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麵前一臉警戒的三人,秦澤也有有些苦惱。不是因為他們的實力,而是因為他們的身份。


    對付他們,秦澤連拔刀的欲望都沒有,但是不可避免的,要是對他們出手的話,就代表了與這個國家的宣戰。


    那自己以後出行都成了問題,更何況找鬼了。但是就這麽被人指著,好像也不是事。


    好在,這個時候,一道輕嗬聲響起,使得秦澤不用再苦惱這個問題。


    “你們在幹什麽?”來人身穿深藍色警察製服,不同的是,他的袖章上繡著兩道金線。


    三名士兵看到來人,立馬身體繃直,語氣無比恭敬的說道:“這個人公然攜帶佩刀入城,我們懷疑是幕府的餘孽。”


    來人聽到這話,眉頭一皺,嗬斥道:“幕府的餘孽可不會這麽沒腦子。”


    說著,他將目光投到了秦澤的身上。端正的臉型,飽經風霜的麵孔上,培養出不怒自威的氣質。


    隻是,被他這麽一看,秦澤竟然感到了一絲壓迫。那是一種久居上位之人,才能培養出的氣質。


    很明顯,對方並不是什麽普通人。


    當他的目光看到了秦澤腰間佩戴的日輪刀時,瞳孔明顯的一縮,隨後若無其事的說道:“好了,這個人我帶走吧。


    你們繼續審查進城人員。務必,不能放過一個可疑分子。”


    “是。”三人,都是大聲的喊道。男子點了點頭,帶著秦澤進入了城中。


    秦澤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異樣,本來這件事情對他而言就是動手之後會變得很麻煩。


    但是如果對方是在不開眼,秦澤也不介意擔上這個麻煩。


    現在,既然有人站出來,秦澤正好樂的清閑。


    “你們主公難道沒有告訴你,來到京都一定要偽裝一下麽?你這樣公然和政府法令作對,我們也很難辦啊。”


    男子看到四下無人,頓時向著秦澤抱怨起來。


    “你是?”


    聽到秦澤的詢問,男人的臉上有些不解。


    “你們主公沒有告訴過你麽,曾經的鬼殺隊岩柱,現在的京都警衛廳警視長,阪本正雄麽?那個人就是我。”


    提到過麽?


    好像沒有吧,具體的秦澤也不能確定,畢竟那段時間自己一直在鑽研日之唿吸法和三大境界。


    印象中好像有這麽迴事,好像又沒有這迴事。不過,聽這個阪本正雄這麽一說,至少能夠確定他是自己人。


    “啊,退役的柱竟然當起了警察,這還真是我第一次聽說。”


    秦澤看著男子身上的製服感歎的說道。


    “啊,畢竟,悲鳴寺那小子實在是太強了,有他在,我這個柱反而顯得有些礙眼。幹脆提前退役,將岩柱的職位讓給他了。


    之後,我以前因為一些事情結識了京都警衛廳的警視總監,在他的邀請下,我當上了京都警察。”


    阪本正雄很快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清楚。


    不過,秦澤估計這個前任岩柱沒說的是,他來當這個警視長,恐怕也是政府和鬼殺隊的默契。


    為了,能夠給鬼殺隊提供一些便利,允許鬼殺隊在重要職位上安插一些自己的人。


    不過,這顯然不管秦澤的事情了。


    秦澤想起了此行的目的,開口問道:“黑死牟和猗窩座的消息,就是你傳迴去的麽?”


    阪本點了點頭,眉宇之間有著一絲憂愁,歎了口氣說道:“沒錯,第一次發現他們的蹤跡是一個夜晚巡查的警察突然失蹤,附近的人說曾經感受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


    後來,我調集了一批警衛廳中的好手,調查此事,但是全軍覆沒,沒有一個活著迴來。


    也因此,京都這兩天才會這麽嚴格。”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沒有人見過對方的樣貌了?”


    阪本有些尷尬,但還是點了點頭,有些歉意的說道:“沒錯,隻是才采集信息的時候,有附近的人提供了二人的信息,正是黑死牟和猗窩座的樣貌特征。


    因此,我直接向本部求援。畢竟,如果真的是他們二人的話,無論再派多少警察都是送死。”


    有人目睹了黑死牟和猗窩座就有些靈性,他們二人竟然能被人同時目睹,秦澤還真是想看看這個人又是何方神聖。


    “那關於那個報信的人,你們又有什麽了解。”比起黑死牟和猗窩座,秦澤現在顯然對這個報信的人更感興趣。


    聽到這話,阪本的臉上更加的尷尬了。


    “你們沒有這個人的信息,對麽?”


    “嗯,對方報了消息後,就消失不見了。我們也在尋找,可惜……”


    怪不得,主公不願意派柱級戰力來調查此事。


    甚至,秦澤猜測如果不是,傳消息的人是前任岩柱的話,恐怕主公連這個消息都的真偽都要懷疑,懷疑是不是哪個閑的沒事的亂傳的。


    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裏,自然要探聽清楚。


    因此,對著阪本說道:“行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會把這件事情解決。”


    “那就太謝謝您了。”阪本正雄心中大定,畢竟在主公的迴信中,可是詳細訴說了當時秦澤對戰眾柱的那場戰鬥。


    別人不好說,作為自己的繼任者,悲鳴寺行嶼的實力,他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那如同怪物一般的壓迫感,竟然被人輕鬆打敗,還是在眾柱齊上的情況下落敗的。


    如果不是主公的親筆信,他一定懷疑這封信是不是真的。


    現在,聽到秦澤的保證,再一想到對方的實力,阪本正雄也是終於鬆了口氣。


    多日來,積壓在胸口的大山,終於被移走了,自己晚上終於可以好好睡個好覺了。


    想到這裏,阪本正雄向著秦澤問道:“不知道您有沒有落腳的地方,如果沒有的話,我們警衛廳的警察宿舍還空著不少。


    如果您不嫌棄的話,可以住上幾夜。”


    這算是他這麽多句話中,唯一讓秦澤感到有用的話。


    就在秦澤準備答應的時候,一聲悅耳的女聲響起:“秦澤大人的住處,就由我來準備吧。”


    兩人聞聲望去,發現是一名容貌姣好但是陌生的女子在開口說話。


    “這是您的故人?”阪本正雄試探性的問道。


    秦澤仔細打量了一下女子的麵龐,發現和記憶中的任何一個女生都對不上,緩緩搖了搖頭。


    阪本正雄頓時摸向了腰間的長刀,眼神淩厲如刀鋒一般望向女人:“你是誰,是誰派來的?”


    女子掩嘴輕笑,毫不在意的說道:“在下受珠世大人的委托,前來請秦澤先生過去敘舊。”


    聽到珠世這個名字,秦澤好似一道閃電劃破重重迷霧。


    對啊,怎麽忘了這個女人了,她的情報網可是很強大的。尤其是在京都這個地方,說不定她會有什麽不同的情報。


    秦澤向著阪本點了點頭,示意她說的是真的,是自己人。


    阪本這才將手鬆開,想了想天還是勸說道:“秦澤先生,在京都這片地方,棲宿著不少對政府心懷不滿之人,相比之下還是警衛廳更能……”


    秦澤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開口說道:“放心吧,珠世小姐是我來到這裏結識的第一個朋友。


    而我也確實有許多話想要和她交流一下,你不用擔心。”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退了。”看著秦澤堅決的語氣,阪本正雄隻好告退。


    秦澤點了點頭,並向其約定好見麵地點。如果有了任何消息,都可以到那個地點來找自己,阪本正雄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待到他離開後,秦澤才審視麵前的女人問道:“你是珠世的?”


    “妾身隻是一個苦命人,蒙珠世大人不嫌棄,以姐妹相稱。大人可以叫我紀子。”


    秦澤點了點頭,在紀子的帶領下,秦澤很快就來到了珠世居住的地方。


    看著麵前古樸幽靜的庭院,秦澤不由得感歎,沒想到這個女的還是一個有錢人。


    住的地方看起來都是那麽獨具匠心。


    要知道,這裏是京都,能夠有這麽一座看起來就有些歲月的豪宅,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住的上的。


    就這樣想著,秦澤在紀子的帶領下,來到了後院,然後秦澤便看著紀子按動了一個機關。


    隨後,一道草坪緩緩從中間分開,竟是一道幽暗的地下隧道。


    “先生,裏麵請,珠世大人就在裏麵等您。”


    紀子彎腰行禮,伸手指向了地下隧道。


    秦澤沒有遲疑,大踏步的走入了地下隧道。


    順著地下隧道沒走多長時間,便看見眼前出現了燭火的光明,向著燭火處走去,果然看到了闊別已久的珠世和愈史郎。


    “秦澤大人,好久不見了。”珠世笑眯眯的說道,看起來依舊是那麽溫柔。


    “啊,但是一想,好像又沒有太久。”秦澤毫不客氣的做到了珠世的對麵,一旁的愈史郎看到後,覺得原本美妙的心情頓時抑鬱起來。


    “說吧,你找到我,應該不是敘舊的吧。對於,黑死牟和猗窩座你有什麽消息麽?”


    對於秦澤的快人快語,珠世也是絲毫不感到意外,笑著說道:“我還以為大人見了我會想敘敘舊呢。”


    “你這說的我們好像很久沒見似的。”


    “好吧,開個玩笑。不過,我也是沒有想到鬼殺隊竟然會將先生派來,也算是他們終於有遠見了一次。”


    聽到這話,秦澤一挑眉毛,說道:“你的意思是後,黑死牟和猗窩座確實是在這座城中麽?”


    珠世點了點頭,語氣帶上了一絲鄭重:“不僅是黑死牟和猗窩座,還有幾名下弦鬼也出現在京都之中。甚至,我懷疑,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大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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