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悠看向攝政王道:“攝政王,恐怕您是誤會了,家弟是左相府的嫡子,今年才完成學業,現在還沒做什麽事呢!所以不可能是商場之神,您誤會了。”


    攝政王卻樂觀道:“沒關係,現在不是,以後一定會是的。原來這位公子是皇後娘娘的家弟,不愧與皇後娘娘是姐弟,姐姐聰明厲害,弟弟同樣不遜色。將來他在商場上一定會大有成就的,下臣看人從不會錯,所以把小女許配給他,他一定會給小女幸福的。”其實今天早上,長孫威在店裏買製定貨品時,攝政王當時正好在店裏,把長孫威買東西的一幕盡收眼底,對他很是欣賞和刮目相看,很是喜歡他。


    長孫悠聽後笑了:“若是攝政王願意,本宮與陛下倒是沒有意見,隻是不知道當事人怎麽想?”


    慕容權點點頭:“皇後所言極是。這種成人之美的事情,我們自然是願意成全的,隻要他們兩情相悅便可。”


    而當事人長孫威與薛靈珊這才從震驚中迴過神來,立刻看向彼此,薛靈珊立刻不客氣道:“不可能,讓我嫁給這個人渣,我情願削發為尼。”


    長孫威也立刻不客氣道:“讓我娶這種刁蠻女,我情願打一輩子光棍。”


    “哼!我看也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你,你就等著打一輩子光棍吧!”薛靈珊雙手掐腰道。


    長孫威立刻不客氣的迴擊迴去:“我看也沒有男人會願意娶你,你還是趕緊找個尼姑庵,去當尼姑吧!”


    慕容權與攝政王有些愣神了。


    其實在場的人,除了長孫悠外,其它的人都有些震驚住,這兩個人還真是冤家啊!這樣的人也能走到一起?眾人心中立刻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長孫悠看向攝政王淡然一笑道“郡主與家弟之前因為鬧過一些誤會,雖然誤會解開了,但是這性格卻很合不來,隻怕想讓他們結為夫妻,很難。”


    攝政王迴過神來,然後樂觀的笑道:“沒關係,俗話說的好:不打不相識。不是冤家不聚頭。越是這樣,越容易走到一起,打是親罵是愛嘛!”


    長孫悠的額上滑下三條黑線,這個攝政王的想法未免也太前衛了吧!


    “攝政王,您——難道不擔心把女兒嫁給家弟,家弟會欺負您的女兒嗎?”


    攝政王卻一臉自信道:“這個下臣不擔心。長孫公子一看就是有教養之人,雖然說話有些不客氣,但是本性卻很好,姐姐這般好,弟弟還會差嗎?又是左相府的嫡子,早就聽聞左相大人溫和有禮,學富五車,是三朝左相,深受百姓愛戴,這些都說明左相是位好的賢臣,而這樣的父親,教育出的兒子一定不會差,雖然長孫公子與小女嘴上爭吵,但是他絕不是那種會欺負女人的人,所以下臣不擔心。


    小夫妻間打打鬧鬧沒什麽不好,有很多話會在打打鬧鬧中說出來,很多誤會也會說開,相比起那些有事悶在心中的悶葫蘆,這樣的夫妻相處方式更好,在爭吵中把彼此的不滿說出來,彼此才能知道自己哪裏錯了,才能去改正,這樣的夫妻,往往是越到後麵越恩愛。


    因為每天有人與他爭吵她習慣了,若是有一天這個人不和她爭吵了,離開了,他倒不習慣了,這也是另一種走進對方心中的好辦法。”


    長孫悠真是要忍不住在心中朝攝政王豎起大拇指了,這見解和分析,真是獨到啊!不過細想想也有些道理,世上的夫妻大多是因為相愛才走到一起的,成親前女子溫柔,知書達理。男子體貼,溫和儒雅,被所有的人看好。可是結了婚後,卻慢慢的暴露了自己的本性,久而久之便會產生矛盾,爭吵,直到最後離婚的地步。


    可是有很多人卻不被人看好,結婚前,爭呀,吵呀!可就是這種感情,卻走到了最後。吵了一輩子,卻相守了一輩子。誰能說他們不合適,不相愛呢!


    感情的事情真的沒有什麽定論,隻有當事人自己知道合不合適。


    雖然薛靈珊和長孫威現在看著挺不合適的,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合得來呢!


    感情是世上最難琢磨的東西,那些海誓山盟的戀人還少嗎?可是最後走到一起相伴相守一生的又能有幾人。


    而那些整天劍拔弩張,口口聲聲說就是死也不會嫁,不會娶的人,到最後反倒走到了一起,人生世事難料,緣份更是難料。


    之前我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愛的人會在這古代,更沒想到會愛上慕容權。


    “不知左相大人是否讚同這門婚事?小女是否能配上令公子?”攝政王竟然直接問向了長孫耀光。


    長孫耀光儒雅一笑道:“對犬子的婚事,老夫沒有任何意見,更不會過多的幹涉。郡主聰明可愛,若是願意下嫁給犬子,那是犬子的福氣,但這婚姻大事,最重要的還是兩個孩子滿意,畢竟要過一生的人是他們,若是心中有不滿,難免會讓他們以後過的不幸福。所以老夫尊重兩個孩子的選擇。”


    長孫悠沒想到長孫耀光在對待長孫威的婚事上是這麽開明,居然肯尊重兒子的選擇。


    在她的印象中,電視上放的那些奸臣,佞臣,在對待兒女的婚事上,不都是極盡可能的去攀附權高位重之人嗎?像她和長孫凝玉,不就是他的棋子,被推向了帝王家嘛!長孫凝玉已經慘死在帝王家,而她不過是幸運的,因為自己的幸運,讓他這個左相又多了一層身份,當朝國丈,讓他的權利地位有高了一層。像現在這種情況,竹華國的郡主願意嫁,他應該立刻同意啊!怎麽會尊重兒子的選擇呢!


    女兒與兒子在他心中的差別還真是大啊!女兒便可隨便許配人,不管喜不喜歡,會不會受苦,隻要能攀上皇室就行。哪怕天下人都不看好,哪怕她嫁過去就會被人給殺了,他這個父親也不會為女兒說一句話,而是極力的讚同,這重男輕女表現的也太明顯了吧!


    隻是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她會與慕容權相愛吧!而且感情還這般好。


    攝政王聽了長孫耀光的一番話,點點頭:“左相英明!不但是百姓心中的好相爺,更是一位通情達理的好父親,若是小女能做得您的兒媳,也是她的福氣啊!”


    “攝政王過獎了。”長孫耀光謙虛道。一舉一動都顯得很斯文儒雅。


    長孫悠真的很難想象出這樣一個文質彬彬的儒雅之人,做壞事時會是什麽樣子的,一直都說找機會好好的調查調查他,可是卻一直忙著穿迴去的研究,沒有騰出時間去調查他,如今就要穿迴去了,剩下的時間隻想多陪陪慕容權,隻怕沒有太多時間去調查他了。


    可是慕容權說他陷害明王,這件事若是真的,那他的確是個奸人,即便之後做了很多的好事,也彌補不了被他害死的那麽多條無辜的性命。這些似乎都已經不在自己所要過問的事情裏了。她沒有那麽多時間去陪他浪費,也不想去多管他的事。穿迴去之後,她與這裏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而長孫耀光的這番話在太後與慕容權看來,覺得他是在演戲,很假,很做作。


    “父王,我不同意嫁給長孫威,我不喜歡他,他是個可惡的人。”薛靈珊氣憤道。


    長孫威立刻不客氣道:“我也不喜歡你,更不會娶你這個刁蠻的郡主。”


    攝政王笑了:“沒有讓你們現在就成親,我們剛來這東華國,還要呆上一段時間,你們二人也正好趁此機會好好的培養一下感情,若是有這個緣份,再說成親的事情,若是真沒這個緣份,父王也不強求。”


    慕容權與長孫悠點點頭:“攝政王說的是,一切就看他們的緣份了。”


    薛靈珊與長孫威互瞪一眼:“哼!”


    “哼!”


    眾人搖搖頭頭笑了。


    宴會進行的很順利,在一片熱鬧祥和中結束。


    慕容權留攝政王與郡主在宮中住下,讓宮人帶他們去了明祥殿歇息。


    朝臣們帶著自己的夫人兒女離開了皇宮,嬪妃們迴了自己的寢宮,雖然都希望皇上今晚能臨幸,但是她們心裏也明白,眼下皇上的心中隻有皇後娘娘,她們是癡心妄想了。


    宴會結束後,慕容權牽著長孫悠去了坤榮宮。


    “心情不好?”屏退宮人後,慕容權從後麵抱住長孫悠,溫聲詢問。


    長孫悠歎口氣道:“權,你真的覺得今天的事情都是鄧敏馨一人做的嗎?”


    慕容權拉著她走到床前坐下,幫她把耳邊的秀發別到耳後道:“朕知道你有懷疑,朕也有懷疑,但是鄧敏馨一人扛下了所有的罪,當時那種情況下,是沒有辦法追查的,否則——隻怕難以向竹華國的攝政王交代。”


    長孫悠點點頭:“臣妾明白,所以臣妾沒有追究,但是暗地裏,你不想知道是誰在幕後指使的嗎?”


    “皇後有了懷疑的對象?”慕容權看向她,雖然是問句,卻充滿著肯定。


    長孫悠眼神堅定道:“臣妾覺得這件事與冰寧公主應該脫不了關係。當時鄧敏馨未認罪之前,她可是極力的讓人朝我身上懷疑的,是她說出郡主與五弟有過節,然後又做了分析,種種行為,都讓她很可疑,當時她是要陷害我的,難道權就沒有懷疑她嗎?”


    慕容權稍作沉默後,淡淡道:“不管這件事與冷憶夢有沒有關係,朕相信她絕不會害皇後,至少不會想著要皇後的性命。”她們二人中了連心蠱,不管是誰丟了性命,另一個也休想活。所以冷憶夢沒有理由害死長孫悠,然後害的她自己也跟著賠命。


    長孫悠不悅又不解的看向慕容權:“權為何會這麽肯定?從冷憶夢進宮那一刻起,我就覺得她的進宮有企圖有目的,她的心思絕對不單純,可是權為何會這麽信任她?今天的兩件事情,目的都是要陷害我,傷我,權還說她不會傷我?我真的不讚同你這話。”


    慕容權攬過她的肩道:“好了,我們不說她了。這些日子為了忙接待竹華國攝政王的事情,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都很少,好不容易有機會在一起,別去說她的事情了。”


    長孫悠卻不打算這事就這麽算了,不悅的看向慕容權道:“權,我覺得你對冷憶夢不一般,你與她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為何這件事你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實你也知道此事與冷憶夢有關是不是?為何不查清楚,嚴懲她?”


    慕容權淡淡道:“鄧敏馨心思不正,今日若是不除,它日畢竟會成為隱患,冷憶夢今天設計除掉了她,沒什麽不好啊!”他之所以不去深究此事,原因並不是因為冷憶夢,而是與她有關,查清楚又怎麽樣,有證據指證冷憶夢又如何,隻要她們的連心蠱未解開,他都拿她沒辦法。不過找機會警告她還是有必要的。今天她玩的有些大了,差點就害到了悠兒。


    “所以你很讚同冷憶夢這麽做是嗎?如果不是她慫恿鄧敏馨,鄧敏馨就算心思不正,也沒有機會,因為她沒有機會進宮,所以威脅不到我們。可是被她一慫恿,不但害了鄧敏馨的性命,還差點傷及無辜。如今鄧敏馨死了,她的父親刑部侍郎會就此罷休嗎?若是他記恨起來,會對朝廷不利的。


    還有就是蜜兒的事情,她是無辜的,她心思單純,沒有不正的心思,她為何要害她,這件事皇上也要不管不問,縱容她嗎?”


    “這件事朕會讓人暗中調查清楚的,絕對會給皇後一個滿意的交代。”慕容權承諾道。


    長孫悠看向她,歎口氣道:“權,我不是要你給我一個交代,我是希望你身邊不要再有對你有威脅的人,你之前的二十三年活的太累了,我希望你之後的人生會是安全,開心的。不希望有危險之人留在你身邊。”自己就要離開了,這裏的真真假假對自己來說也沒那麽重要了,之所以會揪著不放,全都是為了他,希望他能安全,這樣自己才能走的安心。不是她非要針對冷憶夢,而是不知道她的目的和企圖,始終不放心,而慕容權又好像特別的信任她,所以真的有擔心。


    慕容權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你的擔心我了解。”


    “那麽對冷憶夢,你怎麽看她這個人?”長孫悠執著的追問。


    慕容權想了想道:“認識她有些年了,雖然她一直以來給我的感覺都是亦正亦邪的,可是我真的覺得她不是壞人。”


    “所以你相信她?你不覺得你對她的信任已經有些讓你失去了正確的判斷了嗎?你不覺得你對她太縱容了嗎?你對她的縱容甚至已經超出了之前對孟風華的。你——是不是喜歡她?”雖然不想質疑他,懷疑他,但是他的行為真的讓她有些吃醋。


    慕容權笑了,笑的很無奈,點了下她的鼻尖道:“悠兒,我們一路風雨走來,我是什麽樣的人,難道你真的不了解嗎?我若是喜歡她,還會等到現在嗎?若是我對她有男女之情,會封她做公主嗎?我對你的心,你到現在還懷疑嗎?”


    長孫悠嘟起小嘴道:“不是我要懷疑你,而是你對她太縱容,讓我很不喜歡。”


    慕容權笑了,在心裏道:傻瓜,我對她好,還不是因為愛你嘛!因為她的手中掌握著你的性命,我不敢不對她好。


    “小傻瓜,別多想,因為她救過我的命,我沒有什麽能迴報她,所以隻能對她多些縱容,放心吧!我會盡量讓她早些離開皇宮的,或許她真的不適合在皇宮裏。”自從進了宮,她好像真的變了。


    “隻是因為她對你有救命之恩,你才對她這般縱容,這般好的嗎?”長孫悠總覺得他有事情瞞著自己,可是想想,彼此的感情已經很深了,他應該沒必要瞞著自己什麽吧!真的是自己太敏感,想太多嗎?


    慕容權點點頭。現在還不能告訴她連心蠱的事情,免得給她增添不必要的煩惱。


    “既然你說了,我就相信你。權,我以前就說過,夫妻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和坦誠。”看著他的眼睛道。


    慕容權再次點點頭:“我記得。”


    長孫悠輕輕的偎進他的懷中,喃喃道:“不要因為冷憶夢是你的救命恩人,就讓自己迷失了判斷,失去了防備,還是要防著她的。畢竟是江湖中人,亦正亦邪的,真的不知道她想做什麽。”


    慕容權再次點頭:“朕知道了,你說的話朕都記下了。你呀!就是愛操心。”


    長孫悠抬頭看向他,皺皺鼻道:“哼!誰讓你是我的夫君呢!我怎麽不去操心別人的事情啊!”


    慕容權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尖,酸溜溜道:“你隻能操心朕的事情,不準去操心別人的事情。”


    長孫悠笑了,攀上他的脖子,認真的注視他,想把他的音容笑貌深深的記在腦海中,以後迴去了,才不會讓自己忘記了他的樣子。


    “怎麽這樣看著朕?”慕容權低下頭,抵上她的額頭,碰上她的鼻尖。


    長孫悠忍著心中的不舍,故作開心道:“想牢牢的記住你的樣子,永遠不忘記。”


    慕容權笑了:“傻瓜,朕每天都在你的麵前,你當然不會忘記朕的樣子。”輕輕的吻上她的唇。對她永遠都是那麽的迷戀,渴望。即便已經在一起這麽久了,可是每次碰她,都要不夠。真的很感激上天把她賜給了他,讓他這顆孤單冰冷的心充實而又溫暖。


    長孫悠迴應著他的吻。


    慕容權將溫香軟玉抱滿懷,倒向龍鳳大床,開始了屬於他們的翻雲覆雨。


    希望他們能永遠這般幸福甜蜜下去。


    坤榮宮一角僻靜的屋頂上,風躍與紫若肩並肩的坐著。


    紫若看向他溫聲道:“找我有事嗎?”


    風躍看向她有些難為情的詢問:“你沒有什麽事情要問我嗎?”


    紫若不解的笑了:“是你約我來的,不是應該你有事情和我說嗎?”


    風躍歎口氣道:“今天在荷花池救柳蜜兒的事情你都看到了,我當時是為了救人才會那麽做的,我希望你不要誤會。”


    聽了他的話,紫若笑了:“原來你叫我來就是和我說這話啊!我知道你當時是為了救人,所以我沒有誤會你們啊!你沒必要跟我解釋的。”雖然當時有些介意,但是經過皇後解說後,她就釋然了,不在意了。


    紫若的迴答讓風躍有些失落,她怎麽那麽理智,那麽善解人意呢!還是說——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所以才會表現出不介意,不在乎。


    “你怎麽了?”發現了風躍的沉默,紫若關心的詢問。


    風躍看向她認真的問:“紫若,你真的喜歡我嗎?”


    紫若不解的迴視他:“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如果我不喜歡你,我為何要與你坐在這裏?”


    “可是今天我救柳蜜兒的事情,你連問一下都沒有問,連生氣一下都沒有,這讓我覺得你不在乎我。”風躍說出自己心中的感受。


    紫若聽了卻覺得很委屈:“因為我在乎你,所以我才沒有問。我不是那種愛較真,愛生氣,不理智的女子,認識了這麽久,難道你真的不了解我是什麽人嗎?”


    “但在我們的感情上,你表現的未免也太理智了,這像是戀愛中的女子嗎?如果你真的那麽在乎我,你會一點都不在乎嗎?哪怕心中有一絲絲的不愉快。”風躍覺得紫若的表現太過冷靜,讓他的心有些不安。


    “我就是這麽理智和冷靜的人,我不在乎,是因為我真的相信你。我承認,當時看到,我心中是有些不高興,但是冷靜下來想想,你沒有什麽錯,我為什麽還要無理取鬧,揪著不放呢!我真的不了解你們男人是怎麽想的,去在乎,說無理取鬧,不信任,不體諒,不善解人意。不在乎,又說太冷靜,太理智,不在乎。風躍,我一直都覺得認識你真的很幸福,你了解我,懂我,可是你今晚的質疑,真的讓我很受傷。”紫若有些難過道。


    風躍也有些不開心道:“紫若,我不是要質疑你,隻是我們之間都太過冷靜了,這讓我有時真的很害怕,害怕你不在乎我,害怕我會失去你。既然你的心中當時有不開心,你為什麽不說呢!我們是戀人,你在我麵前沒必要把自己偽裝起來啊!我希望你在我麵前露出你真實的自己,不需要偽裝,不需要那麽累,高興就笑,不高興就說出來,難過就哭出來,我不會取笑你,我隻想看到真實的你,這樣的你,讓我覺得有距離,讓我覺得我們之間有道隔閡,我無法跨越過去,你也不願讓我真正的了解你。我並不是逼著你學那些無理取鬧的女子,我隻是希望你能用真實的自己麵對我。我是要陪你走一生的人,你在我麵前還有什麽好顧及的呢!不管你是什麽樣子,我對你的愛都不會變的。那樣會讓我覺得我們的戀愛是真實的,不是我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不是我在一廂情願。我希望你能把我當成依靠,不要讓自己那麽累,看到太過沉穩的你,我很心疼。”


    風躍的這番話,讓紫若心中很有感觸,點點頭道:“風躍,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就是這樣的性格,習慣了一個人把喜怒哀樂都藏在心中,若是讓我一下子改變,我真的做不來,我也不可能像那種愛吃醋的女子一樣,看到你與別的女子近就不管不顧的上前去質問你,我真的做不來。”


    “那事後你總該問一下,或者說一下自己的感受吧!哪怕是表現出一下自己的不高興。讓我有踏實的感覺,不要怪我患得患失,而是我真的很擔心。”風躍一臉苦惱道。


    紫若卻看著他認真道:“這是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也是第一次與男子戀愛,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若是我不喜歡你,我不會和你糾纏不清的,我會幹脆利索的與你說。我沒有說,就說明我是喜歡你的。或許我真的做的不夠好,以後我會慢慢改的,給我們彼此一些時間,戀人之間都是需要磨合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信任會給你造成這樣的煩惱。如果你真的厭倦了這樣的我,隻要你說,我不會纏著你的。”


    風躍卻有些不悅道:“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厭倦你呢!我這麽在乎你,怎麽會讓你離開我呢!你這一輩子隻能屬於我。”霸道的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眼神熾熱而真誠的看著她。


    紫若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可是你不覺得這樣的我很無聊嗎?”


    “不會。”語氣很是堅定。


    “那你剛才的那番話,那樣的人,我永遠都做不到怎麽辦?”紫若覺得有些委屈,可是真的在我麵前做不到他說的那樣子。


    “沒關係,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夠了。或許那些事情,不用特意的去改變,等我們成親了,這些事情就迎刃而解了。紫若,我們早點成親吧!”再一次向她說起此事,看著她,期待她的迴答。


    紫若迴視他,點點頭道:“好。”


    “你真的同意了?”風躍欣喜加意外,以前與她說這事,她總會說再等等,今天答應的這麽爽快,真的讓他很意外。


    “或許成親後,你就不會再患得患失了,我也就知道該怎麽與你相處了。等皇後娘娘忙完竹華國的事情,我就跟皇後娘娘說。”紫若許諾道,那時候,娘娘也就要離開了吧!她也沒有娘娘可以伺候了,然後就嫁給他,好好的做他的妻子。


    風躍激動的嘴角上揚,這邊的誤會解開了,而冷憶夢這邊,還有問題需要她麵對。


    南宮少宣再次來到怡人宮,來見冷憶夢。


    “師兄,今晚怎麽有時間來看師妹呢!是不是晚上的宮宴沒有吃好,喝好,現在過來,讓師妹好好的陪你喝幾杯啊!我們有多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我去拿酒,我們好好的喝幾杯。”冷憶夢嘴角勾著迷人的笑容,轉身要走向房間。


    南宮少宣卻出聲阻止住了她:“別忙了,我今晚來不是來找你喝酒的,而是有事情要問你。”


    冷憶夢的腳步停下,心中有根弦猛地繃緊,隨即舒口氣,該麵對的終究要麵對,躲是躲不掉的,所以坦然的轉身,看向南宮少宣,月光從桃樹下灑下來,映在他潔白的衣服上,給他的衣服印上一抹天然的水墨畫,故作語氣輕鬆的打趣道:“堂堂東華國右相,文采一流,醫術上等,輕功了得,毒術精湛,還有什麽事情需要請教我這個師妹呢?”


    “別貧了,聰明如你,知道我今晚來要問什麽?能證明鎮國公府柳小姐被誰推下荷花池的證人都中了斃命絕氣散而死,你不要告訴我這事與你沒有關係,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最擅長的就是研究閉氣之類的毒藥。”南宮少宣嚴厲的看向冷憶夢。


    冷憶夢挑挑眉反問:“師兄,話不能這麽說,世上會練此毒的人很多,為何師兄就懷疑是我呢!師兄難道不會練此毒嗎?”


    “如果是我,我還會來質問你嗎?在師兄麵前,你還不肯說實話嗎?是不是要我把師父請來,你才肯說實話。”南宮少宣有些不悅。


    冷憶夢歎口氣道:“沒錯,是我。既然知道是我,為何當時不揭發我?”


    “因為你是我師妹,我不想冒然的說出來害了你,所以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麽?為什麽要害那些人,


    雖然師父教我們煉毒,可是卻一再的告誡我們,不準亂殺無辜,特別是對那些弱勢之人,你今天殺的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宮人,他們都是無辜的,你為何要對他們下手呢?你進宮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南宮少宣覺得自己越來越不了解麵前這個從小就認識,熟識的師妹了,以前她有什麽話都喜歡拉著自己說,喜歡把自己的心事講給自己聽,可是現在,她變得很神秘,她不再願意向他這師兄吐露心事了。以前她雖然愛玩,愛鬧,愛捉弄人,可是從來不會傷害無辜之人,更不會對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動手,可是現在,殺人像是玩一樣,難道她真的變得已經讓自己不認識了嗎?


    “這麽說,在師兄心中,還是很在乎我這個師妹嘍!”冷憶夢嬉皮笑臉道。


    南宮少宣卻嚴厲道:“若是你再這樣下去,別怪我不顧及師兄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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