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發呆的我,劉大夫歎口氣輕輕揭下自己的口罩道“你看我美麽”?

    她想要勾引我?我看著她略帶野性,卻絕對是隨便找個部位都能把我迷倒的瓜子臉說“美,好美,我想任何人都想娶你這樣的女人做老婆”。

    劉大夫歎口氣道“隻有他不想,他不想,這個王八蛋”。

    我很喜歡小動物,所以善良可愛加博愛的我很嚴度的說道“難道你不想讓他當王八麽?現在若果你和我……………………”。

    劉大夫此時神遊物外,我的說話根本沒有聽見,此時她滿臉全是迴憶之色“我和他以前就是同學,我們從小就很要好,我們是大家公認的金童玉女,但是……但是自從他當了警察後就變了心,他喜歡了另一個女人,他為什麽喜歡她?他們隻認識三天啊?他就這樣拋棄了我,我哪裏比不上她?他為什麽不和我結婚?為什麽結婚後還要纏著我?我忘不了他,我忘不了”。

    我就這樣傻愣愣的望著她,對於沒嚐過愛情滋味的我來說實在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才好,我們就這樣坐著,一個哭著,一個傻傻的。

    她很快的擦幹眼淚,輕輕的歎口氣“你那晚打鬧居民樓,早就接到電話的我們抓住了你,他負責跟蹤這個案子,那天他來找我,我對他百般刁難,就是隻想多看他幾眼,為什麽我見到他,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他的懷裏,接受他的溫存,接受他的愛撫”?

    我越聽她說話心越冷,我知道她這心事定是憋得苦了,她肯定是當我神經病不會把她訴苦的事情說出去才找我發泄的,更何況就算說出去,也不會有一個人相信神經病的話的。娘的,你舒服了,丫的狠心在我這哭急尿嗓,不顧我心裏感受麽?我當然知道我配不上她,但是任何男人好像都沒有能接受一個美女當自己麵誇獎另一個男人的度量,所以我的臉拉的比馬臉還長,冷冷的說道“我想打個電話”。

    劉大夫逐漸從瓊瑤式的悲苦恢複過來,此時她在沒有剛才的柔弱,冷冰冰的臉上,冷冰冰的話語“不行,我們得觀察你幾天”。

    “觀察什麽”?我很疑惑不解的問道。

    “以前有次事故就是病人借機打電話,然後吞電話想自殺,還好搶救及時,沒有生命危險。我們不想有第二次”。

    “你看我說話這麽正常,我像尋死的人麽我?還吞電話,我要死也不用這方法啊”。

    劉大夫搖搖頭道“上迴那個要打電話的人和你一樣,他還不是想自殺?精神病人可以分成間歇性和成長性等等許多神經疾病,我想你和他一樣屬於間歇性精神病的典型病例,好了,若果三十天後沒有異常,我會申請醫院方麵獲準,但是現在不行”。

    說完話的她,輕輕的推開門走了,我咬牙切齒,有些憎恨起沒事吞電話玩的那位哥們了。

    ………………………………………………………………………………

    ……………………………………………………………………

    我在精神病院度過了兩天,由於我逐漸“穩定”的病情,院方終於解開我的束縛,允許我可以每天活動一小時。但是對於這種開恩我很不喜歡,周圍沒有一個可以和我聊得上來的人,雖然我隻要說一句話,就有一堆哥們硬追著我說咱倆有共同語言,但是這無疑是對我更加無聲的辱罵,所以我很傲氣,我很鶴立雞群的遠離他們不去理睬。

    我開始呆著煩悶了,我天天都在扳著手指過日子,我知道在呆幾天我會瘋的,我開始琢磨跑路,但這精神病院的防守簡直比監獄還要戒備森嚴,我看著手拿電棍的那些白衣哥們,終於打消了我的念頭。每天的中午都會吃飯的,所以我想到是不是可以偷個勺子,在屋裏挖個地洞跑路呢?我很聰明,我在中午吃飯,趁人不備時偷了把勺子準備開始偉大的工程。

    我輕輕的用勺子開始撬地麵的瓷磚,可是勺子很軟,一碰就彎,一個哥們看見我有些驚訝的表情,很富有經驗,有些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醫院裏的勺子都是紙做的,上迴我也試過,但是結果和你一樣,你看要不咱們組成一個二人組,咱倆人偷偷從坐便池的小眼鑽出去跑路怎麽樣”?

    我先驚呆,然後深唿吸,紮馬步,吐氣,出拳,嘴裏一句“我打”!(請使用李小龍的聲音想這倆字)

    如果我跟你說精神病也有老大的話你肯定不信,但是自從我打完那個哥們後的轉天,他鼻青臉腫的帶著一位一看就相當神經病的人來到了我的身邊。

    這個人叫楊鬆,據說是殺人犯,但是由於哥們有這紅本,所以他沒有進牢房,而是很幸運的住進了精神病院,雖然他有意無意的經常傻傻發呆,但是我判定他應該是裝的,你看見過神經病會組織團夥犯罪嗎?娘的,這麽離譜,院方和警方就沒注意?

    “哎,哥們,犯啥事進來的”?楊鬆刁根牙簽,像極了小馬哥的做派對我說道。

    現在是休息時間的一小時,由於這個關係,楊鬆一圍上我,就有一大幫人走過來看熱鬧。咳,國人的好奇心啊,怎麽得病也忘不了這調調呢?

    我不願丟了臉麵,所以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開演唱會”!

    楊鬆麵露驚羨之色道“你是明星?喝水喝水,明星快喝水”。明星得喝水?這是哪門子的歡迎規矩?我心裏奇怪,但是想到神經病的思維難以解釋的關係,還是接過了楊鬆遞過來的熱水,嗯,果然神經病。這水溫得有90°,丫的想燙死我啊!

    “哥們譜挺大啊,誰的水都敢接啊,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楊鬆是什麽人。信不信我把這水吞進去,一會我吐出來噴死你?

    嗯,我開始被他的話語徹底雷倒,看來前麵的顧慮是多餘的,這孫子果真有病。

    我腦袋裏開始尋思脫身的辦法,現在人越聚越多,一會讓維持和平的,那個手拿電棍的哥們看見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我這樣想著,剛想找個機會脫身,但是已經發現事態嚴重的白衣老年還是衝過來道“住手,都別動”。

    楊鬆此時聽見管教的聲音,突然將水倒在了被我打傷的那位哥們身上,然後大聲叫道“管教不好啦,這小子殺人啦”!

    我靠,神經病會有這智商?這嫁禍的本事怎麽比我還高明?y的怎麽不把水潑自己身上呢?

    管教不分青紅皂白,看著躺在地上不住哀號的那位哥們瞪眼對我說道“怎麽迴事?是不是你”?

    “我…………………………

    管教打斷我的話道“行,承認就好,關15天禁閉”!

    我流淚,我還一句話沒說呢,這孫子管教,我詛咒你小jj天天疼”。我看著他高舉的電棍不敢說話,我苦命啊我,九世衰人,是不是算這一世?

    管教將我“隔離”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更加煩躁,劉大夫這段期間沒有來過,我知道她的楊警官來了,她是去陪他。不知怎麽,這段期間我總是莫名其妙的想她,想要看見她。而且這段期間的與世隔絕使我和外麵斷了音訊,我還很惦記葛紫玲,想著她會不會有事。

    15天的時間不算短,我是撓牆根渡過的,不過我還是很健康的出來了。很抱歉沒像達摩師傅似的學出什麽神功,y的可是麵閉九年啊,我才關了多少天?所以我想這是時間不夠。無聊時想想美女,所以右手伍姑娘晚上沒事就得忙唿一番。不過還好,我很強大,我在裏麵並不是什麽事情都沒做,我出來後禁閉室裏的牆全白了。

    還有兩個星期就能打電話了吧?我有些開始期盼那個日子了,這一天出完了操,我正在水池邊刷牙,那楊鬆又來找我來了。

    “哥們,單練啊”。楊鬆無限囂張的對我說道。

    “楊鬆,我隻想太太平平的過完這幾天,求你別在煩我了”。我抬起頭看了看他帶的那七八個人,轉身欲走。

    這楊鬆是你叫的麽?你算那根蔥冒出來敢叫我的外號?楊鬆在那七八個人麵前底氣十足,一腳踩在了水池邊上牛牛的看著我。

    “那你想咋地”?我對他有些煩了,沒有好氣的答道。

    “咋地?從我褲襠底下鑽過去老子就放了你,聽說過胯下受辱的韓信沒?老子讓你學他當把英雄。嘿嘿,你不單要從我胯下鑽過,鑽出來後還得對我說謝謝。楊鬆說到這裏一臉的興奮,好象對自己的曆史知識相當的滿意。

    “我要是不呢”?我放下了淑口杯,不無耐煩的答道。

    “那我就讓你知道一下牛*是怎樣煉成的”。音落拳出,楊鬆揮拳向我打來。

    我氣的頭都暈了,看清那拳頭來勢,一招便扣住了楊鬆的腕子,隨即一腳兜出,踢在了他的胸口上。

    其實本來我的打架水平不算太高,而且從小到大,唯一在超過十個人麵前亮過身手的還是初中學校舉辦的奧運會。可是雖然我沒什麽經驗,但是好在這一幫人也沒一個比我強到那去。我這一腳沒敢使太大勁,但是被我一腳兜在胸口的楊鬆還是飛出老遠。

    “哎呀媽呀”,這一腳直踹的楊鬆哭爹喊娘。

    其餘的七八個人沒想到我敢還手,楞了一下都縱身像我撲來。

    這種小菜我自然不當迴事,利用他們有病,而我沒有的優勢將這幫孫子全部打翻。恩,言語省略些,畢竟和他們打架好象在神奇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我看著傻呆在地上的楊鬆說道“哥們,在玩玩?

    楊鬆沒有說話,隻是狠狠的盯著我看,不一會他很正常的笑笑,讓我覺得他越看越不正常起來,這小子在想什麽?

    我心裏很費解,但是遠處傳來的哨聲打亂了我的思緒,幾個管教聽到了被我打跑那些人的報告,發命的朝我們這邊跑來。

    我聽見哨聲,連忙老老實實的呆在一旁,可此時聽到哨聲的楊鬆卻突然跑到了水池邊上,一下拿出了我的牙刷向水龍口插了進去,然後右手抓住牙刷把往上輕輕一撅,“啪”牙刷應聲而斷,就在我以為他要用半截牙刷的尖利當牙簽剃牙時,楊鬆竟用那半截牙刷狠命的向自己大腿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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