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龍吟獸立即搖頭,“不會!你在空間裏隔開就可以了。”


    季流年聽著覺得很有道理,便走出了空間,在外頭想著怎麽找紅衣草。


    按照虎王幼崽說的話,這山上就有這東西。


    季流年想了想,這妖族是怎麽動了封印的?


    隻是現在,一時間她也想不明白,幹脆就不想了,反正自己都已經救下小老虎了,一事不煩二主,自己現在就得對小老虎負責。


    所以季流年也無法,隻能在山裏找紅衣草。


    這山可是深三老林,綿延不知多少萬裏,就找一株小草,這實在是有點可怕。


    走進灌木叢,季流年很注意的看著周圍,因為按照小老虎說的話,這紅衣草喜歡長在大樹根下,所以要找,就得往大樹林去。


    剛走進樹林,季流年左右查看,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沙沙的聲音,像是風吹動樹葉的聲音。


    但是她能感覺到,這時候並沒有風。


    一轉頭,隻見身後一男一女,男的兇神惡煞,女的則是溫柔賢淑的樣子。


    “小賤人!讓我找到你了,隻要將你交給師尊,我就能學新的劍法。”


    那男的說著,已經拔出了劍。


    而那女子聞言,偏過頭溫柔無比的看著男人,“師兄,你得到了劍法,可否讓我看上兩招?”


    女子的聲音柔弱的很,讓人一聽就是我見猶憐。


    男人點頭,頗有些俊朗的麵目溫柔了起來,“嫻兒放心,我得到了劍法,自然也是要給你看的,到時候我們兩人一起練。”


    女人眼裏冒著氤氳霧氣,“師兄,你……你對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迴報你才好。”


    女子說著低下頭,男人急忙道:“嫻兒,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為你做任何事,我都是心甘情願的。”


    季流年翻著白眼,“你們兩個到底是來殺我的,還是來秀恩愛打算虐死我啊?”


    季流年無奈了,這兩人有病吧!不分場合的秀恩愛,她對人家男女關係,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男人聽到季流年的話,頓時就冷著一張臉,“你就是天絕樓主身邊的那個小丫頭?”


    季流年差點被自己口水淹死,“小……丫頭?”


    男人冷哼,“我知道,你主子受傷了,而且是重傷,所以你想帶著他去雲霧深處找天下第一神醫夜之月嘛,可惜啊,你遇到了我天雷劍宗的人!”


    男人說著看著身邊的女子,“嫻兒,隻要我殺了她,天雷劍宗必定成為大陸第一門派,那時候,我必然風光的……和你一起。”


    男人說著,麵上居然有些羞澀起來。


    那女子點了點頭,很是為難的樣子。


    男人見她答應,頓時就笑了,很跋扈的看著季流年,“說,你家主子在哪兒?”


    季流年搖頭,“不知道,還有,天絕樓主也不是我主子。”


    男人冷哼,“我乃是天雷劍宗耿長老的大弟子,你最好乖乖的說了,否則,我會讓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男人說著,手裏的劍指著季流年,一副兇狠的樣子。


    季流年聳了聳肩,“我實在是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那女子看向季流年的眼神多了幾分狠意,“這位姑娘,請你告知我們天絕樓主的下落好麽?”


    女子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來,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站在季流年身上,一臉溫柔賢惠。


    季流年瞥了她一眼,“你有病吧!我都說了,我不知道。”


    季流年說著就要走,那女子伸手去拉,季流年嫌煩,隨手一揮,打算收迴袖子,不料那女子就就地一坐,跌倒在地,頓時就落了淚,“姑娘,我隻是好心問你,你不迴答也沒關係,為什麽要推我?”


    女子說著就哭了起來,一邊那個男人頓時就怒了,衝著季流年大吼,“你敢推嫻兒,我跟你拚了!”


    男人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衝了上來,季流年腳下一個行雲步,輕輕鬆鬆的就避開了,調笑的看著男人。


    “天雷劍宗,不過如此。”


    季流年很是欠揍的說完這話,衝著那個男人點了點下巴,“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聽到這話高傲的抬起頭,“我乃是天雷劍宗耿長老的大弟子,元宏耀,那女子是我師妹林芝瑜,你要識相的就束手就擒,否則!”


    “否則?”季流年呢喃著這個詞,冷笑道:“你們兩個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對手,還敢威脅我?”


    季流年的話成功激怒了元宏耀,他手一揚,挽了個劍花,已經直衝衝衝著季流年而來。


    季流年腳步一滑,輕而易舉避開,反而站在元宏耀的身後,抬腳一踢,直接踢在元宏耀的腰上,頓時就踢了他個狗吃屎。


    “喲,這是天雷劍宗的絕學吧!五體投地,哈哈哈……”


    季流年說著就是一陣笑,她也不想的,關鍵是元宏耀這狗吃屎的姿勢,實在是太好笑了。


    地上假裝跌倒的林芝瑜看到,隻覺得機會來了,手裏握著劍,衝著季流年的後背而去。


    季流年身經百戰,豈能連殺氣也感應不到,況且她一直都分了心在林芝瑜身上。


    眼看著就要被刺傷,可季流年卻腳下一滑,站到林芝瑜身後去,照樣一腳,這次確實踹在她屁股上。


    林芝瑜‘哎喲’了一聲,撲到元宏耀身上去。


    季流年冷笑,“天雷劍宗,也就這樣了,弟子武功不行也就罷了,連人品也不行,真的是爛到骨子裏去了。”


    季流年的聲音很冷,冷的就像冰一樣。


    但此刻的元宏耀是十分憤怒的,他轟的一聲站起來,手裏握著自己的劍,立即運轉全部的靈力,隻見他渾身都在流動著極其稀少切小的電流,弱不仔細看,是絕對看不到的。


    “我乃是萬生二階的靈力,你,死定了!”


    隨著話音,元宏耀雙手握劍,高高舉過頭頂,突然,他的劍攜帶雷電,衝著季流年一劍劈來。


    這就是天雷劍宗的劍法,以雷電為引,現在,元宏耀運轉了全部的靈力,就是為了引動雷電,用雷電劈死季流年。


    季流年身影一晃,躲開了從天而降的一道閃電,隨之,又是好幾道閃電一起下來,季流年跑得極快,眨眼,居然跑到了元宏耀身後去。


    ‘轟’的一聲,那雷電劈來,眼看就要劈在元宏耀身上,卻見他立即躲開。


    季流年當然也不傻,也立即躲開,可一邊來不及躲開的林芝瑜就慘了。


    “啊……”


    一道雷電直劈林芝瑜,隻聽得一聲慘叫,她身上頓時被雷電劈過後留下火花,那火花以燎原之勢,迅速燒毀了她的衣服。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


    林芝瑜在哪兒大吼著,可是身上的火花卻越來越大,甚至都開始燒到她的頭發了。


    元宏耀一見立即不管不顧的撲了過去,在她身上四處拍打,立即幫她滅了身上的火。


    “師兄……”


    林芝瑜哭了起來,這次是真的哭了。


    哭的無比的可憐,也無比的狼狽。


    頭發被燒了個幹淨,發根都燒了,沒有三五年是長不出頭發了,而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蔽體了。


    元宏耀二話不說,立即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她裹著,轉過頭,一雙眼火紅的看著季流年。


    “我殺了你這個賤人!”


    元宏耀話音四處迴蕩,人卻瘋了一般衝向季流年。


    季流年無妄之災,四處躲避,這次的元宏耀和剛剛不一樣,剛剛她們隻是動手,而現在,元宏耀是在拚命。


    不過季流年也不慌,隻是應對著,倒是坐在地上的林芝瑜,一臉黑乎乎的開口,再混合了她的眼淚,看起來肮髒的很。


    “你……你為什麽要害我,我的頭發,我的頭發都沒了,你為什麽要害我?”


    林芝瑜的悲傷正是元宏耀的憤怒來源,他這會兒一把劍握的緊,招招陰狠,一定要殺了季流年!


    季流年腳下一晃,退開七八米,淡淡瞧了眼元宏耀,就像瞧著君晉原一樣,一樣的被白蓮花玩弄手掌之間一樣的愚蠢,一樣的可憐。


    “我不喜歡跟愚蠢的人打交道,再見。”


    季流年說完這話,念了咒語,頓時就施展出瞬移術來,眨眼就消失了。


    豈料,方才元宏耀的雷電引來了耿方彬,他一見到雷電就立即奔來,原本正急急趕往雷電發生的地方,豈料,卻正要撞見瞬移而來的季流年。


    季流年瞬移離開,剛一落腳,正準備繼續找紅衣草,卻見前方十米遠的地方,正站著一臉怒氣,要活吃了自己的耿方彬。


    季流年額頭流汗,自己這是什麽運氣啊。“小賤人!”耿方彬一開口就不是好話,罵了季流年一頓,“果然是天絕樓主身邊的人,你剛剛那套術法,是什麽?為什麽可以一眨眼就在眼前消失?以你身上靈力的流動,你是絕對不可能擁有這樣的靈力的


    !”


    季流年撇嘴,自己這是瞬移術,本來就是咒術的一種,依靠著咒語而存在的。“我不喜歡迴答問題,我也沒有義務迴答你的問題,如此說,以你那個腦袋,你能明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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