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層紙!現在大漢朝第一權臣霍光的府宅別院的堂屋內的情形就印證了這一點。作為霍光正室夫人的霍顯,如果平日裏被尋常之人多看上一眼,也許最低也會‘飛來橫禍’的被暴打一頓;甚至有可能都會帶來性命之憂。然而此時的霍顯,卻因紀嘯是她耍盡心機急欲獲取到的‘玩兒伴’,卻在心甘情願的承受著紀嘯近乎於‘虐待’似的‘蹂躪’!下手極重的紀嘯,仿佛是在發泄著自己‘違背人倫道德的行為’在內心裏產生的憤懣一樣,把幾乎是蜷縮著壓在身下、座位裏的霍顯當成了發泄的工具!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隨著紀嘯一陣陣近乎於發狂的對霍顯軀體的蹂躪,霍顯全身的嬌膚嫩肌也不知道讓紀嘯給揉搓、捏抓得淤青、充血了多少處?至於霍顯隻能是被觸覺感知的各個隱秘所在此時變成了什麽樣?那就不得而知了!

    也許霍顯天生就有著淫賤的骨頭和受虐的潛質?因此時是身處於空曠的堂屋之內,唿叫的聲音過高難免會招來‘不速之客’(丫鬟、仆婦等)!強行壓抑著自己的嗓音的霍顯,嫩白的臉頰憋得通紅、桃花兒眼霧氣迷蒙的‘嗚、嗚、嗚’的仿佛是在嘶鳴著的、享受著無邊的‘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仿佛她已經身攀到了瓊樓玉宇、閬苑仙境。。。。。。。

    “唿、唿。。。。。。!”仿佛發泄出了內心深處深藏著的諸多抑鬱和煩悶、神思也清明了一些的紀嘯,拚命的搖了搖頭、喘息著挺起了身軀。而此時已經處於大部分迷茫狀態的霍顯、還以為紀嘯會進一步的降臨一場更加猛烈的‘狂風暴雨’,撒嬌似的仍然癱軟的‘賴’在座為上仰靠著,軀體也在無序的抽搐著,紅得已經發紫的櫻唇發出了嬌膩的、雍長的‘嗯、嗯。。。。。。’之聲。

    “夫人快起來吧!此非其時、亦非其地。紀嘯有些冒犯夫人了!望乞恕罪!”紀嘯低沉的聲音傳入了霍顯的耳鼓。玉麵殷紅如脂的霍顯,宛若醉酒也似的張開了目光迷離的‘桃花兒眼’,癱軟、慵懶的軀體還在擺著‘放任自流’的姿態,翕合的殷紅櫻唇發出了膩聲的絮語:“嗯。。。。。。!冤家、冤家!你這不是作踐老娘嗎!讓老娘不上不下的,這不是要老娘的命嗎?冤家、冤家!還不快、快呀!嗯。。。。。。!”伴隨著霍顯一聲聲的蕩語膩言,一陣陣甜膩的氣味兒彌漫開來,刺激得紀嘯潮湧一樣的心火上竄。。。。。。。

    “咳、咳!”幹咳了兩聲盡力的控製了一下情緒的紀嘯,邊整理著淩亂的衣衫、鬢發(古代講究‘發膚受之於父母’、男性也是長發飄灑),邊不停的吞咽著口中的唾液壓製著心火輕聲的說到:“夫人快起身整理一下衣衫吧!現在已經入夜,仆婦們已經出去如此之久了!夫人不休息,爾等肯定是還在守候著。時辰太久,肯定也會引起下人們的疑心。。。。。。。”

    “淨說些廢話!奴才們安敢管老娘的事?就不怕老娘把他們打入十八層地獄的萬劫不複?冤家!老娘都要瘋了!那還能管得了那麽多?還不快過來!你要逼死老娘啊?”身心備受‘煎熬’的霍顯,‘心急如焚’的催促著紀嘯,恍若又進入了‘欲壑難填’的極度渴求境地!

    軀體內同樣‘昂揚’著無盡原始的欲求的紀嘯,處於‘今後路還很長’的考慮,也是為了進一步的從生理上掌控住霍顯、以便‘引為己用’,最現實一點兒的可以說是‘已經踏在了懸崖的邊緣、一定要避免跌落無底深淵’的為了保命,隻好再次的上前一步、伏下了筆挺的身軀,伸雙臂無言的摟住霍顯的頸項,在霍顯‘被原始欲求’催動得殷紅、火燙一樣的嫩滑麵頰用力的嘬了兩口,閃躲開霍顯慵懶的偎靠過來的軀體,仿佛是繡房私語似的輕聲說到:“夫人快起吧!時辰確實不短了!稍稍整理一下衣衫,該傳喚丫鬟服侍夫人就寢了!”

    “傳喚個屁丫鬟、就個屁寢!你這個冤家把老娘給弄得不上不下的、就想撒手不管嗎?你也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閹人!老娘的嘴都讓你這個冤家給弄麻了!你還讓不讓老娘活了?想要老娘的命嗎?這裏你不願意,你快扶老娘去後宅!老娘都等不及了!”霍顯‘欲火焚心’間,已經口不擇言的開始的連連說出‘髒口兒’,仿佛在極其霸道的開始了強行求索。

    “夫人別急、夫人別急!聽紀嘯說予夫人。。。。。。。。”紀嘯忙打斷了聲音漸漸高亢、尖細起來的霍顯,口不應心、假話連篇的紅著臉輕聲慰藉到:“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紀嘯也實在是舍不得夫人的柔媚、嬌嫩的芳容。然欲有所行、需有所備!否則,難免出現不虞之事。夫人快略作整理後,喚仆婦安排在下的就寢之處。如果夫人實在是急於與紀嘯共沐‘魚水之歡’,稍待紀嘯可裝作不堪酒力的已經醉酒的樣子;這樣,夫人就可讓下人把紀嘯安置在就近的寢處。此乃夫人自家之宅,宅內的各處夫人自然是極其的撚熟。夫人可在入夜之後,自來紀嘯的就寢之處,紀嘯的渴求心願得償的同時,夫人不也就同樣可以。。。。。。。”

    “你這個冤家!心思還真不多!”霍顯伸出一根修長的食指直點紀嘯的額頭的撒起了嬌:“還得老娘去‘屈尊就教’?可真美死你這個冤家了!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又豈在朝朝。。。。。。。說得真是太好了!看來老娘還真離不開你這個冤家了!誰讓老娘偏偏看上你這個‘俏冤家’了!為了你我能長久的廝守,小心些也對!那就依了你小子,老娘認了!”

    化嗔為喜的霍顯,從迷茫狀態中逐漸清明過來之後,則愈加的渴望的要進一步的再做‘欲海遨遊’!因而,反而對紀嘯百依百順起來的完全的認可了紀嘯的建議。

    隨後,霍顯可有有生以來也沒有這樣‘勤奮’過的,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身上的華貴羅衫、梳攏著雲鬢散亂的發髻,甚至還故意的把紀嘯已經吃喝空了大半的碗、碟、杯、盞弄得更亂一些,嘴裏也還在催促著:“冤家!還不快去裝醉?把老娘作踐成這樣,老娘還得侍候著你。真是個冤家、真是孽呀!”可能也就是這個‘孽’字,才能真正詮釋目前在蕭府別院中發生的這一幕‘活色生香’的鬧劇!

    見紀嘯已經又坐迴了原來的座位,已經做好了裝成醉酒的準備。霍顯的神色也開始一板,又拿出了那種頤指氣使的趾高氣揚‘派頭兒’,隨手在自己坐著的座位的扶手上摸索著拉扯了兩下,‘叮鈴鈴’的外麵傳來了悅耳的鈴聲。明顯是在傳喚著下人、仆婦!聽到鈴聲的紀嘯心裏暗罵:他奶奶的!白擔心了!原來主座位上還有這種裝置呀!這不完全是為了掩人耳目所準備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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