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捅傷後的楊鬆滿腿是血,不住的在地上打滾號叫,可我見他刺在大腿的牙刷進入並不算深,知道他是表演成份多於實際疼痛,真實的傷痛遠不至於讓他如此似宰豬的哀。

    怎麽辦?看著管教騷包的吹著小哨子越來越近的身影我有些驚慌失措起來,雖說他不是我弄傷的,但是前車的那個什麽賤讓我知道這件事恐怕不會那麽好解釋,以我從小看人打架都會誤以為參戰人員的無間道經曆來看……………………今天恐怕依然不會有神仙姐姐幫我解圍的。

    管教的身子很胖,肚子大的像懷胎十月的婦人,我看著他矯健的身姿越發沒了主意,他每一下腳麵落地引起的大地共鳴使我更加的心煩意亂。

    “常樂,又是你,說,怎麽迴事”?

    管教的氣勢相當驚人,王八之氣亂竄的讓我很那個望而生畏,我心裏慌亂,但是相當鎮靜的說道“不關我事,他自己捅的”。

    管教冷哼一聲道“你騙傻子啊,他沒事捅自己幹嘛?為什麽不捅你”?

    揚鬆此時聽完這話,連忙相當會把握時機的掙紮爬起,一下抓住管教的衣服,一把鼻翼一把淚的哭訴道“青天大老爺,你可得給我做主啊,剛才我在水池邊上刷牙,這小子衝上去就想和我那個,您知道我是很純潔的人,我也是有思想有抱負,知道前進後退的四好精神病患者,這種事情我怎麽能幹?可他看我不從,竟然……竟然………………”嗚嗚嗚,我不說了“。

    我靠,背戲文倒是很熟,我要你那個什麽啦我?這小子說瞎話說的如此流利順暢,眼睛不翻肉不跳的,恩,如此無恥的樣子,實有我年輕時的風範。我目瞪口呆,我行屍走肉,我呆若木雞……………………我無語。

    管教冷嘿一聲,來到我麵前說道“去操場等我,這件事讓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一會你的處理意見等所長批示”!

    我在操場上呆了兩小時候管教說所長要見我,我當時又累又渴,心裏用自己譜的rb歌詞罵著這些不問青紅皂白,腦仁隻有核桃大,基本思維活躍在低齡童年齡階段的混球進入所長辦公室。

    所長是個年曰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看她微黑的熊貓眼圈不難看出是個生活不和諧的女人,她倒吊的眉毛更增添她和閉月羞花等等讚歎美女成反義詞的形容。

    她仔細的看了看我,我很純潔的迎上她的目光。不是我想純潔,實在是她的樣子不讓我純潔都不行,我兩人眼光對視半天,所長首先嗷的一嗓子差點沒給我嚇抽嘍,我看她恐龍發威的神態,看著她交錯不齊的牙齒心想“此女果真人間極品,不知那位先生如此好福氣可牛逼的消化這等尤物?所謂一般醜女還占個後麵看迷倒雄兵百萬,前麵看嚇到神仙一片,可這位姐姐竟然前後左右都如此的驚人,咳,女媧姐姐難不成是捏她祖先時大號後忘洗手了?要不人類經過如此長期進化,她的基因成分怎麽還是這麽像返祖時期的猿人妹妹“?

    所長自然不會知道我想什麽,她清了清嗓子,用被人拿腳踩到脖子的沙啞叫聲道“常樂,你怎麽迴事?剛進醫院就打架生事,這迴不光將楊鬆捅傷,還將勸架的病友都打了。現在事鬧的這麽大,這一幫病友都集體絕食鬧事,你說怎麽辦”?

    咳,你沒當明星最大的受益人就是芙蓉姐姐,如果您上網絡,她肯定丟飯碗。我看著她相當受自然災害,猶如高粱地成熟期一般泛黃的醜臉努力使自己保持鎮定,低著頭躲過她的三角眼道“這不賴我,您調查調查,是他們先打我的”。

    “放屁,他們打你到打的自己腿流血是不是?他們打你打的打的自己鼻青臉腫是不是?我告訴你,在我麵前你最好老實點!而且你為什麽不看著我說話,你心虛是不是?你看著我,你看著我”!所長相當利用自身長處的將自己的臉快要貼在我的臉上咆哮。六月飛霜?她臉上的化妝粉末隨著她的狂風暴雨瑟瑟而落,但在她猶有餘富,用化妝品抹得有一毫米厚的臉上我還是幾乎可以反光看見自己的長相。

    我暈,我明顯的感覺身體中感性的胃要開始感性了,我閉上眼睛,大叫道“ok,ok,你願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我關你禁閉,你也太囂張了,帶下去”!所長氣憤的指揮管教將我領了出去。

    我在禁閉室又呆了三天,這段期間這幫家夥除了給我口水喝,什麽吃的也不給,這使我更加煩躁,每天看著屋頂隻是發呆,一天晚上,我餓的實在沒有力氣,正準備看看有什麽小強經過補充點營養時,我好像隱約看見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穿過了大門上麵的鐵窗條,鬼鬼氣氣的站在我的對麵。

    我很強大,這種超自然現象和電影中經常出現的情節自然讓我很明白眼前這個娘們肯定是鬼,做出正確判斷的我自然知道現在要做什麽。這是鬼耶,現在不裝死,難道要我去抱她幹那個啥?我連忙閉眼裝暈,雙手搭在臉上,眼睛透過手指的縫隙暗想“嗯,很好,c罩杯”。

    那女鬼看我一眼,輕輕開口道“我來看看你,後天我接你出去”!

    我暈,難道是我要死了,陰間的閻大人想找我過去坐坐?嗯,很好,現在信仰太多,每個人天天琢磨自己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是死了找耶穌上帝,還是找佛祖閻羅,看來陰間生意也不好做,不然閻老板不會把牛頭馬麵換了,找一個身材惹火的拉客上門了”。

    想到早晚也要挨著翹辮子的一劫心中釋然,更何況人家服務態度那麽好,後天讓我去陰曹,今天還來個提前通知,這種服務到家的態度很值得我們學習嘛,再說……恩,真的好大!

    我很純潔地欣賞眼前女鬼的婀娜沒有說話,有些鹹熱的液體順著鼻子淌進了嘴裏。這位女鬼越來越不耐煩,顯然有些生氣的說道“我知道你沒暈,我是葛紫鈴”。

    我聽她這麽一說,連忙從堪比資料庫的腦袋搜索出這位女鬼的信息,還好,她沒穿衣服的樣子提醒了我,不然以我這大腦隻能存儲3天記憶的腦瓜非忘記不可,此時按下純潔之心,開口問道“你是和我不要錢的小姐,你死了?那天警察來了給你雙規啦“?

    葛紫鈴怒道“什麽不要錢的小姐,那天晚上我被張大富不知從哪裏偷的迷魂煙弄暈了,當時我氣血逆轉,沒有人交合必死無疑,那天心裏發慌,以為受到什麽宵小的攻擊,驚慌之下來到你住的旅店才有那一天的一幕,你……你別瞎說,如果和外人提起,看我不殺你”!

    我邪邪一笑,伸手抹了一把還在流血的鼻子心想“太刺激了,我這血一直沒停,看這情形不會一月一次吧?想到這裏嚇了一跳,連忙從腦裏趕走這個可怕的想法,很正直的問道道“別和外人提起?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咱們是自己人了?你放心,我是很純潔地,這種事情自然不會和別人說。對了,你怎麽這副樣子了?外麵很熱嗎?

    葛紫鈴看來是懶的和我做口舌之爭,輕輕的說道“我現在用的是魂遊物外的法子見你一麵,我隻是靈魂出鞘,身體在家裏,你不要見我沒穿衣服想歪了,我法力低,靈魂出竅帶不動衣物,現在赤身見你也是沒有辦法”。

    這種神鬼傳奇般的道法我自然不明白,但是心裏隻是yy的希望最好她永遠法力低,低到靈魂進入肉體中後還是不穿衣服才好,心裏想著張大富這家夥也不知那弄的寶貝竟然如此神奇,竟能陰錯陽差的讓我和這靚姐有了時下相當流行的一夜情。咳,可惜這家夥死的早,不然這東西定要學點,這可是出入社會,勾引良家婦女,解讀身體玄密的必帶法寶!不過這等心思自然一閃即過,我是很正直地,自然很自然的開口問道“找我有什麽事麽?葛……葛先生怎麽樣了”?

    葛紫鈴神情黯然的說道“我父親他年老氣弱,更是在那晚動用了“五狗淋血”,“十方捉鬼神通”幾個大咒,現在氣血衰敗,已經將死不遠。而我找你,主要是讓你幫我辦一件事情”。我聽到這裏點點頭想“看來這幾天葛紫鈴是一直照顧葛先生的,他父親害她親子,雖說兩人是母女關係,但是畢竟還是母子更加血濃於水,她以德報怨果真了不起。此時收起少許頑皮,有些恭敬的說道“你要我幫什麽忙?嘿……我的價錢可是很貴的,賣藝不賣身”!

    葛紫鈴目瞪口呆,從她眼神中我幾乎讀出了“無恥,下流,趁人之危,不要臉……等等誇獎我的詞匯,此時她喘口氣,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了一下自己用手也遮掩不住的火熱身材白我一眼道“那天我運法想要用父親的鮮血打開小虎身上的咒怨,但是卻意外發現我父親體內竟有一滴“瘋魔控心凝”,被這東西進入人體,人的思想意識會不由自主的癲狂,所以我懷疑我父親是被人操縱才犯此天地不容的惡事。所以我進屋後,翻看了一下他的東西,果真讓我看見了一些端疑”。

    我納悶問道“哦?什麽端疑”?

    “我父親在吃藥,這個精神病院開的藥”!

    我張大嘴巴道“那叫什麽端疑,你父親是神經病嘛。吃點這藥治治瘋病豈不很正常?你也不是沒看見那天你父親那麽具有專業精神病的手段,這又怎麽了”?

    葛紫鈴搖搖頭道“不會,因為我看見每個藥瓶他都是用符水服的,而在水杯裏我看見了一張沒燒光的字符“心若冰清咒”,這咒是專門抑製心魔的,本來修道之人是到了人神合一時才服的,可我父親由於年輕時生過一場大病,他是永遠修煉不到那個境界的,那既然修煉不到那個境界,為什麽還要服用?所以我想這裏麵肯定有問題,所以那天我給你使了個迷心咒,然後打電話給這個精神病院抓你進去,就是想要讓你摸進去來探探底細”。

    我驚呆,此時方知道那天晚上會莫名奇妙的癲狂,在居民樓裏舉辦超級男生演唱會,讓人追捧的水杯菜刀往下空投的和我一起玩互動,然後被精神病院打小針,抓進車原來出於她的手筆。此時恨的心裏咬牙切齒想“我是葛紫鈴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這家夥自己不來精神病院查,卻叫我來玩這危險,人說仙鶴頭上血,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果真一點沒錯!心裏激氣,悶叫道“你怎麽自己不去”?

    葛紫鈴輕輕搖頭道“我不行,不過你行,因為你是九世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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