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龍吟獸自言自語的就睡了過去,趴在地上。


    季流年睜開眼,神識從空間出來,卻看到墨西樓坐在床上,氣鼓鼓的看著她。


    “你幹嘛不過來睡?”


    墨西樓的語氣要吃人了。


    季流年繼續盤腿練功的樣子,“我不困啊,睡了一天了都。”


    季流年笑了兩聲,她才不要過去了。


    “對了,今天初幾啊?”


    季流年問。


    墨西樓想也不想道:“初五。”


    季流年‘哦’了聲,如果按照神偷寶卷記載,最好是初一,可是這樣,得等上大半個月呢,夜之月那邊肯定是等不起的。


    罷了,反正又不是十五,而且自己有神偷寶卷在手,也不怕什麽。


    正所謂時高壓太歲,自己也不用太擔心。


    季流年看著墨西樓,“你怎麽還不睡?”


    墨西樓冷哼一聲,氣唿唿的站起來坐到季流年身邊,“睡不著。”


    季流年‘哦’了聲,“既然睡不住,按起來趕路吧!明晚之前必須到南氏家族,晚上正好偷東西。”


    墨西樓瞧著季流年,真想掐死她。


    “你對夜之月還真的是挺上心的啊?”


    墨西樓的語氣那叫一個陰陽怪氣。


    季流年驚悚的看著他,這家夥又怎麽了?好好的怎麽用這種語氣說話?


    “他是我朋友嘛,而且人家現在母親成了這個樣子,總不能叫他出來找東西吧!”


    季流年說了實話,墨西樓瞥了她一眼,也找不到話安慰她,幹脆偏過頭去,不跟她說話。


    季流年心裏狂唿:他又怎麽了?


    他這是什麽表情?


    他好像在生氣?


    他又怎麽了?


    “……”


    季流年搖了搖頭,決定不想了。


    “行了,走吧!趕路。”


    季流年丟下話,自己已經站起來了。


    墨西樓無奈,卻不甘心,一把坐到剛剛季流年坐的椅子上去。


    “我不走!”


    季流年迴頭,看著他氣的臉色通紅,“那你想怎麽樣?”


    “我……”墨西樓氣的要冒火了,“你看不出來麽?我生氣了?”我吃醋了!笨女人!


    季流年無奈走過去,“走啦。”


    墨西樓偏過頭去,“我不走。”


    季流年歎了口氣,隻好好聲好氣的道:“那個,天絕樓裏有沒有種牡丹啊,我最喜歡看牡丹花了。”


    墨西樓打量著她,“真的願意跟我迴天絕樓?”


    季流年點頭,“我答應過你的嘛。”


    墨西樓的氣這才算消了些,“好吧!那走吧!我給你說流年,天絕樓裏還種了好多名貴的茶花呢。”


    季流年總算是把這個難纏的家夥哄走了,上了羽翼馬,繼續往南氏家族飛去。


    季流年覺得吧!還是黑鷹飛車舒服。


    墨西樓就從身後抱著她的腰,“怎麽了?唉聲歎氣的?”


    季流年想了想,道:“沒什麽啊。”


    墨西樓的臉頓時就黑了,“你是當我傻還是當我瞎?”


    季流年見敷衍不過去,隻好道:“我在想,會是什麽人那麽狠,要用這麽殘忍的手段對付馮夫人。”


    夜之月的母親實在是太可憐了,簡直就沒有被人當成人看過。


    墨西樓想到見到的那個女人,的確,她真的很可憐,完全是被折磨的不人不鬼。


    “不知道,哎呀,你老想別人做什麽,你就不能想想我麽?”墨西樓不悅道。


    季流年迴過頭看了他一眼,“你就在我身邊,我想什麽?”


    墨西樓聽到這話高興了,將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那……要是我不再你身邊,你會不會想我?”


    季流年看著他那雙期待的眼睛,突然不知道怎麽說。


    說謊?她有點心慌。


    說真話?對他好像也不公平。


    “你是我朋友,當然會想。”季流年說了句折中的話。


    但顯然,這不是墨西樓想聽的話。


    “你說你會想我會死麽?”墨西樓不悅坐直了,偏開頭去。


    季流年也沒有接話,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好不一會兒,墨西樓湊了過來,“跟我說說你跟他的故事吧!”


    季流年聽到這話,心裏一冷,“什麽意思?”


    “別跟我裝,我知道,他是存在的,而且,你很在意他,他是誰?”


    不得不說,墨西樓的眼睛是很尖的,什麽都看得到。


    季流年不想提君晉原,或者說,兩人已經沒有什麽可說的了。


    季流年隻想殺了他!報仇!僅此而已。


    “沒有他。”季流年的聲音很平靜的,平靜的平淡。


    墨西樓哼了聲,“不信。”


    “愛信信,我才多大年紀,你說能有什麽?”季流年找了個借口推脫。


    墨西樓一想也是,季流年還是個小女娃呢,能有什麽的。


    這樣一想,他心裏就舒服了起來。


    “既然這樣,那你幹嘛不接受我?我覺得我完全配得上人中龍鳳四個字。”


    墨西樓說起話來真的是賊不謙虛。


    季流年被他的不謙虛逗笑了,“我不想說這些,我就像好好修煉。”


    墨西樓湊了過來,就在她耳邊開口,“跟我一起,和你修煉並不衝突啊,而且我還能幫你修煉。”


    墨西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季流年的耳郭上,讓她有些不自然。


    “會占用我的時間,影響我修煉的速度。”季流年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墨西樓摟著她的腰的手一緊,“我不信。”


    “愛信信。”季流年又是這句話,“對了,你對南氏家族有多少的了解?”


    季流年轉移了話題,既然要去南氏家族偷東西,知己知彼,知道的越多越好。


    其實她挺好奇的,按照何了的記載中所寫,他應該是墨家的人。


    可是墨家的人,為什麽卻成了天下第一神偷?


    季流年想不明白,甩了甩頭,幹脆就不想了。


    羽翼馬廢了一路,總算在下午的時候到了南氏家族不遠處的小鎮。


    小鎮看起來還是很熱鬧的,這個時候街上到處都是人,季流年走在青石板的路上,左右看著,完全忘了墨西樓已經不在身邊了。街道邊一家酒樓裏飄出誘人的飯菜香,季流年肚子裏的蛔蟲被勾起,她還是昨晚上吃了飯,這會讓肚子餓得呱呱叫,要不是為了早點為夜之月解決問題,她絕對不會這麽急,急的把自己的肚子給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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