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兄,不曉得你看到我給你留的言沒?從現在開始,我的更新就要少一點了,不過保證每天必更。謝謝你每天的打賞,請隨時監督我,再說一遍:一定完本。)


    “昊蘇,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劉太蒙看到這眼神有些不寒而粟:“看到你的樣子,就知道你肯定沒有啥好主意。我可警告你啊,不許禍害小山這孩子。不然,你是知道後果的。”


    “大哥,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政委哭笑不得:“我自然曉得這孩子的能力。隻不過軍隊和企業不一樣。在企業裏,需要的是人性化。而在軍隊,需要的是鐵血。我是擔心這孩子不夠狠,想不到他這麽受戰士們的擁戴。其實我要說的事情,肯定不是壞事。”


    “哼,小時候我們就知道,你小子是七巧心。”旅長同誌還是不怎麽相信:“從小到大,壞事都是你幹,受懲罰的是我們。好像每一次,你都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好吧,”陳昊蘇做投降狀:“這孩子出的主意,說明他有想法,那就讓他負責!”


    “誒,對呀!”劉太蒙一拍大腿:“我咋沒想到呢。馬慶紅,去看看巫山走了沒,要是迴營地了,馬上派人給我找過來。”


    巫山他們已經吃完了,坐在餐桌上嘮閑嗑呢。這個時候,沒有茶館之類。而且,我們的王排長和張護士,是正大光明的搞對象,自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聽說旅長找自己,巫山沒啥感覺,肯定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旁邊的金寶華就不同了,本來他對巫山熱情,就是一種投資。甚至把小姨子介紹給王學貴,也是看在巫山的麵子上。因為他直覺這小夥子大有來頭。看到這情況,他和媳婦汪蓉軒對視一眼。


    知夫莫若妻,對老公一直求上進,她了如指掌。但對巫山來說,沒有直接聯係,所以,她下定決心,一定要促成表妹和巫山老鄉的婚事。


    對於這兩口子心裏的彎彎繞繞,巫山哪裏曉得,跟著馬慶紅到了劉太蒙的辦公室。


    得,反正是放假階段,不那麽正規,巫山直接就進去了。既然叫了劉太蒙叔叔,也不能厚此薄彼。當下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陳叔”,還不知道他的性格,反正禮多人不怪。


    “小山啦,”劉太蒙親熱的樣子,讓巫山都有點受不了:“你起先那個想法呢,你陳叔叔和我都覺得不錯。但是,還需要一個具體負責的人,你有什麽想法?”


    這還能有什麽想法?巫山心裏苦笑,把自己找來,肯定就要出謀劃策唄。


    “還是有一點小小的建議,”巫山也不藏著掖著的了:“地方上,經常有各種文藝演出。所以,這次的聯歡會,就讓地方的同誌挑大梁。至於咱旅,肯定要出節目,旅直機關單位,每個單位都要有自己的項目。能者就上,趕緊征集吧。具體的人,是你們考慮的事情。”巫山攤攤手:“我就在一排還能威風一下,在旅部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你說旅直機關?”劉太蒙沒有接茬,眉頭一皺:“那從一團到五團,他們就閑著?”


    “不是啊,每個團都有自己的聯歡會,旅部還要派人去參與。”巫山其實從來也沒整過這種形式的聯歡會,但看過的不少啊:“各個團也要派人來旅部獻禮。劉叔,您不是想整個旅的人都來這裏吧。我的天,小一萬人,站都沒地方站啊。”


    “那好吧,”劉太蒙難得操心了:“你就來籌備晚會的事情,沒問題吧?”


    陳昊蘇一直好整以暇,端著茶杯看熱鬧呢。這時,他也插話了:“好,你劉叔任組長,你就當副組長,馬上就開始籌備。想要什麽人,你都可以直接調用。”


    “別別別,我整不來,”劉旅長的頭搖得象撥浪鼓:“行軍打仗,我行!這個東西,不是我這種大老粗能玩兒得轉的。”


    “太蒙,這樣不好吧。”陳政委若有所思:“小山固然能力出眾,但他人微言輕,恐怕好多時候,說話不好使。”


    “咋不好使?”劉太蒙脖子一梗:“他當組長,我當副組長。連我都為他服務,其他人誰敢扯什麽裏格朗,就別在我山地旅呆了。好啦,這個事情就這麽定了!小山,我的辦公室給你,就在這裏辦公。時間緊迫,馬上就開始,行不行?”


    能表示不行嗎?


    “是,旅長,”巫山行了個軍禮:“保證完成任務!”


    劉太蒙哈哈一樂,拍了拍巫山的肩膀:“我就曉得你小子絕對不會給我拉稀擺帶!我們就走了,把馬慶紅調撥給你,可勁兒使喚。小馬,一定要服從巫山同誌的安排!”


    “是,旅長!”馬慶紅也馬上表態。


    兩尊大神走了,巫山才發覺整個後背都是冷汗。同時,他也感到很奇怪,劉帥和陳帥,都是儒將智將,怎麽兩個人的孩子性格截然迥然呢?劉太蒙是個純粹的軍人,是勇將;陳昊蘇頗有當年其父之風,典型的儒將風範。他心思慎密,連巫山在他麵前都感覺到壓力。


    “馬班長啊,就要麻煩你了,”巫山微笑著對馬慶紅說:“對山地旅的情況,我除了偵察連一排,其他的地方都是兩眼一抹黑。”


    “叫什麽馬班長!”馬慶紅能在脾氣如此直爽的劉太蒙身邊紮根,自然不是他表麵上看起來那麽憨厚:“我今年二十五,就僭越了,叫你一聲小山。”


    “那感情好,馬哥。”巫山自然不能逆拂對方跑過來的橄欖枝:“麻煩你讓偵察連一排過來,其他人我使喚不了。”


    “行,老弟。”馬慶紅翻開電話簿給一連打電話。


    還好,房間裏另一部電話上麵寫著“民用電話”四個字,估計不是以前的文書金寶華就是眼前正在打電話的馬慶紅的傑作。


    “武哥嗎?”巫山撥了兩三次,才撥通了:“誒?你是誰?我是山地旅的巫山,找你們主任張耀武同誌。”


    電話是一個女聲接的,巫山心裏不由yy,難道在這個年代,就有辦公室那啥?


    “老弟,”張耀武的聲音不一會兒就傳了過來:“是不是沒地方過年?來勝利吧,咱們天天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怎麽樣?”


    “哈哈,我也想啊。”巫山的情緒也被帶動起來:“武哥,這樣的,我們旅長把和地方聯歡的任務交給我。你把縣文工團的人帶過來吧,他們要是沒任務都過來,到了之後再商量。”


    “現在他們沒任務,沒問題。”張耀武哈哈一笑:“文工團長就是你嫂子李阿花,你一直沒見過吧?我也把她帶過來。反正縣裏隻有七一和十一才有節目表演。”


    “對了兄弟,”張耀武壓低了嗓子:“旅級單位要聯歡,也不會直接找縣級的啊,應該和我們地區聯係。”


    “大哥,今天都臘月二十幾了?”巫山沒好氣,直接挑明:“要找你們地區,還有你的什麽事情啊?”


    “老弟,夠意思,”張耀武現在真把巫山當做兄弟了:“不聊了啊,我馬上去安排,到你們那裏吃晚飯。”


    “來吧,吃住全包,”巫山揶揄道:“反正不花我的錢!”


    幾個電話,讓旅部直屬單位雞飛狗跳。


    向後明的電話如期而至:“你不夠意思啊,偵察連怎麽可能隻有一排呢?”


    “得,大哥,”巫山也不拿派:“你想誰來,直接你本人帶隊或者寫個條子過來就好了。不過,千萬別濫竽充數啊。要麽能表演節目,要麽可以幫忙做事兒,大爺就別叫過來了。”


    向後明,無疑是巫山在山地旅的伯樂。要不是他,自己說不定至今仍然是普通團的列兵一個。如今不僅在山地旅的精銳部隊,更是當上了副排長。


    一排的戰士,對這個新任的副排長,並不陌生。特別是二班的戰士,對曾經的班長更是擁護。不管是幹嘛,隻要是他的命令都不會拒絕。當下,一排在王學貴的甄選下,也出了兩個節目。其他的戰友,有的送信,有的打掃場地。這台還沒有舉辦的聯歡會,讓一排俱有榮焉。


    王學貴這小子,知道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道理,不失時機把剛確定關係的張一梅也塞了進來。對於他的要求,隻要不過分,巫山自然是一律照辦。


    人情人情,在中國,不管是古代現在還是將來,都是繞不過去的坎兒。


    巫山不知道,他的行為,都在旅部幾位大佬的注視之下。


    “不錯啊!”羅東洋猛地拍了下桌子:“想不到這小子的通知都寫得這麽好!”


    “挺好的,各方麵井井有條。”參謀長榮福生就是老一輩派到這裏扶這些軍二代上馬的,行將退休:“雖然不知道最後結果如何,至少目前他已經贏了一半。就像我們行軍打仗一樣,前期準備得越充分,打勝仗才有可能性。想不到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小家夥就把一切能調動的資源全部動員起來。”


    隻有劉太蒙和陳昊蘇在苦笑,但還不能說出來。就是這個小夥子,創辦了一個國際性的企業。而後抽身離開,在部隊從頭開始,連他們自忖都做不到。


    “既然這裏不用擔心了,我們是不是把計劃討論完善?”陳昊蘇開口了。


    幾個人又看著地圖,仔細檢查製定好的計劃。


    當然,事情不可能一帆風順的。


    這事發生在三團,當旅部的發文到了以後。剛喝過酒的團參謀,對送信的殳建設不屑一顧:“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花城軍區直屬山地旅的三團參謀豐躍進。你是什麽級別?巫山又是什麽級別?他的命令好使嗎?”


    可惜,他沒有看清下麵的副組長是劉太蒙,不然也不會這麽囂張吧。


    殳建設還挨了一巴掌。


    反了天啦,巫山壓根兒都沒請示,直接讓警衛班抓人關禁閉。至於怎麽處理,那不關自己的事情,現在時間緊迫,管殺不管埋。除非是正團級別,巫山會讓馬慶紅去請示。一個參謀,抓了就抓了唄。


    殺雞儆猴,很快就傳開了。


    “你不是說怕這孩子不夠狠嗎?”消息很快就傳到劉太蒙他們這裏,我們的劉旅長好整以暇:“手段怎麽樣?”


    陳政委還沒來得及答話,參謀長已經在力挺了:“後生可畏,敢作敢為!”


    張耀武帶著一行人,坐了滿滿兩客車到啦。


    要說,旅部的女性也不少。


    雖然這個年代,女性渾身上下,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軍營裏,女性都是清一色的軍裝。文工團可不一樣啊,都帶著表演的彩妝來的。


    這些整天在軍營裏的小夥子,雖說不像後世一樣滿大街追星。再說了,軍營也有部隊的紀律,即使在放假階段。


    這些小夥子的眼光,從她們下車都沒有移開過。


    就是到食堂吃飯,男兵們都禁不住多看幾眼。


    王學貴這丫也偷眇了幾下,想不到被張護士發覺了。


    想不到,平素溫柔的張一梅直接擰了他耳朵:“你往啥地方瞅呢?”


    這一個小動作,兩個人更親密了。


    旅直各個部門在排練,各個團在排練。


    大家都摩拳擦掌,隻等時間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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