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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憑你?”樂無憂鳳眸微眯,下一刻,鳳蕭蕭手中的刀便斷成了好幾截,碎片深深的紮入其手中。


    “啊……”鳳蕭蕭頓時捂手尖叫起來:“你對我做了什麽?”


    “鳳蕭蕭,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拿著刀威脅。”樂無憂說:“我脾氣不太好,你最好不要來惹我,否則,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我是皇上親賜的墨王妃,你敢如此對我,我要誅你九族。”鳳蕭蕭尖聲道。


    樂無憂冷冷勾唇:“玄墨從來不曾承認過你和他之間的關係,你又何必趕著來找死呢?”


    鳳蕭蕭看向玄墨:“墨哥哥,難道你就任由她如此欺負我?”


    “蕭蕭,迴去吧。”玄墨道:“在我心裏,從來就隻有一個樂無憂,很早之前我就說了,不會娶你,你又何必跑到王府來?”


    “如果你不娶我,你這個王位就保不住了。”鳳蕭蕭說:“姑媽不會任由你胡來的。”


    話到這裏,鳳蕭蕭瞪著樂無憂,道:“她都已經毀容了,天天對著一個醜八怪,你心裏不難受嗎?”


    玄墨驟然眯起雙眸,渾身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鳳蕭蕭,不要以為本王不敢把你怎樣。今日這樣的話,本王不想再聽第二遍。”


    鳳蕭蕭完全不會看臉色,她說:“我說的是事實,她都這樣了,你還留著她做什麽?我有哪一點不比她強了?”


    “我能懷玄墨的孩子,你能嗎?”樂無憂陰冷冷地問鳳蕭蕭。


    鳳蕭蕭一臉不可置信:“你……”


    玄墨摟著樂無憂,連看都沒有再看鳳蕭蕭一眼:“無憂,你別生氣,我心裏一直都隻有你。”


    “我知道。”樂無憂說:“我不想再在王府看到她。”


    玄墨點頭,扭頭便對管家說:“送郡主迴丞相府。”


    “我不迴去。”鳳蕭蕭執著了,她說:“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將我賜給了你,不久之後便會是墨王妃,我都在墨王府住了這麽多天了,如果我現在迴去,還怎麽做人?”


    “這與本王何幹?”玄墨道:“管家送你走,會對你客氣一點,若要本王送你,本王可不懂什麽憐香惜玉。”


    “為什麽?”鳳蕭蕭一臉不甘。


    玄墨一臉冰冷,眼中盡是淩厲,鳳蕭蕭毫不懷疑如果繼續惹怒玄墨,玄墨可不會管她是不是女人,又是不是皇上賜婚給他的王妃。


    玄墨看著樂無憂,話卻是對鳳蕭蕭說的:“因為這世界上隻有一個樂無憂,本王所有的情與愛都給了樂無憂。”


    鳳蕭蕭恨恨地瞪著樂無憂。隻恨不得現在就殺死樂無憂,可她卻沒有半點辦法。


    樂無憂淡淡掃了鳳蕭蕭一眼:“如果我是你,早就放手了,絕不會在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身上如此浪費時間。”


    鳳蕭蕭冷哼:“你是站著說話腰不疼。”


    樂無憂淩厲地掃向鳳蕭蕭,鳳蕭蕭被其眼神嚇得倒退了兩步,玄墨對管家說:“送她離開!以後,就算本王和王妃不在王府,也絕不許再放她進來。如果她再進到王府,那麽,你便提頭來見。”


    管家知道玄墨是真的生氣了,雖然無辜,但也還是應了聲:“屬下知道了。”


    管家走向鳳蕭蕭,道:“郡主,走吧,請不要讓在下為難。”


    “你算什麽東西?”鳳蕭蕭不滿地瞪管家。


    管家打斷鳳蕭蕭的話,道:“在下乃是王府管家,王爺的命令便是聖旨,王爺命令,在下不敢不從。”


    “在你眼裏,就隻有一個王爺嗎?”鳳蕭蕭道:“我是皇上封的郡主,也是皇上賜婚的王妃。”


    “在下眼裏,隻有兩個主子,一是王爺,一是無憂王妃,在下也隻聽他們吩咐。”


    管家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鳳蕭蕭不滿,卻也不敢拿他怎麽樣,這裏是王府,她到底還是沒有話語權。


    臨行前,鳳蕭蕭狠狠地瞪了樂無憂一眼,那一眼,飽含了太多的情緒,不滿、不甘、憤恨……


    樂無憂連看都懶得再看鳳蕭蕭,輕輕拉了拉玄墨:“玄墨,我有些累了,咱們迴去吧。”


    玄墨點頭。伸手摟住樂無憂的腰,轉身就走:“走吧,我陪你迴去休息,小心點。”


    玄墨陪著樂無憂迴去休息,在她睡熟之後又悄悄地起身出去了。


    管家正在等著玄墨,一見玄墨出來,立刻迎了上去,態度恭謹,聲音刻意放低:“王爺,鳳丞相又有小動作了。”


    “哦?”玄墨挑了挑眉,卻是在意料之中,他問管家:“你查到些什麽?”


    “他手下有一批活死人正不斷地在阾隴一帶活動,燒、殺、搶、奪,無惡不做,百姓苦不堪言。”管家道:“這還不止,伏城、鄴城、風城等十幾座城池都在大量的招兵。”


    “招兵?”玄墨挑眉:“現下是招兵時節嗎?”


    “不是。”管家道:“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會顯得很異常。那十幾座城池,我都派人去查看過,是正規的軍隊招兵,但是,他們每年都會招,招那麽多人上去,卻不見打什麽戰,且,據說招上去的人,再也沒有迴過家。”


    “如此說來,定有貓膩。”玄墨若有所思,道:“我說丞相怎麽會有那麽多人送去給那老頭做實驗,研製什麽活死人,原來,他是用這樣的途徑來做到的。”


    “也是,隻有這樣的途徑才會不引人注目,到時迴不了家,隻要告訴其家人在戰場上死亡,或者是在訓練中死亡,便是什麽都解決了,不會帶來什麽麻煩。”


    “丞相這手段確實挺高明的。”


    “屬下不久前派過去查看的人迴信說:以前是一年招一次兵,可今年都招了三次了。”管家又道:“與其說是招兵,不如說是強行的抓,因為很多人在聽說之前的人去當兵後再也沒有迴來,他們都不敢再去了,但又要那麽多的人,故而,家裏有男丁的很多都被帶去了。”


    “就算他想造反,也不該如此呀。”玄墨蹙眉,實在有些想不明白:“他做這麽多的活死人出來幹什麽?”


    等等!


    玄墨看向管家,問:“你方才說的那什麽活死人大量活動是何意?他們那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管家道:“那些活死人做下了無數大案,官府都拿他們沒有辦法。或者說,官府其實是在縱容那些活死人的。”


    玄墨蹙眉,管家道:“王爺,那些地帶是您的管轄之地,出了問題,都是會算到您的頭上的。”


    此言一出,玄墨才陡然明白過來:想方設法地將那些地方攪得天翻地覆,其實主要還是為了要對付他。


    果然,沒多久就有聖旨傳達,玄墨心裏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待他往皇宮的途中趕時,心裏那種不祥的預感就越發濃烈。


    越是靠近皇宮,越是不安。


    一入宮門,宮門便關了起來,玄墨迴頭看了守門的侍衛一眼,那侍衛看來是在各司其職,但是,怎麽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玄墨收迴視線轉身往宮內走,那種詭異的感覺一直伴著他,他直覺得不好。


    待他走到禦書房後,那種感覺越發的明顯。


    玄墨如常的請安、問好,如常的行禮,可在他起身時,玄昱一聲厲喝又讓他跪下去。


    玄墨抬眸看玄昱。玄昱冷冷地說:“玄墨,你好大的膽,居然想謀逆朕的江山。”


    “皇上此言何解?”玄墨直接問。


    玄昱哼道:“你在鄴城等十幾個城池招兵買馬所謂何事?你若沒有二心,跑那麽遠去,招買那麽多人是想做什麽?”


    “皇兄,那些兵馬並非臣弟所招。”玄墨道。


    然而,他的話一出,便有人開了口:“墨親王,末將可是奉了您的命令才開始招人的,現在您卻說不是您的意思,您真是讓末將太失望了。”


    玄墨淩厲地掃向說話之人,此人乃是鄴城城主,是丞相的人,當初他也是見其稍有些才華與本事,方才沒有替換下他來,沒有想到,當初的一時失誤,竟累到自己今日了。


    “你的意思是本王讓你招兵買馬的?”


    鄴城城主被玄墨的眼神已經嚇得不輕,此時再聽他說話,當即嚇了一大跳,但是,他穩了穩心神,還是道:“王爺,您親自下的命令,末將與其他的城主都接收到了。”


    玄墨點了點頭,別人有人陷害他,他就算是說再多也沒有用,與其浪費時間解釋,不如拿出更有力的證據。


    玄墨自懷中掏出一張字條,字條是被燒過的,但是,撲救及時,字條被損毀的地方還是不多的,能夠清楚地看到字條上麵寫些什麽。


    玄墨淡淡地掃了鄴城城主一眼,在看到他手中字條那一瞬間,鄴城城主的臉色已經變了,隨著他展開,其臉色變得更是難看了。


    玄墨將字條呈上去,道:“此信乃是要求莫大人招兵買馬的,且有說明要瞞著臣弟,不得讓臣弟的人查到,還要給臣弟一個教訓。隻要是一個正常的人,就不可能做出如些矛盾的事情來。”


    “莫大人,你會給人發信息讓人不要告訴你所有一切嗎?”


    一句話,問得莫大人啞口無言。


    怎麽可以不呢?隻要是一個正常的人,就不可能犯如此低級的錯誤。造成如此的結果隻有一個:那便是不是他做的。


    玄墨說:“臣弟的筆跡,皇兄再是清楚不過,可以這麽說,全朝文武,皇兄誰的筆跡都認識,想來,看了些信之後,便能證明我的清白了。”


    安公公將玄墨遞出來的東西呈到玄昱麵前,玄昱一看,立刻變了臉色。


    “丞相,你也來看看。”玄昱道:“朕倒是好奇,這筆記怎麽跟你的筆跡有些相似呢?”


    丞相心下一緊,雙手作揖道:“皇上真是愛開玩笑,臣每天都在都城,忙著替皇上分憂。怎麽會有時間去做那樣的事情?”


    頓了頓:“臣對皇上一片忠心,萬不可能做出於皇上不利的事情來。”


    “哦?”玄墨盯著丞相:“丞相對皇上一片忠心?那麽,那些活死人是怎麽迴事?”


    “王爺,說話,做事,都要講證據的。”丞相道:“您如此誣賴臣,臣心裏真是難過,就算您不想娶蕭蕭,也沒有必要如此來誣賴臣。”


    玄墨早料到丞相不會承認,他說“皇上,臣弟有辦法證明活死人是丞相做的,也能證明那些招兵令是丞相發的。”


    “你要如何證明?”玄昱看著玄墨,問。


    玄墨說:“皇兄,臣弟這裏有一些證據,請皇上過目。”


    安公公自玄墨手中接過一堆東西,然後呈給玄昱,玄昱看後,一把將東西扔到丞相臉上:“你還有什麽話說?”


    “臣對皇上忠心耿耿,萬不可能做出對不起皇上的事情。”丞相隻淡淡地掃了一眼,心裏便是一個咯噔,但是,他很冷靜,可以說是極其冷靜,他不緊不慢地解釋著。


    “皇上,微臣在朝中的影響力也是可見的,如果微臣真的有什麽異心,自是會小心再小心,又怎麽可能讓人抓到把柄?倒是墨親王,為何會有如些多指認臣的證據?”


    玄昱看著玄墨,玄墨將事情始末一一道出,且拿出了研製活死人那老頭的親自簽字書呈上去。


    玄墨說:“如果皇上同意,臣弟可以很快帶他來麵聖,作證。”


    “皇上,您可要給臣作主呀。”丞相道:“如顆皇上實在不相信,那麽,臣現在就可以請辭迴家種田。”


    “你犯了那麽大的事,豈是請辭就可以的?”玄墨是咬著丞相不放了。


    然而,丞相總有辦法來擺脫他的嫌疑。


    玄墨幾乎把所有的證據都提交出來了,玄昱也全部都看到了,但是,他卻一點沒有要懲罰丞相的意思。


    玄墨不免感覺到心寒,有那麽一刻,他真的很想拋下一切帶著樂無憂遠走高飛,再不問世事。


    但是,想到丞相的身份,想到現下玄靈國情況的危機,他到底是沒有狠得下心。


    玄墨告發丞相,未能得到正確的處罰。勢必引起丞相的報複,玄墨心裏難免擔憂起樂無憂來。


    故而,爭論不下,玄昱不處置,玄墨也寒了心,他什麽都不說了,轉身就離開了皇宮。


    他不知道的是,玄昱是信了那些的,玄昱本就多疑,在那麽多的證據下,他沒法不信,心裏的天秤早就偏移了。但是,他沒有辦法,他處置不了丞相,至少現在還是不能的。


    玄墨氣衝衝的離開皇宮,又氣衝衝的迴到王府。


    迴府後,玄墨直奔裏屋,樂無憂還未醒來,他什麽都顧不得了,翻身合衣躺在樂無憂身邊,然後,伸手一撈,將樂無憂抱在懷裏,閉著眼睛睡覺了。


    待樂無憂醒來的時候,玄墨還在身邊,她單手撐著頭,緊盯著玄墨,玄墨雙目緊閉,纖長的眼睫輕顫,眉頭微微蹙起,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就算是睡著了,也是那樣的不安。


    樂無憂止不住伸手去幫他撫平眉頭,也是這樣一個舉動,哪怕樂無憂的動作很輕,但還是將玄墨給弄清醒了,玄墨抬眸看著樂無憂。


    “無憂,你睡醒了?不要再睡一會兒?”


    樂無憂搖頭:“我睡醒了,你怎麽看起來很累的樣子?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


    玄墨也沒有隱瞞,他說:“我把丞相犯事的證據都將給皇上了,但是,他並不相信我。”


    “所以,你不高興了?”樂無憂說:“你為何要現在交給皇上呢?為何不多忍一段時間呢?你看,丞相現在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他在朝中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皇上或許是不信你,但就算是他信了。也未必敢在這個時候動丞相,畢竟,你手裏掌握的那些東西還不足以讓丞相處死。”


    玄墨一聽,蹙眉:“我認為那些東西完全夠處死丞相了。”


    “你一個人認為是不夠的。”樂無憂說:“你怎麽忘了丞相手下那些人了呢?我們想要除掉丞相,必須先把他手下那些人給處理掉一些,否則,如何能動他?丞相一死,整個朝堂都會陷入暫時的僵局之中。”


    “你分析得不錯,是我太操之過及了。”玄墨說:“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也沒有再迴旋的餘地,我會再找丞相的其他證據,反正。不把他繩之以法,我是不會罷休的。”


    “你要做,也要皇上領情才行。”樂無憂說:“你好好想想怎麽做,我出去走走。”


    “要我陪你一起去嗎?”玄墨說:“我還是陪你一起去吧。”


    樂無憂果斷拒絕:“你今天如此衝動地做了那樣一件事情,沒有達到想要達到的目的,你還是在家裏想想要怎麽補救吧,我一個人出去就行了,你忘了,我有異能的,就算真的遇到什麽危險,於我而言,也不會是危險。”


    玄墨想了想。道:“你把管家帶上吧,有什麽事,他能夠幫襯著點。”


    樂無憂搖頭:“我連你都不要帶,我幹嘛要帶上他?他還要幫你處理其他的事情不是嗎?放心吧,我一個人可以的。完全可以,就算真的遇到我不能對付的人,我還能跑呀。”


    玄墨想了想,也是的,樂無憂有一身異能,她不整別人就算不錯了,有誰能夠傷到她呢?能夠傷到她的人不知道有沒有出生?


    玄墨說:“你一個人出門要注意安全,如果不行,就跑,你現在懷著身孕,可別與人強來,如果再不行,就快點跑迴來,有人欺負你,告訴我,我去給你出氣,你不要自己動手。”


    玄墨說起來就像個老媽子一樣,沒完沒了的,他說:“無憂,你要記住,要小心,千萬要小心,你現在是兩個人了,不是一個人的時候,你要好好地照顧著自己……”


    “玄墨,你到底有完沒完了?”樂無憂一口打斷玄墨,道:“你到底是擔心我呢?還是擔心我肚子裏的孩子?你到底是在乎誰多一些?老媽子也沒有你這麽哆嗦。”


    玄墨說:“我當然是兩個都擔心了,不管是你,還是你肚子裏的孩子,都是我的寶貝,我最最在乎的寶貝,為了你們。我可是能夠付出一切的。”


    “我知道了。”樂無憂說:“我出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待我走了迴來,如果你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隻管開口,去丞相府取些什麽東西什麽的,我還是可以的。”


    玄墨說:“你去吧,小心!”


    “我知道了,我會的。”樂無憂點頭。


    收拾了一番,樂無憂獨身出了王府,管家正好來找玄墨,不免驚訝:“王爺,你放心王妃一個人出府?”


    玄墨挑了挑眉:“有何不放心的?”其實吧,他心裏還真是不放心。


    原本還有的瞌睡,在此時煙消雲散,滿腦子想著的都是樂無憂,他發現,他真是沒有辦法好好地讓樂無憂一個人出門,他還真是做不到呢。


    於是,玄墨想了想,到底還是起身了。


    無憂不讓他一起出去,他悄悄跟著不就行了?


    樂無憂一個人出了府後,便開始漫無目的的走,她嘛,其實也真的沒有什麽特別的大事,她就是想要出來走走。


    懷孕之後,她變得很能吃,很能睡,一天十二個時辰,大部分時間都在睡,好不容易人精神好,怎麽能浪費呢?


    樂無憂從這條街,走到那條街,走了好一會兒,在路過一間成衣鋪的時候,她不禁想到了葉真。


    算算時間,葉真都死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也知道她在下麵過得可好?


    想到葉真,樂無憂又不禁想到葉真的遺言,她是把東西交出來的,可是,葉真說的那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不知道葉真會不會怪她把東西交給玄墨了?


    樂無憂在成衣鋪前站了好一會兒,久到她自己都忘記了時間。


    突然,她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前撲,她才陡然反應過來。


    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她穩住身形,一手更是本能地護住肚子,心裏的火在傾刻間燃燒起來。


    是誰在推她?


    樂無憂一臉憤怒地扭頭,一眼便看到與兩名官家小姐一路的鳳蕭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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