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遭遇賤人
“兩條中華？那可小兩千塊錢呢！”這位不服了，說道：“這是打劫呢？要是送兩盒中華牙膏還差不多……”
“這算啥？”
旁邊一個頭發燙得跟方便麵似的阿姨撇了撇嘴，不屑說道：“現在駕考嚴格得很，都是衛星定位的，簡直變態，特別難考！請吃飯，送禮，那都是小事兒！有的大姑娘為了早點拿到駕照，為了多練幾把，讓教練指導得認真點，甚至不惜陪睡！”
“靠，這也太誇張了！”剛剛報名的那位眼睛瞪得溜圓。
“這位大姐，您別不屑啊，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一個打著耳釘貌似九零後的小男生壞壞地開口了，道：“能和教練睡一覺，就能過了駕考，那是多大的福分啊！我倒是願意陪睡，可是，也沒有女教練啊！”
“呸！你個流氓，真惡心！”
卷發阿姨狠狠地啐了他一口，倒也是見過世麵能開得起玩笑的，笑道：“男教練也沒問題啊！你晚上洗洗幹淨屁股，晚上拿塊肥皂過去，我看你小子細皮嫩肉的，教練一準喜歡！”
“阿姨，我真服了，求放過！您這也太生猛了！”90後小男生窘得滿臉通紅，眾人一陣放聲大笑，阿姨也笑了起來。
“要我說，現在的女孩也沒那麽墮落，說是主動獻身，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不是不信！”
一個戴著黑框高度近視鏡，看樣子像是教師的男人，輕揮著寫著“為人師表”四個大字的折扇的，說道：“但是，個別教練，素質很低，那就是害群之馬。騷擾女學員這種事情還是時有發生的。女學員們，為了盡快通過駕考，也隻能忍氣吞聲了！唉，人心不古啊！”
一位老陳穩重看樣子像個幹部模樣的中年人開口道：“咱們就應該學習美國，取消強製性駕考，有私家車的可以自己練！這樣，一方麵私家車也會得到充分利用，另外一方麵也增加了教學機會的共計，這矛盾啊，就調和了！也就能從根本上遏製駕考中的腐敗現象了！”
“對，我聽說中央已經下文了，允許和提倡學員自學直考！這以後的學員們，可就享福了哦，可惜，我們趕不上好時候了！”一位排隊的學員感歎道。
“說得輕巧，政策出台是一迴事，但是，落實又是一迴事兒了！”
教師以一種很內行的語氣說道：“現在的所有駕校，都是交警部門管製的，這裏麵早就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牽涉的培訓資金，每年好幾個億！你以為這些交警管理部門會輕易舍棄這塊肥肉？會貫徹落實這個政策？”
蘇清荷跟著陳晨往報名處走，聽到這些話，不禁有點擔心地問道：“陳晨，這駕校教練真的這麽可怕嗎？要不，咱不學了？”
“沒事兒，謝夢媛說了，教練是她不錯的朋友。再說了，現在在金陵，沒幾個人敢惹我們，你就放心吧！”陳晨大包大攬地說道。
蘇清荷緩緩放下心來，忽然又道：“要不，我出去買兩條好煙送給教練，省得以後他為難咱們啊！反正，咱們也不差這個錢！”
“不需要，謝夢媛找的人很得力，一個教練就培訓咱們兩個學員！”陳晨說道：“這叫開小炤，根本沒人和咱們爭車！”
進了報名處，陳晨對一位正在收錢的女職員說道：“美女你好，我已經繳納過報名費了，今天第一次來練車，請問教練是哪位？到哪裏練車啊？”
女職員二十歲冒頭，長得挺俊俏，美中不足的就是鼻頭上有幾顆小雀斑，倒是挺熱情，問道：“你叫什麽名字？我幫你查查！”
陳晨報了名字，女職員在電腦裏輸入查詢，立刻笑了起來，亮晶晶的美眸盯著陳晨，道：“呦嗬，您就是陳晨啊！挺趁錢啊！一個人三萬報名費！”
陳晨一愣，沒想到謝夢媛為了給自己報名竟然花了這麽多錢，隨後淡淡地一笑，道：“主要是為了趕緊學車！”
“這是教練的名片，他現在就在樓下教學區，你直接打他電話！”
雀斑女職員遞給陳晨一張名片，然後拋了一個大大的媚眼，笑眯眯地道：“小哥有女朋友嗎？沒有的話，晚上我請你看電影！”
“有了，還不止一個呢！我女朋友管得嚴，不讓我和其他女生約會，抱歉啊！”陳晨嚇了一跳，連忙閃人。
和蘇清荷一起來到樓下練車場，陳晨那名片扇了扇涼風，得意洋洋地道：“嫂子，沒騙你吧，好使吧！根本不用排隊等練習！”
“趕緊打電話吧，這都熱死了！”蘇清荷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水，催促道。
陳晨撥打了那名叫李健仁的電話，說了情況，片刻後，一個黑瘦的教練開著一輛噴繪著“教練車”的大眾捷達走了過來。
李健仁三十歲冒頭，頭發淩亂如同敗草，穿著一件破舊的polo衫，胸口刺繡著一條來曆不明的鱷魚，冷著臉說道：“上車吧！”
陳晨眉頭微微一皺，這小子語氣有點不對啊，怎麽一副不耐煩的死樣子，好像自己欠他幾吊錢似的，難道不是謝夢媛的朋友？
但是，又想著反正謝夢媛已經交了那麽多培訓費，這教練也不會表現得太差吧？也就和蘇清荷一起上了車。
“教練好，夢媛讓我謝謝你！”陳晨客氣地說道。
“夢媛是誰？”李健仁詫異地道。
看來真不是謝夢媛的朋友！這一下，陳晨能確認了，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反正錢已經交了，一個人的學費都夠十個人學了，於是淡然地一笑，道：“我的一個朋友，以為教練您認識呢！”
“別整那些沒用的！”
李健仁有點不爽地說道：“好，現在我開始教學了，我可醜話說在前頭，我這人脾氣不太好，你們倆給我機靈點，要是一副豬腦子不靈光，我可是會罵人的啊！”
陳晨皺了皺眉頭，磨了磨牙，心說，這小子脾氣怎麽這麽衝啊！
擱金陵敢這麽和我說話的人還沒幾個呢！連阮世雄都得叫我一句“老弟”，連市委書記都和自己稱兄道弟，你一個小教練竟敢這麽和我說話！
不過，轉念一想，人家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者就是個直脾氣，在長期的教學之中形成了這種風格，自己也沒什麽好在意了！
再說了，駕校教練，往正經裏說，也是老師，老師衝學生發脾氣，罵兩句，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忍了吧！不和他計較！
陳晨這麽想著，也就點了點頭，陪著笑道：“您放心，我們一定認真學習，聚精會神的！絕對不讓您煩躁！”
“好，看你小子挺靈光的啊！現在我先教教你一個車裏的操作係統，這是刹車、這是油門、這是離合器……”教練居高臨下地看了陳晨一眼，很矜持地稱讚了一句，似乎陳晨真成了一個任他打罵羞辱的小徒弟。
陳晨雖然有車，但那輛車都是自動擋的，再說了，嫂子之前從來沒接觸過車輛，於是便認真地聽了起來。
教練講了一陣子，停下車，說道：“今天先走直線，熟悉車感，來，你叫什麽……算了，就你先來吧走一趟吧！記住，在車上，一定要係安全帶！”
說著便下了車，讓陳晨來開，他原本想坐後排，但是，看了蘇清荷一眼，頓時眼睛一亮，露出灼熱的光芒，便改道上了後排。
坐下來，教練笑眯眯地看著蘇清荷，問陳晨道：“唉，老弟，你女朋友啊？盤兒挺靚的啊！小子豔福不淺，一夜八次玩不夠吧！”
這小子嘴巴裏塞糞了嗎？怎麽那麽臭啊！陳晨皺了皺眉頭，心裏有點膈應，但也不好甩臉子，強笑道：“不是女朋友，我嫂子！”
“那你哥呢？怎麽沒一起來？”
教練上下打量著蘇清荷，黢黑的一張臉上滿是壞壞的笑容，道：“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你小子很不老實啊！”
“教練，請你嚴肅點！”蘇清荷聞到他嘴巴裏傳出的濃重的煙臭味，厭惡地皺了皺眉頭，將腦袋偏向一邊，不去看他。
教練頓時臉色不悅起來，剛要發話，陳晨來了一個急刹車，教練從來不係安全帶，猝不及防之下，一頭撞在前排座椅上，鼻梁好懸沒頂碎了，疼的眼淚鼻涕都下來了。
“我擦，你刹車個龜毛啊！”李健仁頓時怒了，一指陳晨就要開罵。
陳晨連忙道歉道：“緊張了，那人還遠呢，我就嚇了一跳！您不是說，在車上必須係安全帶嗎？我以為您係了呢！”
李健仁被陳晨這句話給憋住了，是啊，畢竟是自己提醒他們務必要係安全帶的，到頭來自己沒係，再吵鬧起來，豈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算了，你這一把完了，讓你嫂子練！”李健仁忍住怒氣，說道。
蘇清荷拉了一拉後排左車門，卻拉不開，李健仁說道：“左邊門已經被我封死了，以後下車記得走右邊門，因為左邊門是有車輛經過的，不安全。這是為了給你們加深印象！”
蘇清荷扭頭望向他，說道：“那教練你下車，讓我過去！”
李健仁皺了皺眉頭，道：“外麵太熱了，出去就是一身汗，又不是過不去，我還下什麽車？”說著，往後麵靠了靠。
蘇清荷無奈，隻得扶著前排座椅，欠著屁股往外麵挪過去。
李健仁盯著她那渾圓美好的臀，哈喇子險些沒流出來，輕輕托了一下，隨手一捏，道：“小心點，都踩著我腳了！”
明顯被教練揩油了，蘇清荷惡心得好懸沒吐了，但是，他裝得若無其事，而且，這行為也不太明顯，隻得狠狠地剜了李健仁一眼。
“兩條中華？那可小兩千塊錢呢！”這位不服了，說道：“這是打劫呢？要是送兩盒中華牙膏還差不多……”
“這算啥？”
旁邊一個頭發燙得跟方便麵似的阿姨撇了撇嘴，不屑說道：“現在駕考嚴格得很，都是衛星定位的，簡直變態，特別難考！請吃飯，送禮，那都是小事兒！有的大姑娘為了早點拿到駕照，為了多練幾把，讓教練指導得認真點，甚至不惜陪睡！”
“靠，這也太誇張了！”剛剛報名的那位眼睛瞪得溜圓。
“這位大姐，您別不屑啊，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一個打著耳釘貌似九零後的小男生壞壞地開口了，道：“能和教練睡一覺，就能過了駕考，那是多大的福分啊！我倒是願意陪睡，可是，也沒有女教練啊！”
“呸！你個流氓，真惡心！”
卷發阿姨狠狠地啐了他一口，倒也是見過世麵能開得起玩笑的，笑道：“男教練也沒問題啊！你晚上洗洗幹淨屁股，晚上拿塊肥皂過去，我看你小子細皮嫩肉的，教練一準喜歡！”
“阿姨，我真服了，求放過！您這也太生猛了！”90後小男生窘得滿臉通紅，眾人一陣放聲大笑，阿姨也笑了起來。
“要我說，現在的女孩也沒那麽墮落，說是主動獻身，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不是不信！”
一個戴著黑框高度近視鏡，看樣子像是教師的男人，輕揮著寫著“為人師表”四個大字的折扇的，說道：“但是，個別教練，素質很低，那就是害群之馬。騷擾女學員這種事情還是時有發生的。女學員們，為了盡快通過駕考，也隻能忍氣吞聲了！唉，人心不古啊！”
一位老陳穩重看樣子像個幹部模樣的中年人開口道：“咱們就應該學習美國，取消強製性駕考，有私家車的可以自己練！這樣，一方麵私家車也會得到充分利用，另外一方麵也增加了教學機會的共計，這矛盾啊，就調和了！也就能從根本上遏製駕考中的腐敗現象了！”
“對，我聽說中央已經下文了，允許和提倡學員自學直考！這以後的學員們，可就享福了哦，可惜，我們趕不上好時候了！”一位排隊的學員感歎道。
“說得輕巧，政策出台是一迴事，但是，落實又是一迴事兒了！”
教師以一種很內行的語氣說道：“現在的所有駕校，都是交警部門管製的，這裏麵早就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牽涉的培訓資金，每年好幾個億！你以為這些交警管理部門會輕易舍棄這塊肥肉？會貫徹落實這個政策？”
蘇清荷跟著陳晨往報名處走，聽到這些話，不禁有點擔心地問道：“陳晨，這駕校教練真的這麽可怕嗎？要不，咱不學了？”
“沒事兒，謝夢媛說了，教練是她不錯的朋友。再說了，現在在金陵，沒幾個人敢惹我們，你就放心吧！”陳晨大包大攬地說道。
蘇清荷緩緩放下心來，忽然又道：“要不，我出去買兩條好煙送給教練，省得以後他為難咱們啊！反正，咱們也不差這個錢！”
“不需要，謝夢媛找的人很得力，一個教練就培訓咱們兩個學員！”陳晨說道：“這叫開小炤，根本沒人和咱們爭車！”
進了報名處，陳晨對一位正在收錢的女職員說道：“美女你好，我已經繳納過報名費了，今天第一次來練車，請問教練是哪位？到哪裏練車啊？”
女職員二十歲冒頭，長得挺俊俏，美中不足的就是鼻頭上有幾顆小雀斑，倒是挺熱情，問道：“你叫什麽名字？我幫你查查！”
陳晨報了名字，女職員在電腦裏輸入查詢，立刻笑了起來，亮晶晶的美眸盯著陳晨，道：“呦嗬，您就是陳晨啊！挺趁錢啊！一個人三萬報名費！”
陳晨一愣，沒想到謝夢媛為了給自己報名竟然花了這麽多錢，隨後淡淡地一笑，道：“主要是為了趕緊學車！”
“這是教練的名片，他現在就在樓下教學區，你直接打他電話！”
雀斑女職員遞給陳晨一張名片，然後拋了一個大大的媚眼，笑眯眯地道：“小哥有女朋友嗎？沒有的話，晚上我請你看電影！”
“有了，還不止一個呢！我女朋友管得嚴，不讓我和其他女生約會，抱歉啊！”陳晨嚇了一跳，連忙閃人。
和蘇清荷一起來到樓下練車場，陳晨那名片扇了扇涼風，得意洋洋地道：“嫂子，沒騙你吧，好使吧！根本不用排隊等練習！”
“趕緊打電話吧，這都熱死了！”蘇清荷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水，催促道。
陳晨撥打了那名叫李健仁的電話，說了情況，片刻後，一個黑瘦的教練開著一輛噴繪著“教練車”的大眾捷達走了過來。
李健仁三十歲冒頭，頭發淩亂如同敗草，穿著一件破舊的polo衫，胸口刺繡著一條來曆不明的鱷魚，冷著臉說道：“上車吧！”
陳晨眉頭微微一皺，這小子語氣有點不對啊，怎麽一副不耐煩的死樣子，好像自己欠他幾吊錢似的，難道不是謝夢媛的朋友？
但是，又想著反正謝夢媛已經交了那麽多培訓費，這教練也不會表現得太差吧？也就和蘇清荷一起上了車。
“教練好，夢媛讓我謝謝你！”陳晨客氣地說道。
“夢媛是誰？”李健仁詫異地道。
看來真不是謝夢媛的朋友！這一下，陳晨能確認了，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反正錢已經交了，一個人的學費都夠十個人學了，於是淡然地一笑，道：“我的一個朋友，以為教練您認識呢！”
“別整那些沒用的！”
李健仁有點不爽地說道：“好，現在我開始教學了，我可醜話說在前頭，我這人脾氣不太好，你們倆給我機靈點，要是一副豬腦子不靈光，我可是會罵人的啊！”
陳晨皺了皺眉頭，磨了磨牙，心說，這小子脾氣怎麽這麽衝啊！
擱金陵敢這麽和我說話的人還沒幾個呢！連阮世雄都得叫我一句“老弟”，連市委書記都和自己稱兄道弟，你一個小教練竟敢這麽和我說話！
不過，轉念一想，人家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者就是個直脾氣，在長期的教學之中形成了這種風格，自己也沒什麽好在意了！
再說了，駕校教練，往正經裏說，也是老師，老師衝學生發脾氣，罵兩句，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忍了吧！不和他計較！
陳晨這麽想著，也就點了點頭，陪著笑道：“您放心，我們一定認真學習，聚精會神的！絕對不讓您煩躁！”
“好，看你小子挺靈光的啊！現在我先教教你一個車裏的操作係統，這是刹車、這是油門、這是離合器……”教練居高臨下地看了陳晨一眼，很矜持地稱讚了一句，似乎陳晨真成了一個任他打罵羞辱的小徒弟。
陳晨雖然有車，但那輛車都是自動擋的，再說了，嫂子之前從來沒接觸過車輛，於是便認真地聽了起來。
教練講了一陣子，停下車，說道：“今天先走直線，熟悉車感，來，你叫什麽……算了，就你先來吧走一趟吧！記住，在車上，一定要係安全帶！”
說著便下了車，讓陳晨來開，他原本想坐後排，但是，看了蘇清荷一眼，頓時眼睛一亮，露出灼熱的光芒，便改道上了後排。
坐下來，教練笑眯眯地看著蘇清荷，問陳晨道：“唉，老弟，你女朋友啊？盤兒挺靚的啊！小子豔福不淺，一夜八次玩不夠吧！”
這小子嘴巴裏塞糞了嗎？怎麽那麽臭啊！陳晨皺了皺眉頭，心裏有點膈應，但也不好甩臉子，強笑道：“不是女朋友，我嫂子！”
“那你哥呢？怎麽沒一起來？”
教練上下打量著蘇清荷，黢黑的一張臉上滿是壞壞的笑容，道：“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你小子很不老實啊！”
“教練，請你嚴肅點！”蘇清荷聞到他嘴巴裏傳出的濃重的煙臭味，厭惡地皺了皺眉頭，將腦袋偏向一邊，不去看他。
教練頓時臉色不悅起來，剛要發話，陳晨來了一個急刹車，教練從來不係安全帶，猝不及防之下，一頭撞在前排座椅上，鼻梁好懸沒頂碎了，疼的眼淚鼻涕都下來了。
“我擦，你刹車個龜毛啊！”李健仁頓時怒了，一指陳晨就要開罵。
陳晨連忙道歉道：“緊張了，那人還遠呢，我就嚇了一跳！您不是說，在車上必須係安全帶嗎？我以為您係了呢！”
李健仁被陳晨這句話給憋住了，是啊，畢竟是自己提醒他們務必要係安全帶的，到頭來自己沒係，再吵鬧起來，豈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算了，你這一把完了，讓你嫂子練！”李健仁忍住怒氣，說道。
蘇清荷拉了一拉後排左車門，卻拉不開，李健仁說道：“左邊門已經被我封死了，以後下車記得走右邊門，因為左邊門是有車輛經過的，不安全。這是為了給你們加深印象！”
蘇清荷扭頭望向他，說道：“那教練你下車，讓我過去！”
李健仁皺了皺眉頭，道：“外麵太熱了，出去就是一身汗，又不是過不去，我還下什麽車？”說著，往後麵靠了靠。
蘇清荷無奈，隻得扶著前排座椅，欠著屁股往外麵挪過去。
李健仁盯著她那渾圓美好的臀，哈喇子險些沒流出來，輕輕托了一下，隨手一捏，道：“小心點，都踩著我腳了！”
明顯被教練揩油了，蘇清荷惡心得好懸沒吐了，但是，他裝得若無其事，而且，這行為也不太明顯，隻得狠狠地剜了李健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