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曼是個大美女,滬江大學的美女雖多,但蘇小曼絕對是校花。別看蘇小曼已經三十七八歲年紀,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蘇小曼的皮膚仍然像小姑娘一樣,白嫩細膩。吹彈得破。蘇小曼長腿,細腰,豐乳,長發披肩,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特別勾人魂魄。蘇小曼的溫柔,在滬江大學是出了名的。因此,她成為滬江大學很多男人的夢中情人,包括張大傑在內。
但這些追求者,蘇小曼一個也看不上,她自視清高。但對於張大傑,她一直傾心仰慕,她與張大傑同事多年,是老朋友。張大傑沒有緋聞,對美女目不斜視,僅這一點,足以令蘇小曼對張大傑另眼相看,青眼有加。
作為大美女的蘇小曼,身邊不乏追求者,其中有事業成功者,優秀人士一抓一大把。但她不像一般女人,會輕意付出真情,對絕大多數的追求者,大都置之不理,使很多男人感到自己特別沒有麵子。
蘇小曼的家庭原先還算幸福,其老公是一個公司老板,女兒也特別優秀,小小年紀就考出鋼琴十級。這是一個令人羨慕的家庭,但好景不長,老公的公司因經營不善而遭倒閉,並欠下了一屁股的債。因此,老公日漸消沉,整天借酒澆愁。所謂借酒澆愁愁更愁,從此,丈夫就一蹶不振,蘇小曼也懶得去管他,兩個人的關係日漸疏遠,最後竟成了陌路人,蘇小曼受不了這種沒有溫情家庭的情感折磨,隻好提出離婚。但她丈夫堅決不離婚,事情就這麽拖著。
與丈夫提出離婚以後,蘇小曼就搬出了家,帶著女兒去了另一套房子。這是蘇小曼的功勞,在丈夫事業如日中天的時候,在她的堅持下,又購買了第二套房子。蘇小曼的女兒進入了上海有名的一所私立寄宿製初中學校,所以與丈夫分居以後,蘇小曼實際上過起了單身生活。蘇小曼私生活的空間由此打開。
反正蘇小曼也不急於結婚,丈夫願意拖著就拖著,一段時間裏,蘇小曼不再催促丈夫辦理離婚之事。
三四十歲年齡段的女人是**最為旺盛的時期,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蘇小曼哪裏能夠禁得了欲,當**無法排解時,隻好采用**的方式。但**根本刹不了火,她又是很多男人的夢中情人,蘇小曼不再矜持,決定去尋找自己的情感,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蘇小曼將目標自然而然地定格於張大傑。
張大傑把蘇小曼既當成妹妹,又當成是可以信賴的朋友,自己有什麽事,比如臨時代課,總是會找蘇小曼幫忙,蘇小曼有什麽事,第一個想到的,也必定是張大傑。在同事的眼中,他倆就是好朋友,蘇小曼就是張大傑的紅顏知己。其實蘇小曼自己也是這麽認為的。
但張大傑自己卻不這麽認為,在張大傑看來,所謂的紅顏知己必須心心相映,無話不談,包括最私密的話題,譬如與老婆或老公性生活的質量、快不快樂,以及兩人之間的所思所想,都應毫無保留地和盤托出。但事實上,他與蘇小曼還做不到這一點。雖然張大傑承認,更高層次上的紅顏知己是精神上的,不是單純肉體的結合。但隻有雙方肉體的結合,才能向對方展示自己更為隱密的部分,隻有做到水乳交融,才能享受彼此給予對方的快樂,隻有達到了這種程度,才可以說,雙方的感情交融在一起,才不辜負紅顏知己這個稱謂。
顯然,張大傑與蘇小曼,還沒有達到這樣的程度,對於張大傑的不認可,完全可以理解。
沒有達到這樣的程度,責任不在蘇小曼。對於蘇小曼來說,她的身體向張大傑是開放的,張大傑是她的夢中情人,她朝思暮想的就是張大傑,在她看來,不好色的男人更有安全感,因為從本質上來說,蘇小曼是屬於比較傳統的女人,她與沈毓不一樣,沈毓追求的是快樂,與她有染的男人少說也有一個排,而蘇小曼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可以說守身如玉。
蘇小曼隻是精神出軌,雖然與丈夫提出離婚,但她仍然潔身自好。本來肉體也早已出軌,但世界上的事情都有定數,蘇小曼愛慕的是張大傑,而張大傑又似乎不喜女色,他們兩人的好事就這樣被耽擱了下來。
作為男人們夢中情人的蘇小曼,見到的都是好色的目光,貪婪的欲望,像張大傑那樣不為美色所動的實在少見,有一段時間,蘇少曼與沈毓、楊柳她們一樣,也開始懷疑張大傑的性取向和性能力。因為在物欲橫流的現實社會中,不好色的男人隻有兩類:一是性無能者;二是同誌哥。除此之外,沒有第三類。至於道德高尚者,如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之類,要麽是後人杜撰的,要麽其本身就是一個性無能者。但後來的經曆讓蘇小曼推翻了這種幼稚的想法。
那是暑假裏的一天,文學院組織了一次郊遊,郊遊的地點是金山區廊下鎮農家樂園區。自從文學院院長跳樓自殺至今,文學院在二三年時間裏,還沒有組織過全院性的旅遊活動。
農家樂園區風景不錯,裏麵的景點很多,主要是農耕社會農具的展覽,以及農民的生活情景,富有田園風光。這些長期生活在大城市的人,一到農家樂園區,就特別地興奮。擺脫城市鋼鐵和水泥的包圍,讓人感覺這邊風景獨好。他們快意地欣賞別樣的風景,體驗農家生活的樂趣。
張大傑與蘇小曼自然走在一起,張大傑照相技術一流,每次旅遊,大家都會讓張大傑幫忙照相,張大傑也是樂此不疲,在他看來,大家都想留下最美好的瞬間,他正好有這方麵的特長,所以不管那個同事,他都能做到有求必應,特別是拍攝集體照之類的,攝影更是少不了他。因此,每次旅遊,最忙的還數張老師。
自然,他幫蘇小曼拍了不少的照片,每次拍攝蘇小曼的照片,張大傑是特別上心,這主要是鏡頭下的蘇小曼比生活中的更加美麗,當張大傑凝視鏡中人時,有一種異樣的激動,連張大傑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什麽會那樣激動。
今天蘇小曼一身素裝,上身穿低胸白底藍碎花t恤衫,雪白的乳溝一覽無餘。下身是米黃色高腰緊身褲,將修長的雙腿和微微上翹的臀部勾勒得恰到好處。女性的嫵媚盡收眼底,讓張大傑不得不歎服造物主的偉大。每當此時,張大傑總會在心底唿喊,感謝上蒼,將如此的絕世尤物讓其在鏡頭中進行長時間地觀賞。在鏡頭中觀賞蘇小曼,因有鏡頭的遮擋使雙方不顯得尷尬,可以盡情地、長時間地、毫無顧忌地欣賞,張大傑喜好這一口。
而每次照相,蘇小曼也意識到張大傑在鏡頭中觀賞她,並感覺到了張大傑心底的唿喊,但蘇小曼不是一個張揚之人,每當此時,她隻是莞爾一笑,說時遲那時快,隻聽得“哢嚓”一聲,相片就被定格在這莞爾之際。因此,凡是張大傑幫蘇小曼拍攝的照片,蘇小曼笑的都非常自然,神態也是出奇地好。
車到蓮花路地鐵站,已是晚上八點多鍾,大家互相打過招唿,各自迴家。張大傑與蘇小曼現在的新家相隔不遠,而且是同乘地鐵一號線轉2號線再換乘9號線,所以結伴迴家。到了出站口,蘇小曼要張大傑送她迴家,並邀請他去她家裏坐坐。張大傑說:“好啊,我本來想去看看你的新家”。
蘇小曼與丈夫鬧離婚的事,她一直守口如瓶,除了張大傑以外,沒有告訴任何一個同事,在現代社會,離婚並非見不得人,但畢竟算不上是一件光彩之事。因此,能隱瞞的就會一直隱瞞下去。
張大傑對蘇小曼的邀請為什麽會爽快地答應,這似乎不像張大傑對待獨處美女的態度,以前,他對待歐陽春的邀請總是推三阻四。這裏有個原故,張大傑不僅一直心儀蘇小曼,而且還非常欣賞蘇小曼的為人處事,從心底裏敬重蘇小曼,所以對於蘇小曼,不像對其他美女,張大傑從不設防。
蘇小曼的新家在一個普通小區,三室二廳,裝飾也算不上豪華。進入家門,映入張大傑眼簾的是極為普通的裝飾,但張大傑用了“清新,簡潔”這四個字予以評價。接著,張大傑問:“小佳麗呢,怎麽不出來見伯伯呢,是睡了嗎?”“小佳麗不在家,去參加夏令營了。”蘇小曼一邊幫張大傑沏茶,一邊說。張大傑“噢”了一聲。
蘇小曼女兒讀的是寄宿製私立學校,平時,隻有星期六和星期天迴家。今天早上,與媽媽同時出的門,去參加夏令營了,估計兩個星期才能迴家。但張大傑不知道這些情況,故有如此一問。
“我平時對喝茶不講究,所以家裏隻有龍井茶,請你將就將就。”蘇小曼知道張大傑最愛喝的茶是普洱,鐵觀音和龍井也會喝一點。因此,在他的辦公室裏,必備的就是這三種茶。前些日子,在辦公室裏,給沈毓沏茶前,張大傑報出的就是這三種茶葉,讓沈毓選擇的。
蘇小曼女兒不在家,說話就沒有了顧忌。蘇小曼長期暗戀張大傑,張大傑也十分喜歡蘇小曼,隻不過兩人從未表達過各自的愛意,今天確實是表達各自心聲的機會。
“大傑,我要離婚的事,隻告訴你一人,我不想讓別人嚼舌根。”想不到蘇小曼的開場白竟是她的不幸的婚姻。張大傑深情地望著蘇小曼,麵色有點凝重地說:“請你放心,我不會泄露給任何人。”張大傑的保證斬釘截鐵。
可惜蘇小曼不是歐陽春,更不是沈毓,她與楊柳一樣傳統,在如此的幽會環境下,不以身體語言向張大傑發起攻勢。而張大傑又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人物,雖也有色心,卻沒有色膽。或許,此時他連色心都沒有。
張大傑已經錯過了歐陽春、沈毓、楊柳給予他的鍛煉色膽的機會,心甘情願地當起了柳下惠。但這些在外人看來所謂的高尚的道德,卻在這些想以身相許的美女們麵前,變得一文不值。她們需要的是性的滿足和撫慰,而不是道德至上和崇高,在性愛方麵,從來沒有什麽道德可言。柳下惠是聖人級別的人物,他的坐懷不亂的高尚情操千古流傳,百世流芳。但他的禁欲行為又換來了什麽,是性無能和同性戀的懷疑和嘲諷,現代社會的人們就是這樣玩世不恭,真是讓人有點哭笑不得。
張大傑在這些美女的眼中,也算得上是又一個柳下惠,因而性無能者,同性戀者,這些稱謂都是美女們在求愛遇阻後對他的懷疑。隻有心理學博士歐陽春明白,張大傑患有嚴重的心理障礙,是一種情景綜合症。據歐陽春推測,張大傑以前可能碰到過類似的情景,並長期受到該情景的折磨,嚴重者甚至天天夜裏會做噩夢,患病者十分討厭這樣的情景,但又無法擺脫,長期被困擾,苦不堪言。當現實生活中出現的情景與夢中的情景相似或類似,甚至隻要有美女出現,就會搞不清是身處現實還是夢中,因而往往會做出有違常理、讓常人無法理解的舉動。
歐陽春的推測符合張大傑的經曆和病理特征。二十多年前張大傑在學校淋浴房與美女不期而遇的經曆,讓其噩夢連連,始終無法擺脫,才使張大傑成為現代的柳下惠。當現代的柳下惠並不是張大傑的本意,他也有與生俱來的欲望,性是一個正常男人的基本欲望,更何況張大傑身邊的女人都是美女,有的還是絕色美女。對這些美女,作為性功能健全者的張大傑,沒有理由不動心。今天夜裏,又到了考驗張大傑是不是一個正常男人的重要時機。
蘇小曼在聽到張大傑的保證以後,欣喜地說:“謝謝你,我為什麽隻告訴你一人,因為你是我心中的最愛。”說完這句話,蘇小曼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白裏透紅的臉蛋,更顯蘇小曼的嬌豔,美麗,嫵媚。張大傑一時看呆,不知對蘇小曼說什麽好。隻聽他嘴裏喃喃地說:“小曼,你太美了,美的讓我無法形容。”聲音雖然細的如蚊蠅的鳴叫,但還是讓蘇小曼聽見了。
蘇小曼本來是與張大傑並肩坐在三人沙發上的,聽到此話後,謔地站了起來,並迅速轉身彎腰,抱住張大傑。“大傑,我真的有那麽美嗎?”然後又鬱鬱說道:“那你為什麽視而不見?”“我……”張大傑一時語塞,無以應對。
張大傑也謔地站了起來,緊緊抱住蘇小曼,漲紅著臉說:“小曼,不是這樣的,我天天想你。”蘇小曼順勢倒入張大傑的懷抱,張大傑明顯感覺到兩個圓滾滾的東西壓迫著他健壯的胸膛,幾乎使他透不過氣來。
張大傑激動異常,他對蘇小曼相思已久,以前因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張大傑不敢造次,今天窗戶紙已被捅破,如果再猶豫不決,錯過機會,必將後悔終生。上次歐陽春的求愛舉動,張大傑已經錯過,這次不能再當柳下惠了。張大傑決心已定,隻見他抱起蘇小曼,堅定地向臥室走去。
他把蘇小曼輕輕平放在大床上,張大傑的眼前,仿佛又出現了二十年前與那個不認識的美女同浴的情景。一旦出現這樣的夢境,張大傑就成為廢人一個。
對於歐陽春的求愛,張大傑是由激動而幡然醒悟,並加以拒絕,這是張大傑對於噩夢重現的恐懼,而做出的無奈之舉,他的自知之明,掩蓋了他的生理反應的全過程。而蘇小曼,一直是他心中的女神,在蘇小曼的求愛麵前,他失去了理智,結果,使廢人的隱私在蘇小曼麵前暴露無遺。
張大傑看著欲火中燒的蘇小曼,自己又不能行雲雨之事,甚是懊悔。但蘇小曼並不知道張大傑目前的生理狀態,一個勁地喊張大傑快點上床。
張大傑痛苦萬分,現在,他隻能觀賞蘇小曼的美妙身材,而無法完全擁有。其實,張大傑的身體一點毛病都沒有,所謂不能行人道,僅是特定環境下的一種心理反應,是以前豔遇過程的魔咒,是夢境重現留下的後遺症,算不得什麽毛病,夢境一旦消失,正常的生理功能就會恢複。
但張大傑不知道,蘇小曼更是不知道。蘇小曼一看張大傑拖延不肯上床,就知道有什麽不對,要知道,蘇小曼不是一般的女人,是美女,而且是很多男人的夢中情人,很多男人想得到她的歡心都不能夠,而她的主動求愛,張大傑卻要拖延時間,這肯定是出了什麽問題。
蘇小曼畢竟是大學老師,何等聰明,她知道張大傑的身體有狀況,不能行人道。她有點後悔,為自己的莽撞舉動而後悔,現在弄得自己進退維穀,而且有可能永遠失去張大傑這個好朋友。
男人好臉麵,尤其是關於性能力的隱私,更是諱莫如深。蘇小曼知道男人這方麵的隱私不能觸碰,她為今天自己無意間觸碰了張大傑的隱私而後悔莫及。
蘇小曼千方百計地想讓張大傑釋然,因為她珍惜與張大傑的這份友誼。她一邊起身一邊安慰張大傑說:“沒關係,這次不行,我們還有下次。”張大傑不置可否,臉上掛著淒慘的笑,隻說:“對不起,我辜負了你”。
一般的女人,碰到這種情況:一會失望,因為失望,難聽的話就會隨口而出,完全有可能奚落男人幾句;二會怨恨,因為得不到滿足而頓生怨恨之心,有可能馬上讓你滾蛋,不再理你。但蘇小曼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曾經長時間地暗戀張大傑,她對張大傑懷有深深的感情,其感情達到的深厚程度已經到了可以忽略性愛的程度。
情愛和性愛,情愛更加高尚,也更加無私,男女之間的友誼如果能忽略性愛,不以占有對方為目的,其感情必定牢不可破。
蘇小曼不相信張大傑真的是一個性無能者,她告訴張大傑,有些心理障礙隻要向人傾訴,就有可能消除。張大傑受其啟發,向蘇小曼說出了二十多年前與美女同浴的整個過程,以及噩夢纏身的全部經過,而且還告訴了歐陽春向他求愛時,由於噩夢重現,他不得不中途停止的全部情況。
蘇小曼認真地聽,毫無醋意,仿佛是在聽別人講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遙遠故事。但蘇小曼所期待的奇跡並沒有出現。看來,張大傑的思想負擔太重。但蘇小曼仍然安慰張大傑說:“謝謝您向我說出了這些,這是一個好的開頭,我們慢慢來。”而張大傑隻是苦笑。在蘇小曼家逗留一個半小時後,張大傑離開了蘇小曼家。
但這些追求者,蘇小曼一個也看不上,她自視清高。但對於張大傑,她一直傾心仰慕,她與張大傑同事多年,是老朋友。張大傑沒有緋聞,對美女目不斜視,僅這一點,足以令蘇小曼對張大傑另眼相看,青眼有加。
作為大美女的蘇小曼,身邊不乏追求者,其中有事業成功者,優秀人士一抓一大把。但她不像一般女人,會輕意付出真情,對絕大多數的追求者,大都置之不理,使很多男人感到自己特別沒有麵子。
蘇小曼的家庭原先還算幸福,其老公是一個公司老板,女兒也特別優秀,小小年紀就考出鋼琴十級。這是一個令人羨慕的家庭,但好景不長,老公的公司因經營不善而遭倒閉,並欠下了一屁股的債。因此,老公日漸消沉,整天借酒澆愁。所謂借酒澆愁愁更愁,從此,丈夫就一蹶不振,蘇小曼也懶得去管他,兩個人的關係日漸疏遠,最後竟成了陌路人,蘇小曼受不了這種沒有溫情家庭的情感折磨,隻好提出離婚。但她丈夫堅決不離婚,事情就這麽拖著。
與丈夫提出離婚以後,蘇小曼就搬出了家,帶著女兒去了另一套房子。這是蘇小曼的功勞,在丈夫事業如日中天的時候,在她的堅持下,又購買了第二套房子。蘇小曼的女兒進入了上海有名的一所私立寄宿製初中學校,所以與丈夫分居以後,蘇小曼實際上過起了單身生活。蘇小曼私生活的空間由此打開。
反正蘇小曼也不急於結婚,丈夫願意拖著就拖著,一段時間裏,蘇小曼不再催促丈夫辦理離婚之事。
三四十歲年齡段的女人是**最為旺盛的時期,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蘇小曼哪裏能夠禁得了欲,當**無法排解時,隻好采用**的方式。但**根本刹不了火,她又是很多男人的夢中情人,蘇小曼不再矜持,決定去尋找自己的情感,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蘇小曼將目標自然而然地定格於張大傑。
張大傑把蘇小曼既當成妹妹,又當成是可以信賴的朋友,自己有什麽事,比如臨時代課,總是會找蘇小曼幫忙,蘇小曼有什麽事,第一個想到的,也必定是張大傑。在同事的眼中,他倆就是好朋友,蘇小曼就是張大傑的紅顏知己。其實蘇小曼自己也是這麽認為的。
但張大傑自己卻不這麽認為,在張大傑看來,所謂的紅顏知己必須心心相映,無話不談,包括最私密的話題,譬如與老婆或老公性生活的質量、快不快樂,以及兩人之間的所思所想,都應毫無保留地和盤托出。但事實上,他與蘇小曼還做不到這一點。雖然張大傑承認,更高層次上的紅顏知己是精神上的,不是單純肉體的結合。但隻有雙方肉體的結合,才能向對方展示自己更為隱密的部分,隻有做到水乳交融,才能享受彼此給予對方的快樂,隻有達到了這種程度,才可以說,雙方的感情交融在一起,才不辜負紅顏知己這個稱謂。
顯然,張大傑與蘇小曼,還沒有達到這樣的程度,對於張大傑的不認可,完全可以理解。
沒有達到這樣的程度,責任不在蘇小曼。對於蘇小曼來說,她的身體向張大傑是開放的,張大傑是她的夢中情人,她朝思暮想的就是張大傑,在她看來,不好色的男人更有安全感,因為從本質上來說,蘇小曼是屬於比較傳統的女人,她與沈毓不一樣,沈毓追求的是快樂,與她有染的男人少說也有一個排,而蘇小曼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可以說守身如玉。
蘇小曼隻是精神出軌,雖然與丈夫提出離婚,但她仍然潔身自好。本來肉體也早已出軌,但世界上的事情都有定數,蘇小曼愛慕的是張大傑,而張大傑又似乎不喜女色,他們兩人的好事就這樣被耽擱了下來。
作為男人們夢中情人的蘇小曼,見到的都是好色的目光,貪婪的欲望,像張大傑那樣不為美色所動的實在少見,有一段時間,蘇少曼與沈毓、楊柳她們一樣,也開始懷疑張大傑的性取向和性能力。因為在物欲橫流的現實社會中,不好色的男人隻有兩類:一是性無能者;二是同誌哥。除此之外,沒有第三類。至於道德高尚者,如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之類,要麽是後人杜撰的,要麽其本身就是一個性無能者。但後來的經曆讓蘇小曼推翻了這種幼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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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樂園區風景不錯,裏麵的景點很多,主要是農耕社會農具的展覽,以及農民的生活情景,富有田園風光。這些長期生活在大城市的人,一到農家樂園區,就特別地興奮。擺脫城市鋼鐵和水泥的包圍,讓人感覺這邊風景獨好。他們快意地欣賞別樣的風景,體驗農家生活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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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蘇小曼一身素裝,上身穿低胸白底藍碎花t恤衫,雪白的乳溝一覽無餘。下身是米黃色高腰緊身褲,將修長的雙腿和微微上翹的臀部勾勒得恰到好處。女性的嫵媚盡收眼底,讓張大傑不得不歎服造物主的偉大。每當此時,張大傑總會在心底唿喊,感謝上蒼,將如此的絕世尤物讓其在鏡頭中進行長時間地觀賞。在鏡頭中觀賞蘇小曼,因有鏡頭的遮擋使雙方不顯得尷尬,可以盡情地、長時間地、毫無顧忌地欣賞,張大傑喜好這一口。
而每次照相,蘇小曼也意識到張大傑在鏡頭中觀賞她,並感覺到了張大傑心底的唿喊,但蘇小曼不是一個張揚之人,每當此時,她隻是莞爾一笑,說時遲那時快,隻聽得“哢嚓”一聲,相片就被定格在這莞爾之際。因此,凡是張大傑幫蘇小曼拍攝的照片,蘇小曼笑的都非常自然,神態也是出奇地好。
車到蓮花路地鐵站,已是晚上八點多鍾,大家互相打過招唿,各自迴家。張大傑與蘇小曼現在的新家相隔不遠,而且是同乘地鐵一號線轉2號線再換乘9號線,所以結伴迴家。到了出站口,蘇小曼要張大傑送她迴家,並邀請他去她家裏坐坐。張大傑說:“好啊,我本來想去看看你的新家”。
蘇小曼與丈夫鬧離婚的事,她一直守口如瓶,除了張大傑以外,沒有告訴任何一個同事,在現代社會,離婚並非見不得人,但畢竟算不上是一件光彩之事。因此,能隱瞞的就會一直隱瞞下去。
張大傑對蘇小曼的邀請為什麽會爽快地答應,這似乎不像張大傑對待獨處美女的態度,以前,他對待歐陽春的邀請總是推三阻四。這裏有個原故,張大傑不僅一直心儀蘇小曼,而且還非常欣賞蘇小曼的為人處事,從心底裏敬重蘇小曼,所以對於蘇小曼,不像對其他美女,張大傑從不設防。
蘇小曼的新家在一個普通小區,三室二廳,裝飾也算不上豪華。進入家門,映入張大傑眼簾的是極為普通的裝飾,但張大傑用了“清新,簡潔”這四個字予以評價。接著,張大傑問:“小佳麗呢,怎麽不出來見伯伯呢,是睡了嗎?”“小佳麗不在家,去參加夏令營了。”蘇小曼一邊幫張大傑沏茶,一邊說。張大傑“噢”了一聲。
蘇小曼女兒讀的是寄宿製私立學校,平時,隻有星期六和星期天迴家。今天早上,與媽媽同時出的門,去參加夏令營了,估計兩個星期才能迴家。但張大傑不知道這些情況,故有如此一問。
“我平時對喝茶不講究,所以家裏隻有龍井茶,請你將就將就。”蘇小曼知道張大傑最愛喝的茶是普洱,鐵觀音和龍井也會喝一點。因此,在他的辦公室裏,必備的就是這三種茶。前些日子,在辦公室裏,給沈毓沏茶前,張大傑報出的就是這三種茶葉,讓沈毓選擇的。
蘇小曼女兒不在家,說話就沒有了顧忌。蘇小曼長期暗戀張大傑,張大傑也十分喜歡蘇小曼,隻不過兩人從未表達過各自的愛意,今天確實是表達各自心聲的機會。
“大傑,我要離婚的事,隻告訴你一人,我不想讓別人嚼舌根。”想不到蘇小曼的開場白竟是她的不幸的婚姻。張大傑深情地望著蘇小曼,麵色有點凝重地說:“請你放心,我不會泄露給任何人。”張大傑的保證斬釘截鐵。
可惜蘇小曼不是歐陽春,更不是沈毓,她與楊柳一樣傳統,在如此的幽會環境下,不以身體語言向張大傑發起攻勢。而張大傑又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人物,雖也有色心,卻沒有色膽。或許,此時他連色心都沒有。
張大傑已經錯過了歐陽春、沈毓、楊柳給予他的鍛煉色膽的機會,心甘情願地當起了柳下惠。但這些在外人看來所謂的高尚的道德,卻在這些想以身相許的美女們麵前,變得一文不值。她們需要的是性的滿足和撫慰,而不是道德至上和崇高,在性愛方麵,從來沒有什麽道德可言。柳下惠是聖人級別的人物,他的坐懷不亂的高尚情操千古流傳,百世流芳。但他的禁欲行為又換來了什麽,是性無能和同性戀的懷疑和嘲諷,現代社會的人們就是這樣玩世不恭,真是讓人有點哭笑不得。
張大傑在這些美女的眼中,也算得上是又一個柳下惠,因而性無能者,同性戀者,這些稱謂都是美女們在求愛遇阻後對他的懷疑。隻有心理學博士歐陽春明白,張大傑患有嚴重的心理障礙,是一種情景綜合症。據歐陽春推測,張大傑以前可能碰到過類似的情景,並長期受到該情景的折磨,嚴重者甚至天天夜裏會做噩夢,患病者十分討厭這樣的情景,但又無法擺脫,長期被困擾,苦不堪言。當現實生活中出現的情景與夢中的情景相似或類似,甚至隻要有美女出現,就會搞不清是身處現實還是夢中,因而往往會做出有違常理、讓常人無法理解的舉動。
歐陽春的推測符合張大傑的經曆和病理特征。二十多年前張大傑在學校淋浴房與美女不期而遇的經曆,讓其噩夢連連,始終無法擺脫,才使張大傑成為現代的柳下惠。當現代的柳下惠並不是張大傑的本意,他也有與生俱來的欲望,性是一個正常男人的基本欲望,更何況張大傑身邊的女人都是美女,有的還是絕色美女。對這些美女,作為性功能健全者的張大傑,沒有理由不動心。今天夜裏,又到了考驗張大傑是不是一個正常男人的重要時機。
蘇小曼在聽到張大傑的保證以後,欣喜地說:“謝謝你,我為什麽隻告訴你一人,因為你是我心中的最愛。”說完這句話,蘇小曼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白裏透紅的臉蛋,更顯蘇小曼的嬌豔,美麗,嫵媚。張大傑一時看呆,不知對蘇小曼說什麽好。隻聽他嘴裏喃喃地說:“小曼,你太美了,美的讓我無法形容。”聲音雖然細的如蚊蠅的鳴叫,但還是讓蘇小曼聽見了。
蘇小曼本來是與張大傑並肩坐在三人沙發上的,聽到此話後,謔地站了起來,並迅速轉身彎腰,抱住張大傑。“大傑,我真的有那麽美嗎?”然後又鬱鬱說道:“那你為什麽視而不見?”“我……”張大傑一時語塞,無以應對。
張大傑也謔地站了起來,緊緊抱住蘇小曼,漲紅著臉說:“小曼,不是這樣的,我天天想你。”蘇小曼順勢倒入張大傑的懷抱,張大傑明顯感覺到兩個圓滾滾的東西壓迫著他健壯的胸膛,幾乎使他透不過氣來。
張大傑激動異常,他對蘇小曼相思已久,以前因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張大傑不敢造次,今天窗戶紙已被捅破,如果再猶豫不決,錯過機會,必將後悔終生。上次歐陽春的求愛舉動,張大傑已經錯過,這次不能再當柳下惠了。張大傑決心已定,隻見他抱起蘇小曼,堅定地向臥室走去。
他把蘇小曼輕輕平放在大床上,張大傑的眼前,仿佛又出現了二十年前與那個不認識的美女同浴的情景。一旦出現這樣的夢境,張大傑就成為廢人一個。
對於歐陽春的求愛,張大傑是由激動而幡然醒悟,並加以拒絕,這是張大傑對於噩夢重現的恐懼,而做出的無奈之舉,他的自知之明,掩蓋了他的生理反應的全過程。而蘇小曼,一直是他心中的女神,在蘇小曼的求愛麵前,他失去了理智,結果,使廢人的隱私在蘇小曼麵前暴露無遺。
張大傑看著欲火中燒的蘇小曼,自己又不能行雲雨之事,甚是懊悔。但蘇小曼並不知道張大傑目前的生理狀態,一個勁地喊張大傑快點上床。
張大傑痛苦萬分,現在,他隻能觀賞蘇小曼的美妙身材,而無法完全擁有。其實,張大傑的身體一點毛病都沒有,所謂不能行人道,僅是特定環境下的一種心理反應,是以前豔遇過程的魔咒,是夢境重現留下的後遺症,算不得什麽毛病,夢境一旦消失,正常的生理功能就會恢複。
但張大傑不知道,蘇小曼更是不知道。蘇小曼一看張大傑拖延不肯上床,就知道有什麽不對,要知道,蘇小曼不是一般的女人,是美女,而且是很多男人的夢中情人,很多男人想得到她的歡心都不能夠,而她的主動求愛,張大傑卻要拖延時間,這肯定是出了什麽問題。
蘇小曼畢竟是大學老師,何等聰明,她知道張大傑的身體有狀況,不能行人道。她有點後悔,為自己的莽撞舉動而後悔,現在弄得自己進退維穀,而且有可能永遠失去張大傑這個好朋友。
男人好臉麵,尤其是關於性能力的隱私,更是諱莫如深。蘇小曼知道男人這方麵的隱私不能觸碰,她為今天自己無意間觸碰了張大傑的隱私而後悔莫及。
蘇小曼千方百計地想讓張大傑釋然,因為她珍惜與張大傑的這份友誼。她一邊起身一邊安慰張大傑說:“沒關係,這次不行,我們還有下次。”張大傑不置可否,臉上掛著淒慘的笑,隻說:“對不起,我辜負了你”。
一般的女人,碰到這種情況:一會失望,因為失望,難聽的話就會隨口而出,完全有可能奚落男人幾句;二會怨恨,因為得不到滿足而頓生怨恨之心,有可能馬上讓你滾蛋,不再理你。但蘇小曼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曾經長時間地暗戀張大傑,她對張大傑懷有深深的感情,其感情達到的深厚程度已經到了可以忽略性愛的程度。
情愛和性愛,情愛更加高尚,也更加無私,男女之間的友誼如果能忽略性愛,不以占有對方為目的,其感情必定牢不可破。
蘇小曼不相信張大傑真的是一個性無能者,她告訴張大傑,有些心理障礙隻要向人傾訴,就有可能消除。張大傑受其啟發,向蘇小曼說出了二十多年前與美女同浴的整個過程,以及噩夢纏身的全部經過,而且還告訴了歐陽春向他求愛時,由於噩夢重現,他不得不中途停止的全部情況。
蘇小曼認真地聽,毫無醋意,仿佛是在聽別人講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遙遠故事。但蘇小曼所期待的奇跡並沒有出現。看來,張大傑的思想負擔太重。但蘇小曼仍然安慰張大傑說:“謝謝您向我說出了這些,這是一個好的開頭,我們慢慢來。”而張大傑隻是苦笑。在蘇小曼家逗留一個半小時後,張大傑離開了蘇小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