笑道:“我承認,在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之前,我是對上官傲的態度有所改變,我覺得他其實也沒有那麽討厭,沒有那麽冷漠無情,有時候,反而有些可愛,有些孩子氣。


    但現在,我很失望,他居然這麽不信任我,幾個人的一番話,就否定了我,不管睿兒是不是他的兒子,如果他對我有足夠的信任,就不會輕易的相信別人的話,如今看來,我在他心中,和後宮那些嬪妃沒什麽區別,都不曾走進他的心,不曾贏得過他的信任,什麽我和她們不一樣,都是花言巧語騙人的。”


    “老娘,你不要傷心了,都是睿兒不好,如果不是我那麽渴望留在父親身邊,不和冷銘爭太子之位,而和老娘逃離皇宮,就不會害的老娘有今天的下場了。”趙睿兒自責道。


    趙陽兒撫摸了下兒子的頭道:“傻孩子,這和你有什麽關係呢!你從小就沒有父愛,渴望父愛的心情老娘能理解,老娘也希望你能開心,所以幾乎打消了要離開的念頭,可如今,是老娘害了你,都怪老娘離開的心不夠堅定,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如果我們能拜托這個惡運,老娘一定會帶你離開。”


    趙睿兒用力的點點頭。


    “陽兒,睿兒,或許事情還有轉機,依我看,皇上並沒有完全相信德妃,否則憑你們的罪,早就被拉出去問斬了。”鍾國仁分析道。


    趙陽兒瞪向他訓斥道:“哼!你還站在他的立場替他說話,你到底是誰的義兄和舅舅啊!”


    鍾國仁賊嘻嘻一笑道:“我倒想做皇上的義兄或舅舅呢!可惜沒這個機會。”


    “你——嗬嗬,討厭!”趙陽兒樂了。


    鍾國仁長籲一口氣道:“看到你笑就好了,放心吧!有義兄在,絕不會讓你們掉腦袋的,大不了闖皇宮,劫法場,也會把你們救走的。”


    “現在還沒到那一步呢!你先迴去,靜觀事情的發展吧!”趙陽兒樂觀道。


    鍾國仁點點頭:“好,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你們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歇歇腦子,定能想出好辦法的,我會找機會再來看你們的。”說完縱身一躍,消失在了鳳悅宮。


    禦書房內,上官傲的耳朵也不得安寧,自從皇後的事情發生後,就已經有好幾撥的人來到這裏為她求情了,先是惠妃和白玉瑩,接著是楊傾城來質問,現在是上官魅。


    上官傲和三位正在談事情呢!上官魅氣衝衝的衝了進來,開口便是質問:“皇兄,你真的相信睿兒不是你的兒子嗎?”


    三王見狀,提醒道:“七弟,不得無禮。”


    上官傲一揮手,阻止了三王,看向上官魅道:“證據確鑿,你讓朕如何相信睿兒是朕的兒子?”


    “睿兒和你長得那麽像,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那些刁民是在撒謊,當初你不是派韓風去打聽睿兒的身世了嗎?現在居然否定了自己打聽來的結果,相信了德妃的話,不覺得太可笑了嗎?”上官魅憤憤道,從來都是嬉皮笑臉的他,難得有這麽認真,氣憤的時候。


    上官傲諷刺一笑道:“人都是一雙眼睛,一個嘴巴,一個鼻子,有些相似,很正常,不能因和朕長得有幾分相似,就是朕的兒子,朕是派人打聽過睿兒的身世,但也隻是打聽他的生辰,若是皇後有心,足以讓人做假證,現在想想,當初朕認睿兒是太草率了,皇室血統何等的重要,朕怎麽能把太子之位交給一個身份不清的孩子呢!幸好太子還未立,否則朕真是鑄成大錯了。”


    “這麽說皇兄否定了睿兒?”上官魅覺得不可思議:“德妃是什麽樣的人,皇兄不是不知道,她為了自己的兒子能做太子,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憑文家的勢力,威脅別人做假證,太輕而易舉了,友情村本就不大,威脅整個村子的人,簡直易如反掌。”


    “但他們要指證的人是皇後,是皇上的兒子,難道他們分不出輕重嗎?若是受人威脅,在見到朕時,大可說出實情,又何必栽贓陷害皇後呢!可見這根本就是事實。”上官傲堅定道。


    “皇兄,為什麽你對這件事的看法這麽簡單呢!受人威脅,自然是有把柄在別人手中,所以不敢說出實話啊!皇後本就和村民們相處的不好,那些人趁機報複也大有可能。”上官魅堅信趙陽兒是被人栽贓陷害。


    上官傲冷冷道:“是你太偏袒皇後了,才會處處為她找借口,就算她和村民們相處的不好,那些村民也不敢趁機報複她這個皇後的,那些村民即便是被人威脅,也絕不敢在朕麵前做假證的。”


    “皇兄——”


    “好了,不準你再為皇後求情,否則朕會視你為同謀!”上官傲不悅道。


    “七弟,這事皇上的家事,你就不要過問了。”上官火勸說道。


    “三哥,你也不相信皇嫂?”上官魅很失望。


    上官火冷冷道:“我隻看證據,皇後若是冤枉的,大可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們——哼!一樣的冷血無情。”說完之後,上官魅拂袖而去。


    上官傲無奈的歎口氣,搖搖頭。


    上官火立刻道:“皇上,七弟還年輕,說話有些衝動,還望皇兄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上官傲揮揮手:“罷了,罷了,夜深了,三哥也早些迴去吧!”


    “是!臣告退!”上官火離去。


    上官傲靠在龍椅上,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小勝子見狀,立刻走上前,小心的問道:“皇上,夜深了,早些歇著吧!需要傳見哪位娘娘嗎?”


    上官傲揮揮手:“朕想清靜清靜,你們不要跟著。”說著,獨自邁步走了出去。


    禦書房上官魅質問上官傲的事情,立刻傳到了德妃的耳中,德妃聽後很高興,看來皇上已經相信本宮的話了,嗬嗬嗬,趙陽兒,趙睿兒,你們母子倆就等著被砍頭吧!太子之位,非銘兒莫屬了。


    月光皎潔,灑向黑夜,讓夜晚多了些許的光明。


    上官傲踩著青石板鋪就的平坦道路,朝皇宮深處走去。


    月光灑在樹上,頭下斑駁的光影。


    不知不覺中,人已經來到了紫香園,取出時刻戴在腰間的鑰匙,打開沉重的大鎖,走了進去。


    以前一有煩惱,或是心情不好時,自己便會來這裏,自從趙陽兒進宮後,自己已經很少來到這裏了,或許是每天防備她頭溜走的緣故吧!讓自己沒時間來了。又或者是——她來之後,自己煩心的事少了,所以來這裏的次數也少了。


    紫香園內的紫香花會開好久,猶豫土壤和栽培的關係,幾乎一年四季都能看到紫香花。


    月光下,紫色的花朵被月光籠罩,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上官傲心情沉重的走在花田間的小道上,微風輕輕吹來,紫香花散發出淡淡的幽香,讓人的心情很快便放輕鬆下來。


    看著頭上的明月和腳邊的花朵,本應是一件極愜意的事情,可上官傲卻怎麽也愜意不起來,看著這些花,忍不住想起了這些花的主人,喃喃道:“悠兒,現在的你在做什麽?會和朕一樣,欣賞著同一輪明月,聞著紫香花的香味嗎?不,東華國應該沒有紫香花。


    如果你在,看到朕這樣對陽兒,你一定會很生朕的氣吧!你是那麽善惡分明的一個人,朕真的很對不起她,可是——朕也有朕的無奈,朕多麽希望陪在朕身邊的那個人是你,若是你能陪在朕的身邊,朕定會傾盡全力的保護你,愛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悠兒,你知道朕有多麽的想你嗎?多麽想見到你嗎?再過幾日,你們便要到了。”上官傲神情憂傷的抬頭看著天上的圓月,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我們終於又要見麵了,五年了,物是人非,再見麵,你隻是慕容權的王妃,與朕已經沒有了交集,連絲毫的希望也不會給朕了。


    搖搖頭,邁步離開了。因為他覺得,這些花好像沒有了魔力,不能再在他煩心的時候幫他排憂解難。


    今早的朝堂寒風凜凜,猶如春寒陡峭的天氣。


    眾人都籠罩在睿皇子的身世中,支持睿皇子的很失落,反對睿皇子的很幸災樂禍。


    文武山自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這可是他們好不容易設下的局,一定要趁此機會扳倒皇後和睿皇子。


    “皇上,皇後娘娘欺君罔上,大逆不道,應該廢除後位,賜死。睿皇子並非皇上親生,夥同母親,欺騙皇上,差點害的江山易主,實在是罪不可赦,應該推出無門斬首示眾,以示眾人。”文武山言辭厲害道。


    上官魅一聽,立刻站出來道:“皇上,皇後娘娘有沒有騙皇上,皇上應深查,以免中了某些人的陷阱。


    睿皇子是不是皇上親生的,還有待查證,若是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定了二人的罪,實在不妥,還請皇上三思,以免讓心懷不軌之人趁虛而入。”


    “七王爺此話是何意?難不成你懷疑皇上的判斷力?這是大不敬。”文武山一黨的人站出來幫襯道。


    夏大人見狀,站出來道:“皇上,七王爺並沒有對皇上不敬之意,睿皇子的身世的確應該查清楚方能確定,以免帶來無可挽迴的結局。”


    “夏大人,你之前一直支持睿皇子為太子,若是睿皇子並非皇上親生的事情屬實,那麽夏大人也難逃嫌疑,夏大人還是想想如何自保吧!”文武山張狂道。


    三王瞪向文武山,用一貫的冰冷語氣道:“大將軍此話就有失妥當了,朝中支持睿皇子的人眾多,難道都是同夥不成?皇上怎樣處置皇後和睿皇子,是皇上的家世,還輪不到大將軍在這裏指手畫腳的。”


    文武山不屑一笑道:“此事若說是家事,也是家事,若說是朝事,也是朝事,睿皇子關係著立太子之事,若他是假冒的皇子,還有什麽資格做太子?若是他立了太子,成了儲君,將來這江山豈不是要改姓了嗎?皇上,為了皇室血統純正,還請皇上立銘皇子為太子,殺了皇後和睿皇子,以儆效尤。”


    “文武山,這才是你的真麵目吧!你處心積慮的要除掉皇後和睿皇子,就是要立自己的外孫為太子。睿皇子的身世之事,定和你脫不了關係。”上官魅氣憤的指責道。


    文武山怒目相向道:“還請七王爺說話三思,當著皇上的麵誣陷朝臣,罪可不輕。若是七王爺懷疑是老夫對睿皇子的身世做了手腳,是要拿出證據的,如果沒有證據,就是誣陷,還請皇上定奪。”


    “七王,你今天的確是有些莽撞了,若是再這麽信口開河,朕定要治你的罪。”上官傲不怒而威道。


    “皇兄——”


    “退下!”上官傲冷冷的嗬斥道。


    上官傲看向樊仁問道:“國師,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樊仁站出來,拱手,恭敬道:“皇上,睿皇子的身世還有待查證,若是查證屬實,睿皇子即便不是皇上親生的,也罪不至死,他畢竟還隻是個孩子,正所謂童言無忌,皇上就隻當是小孩子貪玩,訓斥一番,讓他以後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便是,這樣既能顯示出皇上的寬宏大量,又能彰顯出皇上愛民如子。


    至於皇後娘娘,更算不上欺君,因為皇後娘娘的確喪事了記憶,對五年前的事情已經不記得了,當初皇上立皇後時,臣一直在場,還是皇上說出了與皇後之前的事情,皇後娘娘才知道的,所以睿皇子的身世,並非是皇後娘娘說的。”


    上官傲微點頭。


    就在上官傲的心動搖之時,文武山繼續陷害道:“皇上,國師的話不可信,老夫聽說皇後娘娘和睿皇子是國師找迴來,並接迴宮中的,那麽在這一路上,難免他們之間不會達成什麽協議,還有皇後失憶之事,也是國師說的,這就更可疑了,在友情村,人人都畏懼皇後娘娘,誰又敢傷害她呢!又怎麽會失憶呢?所以此事根本就是他們早就密謀好的。


    平日裏國師與皇後娘娘來往密切,這很值得人懷疑。


    從來不上早朝的國師,自從兩位皇子競選太子開始,就每天準時來上早朝,這就更值得人懷疑了。


    睿皇子假冒皇上的孩子欺騙皇上,若是不嚴懲,隻怕以後會有更多的百姓會學,誰知下一次會不會是張睿兒,王睿兒——還請皇上不要心軟,趙睿兒不除,將來必成大患。”


    “大將軍的話未免說的太嚴重了吧!國師已經位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還需和皇後,睿皇子密謀什麽嗎?成功了他又能得到什麽好處呢?最多還是國師,若是失敗了,不但會丟了官位,更會丟了性命,國師是聰明之人,怎麽會做如此不劃算的事情呢!”三王冷冷的分析道。


    文武山的同黨立刻幫襯道:“人人都知國師不在乎權利地位,為了官位,國師自然沒必要做這些,但為了情,就不一定了,下官聽說國師在接皇後娘娘迴宮的途中遇到了刺客,國師為了不讓皇後娘娘受傷害,還為皇後娘娘擋刀,如此這般,就很可疑了吧!”


    “何大人,請你不要信口開河,誣陷國師和皇後的名譽。”站在樊仁這邊的一位大臣說道。


    “藍大人若不信,問問當時同國師大人一同前去接皇後娘娘之人便知真假。國師一路上很是照顧皇後娘娘的。”何大人嘴角勾起一抹奸笑。


    樊仁毫不避諱道:“無需查證,此事確實屬實。皇上,臣這麽做並非和皇後娘娘有私情,而是職責所在。


    皇後娘娘是一國之母,臣隻是一個官員,保護皇後娘娘的安全,是臣的使命,皇上派臣去尋找娘娘時,慎重的警告微臣,一定要把娘娘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帶到皇上麵前,若是皇後有什麽三長兩短,臣不但不能向皇上交差,更是抗旨不尊。


    所以臣不覺得臣這麽做有何不妥,若是換成了其他大人,難道要為了避嫌,而置皇後娘娘的性命與不顧嗎?大將軍是武將,在戰場上與敵人交戰時,會為了避嫌而不與敵人交手嗎?當時若是換成大將軍,會如何做?”


    “這——”文武山一時間找不到應對的詞來。


    上官傲見狀,忙打圓場道:“朕相信大將軍一定也會像國師一樣,保護皇後的,因為大將軍對朕很忠誠。


    但朕也相信國師絕不會背叛朕的,所以眾愛卿就不要朝這上麵懷疑了。今天是商議皇後和睿皇子之事,怎麽扯到國師身上去了。”


    文武山立刻轉移了話題:“皇上所言甚是,是末將多疑了。皇上,為了假冒皇子的事情不再發生,還請皇上嚴懲睿皇子。”這才是文武山想要的。


    樊仁卻反駁道:“皇上,微臣倒覺得有人假冒皇上的孩子不是壞事。皇上是一國之君,天下百姓都是皇上的子民,說睿皇子是皇上的兒子,也沒有不妥啊!


    百姓願意做皇上的孩子,說明皇上是明君,受百姓愛戴,這是好事,皇上何不讓這件事成為一段佳話呢!不管睿皇子是不是親生的,皇上都認作他當兒子。”


    文武山立刻反對道:“皇上,這是在助長不良之風,置皇家的威嚴於不顧,若是以後有人效仿,那皇上都要這麽做嗎?那皇室的血統豈不是亂了。愛民如子,並不是要把天下所有的孩子都收入皇宮。還請皇上慎重。姑息睿皇子,不是愛民如子,而是縱容百姓犯錯。”


    “皇上——”


    “好了,國事不要再說了。”上官傲製止了樊仁的話,看向眾大臣道:“朕覺得大將軍言之有理,皇後和趙睿兒的事情已經不是簡單的做朕的的孩子了,而是欺騙,是惡劣的行為,此事朕定會嚴懲不貸的。”


    “皇上聖明!”文武山一黨高唿道。


    上官傲轉移了話題:“三日後,東華國的戰王和戰王妃會來我朝做客,這件事眾大臣都聽說了,承平與東華國是友好之鄰國,這次我們一定要做好東道主,好好的招待他們,這件事禮部的人務必要辦好。”本來長孫悠和慕容權他們半個月前就該到的,可是途中卻出了些事情,所以推遲了一些。


    “是!微臣定當按照皇上的吩咐,招待好東華國戰王和戰王妃。”禮部的人立刻站出來道。


    “皇上,東華國戰王為何會突然來我們國家做客,這很可疑。在戰王還是皇上時,可是出兵攻打過我們承平國,皇上勿忘當年的恥辱,這次戰王帶著王妃來,定是有企圖的,皇上要嚴防,必要時,應該給他們一個下馬威。”文武山站出來道。當年長孫悠在承平國可沒有少給女兒氣受,所以文武山還記得當年的仇呢!


    上官傲聽後笑了:“大將軍嚴重了,國與國之間有過摩擦很正常,當年父皇在世時,不也聯合悅鳳國出兵東華國嘛!我們不能因為兩國之前有過戰爭,而就斷絕了往來。這樣豈不是顯示我們承平國太小家子氣了。


    這次戰王就是帶王妃四處走走看看,沒有大將軍說的別有居心,我們隻要盡好地主之誼就行了,別的事情,莫要多此一舉,破壞了兩國的關係。”


    ------題外話------


    悠兒和慕容權快要出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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