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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楠安笑了笑,說實話,他之前確實有懷疑過金季。不過後來他仔細一想,就排除了這個可能,金季向來對於古物如癡如醉,別說是燒畫了,怕是用刀子劃上幾刀,他都會心疼很久。如果這真的是金季幹的,他頂多就會把畫給偷走,絕對不會忍心燒畫的。


    顧楠安迴到家裏,用手機,把殘缺的古畫拍了個照發給了他。金季想仔細研究,這畫燒了一半不過燒的也算是恰到好處,燒了上半部分,下半部分最主要的部分被燒掉。


    也算是可喜可賀,至少也算是上天眷顧。


    父親離開之後,顧楠安把地下室所有燒毀的地方,重新補了一遍,另外他把外麵的密碼鎖,也換掉了。家裏已經發生了重大事件,絕對不能再重蹈覆轍。


    「顧楠安,你吃水果嘛?我剛從外麵買了些新鮮橙子。」顧楠安在房間發呆的時候,聽見樓底下林依洄扯大了嗓門在喊。


    顧楠安收了收心,下了樓。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看著茶幾上空蕩蕩的盤子,臉上有些不悅。「不是說吃橙子嘛,橙子呢?」


    林依洄從廚房拿了水果刀,晃晃悠悠地從裏麵出來。手上提了一袋橙子。「大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難不成還讓我切好橙子,一塊一塊餵給你吃啊。」


    顧楠安連連點頭,「那當然。」


    林依洄瞪了他一眼不搭理他。「那行,那少爺就在那坐著吧。」


    顧楠安躺在沙發上,聲音晃晃悠悠的。「某人還真是不自覺,我父親剛離開不到一天,就把家裏的規矩忘得幹幹淨淨了。」


    林依洄從塑膠袋裏拿了個橙子砸在他頭上。「顧楠安!會不會說話?會說話就好點說,現在你爹走了,別拿他壓我,不吃這一套。」


    顧楠安連忙從沙發上起身,把林依洄,剛準備送進嘴巴裏的橙子,直接奪了過來。一下塞進了嘴巴裏,滿臉的幸福和甜蜜。「不錯,味道不錯,還挺甜的。」


    「你,你,無賴!」林依洄雖然生氣,但卻是半點法子也沒有。


    顧楠安道,「這麽多橙子,吃你一個怎麽啦,小氣。」


    林依洄坐迴沙發上,剛準備打開電視,腦子裏突然想到一個事情,轉身就和顧楠安道,「我論文寫完了,明天打算去學校一趟,和老師聊聊改論文的事情。我想……。」


    顧楠安都沒聽她把話說完,直接搖頭。「沒空!」


    林依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了迴來,氣得咬牙切齒。「顧楠安!能不能尊重點人?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不就是想著明天讓我送你去學校嗎,巧了,明天我去找何悅宸喝酒,我父親好不容易不在家,也是得去放鬆放鬆了。」


    林依洄連忙在旁邊笑,「喝酒?你說你那一杯倒的酒量啊,別逗我了。」


    顧楠安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氣得麵紅耳赤。「我告訴你,我酒量很好的,那天喝酒我那是裝醉,要不然怎麽可能錄到你跟我說的悄悄話。」


    林依洄看他百般見解的樣子,臉上樂開了花。「是嗎,那要不,我們試試?」說完,她直接從冰箱裏拿出了六瓶紅酒,依次擺在了桌上。


    顧楠安咽了咽口水,頓時心裏就慌了,剛才自己隻不過是隨便一說。並不想丟了自己的威風,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來真的。關鍵是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從哪弄來了這麽多酒,反正哪裏是從來沒酒的。


    這女人弄了這麽多酒,明顯自己的酒量就很好。顧楠安頓時心裏就有些惴惴不安的,一會要是和她喝酒自己輸了,那豈不是很丟麵子。


    「喝就喝!」顧楠安一鼓作氣直接吹了一瓶,等喝到第兩瓶的時候,眼前就開始天旋地轉。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脫離了肉體。


    剛打開第二瓶的瓶塞,就直接倒了下去。林依洄在一旁像是看戲一樣的看著他,故意靠近些,捏了捏他的鼻子,試探他確實是醉了,臉上才樂嗬嗬的笑。「不是說挺能喝嗎?一瓶就倒了,還真是能喝啊。」


    顧楠安倒在沙發上,嗯嗯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反正完全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林依洄突然愣了一下,覺得自己在找罪受,自己這是吃飽了撐的,為什麽要跟他喝酒?


    他要是喝醉了,自己還要照顧他,這不是明擺著,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嘛?


    林依洄抓起他的胳膊,打算將他扶起來。可是顧楠安身形太過於龐大,她根本就拽不起來,她準備猛然發力的時候,顧楠安幾乎是瞬間自己起來了。林依洄看著突然清醒的顧楠安終於臉上表情好看了很多,「顧楠安,我就知道你沒醉,自己迴房間歇著去,本姑娘可不伺候你。」


    顧楠安晃悠悠的起身,眼睛惺忪,臉上漲得通紅。正當他起身的時候。顧楠安突然抓住了林依洄,「林依洄,你給我迴來!」


    林依洄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現在是真的分不清顧楠安究竟是醉著呢,還是醒著。「顧楠安,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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