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方彬頗為詫異的看著季流年,她跟自己過了招,卻一點事都沒有?


    真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哼!”耿方彬冷哼,“別張狂,你以為這樣你就沒事了?我可是天雷劍宗的長老,你豈能是我的對手!”


    耿方彬說著,突然一下子變得很嚴肅,十分認真的看著季流年,突然,耿方彬詫異道:“你就是那個帶著天絕樓主逃命的女人?”


    耿方彬想起自己徒弟給自己的飛鴿傳書,正好自己當時在獵捕虎王幼崽,來不及分身,就讓自己徒弟先去攔截!


    “哼哼!”耿方彬突然笑了,“現在,天下都已經傳遍了,天絕樓主重傷,連雲之廣樓都不敢迴去,而今看來,隻有前往雲霧深處找夜之月求救了,而這裏,正是雲之廣樓前往雲霧深處的地方!”


    耿方彬突然反應了過來,根據消息說,天絕樓主身邊帶著一個紅衣女子,這女子頗為張狂,很是狂妄不說,而且十分漂亮。


    就連見慣了沒人的耿方彬,而今也不得不讚歎眼前女子的美貌。


    “哼!我問你,天絕樓主在哪兒?”耿方彬手裏的劍指著季流年問。


    季流年麵色不動,“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我自己也在找天絕樓主呢。”


    季流年淡淡一聲,四兩撥千斤的去掉了耿方彬的話。


    耿方彬自然是不信的,反手一劍就刺了過來,“小賤人,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季流年當然是,而且是見了棺材也不會落淚。


    反手幾招,季流年已經落於下風,身體已經受傷,卻死死的撐著,怎麽也不肯示弱。


    “哦?耿長老的話,我是一句也聽不懂。”


    季流年說完,腳步行雲步再次運轉,可盡管如此,因為自己現在靈力有限,連行雲步的十分之一都發揮不出來,可也靠著這步伐,與耿方彬周旋,雖然沒有占到便宜,但起碼,她也沒有受到傷害。


    又是二十幾招,耿方彬很疑狐的看著季流年,“你使得武功,很像是四大神教之一,朱雀神教的。”


    季流年沒想到耿方彬這老東西還有幾分眼力,“是又怎麽樣?”


    “哼!”耿方彬冷笑,“沒想到,朱雀神教也動心了。”


    季流年冷笑,“你天雷劍宗來的,朱雀神教來不得麽?”


    耿方彬臉色更陰沉了,“既然你是朱雀神教的,那你更加不能留了。”


    耿方彬說完,手裏的劍更快更狠。


    眼前的女子是朱雀神教的,那現在自己已經開罪她,為了避免她告狀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那現在,必須殺了她!


    季流年當然是看穿了耿方彬的心思,腳下行雲步更快更急,可耿方彬既然能名列天雷劍宗長老之位,其實力必然不可以小瞧,季流年心裏也有些擔心,甚至在想,要不要施展出上清劍法。


    隻是,如果現在用了,雖然有可能打敗耿方彬,但是,隨後自己再遇到他的那些弟子,隻怕自己沒有那個精力再去應付。


    所以季流年並沒有用上清劍法,而是用著朱雀天卷裏的武功,同時配合行雲步,這樣一來,她總算是爭取了一些時間。


    可此刻,耿方彬的劍刺來,季流年急忙往後一退,那劍隻有一公分的距離就能刺進她的心髒。


    季流年心知不能再打,這個耿方彬可是天雷劍宗長老,靈力可是穀盈之境,根本不是她能贏的。顯然,耿方彬也知道,所以他笑的更加淫邪,“黃毛丫頭,老子的靈力已經是穀盈十階了,正在衝刺神靈之境,就你一個區區侯正六階的廢物,還想跟我鬥?朱雀神教這樣的大門派派你來,隻怕也隻是探探


    路吧!”


    季流年聽著他挑釁的話,正要說話,卻聽得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


    “師尊。”


    是耿方彬的那六個弟子。


    耿方彬聞言立即下意識偏頭看去,季流年趁著他看自己弟子的時間,立即施展瞬移術逃離。


    她現在的實力還是弱了,不夠格跟耿方彬一戰。


    隻是這個耿方彬實在是厲害,在她瞬移好幾個後居然還能找到自己。


    耿方彬一個不擦,季流年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次消失。


    氣的耿方彬狠狠跺腳。


    “那個賤人跑了,快,大家分開找,那個女人就在這山裏沒跑出去,找到她就地格殺!”


    耿方彬說著,隻見天空一直飛鳥而來,耿方彬滿臉疑狐,“這不是我給弟子的傳信鳥麽?”


    耿方彬很疑狐的接過,看了上麵的信息後頓時就大怒起來。


    “混賬!剛剛那個女人!那個女人!”


    耿方彬雙手直打顫,了,麵色變得蒼白起來,嘴唇不停的打顫。


    “那個女人!剛剛那個女人,你們 一定要找到她!她殺了……”


    耿方彬將信上的內容說了出來,身邊的七個弟子個個都一臉憤怒。


    季流年怎麽也沒想到,昨夜在茅草屋裏,她並沒有真的殺了四人,而其中一人並沒有死,而且還給師尊,也就是耿方彬傳信。


    “賤人!居然敢殺我耿方彬的弟子,那就是打我臉!你必須要承受我的憤怒!”


    耿方彬大怒,立即分布弟子四周找尋,他怎麽也忍受不了自己弟子被殺的真相。


    …………………


    季流年逃走後還在山裏打轉,心裏擔心的不行,可這深山老林裏,真的是很難走出去,早知道,她就不走那麽遠了。


    正走在路上,突然,空間裏傳來了母龍吟獸的聲音。


    “流年快,虎王幼崽不行了,它傷的太重了。”


    季流年站在空間裏,看著趴在地上的虎王幼崽,隻見它已經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季流年很疑狐,“空間裏靈氣充裕,它怎麽一副要死的而樣子啊?”


    季流年 滿是疑狐,母龍吟獸看不下去了,隻好開口,“它受了很重的傷,而且我剛剛發現,它是被下了封印,將它大部分的力量都封印住了,使得它隻能像一隻普通老虎似得,發揮不出多大實力。”


    母龍吟獸一邊說一邊搖頭,季流年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隻好湊過去看,小老虎的確傷得很重,身上多處刀劍傷痕,新舊都有。


    “你的封印是誰給你下的?”季流年問。


    小老虎一臉無奈虎嘯了幾聲,母龍吟獸便充當著翻譯,“它說,妖族發生了大的內鬥,它的父親虎王也危險了,現在生死未卜,它是由父親封印靈力後隨同一名護衛一起穿破了結界而來。”母龍吟獸繼續翻譯,“它說,妖族的它們是無法離開封印的,但近百年,封印已經有了些鬆動,它們便在裏麵破壞,使得封印的縫隙大了些,但是妖族的它們依舊穿不過,最後不得不封印實力,變成一邊的


    生靈,這才勉強穿過,盡管如此,它們穿過封印縫隙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母龍吟獸說著就搖頭,“它說,跟它一起出來的那個護衛不知道去哪兒了,一離開封印他們就遭到追殺,那護衛不知下落,小老虎自己就跑到了深山老林裏躲起來,結果沒想到,還是被人追殺。”


    不知何時,小龍吟獸爬了出來,還像模像樣的抹了把眼淚,“小老虎,你太可憐了,虎落平陽被犬欺啊你這是。”


    小老虎聽著點頭,他們都是獸類,自然是有共同的語言。


    季流年打量著小老虎,最後看向母龍吟獸,“那它現在的傷怎麽辦?”


    母龍吟獸道:“它身上是新傷加舊傷,身體狀況非常差,這山上有一種草叫紅衣草,遍身紅色,你去找到這種草,就能隻好小老虎,快去。”


    母龍吟獸催促著,季流年也沒法,隻好轉身要走,卻覺得腳下踩著什麽,挺硬的,咯腳。


    季流年低頭,隻見地上幾個兔子頭,還有它們被吃幹淨了的骨頭!


    季流年頓時就炸了,“你們吃了我的兔子!!”


    小龍吟獸一臉懵逼的點頭,“吃吃吃,兔子,好吃,好吃,還要!”


    季流年都要氣炸了,母龍吟獸急忙出來,“流年,這不怪孩子,你這空間靈氣充裕,那些兔子一進來就開始打架,所以……”


    母龍吟獸沒有再說下去,倒是季流年聽到了,“你是說,我這空間很特殊,那些普通的動物進來,也能有變化?”


    母龍吟獸心裏在嘀咕:你的關注點實在是有點偏啊。


    不過現在,母龍吟獸還是很認真的點頭,隻要她別找自己兒子的麻煩,將它們母子趕出去就好,畢竟剛剛是它來不及拉住兒子。


    這空間靈氣充裕,也是個避身的好地方,一旦被趕走,去哪兒找這麽好的療傷聖地啊。


    所以母龍吟獸十分嚴肅的點頭,“是的,所以你一會兒找到紅衣草,可以多帶一點迴來,將它們種在這空間裏,它們就能迅速繁衍。”


    母龍吟獸拍著胸脯信誓旦旦說著,季流年聽著很是滿足,這樣一來,那自己這空間豈不是真神奇了。“那……”季流年看了看小龍吟獸,“不會被它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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