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暖看著張總的側臉,笑了一下。


    她跟著顧朝出來見這麽多人,算是攢下來張總這張大牌。


    張總也沒有喧賓奪主,寒暄了一下就走了,施暖出去送的他。


    張總擺擺手,「進去吧,我那邊也還有客人,各自忙。」


    施暖點點頭,「您慢走。」


    她迴包間裏,跟著顧朝繼續應酬。


    不過明顯感覺到在場的人態度全變了,比之前好說話的很,還問顧朝明天有沒有時間,直接把合同的事情敲定。


    顧朝笑嗬嗬,「自然好,那我明天去您公司。」


    這場飯局,結局很喜人。


    施暖和顧朝在酒店門口把對方都送上了車。


    還不等她和顧朝走人,就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傳來,然後是一群人嘻嘻哈哈的說笑聲。


    施暖轉頭,就看見張總帶著一群人出來,大家都吃的開心,邊走邊說,邊說邊笑。


    這麽見了,顧朝和施暖肯定不能馬上就走了。


    張總看見兩個人,也是挑了一下眉頭,拉著自己今天飯局的對象,介紹了一下顧朝和施暖。


    那些人見張總這麽關照顧朝和施暖,自然也就比較上心。


    又寒暄了一陣,是那些人先走的,張總站在原地,看了看施暖,「小施陪我說說話吧,小朝你先走,我一會讓我司機送她。」


    顧朝也是信得過張總,衝著施暖點點頭,一句話沒說直接上了車。


    施暖正好想要這樣的機會,等著顧朝走了,她站在張總身邊,老老實實的模樣,「張總。」


    張總嗯了一下,「我剛才喝的有點多,陪著我在馬路上走走吧。」


    施暖趕緊說好,跟著他從酒店出來,沿著馬路走。


    過了差不多一兩分鍾後,張總才說話,「我每次看見你,總能想起一個人。」


    施暖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張總能想起誰?」


    張總轉頭看著施暖,然後笑了一下,「莊家你可曾聽過。」


    施暖看著張總,「張總認得莊家的人?」


    張總看著施暖,「你也認得?」


    施暖笑笑,「我認得莊家的那個小姑娘莊園,很多人都說我和她長得像。」


    張總搖搖頭,「你和她長得不像,你和她姑姑長得才像。」


    施暖意外了一下,「張總認識莊園的姑姑?」


    張總點了點頭,「很多年前認識的了。」


    他又重複了一句,「很多年前了。」


    施暖總覺得他的感慨有一些別的成分在,她算了算張總的年紀,比她姑姑大了一些,但是似乎也不是太多,難不成,這中間也有一些牽扯?


    張總見施暖不說話了,自顧自的說,「你和她真的很像,我起初還以為你和莊家有什麽淵源,不過施家和莊家,沒有任何來往。」


    他笑了笑,「估計是我想多了。」


    施暖猜測,最開始這張總對她另眼相待,應該也是看著她這張臉和她阿姨太像了。


    這其實就更好辦了。


    張總念叨了兩句,然後轉頭看施暖,「說說吧,感覺你有心事,今天喝了那麽多,因為什麽。」


    施暖不好意思的笑笑,「也沒什麽,家裏的事情。」


    張總點點頭,「讓我猜猜,可是施家公司的事情?」


    施暖眼神一閃,沒說話。


    張總今天估計是興致來了,話多了起來。


    「施家公司最近確實一直在虧損,我其實有些看不懂你那個大伯,有些投資一看就是泡沫很大,他似乎是看不出來一樣,你大伯從前可不是這樣的。」


    施秉文最近確實是越來越糊塗,她也感覺出來了。


    張總又說,「我說這話你不要介意,其實施家這麽大的一個家庭,若是團結起來,公司的發展會很快,隻是啊,他們那些兄弟,都不齊心。」


    施暖很認同張總的話,點點頭,「是啊,都不齊心。」


    她也像是感嘆一樣,「從前人還算多,大家互相牽製,現在有些失衡了,裏麵就亂了。」


    張總怎麽可能聽不懂施暖的意思,從前施家幾個兄弟都在,大家全都在算計,互相製衡,現在施從文沒了,二房這邊肯定被打壓的厲害。


    施暖雖然嫁出去了,可是二房她還有個哥哥在,還有母親在。


    張總差不多也明白她今晚為什麽會有些失態,喝到吐。


    兩個人走出去一段距離了,張總站住,看著施暖。


    這張臉,真的和記憶中的那張臉太像了,以至於他還沒想好,話就已經說出去了。


    「小施若是需要,我可以幫你,施家公司最近經濟困難,我可以注資進去。」


    施暖轉身看著張總,有些不可思議,還帶著感激。


    張總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施家別的人我不相信,我隻相信你。」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施暖也能明白過來,她馬上點點頭,「謝謝你張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保證不會讓您失望的。」


    她做承諾保證的樣子,都和當年那個女孩子那麽像。


    張總點點頭,「好,你那邊談下來,隨時給我電話。」


    兩個人沒有繼續走下去了,張總叫了司機過來,說是把施暖送迴去。


    施暖趕緊拒絕,「我打車就可以了,張總您還是早點迴去休息的好。」


    張總擺擺手,「沒事,我叫另一個司機過來,你上車吧。」


    他說著已經拿了電話打出去。


    施暖隻好道了謝,上了他的車。


    那司機對施暖很是客氣,一路把她送到老宅的停車場,施暖下車不住的道謝,等著司機走了,施暖才慢慢的露出一個微笑。


    她沒想到今天能這麽順利,當時看看張總,不過是一時有了想法,還以為要拖個一兩個月才能讓張總主動開口幫她,沒想到會這麽快。


    施暖哼著小曲迴了主樓這邊,穆封迴來了,不過沒在客廳,也沒在房間裏。


    施暖想到竹林那邊可還是有一顆腦袋等著穆封處理,想必這麽晚了,他應該是去了那邊。


    施暖坐在床上,心裏算計施家那邊該怎麽動手。


    看了看時間,覺得穆封應該還有一段時間才會迴來,就先給蔣芳妃那邊打了個電話過去。


    蔣芳妃很快就接起來了。


    她說施臣也在旁邊,施暖覺得更好了。


    直接讓施臣接了電話,把今天和張總的談話告訴了施臣,施暖語氣很平淡,「你要想辦法把施家那幾個人的股份弄到手,不管用什麽方法,然後我這邊引資進去,穆氏才會起死迴生,二房才能不會排擠出去。」


    施臣估計最近也過得不怎麽樣,從前還能在施暖麵前擺一擺架子,現在全沒了,思慮了一下,「我這邊想辦法,注資的事情,你能保證麽?」


    施暖笑了,「你現在除了相信我,還有別的辦法麽?除了我,沒有人能讓你們依靠了。」


    施臣居然沒反駁,隻是嘆了口氣,「知道了。」


    掛了電話,施暖覺得今天意外的驚喜真的很多,施臣都向她低頭服軟了。


    不容易。


    她又等了一會,穆封才迴來,他一身寒氣,進來先去了浴室洗了個澡。


    施暖把通話記錄刪了,然後靠著床頭,給莊園發信息,讓她幫忙問問,她阿姨從前有沒有玩的很好的朋友。


    莊園自然很爽快的答應了,還說明天早上去她公司那邊找她。


    她有時候真的像一張狗皮膏藥。


    穆封洗了澡出來,施暖隻是看了他一眼,「五哥死了?」


    穆封原本在擦頭髮的動作一頓,過了兩秒才說,「嗯,中午的時候沒的,那傢夥也是能撐。」


    挖出來的時候,整個身體都腐爛了,他居然才咽氣,怪不得說,禍害遺千年。


    施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穆封看著她,「不怕麽?」


    施暖看了穆封一下沒迴答。


    怕什麽,那種人,死的多慘都活該。


    ……


    施暖第二天上班剛停下車子就看見莊園在公司門口衝著她招手,施暖趕緊下車。


    莊園跑過來,她拿了個盒子。


    兩個人又是去了那家咖啡店,莊園把盒子遞給施暖,「這裏麵全是我姑姑的照片,你看看,她玩的好的,應該都會有記錄。」


    施暖趕緊拿出來瞅了瞅,裏麵確實是有陸雲,也有顧念卿。


    原來陸雲和她阿姨是同學,高中畢業照裏麵有兩個人的影子,不過顧念卿應該不是,不知道他們怎麽認識的。


    施暖翻了個遍,沒找到張總的影子。


    她想了想,問了莊園,關於張總的一些事情。


    莊園有些疑惑的看著施暖,「你怎麽認識張伯伯啊,他可是我爸的朋友。」


    施暖停頓了一下,才笑笑,「我們公司和他的公司有合作,他提起來我阿姨了。」


    莊園也是愣了愣。


    施暖的身份,現在不能說,雖然莊含已經走了,可是名聲卻還是要顧及的。


    莊園過了一會才感慨,「原來張伯伯一直記得姑姑的啊。」


    施暖把莊含的照片都留下了,莊園也沒反對,還告訴施暖,若是有時間,迴莊家吃個飯。


    施暖沒同意也沒拒絕,隻是笑了笑。


    她現在不想和莊家來往太密切,以後身份爆出來的話,對莊家的影響會很大。


    施暖一上午都有些忙,快下班的時候,她去找顧朝,兩個人一起吃中午飯,結果還不等和顧朝走出公司,顧朝的電話就響了。


    顧朝一看來電,趕緊接起來,那邊說了什麽施暖聽不見,但是能感覺顧朝很是著急。


    顧朝匆忙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然後對著施暖,「暖暖,抱歉,我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中午不能和你一起吃飯了。」


    施暖直覺應該是和陸雲有關,趕緊點頭,「你去忙,不用管我,我一個人吃飯也可以的。」


    顧朝點點頭,趕緊去了自己的車上,他車子起步就很快,看得出來他是真的著急。


    施暖站在路邊看了一會才轉身去廣場那邊。


    她也不是很有胃口,就在旁邊的商場裏麵轉了轉。


    這個時間商場人不是特別多,施暖大致的看了一圈,結果居然有意外收穫。


    她看見了胡書晏。


    胡書晏領個四五歲的女孩子,身邊還有個女人,三個人在買衣服。


    施暖抱著肩膀在遠處看,這三個人除了那孩子樂嗬嗬,胡書晏和那女人臉上都沒什麽表情。


    胡書晏甚至還有些不耐煩。


    那女人在胡書晏看不見的時候,看他的表情也滿是嫌棄。


    施暖沒見過萬霞,但是想必這個應該就是了。


    胡書晏離開了穆溪,也沒有過的多好。


    他們家還嫌棄穆溪帶不來財富,可是沒了穆溪,胡家更是混的不怎麽樣。


    施暖隻看了一會就走了,去一樓那邊吃了點東西,然後迴了公司。


    坐在辦公室裏有些算計,胡書晏既然沒留下胡靖,胡靖也沒送到老宅,想必是在穆長生那邊,穆長生一個大男人要照顧孩子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他要麽是雇了保姆,要麽是,潘雪還在那邊。


    那一天潘雪鬧得那麽厲害,如果還能留在他身邊,想必是有什麽把柄了。


    施暖下午也沒什麽事情,坐在辦公室裏麵看了會手機。


    顧朝下午沒來,想必陸雲那邊不太好。


    想到陸雲的問題,她意外的想到了應慧。


    應慧當初是為了穆城才那麽對自己的,後來被送到了精神病醫院,其實算來,她雖然咎由自取,可也算是可憐。


    一個女人,一個陷在愛情裏的女人而已。


    一個在愛情裏不知道及時迴頭止損的女人而已。


    施暖越想這個事情,就越想看一看應慧如今怎麽樣了,當初她跑過來趴在自己的車頭上,模樣瘋癲,她那時候害怕,沒下車看一眼。


    可是老太太那時候的意思,其實應慧未必是真的精神有問題。


    施暖覺得,她應該好好和應慧談一談的。


    不管穆城和應慧走到何種地步,她從沒在他們中間摻和一腳。


    她從不虧欠任何人,這世界上的人,隻有虧欠她的。


    晚上下班之前,施暖給穆城打了電話,問一下應慧在哪個醫院關著。


    穆城很是意外,問施暖是不是要去看應慧,然後說他可以陪著去。


    施暖想了想,不好拒絕,就同意了。


    下班後穆城過來找的施暖,兩個人一起去的應慧所在的精神病院。


    那醫院圍牆很高,大鐵門關著。


    鐵門上麵有個小窗,穆城過去敲了一下就有人過來開了鐵窗。


    施暖看見穆城和裏麵的人聊了一下,然後鐵門開了。


    這醫院很大,內部裝修的不錯。


    應慧的主治醫生過來迎接的穆城和施暖。


    施暖看著那主治醫生就有些不舒服,一雙眼睛看人先上下的打量,色眯眯的樣子。


    一個人的心術有時候是藏不住的,尤其是會從眼神中暴露出來。


    施暖皺眉,盯著那主治醫生看,那主治醫生估計覺得施暖不高興了,馬上收了視線。


    穆城沒跟著過去看應慧,若是應慧看見他們兩個一起出現,想必沒病都會氣出病來。


    施暖被那醫生帶著去了應慧的病房,穆城在一樓等著。


    應慧被綁在床上,有些迷糊的樣子,嘴巴被堵著,穿著醫院統一的病號服,不過瘦了太多了,那衣服穿在身上,空空蕩蕩。


    施暖進去看了一眼,就轉頭看著那醫生,「你們醫院都是這麽對待病人的?」


    醫生看了看綁著應慧的繩子,是麻繩。


    他笑嗬嗬,「那個,原來的繩子被她掙斷了,這個重新換上的,一時間隻找到了這個。」


    施暖過去繞著應慧轉了一圈,看看她的手腳,上麵都是傷痕,新舊交錯。


    施暖的臉色不太好,「這傷痕都是她自己弄得?」


    那醫生點頭,「是啊,她情緒波動很大,我們都製服不了,隻能這樣。」


    施暖冷笑一下,「既然知道她喜歡掙紮,你們怎麽還能給換麻繩上來,這不是讓她受苦麽,而且你們不是都給打了鎮定藥麽?這還綁的這麽緊,病人的感受不在你們考慮的範圍內麽?」


    那醫生應該沒想到施暖會說這些,臉上有些尷尬,「這個可能是護士那邊失職了,一會我過去問一下。」


    施暖嗤笑一下,聲音不小。


    應慧應該是本來就快醒了,結果又聽見了聲音,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施暖,愣了一下,閉了閉眼,再睜開,盯著施暖眼睛一眨不眨。


    施暖還在看著醫生,「你們醫院收費可是不便宜,不能把所有責任都推給護士吧,護士才給開多少工資,背那麽多的鍋。」


    醫生有些不高興,但是動了動嘴,沒反駁。


    施暖跟著穆城過來的,穆城是什麽人,這些醫生都認得,能讓穆城陪著過來,還溫言細語的人,他們不敢輕易招惹。


    施暖冷著臉,還想說什麽,結果一下子聽見應慧嗚嗚的聲音。


    一轉頭,應慧正瞪著眼睛看著她。


    施暖過去把應慧嘴裏的東西拿開,「你哪裏不舒服。」


    應慧喘息了一下,「給我鬆開。」


    她咬著牙,額頭上青筋都要出來了,不過聲音卻沒什麽威懾力,聽不起氣息不均。


    她這模樣,施暖怎麽可能給她鬆綁。


    不過施暖還是衝著那醫生,「你先出去吧,我和她說兩句話。」


    醫生笑嗬嗬的,「病人腦子有些不太好用了,會說胡話,你別太當真,也別刺激她。」


    施暖也不看他,轉頭看著應慧。


    醫生有些自討了沒趣,轉身走了。


    施暖看著應慧,語氣並沒有溫和一些,「怎麽樣,在這邊住的還好?」


    這就是諷刺了。


    應慧掙紮著想要起來,「施暖,你來是看我笑話的吧啊,你是過來嘲笑我的是不是,我現在離婚了,什麽也沒有了,還被關在了這裏。」


    施暖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在應慧頭旁邊,方便她轉頭看自己。


    「我看你笑話幹什麽,你怎麽樣,和我有什麽關係,你今天這樣,也不過是你咎由自取。」


    應慧咬著牙。


    施暖眼神淡淡的,「不管你是不是故意,你間接的弄死了我肚子裏的孩子,你如今這樣,也是報應,你咬牙切齒也沒有用,瞪我更沒用。」


    應慧眼睛都是紅的,不知道是不是氣的,「那你來幹什麽。」


    施暖前傾著看著應慧,「我就是過來看看,不看笑話,也不憐憫,就是看看。」


    應慧咬肌明顯,盯著施暖看了半天,確實在她的眼神中什麽也沒看出來。


    她語氣粗重,「我不是輸給了你,我是輸給我自己了,是我太大意。」


    施暖不接這句話,自顧自的說,「穆城其實來了,不過是讓看見我們兩個一起過來受刺激,所以沒進來,我說這個不是炫耀,也沒什麽好炫耀的,就是告訴你一下,他來看過你。」


    應慧不掙紮了,老老實實的躺著,喘了幾下,「施暖,我雖然不喜歡你,甚至是有點恨你,但是我當初不知道你懷孕了,若說知道,我也許不會攛掇班清那麽做,我那個時候,還沒有那麽壞。」


    她確實是不知道自己懷孕了,施暖抿著嘴,她懷孕的事情,別人都還不知道。


    施暖點點頭,「我信你。」


    應慧閉了閉眼,在睜開,眼淚就在眼圈裏,終於還是問,「你喜歡穆城麽?」


    施暖一愣,這時候她還在關心這個。


    施暖搖頭,「我對他不是那樣的感覺。」


    「那你喜歡穆封麽?」應慧又問。


    施暖不說話了。


    對著應慧說不喜歡穆封,應該不合適,那說,喜歡麽?


    喜歡麽?


    喜歡穆封麽?


    施暖有些恍惚。


    應慧等不來迴答,也不問了,閉著眼喘息,她吃的藥和打的針太多了,身體完全的垮了,一點力氣都沒有,「把我送來這裏,你其實應該算出了一口氣了,施暖,你怎麽就那麽好命呢。」


    施暖看著應慧,「你本來應該做的,不是想著怎麽對付我,而是怎麽抓住穆城的心,穆城是個心軟的人,你做的夠了,他自然就能看見。」


    應慧不迴答。


    施暖站了起來,四下看了看,「你這房間居然這麽簡陋。」


    應慧冷笑一下,「託了你的福,我在這邊沒得到很麽好的待遇。」


    施暖想了想,「你那醫生,我覺得不太靠譜。」


    應慧有些恍惚,轉頭看著施暖,她可能是這段時間被磨得,沒了脾氣,更可能是她沒別的人可以尋求幫助了,所以她說,「施暖,我有個錯覺,不知道是不是藥打多了產生的,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施暖垂目看著她,「你先說。」


    應慧深唿吸,深唿吸,過了一會才開口,「我那醫生,經常給我打針,我醒來,就覺得身體不對勁。」


    施暖皺了皺眉,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但是看著應慧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接著就反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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