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錦城的怒意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嵇青不禁瑟縮了一下,這樣的封錦城是陌生的,在嵇青記憶裏,即便封錦城冷淡疏離,可這男人卻極有涵養,那種優雅的風度,幾乎刻進他骨子裏,至多,像上次一樣摔門離開,從不會如此。

    此時的封錦城徹底失去了涵養風度,他盯她的目光中蘊含著種種瀕臨爆發的情緒,冰冷,憤怒,嫉妒,難堪,懷疑……令嵇青不寒而栗。

    他從齒縫裏擠出的幾個字,好半響,嵇青才聽明白,他問的是蕭博雅……嵇青略猶豫片刻,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她跟蕭博雅的關係,她這瞬間的猶豫落在封錦城眼裏,已經直接理解成別的含義。

    封錦城就覺得,兜頭一頂綠帽子直接扣在他腦袋上,而且,他竟然不知道扣了多久,還傻傻的,被這女人愚弄欺騙,自以為萬事皆在掌握,殊不知,他栽的如此狠,栽在這麽個看起來軟弱,實則狡猾無比的女人手裏。

    封錦城忽然有種錯覺,或許這個看上去膽小如鼠的女人,說不準有著最高明的手腕和最深沉的心機,能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想到此,封錦城再也控製不住心中怒火,鬆開她的手,直接捏住嵇青的下顎:“怎麽不說話?你裝的倒挺像,原來骨子裏是個□,什麽麵試,什麽工作,這是你們倆早就商量好的是不是?湊到一起好方便你們這對奸夫□勾搭私通……”

    被欺瞞背叛的怒火令怒意徹底淹沒了理智,封錦城嘴裏一個一個惡毒的字眼吐出來,根根不留餘地,嵇青被封錦城的話驚呆了,反應過來以後,氣的渾身發抖,想都沒想,揚起手狠狠就是一巴掌,啪一聲,還不解氣,迴手又打過來,卻被封錦城捏住手腕……

    嵇青嘶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手腕仿佛折斷了一樣疼痛難當,嵇青甚至聽見了自己腕骨輕微的響聲。

    封錦城咬牙切齒:“怎麽?你做得出來,還不讓我說了,你一直心心念念想離婚,是不是因為他?蕭博雅肯要你?不嫌棄你被我用了這麽久,還是說,你在他床上比在我床上會發騷,伺候的他爽了,滋潤了,他才要娶你……”

    “啊……封錦城,你混蛋,王八蛋……”嵇青被他氣瘋了,手掙不開,可嘴閑著,伸脖子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所有怒氣集中在齒尖,這一口咬的用了吃奶的力氣,隔著兩層布料,封錦城都能感覺到那種火辣辣的疼。

    封錦城卻沒躲開,更沒放開嵇青,而是死死盯著她,直到她力竭鬆口,封錦城才頗諷刺的笑了一聲:“我

    不是王八蛋,我成了活王八,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他媽不是騷的難受,非得爬牆嗎,今兒讓你徹底痛快了……”

    說著,伸手去撕扯嵇青的衣服,嵇青被他一句比一句下流難聽的話,說的委屈的不行,他還來撕她的衣裳,她自然不能讓他得逞,手腳脫開鉗製,開始激烈反抗,嘴裏也毫不示弱的罵了迴去:“你無恥,你不要臉,你賊喊捉賊,你自己跟個種馬似的逮著母的就上,還冤枉別人……”抓住封錦城的頭發用力拳打腳踢……

    封錦城以前是沒少打架,可那都是男的,真沒領教過女人打架,尤其嵇青這路數的,一時被嵇青一腳踢中要害,悶哼一聲,滾到窗下,嵇青一個鯉魚打挺起來,閃到床另一邊,動作利落非常。

    封錦城真沒料到嵇青這麽潑,這一下,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斷子絕孫了,捂著,等那陣鑽心的疼過去,才抬頭去看嵇青,這哪兒還是那個乖巧的小兔子,分明就是一隻炸了毛的小老虎。

    頭發蓬亂的披散著,身體緊緊貼著後麵的牆,戒備的看著他,那雙平日憂鬱沉寂的眸子,此時晶亮如夜空的星子,小嘴緊緊抿成一條線,小臉微仰著,黑色的棉質t恤被他撕扯裂開,一半雪白的肩膀裸在外麵,肩膀上豔紅色的內衣蕾絲肩帶,微微滑落,露處形狀美好的□胸線,這樣的嵇青竟煥發出一種奪人心魄的美麗,即悍又辣。

    這麽會兒的功夫,封錦城的理智略也稍稍迴歸了些,剛才嵇青那些話,在腦子裏迴蕩了一下,封錦城抓住的關鍵字眼是冤枉。

    封錦城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希望,張鷺肯定是不懷好意,或許自己被嫉妒衝昏了大腦,失去了敏銳的判斷力,真冤枉了他媳婦兒。

    想到此,封錦城難堪的臉色略緩了點兒,把手機拿出來翻出照片仍在床那頭,嵇青疑惑的看去,這一看不禁怒從心頭起:“封錦城,你跟蹤我。”

    嵇青一想到這男人竟然懷疑她,並在他出差的時候,還派人跟蹤她,她就再也控製不住情緒,而且,封錦城沒有反駁,那麽就是真的了。

    怒到極致嵇青忽然自嘲的笑了,她跟封錦城這夫妻做的太諷刺,愛情沒有,感情欠缺,如今,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了,這個婚姻的意義她自己竟然都不知道是什麽?

    封錦城皺皺眉:“你隻要解釋清楚這照片怎麽迴事?我就原諒你,不再追究。”“原諒?”封錦城的話,如同在嵇青燒的正旺的心頭火上又澆了一勺滾油一樣,嵇青根本不再考慮什麽後果,嘴角揚起一個笑容,十

    分淡定的說:“解釋什麽?沒什麽好解釋的,你跟那麽多女人搞曖昧,鬧緋聞,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可曾給過我解釋?”

    封錦城臉色一陰,咬著牙道:“嵇青,別跟我使小心眼兒,我們現在說的是你。”“說的是我……”嵇青點點頭,憋了這些年的委屈一瞬間湧上來,嵇青仿佛找到了最有利的迴擊武器。

    她詭異的笑了笑:“好,你想聽什麽解釋?既然你心裏都給我定了罪,我還解釋什麽?就像你想的,我跟蕭博雅早就認識,你知道多早嗎?遠遠在你之前,我上高中的時候,我上高一他上高三,我們一起什麽都玩過,現在老情人重逢,我們舊情複燃……”

    嵇青的話沒說完,就被急速竄過來的封錦城卡住脖子按在牆上:“不許說了,不許說了,我不許你再說了……”

    封錦城目眥欲裂,因為暴怒,眼睛裏染上了充血的紅,紅的恐怖,而他卡住嵇青脖子的手也越來越緊,緊的嵇青的眼睛逐漸睜大,胸腔裏的空氣被遏製住,她的臉漲得跟他的眼一樣血紅。

    嵇青覺得自己快被掐死的時候,脖子上突然一鬆,突然湧進的空氣,使得她本能大口大口喘息著,並沒喘息幾下,就被封錦城直接拖拽起來,重新扔在床上,大腦缺血,使得嵇青躺在床上,腦袋還是暈的,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隻眼睜睜看著封錦城,跟瘋子一樣把她的身上的衣服撕成片,掰開她的腿兒,拉來褲子拉鏈,狠狠的,毫不留情刺入……

    嵇青沒有準備,幹澀的甬道出於身體的自我保護,本能排斥入侵者,封錦城被嵇青那些話刺激瘋魔了,腦子裏就一個念頭,這女人騙他,這女人愚弄他,這女人背叛他,這女人真的給他扣了一頂綠帽子……

    嵇青的話就像一把把最尖利的刀,把他逐次淩遲,疼的他嘴裏吐出更傷人的話迴擊:“你想舊情複燃,也得等我先幹痛快了再說,他蕭博雅永遠得撿我用剩下的……你不是騷嗎,裝什麽假正經……”

    被嵇青的幹澀,更激起了封錦城的瘋狂,不管不顧,狠狠用力捅了進去,突然的鈍痛,令得嵇青渾身的力氣恢複了一些,她開始瘋狂掙紮,遠遠看去兩人就好像兩隻一邊交合一邊撕扯的獸,即血腥又暴力,卻也帶著股子不死不休的勁兒……

    嵇青的手腕被他剛才捏的有些使不上力,但指甲尖利,撓過封錦城的臉,血珠迅速滲了出來,嵇青搖著頭嘶喊:“封錦城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是qiangjian……”被封錦城掐的嗓子有些手上,發出

    的聲音嘶啞難聽……

    “qiangjian?我幹我媳婦兒,誰他媽也管不著……”封錦城不管那一套,怒火□雜糅在一起,令他直接化身為魔,嵇青越掙紮他越氣,腦子裏劃過他媳婦兒在蕭博雅身下的情景,他就想殺人。

    他的心有多疼,他就要成倍的轉嫁到嵇青身上,因此,他就跟不要命一樣撞擊著,即便這樣,他心裏那種疼,不禁絲毫未減,反而越來越疼,疼的他無處發泄,疼的他忍無可忍……

    嵇青很快發現,她越反抗,這男人越狠,那種身體的疼痛跟本能,令嵇青停止了反抗,就如一個死人一樣,躺在哪兒,任封錦城發泄。隻是她這樣消極的反抗,落進封錦城眼裏,就成了別的意思,令封錦城更恨……

    當封錦城把她的腿彎折到一個近乎變態的角度,兇狠灌入的時候,嵇青忽然覺得小腹一陣陣疼,那種疼絲絲縷縷,很快就蔓延開來,她的意識有些迷糊,感覺身下一陣**,繼而就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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