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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的女人,你也敢動?”玄墨火了,一腳將人踹翻出去。


    老頭被踹得在地上連滾了幾圈才停下來,他好像沒事人似的站起身,怒瞪玄墨:“你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廢了你們?”


    玄墨冷哼:“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沒能耐就不要瞎叫。”


    “沒能耐?”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老子現在就讓你們知道老子有沒有能耐。”


    玄墨與樂無憂皆不敢大意,緊盯著老頭。


    隻見老頭抬了拍了幾下,很有節奏地拍了幾下,聲音聽來特別有講究,他的手停下來,距他不遠的一道門裏,立刻衝出幾個高大的漢子,他們一臉煞氣地衝過來。


    玄墨本能地迎上去,幾下就把人給踹翻在地。


    然而,還不待玄墨退迴樂無憂身邊,那些人又爬起來往他衝來。


    玄墨微眯雙眸,渾身都散發出駭人的殺氣,他手執長劍,殺伐不斷。


    幾個利落的招式落下,那些人無一存活。


    隻是。這些人如他們之前所見那般,不消片刻,便又重新站了起來,好像完全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般,直直衝著玄墨而去。


    玄墨冷冷地掃向老頭:“你到底是何人?這些活死人是不是你弄出來的?你有什麽目的?”


    “他們是我弄出來的沒錯。”老頭笑道:“怎麽樣?體力是不是有些不支了?你放心,他們一定會讓你死得非常痛快。”


    “就憑他們?”玄墨隻覺得好笑,他玄墨是那麽弱的人?


    玄墨眉目一冷,玉蕭已然在手,下一刻,清冷的聲音便自其唇間溢出,漸漸在這片空間裏匯成動人的殺人樂曲。


    老頭驟然變色:“奪命一蕭?”


    “看來,本王的名聲還挺響亮的嘛,連你這樣不會踏出家門的人都知道。”玄墨冷聲道:“你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自然也該知道本王的規矩。”


    “真是沒有想到,奪命一蕭竟是如此年輕。”老頭嘿嘿道:“世人皆傳奪命一蕭有多神奇,依老子看,也不過如此,今日,老子就滅了你這個神話。”


    說罷,老頭再次拍了拍手,比之前更迅疾的聲音散出,有更多的人自方才那個入口奔進來。


    玄墨雙眸眯起,殺氣騰地炸開,唇角溢出的蕭聲簡直就是魔音。


    不過,未有五感感應的活死人並沒有受到更多的影響,他們直往玄墨身前衝。


    玄墨不禁蹙起眉頭:該死的,這一批居然比方才那幾個更厲害。


    玄墨吹得越發狠,殺氣彌漫整片空間,就連樂無憂也感覺到了一股入骨的森寒。


    樂無憂抬眸看著老頭,老頭竟是一點事都沒有的模樣,還在拍著手指揮。


    樂無憂微微眯起雙眸,這些活死人就是憑借這老頭的雙手來控製的?如果說老頭的雙手不在了,那麽,這些活死人又會怎麽樣?


    樂無憂一念生起,活死人手中的長劍齊齊脫手而出,直砍向老頭的雙手。


    玄墨一見此,當即道:“無憂,先不要殺他,留著他的手。”


    樂無憂一聽,雖有不願。卻也還是停了下來。


    刀劍就在距老頭的雙手僅半厘之遙停下,老頭一腦門的汗,臉色亦變得慘白,眼中寫滿了驚恐。


    刀劍落地的聲音,將老頭的神智給喚醒,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樂無憂:“你是什麽人?你方才對我做了些什麽?”


    樂無憂淡淡地掃了一圈:“這些人都是你研製出來的?”


    “是。”老頭一臉張狂:“除了老子,普天之下,絕沒有第二個人能夠研製得出來。”


    “既是如此,真正能夠控製他們的人,隻有你了?”樂無憂問。


    老頭點頭:“沒錯!”


    樂無憂問:“之前派來殺我們那些人,分明受控於笛聲,你是怎麽做到的?”


    “那是老子不要的一批殘次品,隻要有些什麽聲音,都能控製。”老頭道:“他們不都被你們殺了嗎?”


    “沒錯!”樂無憂道:“他們全死了。”頓了頓:“他們在來殺我們之前就已經死了。”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用人鮮活的生命來成全你自己的野心?你不覺得自己太過殘忍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你是那個躺在案板上的人,會怎樣?”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老子認栽。”老頭道:“老子攻毒數十年,你們是老子遇到的第一個怪胎。”


    “也會是最後兩個。”樂無憂道:“如果你肯答應我們一件事,我們保你生命無憂,但若是不答應的話,我們現在就結果了你。”


    “你認為老子會受人威脅?”老頭道:“有種你們就殺了老子,隻要你們有那能耐。”


    “我們是否有那能耐,你方才不是看得很清楚嗎?”樂無憂譏誚一笑:“你這腦門上的汗都沒有幹吧?”


    “你們敢殺了老子?”老頭道:“殺了老子,你們就得陪葬。”


    “陪葬是有,不過,不是我們。”樂無憂道:“替我們辦一件事,保你活得好好的。”


    “替你們辦事?”老頭道:“一看你們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樂無憂:“……”


    玄墨:“……”


    他們不是好東西?他們本來就是人,與東西扯不上半點關係。


    玄墨說:“出去替我們指證丞相,說出你所犯下的罪行。”


    “老子憑什麽要指證丞相?老子又犯什麽罪行了?走進了這裏,你以為你們還是王爺、王妃?你們不過就是送入虎口的羊。”老頭說:“你們求老子,老子或許會考慮給你們一個痛快,讓你們死得不那麽痛苦,若是不然……”


    “這些人是丞相給你送來的對不對?”玄墨打斷老頭,淩厲地瞪著他:“你為何要取出他們的內髒?你又對他們做了些什麽?你研製出這些活死人的目的又是什麽?”


    老頭說:“老子沒有告訴你們的必要,你們也不配知道。”


    “你是打算死守到底了?”樂無憂微微眯眸,渾身都散發出殺氣:“你不說沒有關係,待解決了你,我們親自去找。”


    一念生起,整片空間的藥瓶都自動懸浮起來,在半空中打著轉。


    老頭伸手想要將藥瓶抓下來,卻次次撲空。


    老頭不可置信地瞪著樂無憂:“你到底想怎麽樣?你想毀掉老子的一番心血嗎?”


    樂無憂說:“隻要你按我們說的去做,不隻是你這些藥,就是你也可以安然無恙。你如此喜歡研究,若是就這麽死了,豈不是太可惜?看你這進度,應該還有很多都沒有研究出來吧?”


    樂無憂一邊說,一邊將那些藥瓶控製著四處亂躥,偶爾還會給摔下來那麽一兩瓶,看得老頭一臉心疼。他瞪著樂無憂“你別動,快放下老子的藥,那些是老子半生的心血,快放下。”


    樂無憂不動:“隻要你答應了我們的要求,我立刻停下來。”


    老頭咬牙:“毀了老子的心血,還想要老子幫忙,癡人說夢。”


    樂無憂眉目一冷,所有的藥瓶皆往下掉。


    老頭看得一陣心驚:“你住手。”


    樂無憂就像沒有聽到似的,任藥瓶掉落。


    眼看著數十年的心血將要毀於一旦,老頭欲控製活死人去對付樂無憂,卻力不從心,無計可施的老頭隻能妥協:“住手!我答應。”


    樂無憂緩緩將藥瓶放迴了原處:“早答應不就沒事了?白白損失了幾瓶藥。”


    話雖如此說,但她很清楚,方才摔碎的幾瓶藥裏,隻有一瓶才是至關重要的。


    老頭蹲在那瓶藥麵前,雙手揀碎片,一臉心疼模樣。


    樂無憂向玄墨挑了挑眉,玄墨點頭,對老頭道:“說說吧,誰讓你研究這些活死人的?研究他們出來的目的是什麽?整個鬼閻羅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人?”


    老頭抬眸看玄墨。視線不經意掃到樂無憂,接觸到樂無憂的視線,他當即衝到整個藥架前,寶貝地伸手攔住:“你別想再打這些藥的主意。”


    “隻要我想,你認為你攔得住?”樂無憂譏誚一笑,眼神盯著老頭後麵的一瓶藥,又在瞬間將藥放到了老頭手臂上,樂無憂說:“我奉勸你還是乖乖的招了。”


    老頭憤恨地瞪著樂無憂,卻也隻能開口:“我個人喜歡研究,十年前,我研製出了活死物,震驚天下。不久後,丞相便找上門來,要我研製活死人,開始我並沒有答應,但丞相開出了極好的條件,身為喜歡研究的我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老頭似乎陷入了迴憶中,他說:“研製活死人與活死物是不一樣的,開始的幾年我總是失敗,失敗後又重來,再失敗,再重來,反反複複不知道多少次。”


    “我沒日沒夜地研究,思考,不斷地從失敗中汲取教訓,改善,重來。”


    “不知道研製了多少次,毀了多少人,直到三年前,我才研製出了第一批活死人。”


    “我很興奮,丞相也很興奮,他迫不及待地要看到活死人的成效,然而,他們出去不過短短十幾天就宣告失敗,他們屍身腐化,再不能用。”


    “我又重新研製,思索怎麽讓屍身不腐,我開始往他們體內注射東西,第二批出來的活死人也比之前存活的時間更長久,但是,他們的內髒依舊會腐。”


    “後來,我又把他們的內髒給掏了,注射更多的東西。”


    “反反複複的折騰了無數次,才有了現在這批最完美的活死人,他們不腐、不死、不滅,且能聽從召喚,隻可惜,他們奈何不了你們。”


    玄墨和樂無憂靜靜聽完,老頭說的是風輕雲淡,但是,他們可以聽得出這十年來他付出了多少,當然,恐怕無辜死去的生命更多。


    玄墨問:“這些人都是些什麽人?全部是丞相給你送來的?你這十年殘害了多少無辜生命?研製了多少活死人?”


    “數千人。”老頭說:“他們分布在了不同的地方,正伺機動作。”


    “丞相把人帶走的?”玄墨問:“丞相與這鬼閻羅有什麽關係?你與鬼閻羅又有什麽關係?”


    “我乃鬼閻羅的人,丞相乃是鬼閻羅的常客。”老頭看著玄墨,道:“三大殺手組織追殺了你十年,沒想到,你居然還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裏,果然不愧是戰神玄墨。”


    玄墨微眯著眸:“你既如此清楚,那麽。本王問你,可認識司徒銘?”


    “安陽王。”老頭道:“奪魄殿殿主和允天閣閣主,兩大殺手組織的老大。”


    “你既對他如此熟悉,可知他其他身份?”玄墨問。


    老頭:“他還有什麽身份嗎?”


    玄墨緊盯著老頭,眼神之淩厲,似要將其看穿般。


    老頭說:“你不必如此看著我,我不知道。”


    玄墨問:“那麽,你告訴本王,那些活死人都分布在什麽地方?丞相要那些活死人有什麽目的?除了你之外,誰還是控人者?”


    老頭說:“每一個地方都有一個控人者,我隻知道他們身上帶有我特製的控人笙,除此外,一無所知。”


    “也就是說,隻要找到控人笙,便能找到其他的活死人?”這不是該是詢問,而是肯定了。


    老頭肯定地點頭:“沒錯。”


    玄墨淡淡地掃了一圈,複問:“在你這裏,還有多少活死人?丞相此次來可還有讓你繼續研製活死人?”


    “有。”老頭說:“他會把人送來,送來之後,便任由我處置。到時,隻要給他活死人就夠了。”


    樂無憂上前:“這些活死人也能說話?”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但是,可以說話那些已經派出去殺人了。”老頭道:“可以說話的很少,辯不出到底活人,還是活死人的更少。”


    樂無憂未再多問,玄墨繼續道:“我們先離開,你不可把我們來過這裏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在本王需要的時候,你必須站出來。可明白?”


    老頭未言,樂無憂道:“如果你敢出賣我們,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玄墨接口:“不要存什麽僥幸心理。”


    突然,樂無憂伸手拉住玄墨,玄墨本能地迴頭,樂無憂向玄墨使了一個眼色,玄墨點了點頭,兩人二話不說就隱到了藥架之後。


    下一刻,便有人由遠及近,樂無憂和玄墨抬眸看去。來人是之前送丞相離開的中年男子。


    “可有什麽人到這裏來過?”男子邊問老頭,邊四下查看。


    老頭道:“有人敢到這裏來,還能活著嗎?”


    男子想了想,道:“憑你那一身毒術,來了也隻能給你送料。”頓了頓:“丞相想要更多的活死人,你加緊點時間。”


    老頭問:“丞相要那麽多的活死人做什麽?”


    “不該問的就別問了。”男子道:“你隻要把丞相要的東西做出來就是了。”


    “是。”老頭應了聲,男子四下看了看,沒有看到什麽東西,便也就轉身離開了。


    待到男子離開,樂無憂和玄墨才自藥架後走出來。


    老頭迴頭看向玄墨和樂無憂。玄墨再一次提醒:“你記住,今天我們並沒來過這裏。”


    老頭點頭,玄墨拉著樂無憂緩緩轉身離開了。


    樂無憂問玄墨:“不要進去看看?”


    玄墨:“想要看,以後有的是機會,但是,你已經累了,我們先迴去吧。”


    樂無憂摟緊玄墨的手臂,道:“我們先看看鬼閻羅的地勢,然後再離開從長計議。”


    玄墨伸手摟住樂無憂的腰,小心翼翼地在鬼閻羅裏麵轉。


    兩人從這個門。轉到那個門,又從那個門轉到其他門,他們躲開一波又一波的人,小心再小心,曆經好幾個時辰,總算是把鬼閻羅給大概摸清了,同時,他們找到了真正的出入口,這為他們下一次的行動帶來了便利。


    在臨走之前,玄墨又迴去找了老頭一次。並讓老頭吃了一顆藥丸,那藥丸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他之前所中過的盅蟲。


    樂無憂問玄墨:“那老頭毒術了得,你給他吃盅蟲,他難道不會自己逼出來?”


    “我給那盅蟲上過課的,隻要那老頭敢逼,盅蟲一定會爬得更深。”玄墨道:“他縱有無上毒術,卻也是沒有辦法。”


    樂無憂不由得向玄墨豎起大拇指,雖說玄墨的方法是有點無恥了,但是。沒辦法,非常時期,當用非常手段。


    兩人出了鬼閻羅,之前帶他們來的那名殺手早就不見了蹤影,這在兩人的預料之中,且,那殺手也沒有什麽更多的利用價值,跑了便是跑了,他們自是不會再去找尋,他們也沒有那個精力去找尋。


    未下天山,樂無憂便帶著玄墨使用空間瞬移之術迴了王府。


    一迴王府,管家便急匆匆地奔降過來,管家說:“王爺,你們可算是迴來了。”


    “怎麽了?”玄墨眉頭微蹙,問道。


    管家說:“鳳蕭蕭來了,並要以王妃的身份入住王府。”


    “你是豬嗎?本王不在,你不知道趕人?”玄墨不悅極了,本能地看向樂無憂:“無憂,你別生氣,我會立刻處理的。”


    無憂現在懷著孕,特別敏感,如果因為鳳蕭蕭的到來而受了什麽影響的話,那他會恨死自己的。


    樂無憂點頭:“我沒生氣。”


    聞言,玄墨心裏頓時安心了不少,但是,也沒有真正安心,因為管家說:“王爺,屬下也想把她攔在府外,可是,她手裏拿著太後娘娘的懿旨,屬下實在不敢。”


    玄墨微微眯眸,渾身都散發出駭人的煞氣。


    “人呢?”


    管家小心翼翼地答:“屬下不敢將人趕出府外,又不能安排在客廳,隻能將其安排在了寧馨苑。”


    “走,去看看。”玄墨轉身就要走:“無憂,你在這等我,我很快就迴來。”


    樂無憂伸手挽著玄墨的手臂:“我跟你一起去。”她的情敵,她也想要去看看。


    玄墨微猶豫了一下,因怕樂無憂亂想,便同意帶著她了。


    玄墨摟著樂無憂的腰,小心翼翼地將在護在懷裏,滿心滿眼都是樂無憂。


    走了一會兒,他們走到了寧馨苑外,管家上前將門打開,兩人抬腳走了進去。


    鳳蕭蕭正在府內大發雷霆,玄墨眉頭緊蹙:就這樣的女人,他的母後竟覺得適合做他的王妃,眼瞎也不是這樣瞎法。


    “你在幹什麽?”玄墨冷冷開口。


    在他的地盤上,打他的下人,簡直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鳳蕭蕭聞聲迴頭,在看到玄墨的瞬間,雙眼頓時亮了起來,她欣喜地衝向玄墨。


    “墨哥哥,你總算迴來了。”


    玄墨伸手頂著鳳蕭蕭的頭,手上一個用力,鳳蕭蕭便被生生推出去幾米遠。


    玄墨的聲音極冷:“你來這裏做什麽?本王可不記得有帶你迴來?還有,跑到本王的地盤上來教訓本王府上的人,你憑什麽?”


    “墨哥哥,我迴去想了好久,我還是要嫁給你。”鳳蕭蕭看著玄墨。道:“墨哥哥,隻要能夠嫁給你,我不在乎與人分享你。你喜歡樂無憂,我可以求姑媽讓她迴來,我做大,她做小……”


    “你休想!”玄墨打斷鳳蕭蕭,道:“在本王的眼裏、心裏,隻有樂無憂一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不管母後他們是否承認,本王都隻認定了樂無憂。”


    “我都如此低聲下氣了,也如此妥協了,你怎麽能這樣?”鳳蕭蕭道:“我們之間青梅竹馬,難道在你心裏,我還不如一個你剛認識不久的女人?”


    “你和她,一點可比性都沒有。”玄墨道:“蕭蕭,本王勸你放手,你一直呆在王府,不過是浪費青春罷了。”


    “我不要走。”鳳蕭蕭說:“我要等到你同意娶我。”


    玄墨:“這輩子都不可能。”


    “為什麽?”鳳蕭蕭的隱忍再一次崩盤,她瞪著樂無憂,恨恨地說:“樂無憂,你怎麽這麽不要臉?你怎麽可以一直纏著墨哥哥不放?你憑什麽要墨哥哥隻娶你一人?”


    “你有能耐,就讓玄墨娶了你,我退出。”樂無憂冷著聲:“若是沒有那能耐,你就滾出我的視線,別礙我的眼。”


    鳳蕭蕭火大了,握著不知何時多出來的刀,直衝樂無憂而去“樂無憂,你個狐狸精,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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