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形一頓,看著她的眸子卻仍然在笑,“為什麽?如果因為在陸離家我對你做的……”他說著,住了聲,再啟唇,嗓音有些沙啞,“我會彌補。”

    皙白搖搖頭,“沈墨北,跟你在一起,我看不到希望。”

    沈墨北的唇角幾不可見的勾出自嘲,“你從來就沒看好過我們這段感情,又怎麽會注意到希望……”

    “趁我們還沒舉行婚禮,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們已經結婚之前辦理離婚手續吧……”迴來之後,她頭一次對他展顏笑,“這樣,對你我都公平。”

    沈墨北有老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說話,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再迴應她的時候,他又驀然出了聲,說話的口吻很強硬,“你覺得我會同意?”

    末了,她似認同他一般,自嘲一笑,“嗯,好像不太會。”

    沈墨北麵無表情的躺了下來,“睡吧。”

    “好。”

    可能真的是缺覺了,她很快的再次睡了過去。

    因為昨天發燒睡得多了,早晨不到六點她就早早的醒了過來,醒來之後,卻發現男人躺在她的身側,一隻手環在她的胸前。

    忍不住蹙起了眉,他昨晚不是睡在地上了嗎?

    冷笑一聲,剛想拽下男人環在她胸前的大手,男人卻在這時睜開了眼,眸底布滿了血絲,一看就是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四目相觸,反應過來,他也隻是低笑,“昨晚有點冷,半宿給凍起來,我就上了床……”

    理由好像很充分。

    “今晚睡側臥吧,那裏跟這裏一樣暖和。”皙白從那人懷裏退出去,淡聲道:“還是你喜歡睡主臥,我可以讓給你。”

    男人起身的動作一頓,“今晚我還不能跟你一起睡?”

    她想也不想的迴道:“不能。”

    “我保證不動你還不行?”

    “不行。”

    沈墨北,“……”

    他有些無奈的歎氣,“皙白,我們是夫妻。”

    皙白看向他,一臉的溫淡,“有強奸自己老婆的丈夫嗎?”

    沈墨北被她堵的夠嗆,險些一口血水吐出來。

    最終他也隻是無奈的同意她的不平等條約,“什麽時候才能一起睡?”

    “看心情。”

    “好。”他點點頭,“我繼續睡地上……”

    皙

    白下床的動作頓了頓,隻是稍稍停頓,一句話也沒說的下了床。

    極少陪她吃完早餐才去上班的沈墨北,今天格外的有耐心,等她吃完最後一口飯之後,才不緊不慢的出了家門,此時已經接近十點。

    因為身體還有點虛弱,她決定在家休息幾天再去上班。

    吃了飯正在家無聊的當空,frank給她打來了電話。

    滑動接起,對方涼涼的嗓音傳遞過來,“我說沈太太,咱啥時候才能迴來上班啊,主角秀沒幾天就要走秀了,你還不趕緊迴來到位?”

    皙白頓感歉意,“不好意思啊總監,我最近生了病。”

    frank一愣,“病了?怎樣?有沒有大礙?”

    “沒事兒。”她哪裏好意思說自己被沈墨北強了,忙汗顏道:“就是普通感冒。”

    電話那端幾分戲虐,“沈總前兩天不也沒來公司上班?我還以為你們忙著準備婚禮呢……沒想到沈墨北還有這麽細心的一麵,敢情兒在家照顧生病的準太太?”

    沈墨北兩天沒去公司?皙白愣怔的看著牆麵。

    難道這兩天他都有親自找她的嗎?

    “病好了沒有?好了就趕緊迴來,這次走秀,我打算全權交給你負責。”

    frank再次出聲,打斷了她的走神。

    皙白呆呆的問,“交給我?”

    畢竟她是個新人,交給她不唐突嗎?

    “沈墨北把你交給我本來就是為了學東西的,你還真打算給我當一輩子的助理?”frank笑,“看看這次你的應變能力怎麽樣吧,做好了,我直接帶你去米蘭時裝周。”

    皙白抿唇想了半天,才問道:“還有幾天主角秀走秀?”

    “下周二。”

    今天周三,還好,還有一個周的時間準備。

    “那我後天就去公司。”

    ……

    下午沈墨北很早的就迴來了,她把他整個人當了空氣,不管他說什麽問什麽,她都權當沒聽到、沒看到。

    沈墨北也不捉急,幾次討好幾次失敗,他卻還樂在其中般,一直重複著接受著女人的冷眼相對。

    吃了飯後,皙白直接去了書房,準備著這幾天走秀的各種資料。

    沒過多久,沈墨北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走了進來,皙白一直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腦,好似沒發覺。

    直到男人直接坐到了她的書桌上,擋住了電腦,她才緩慢的抬起頭,看著他似笑非笑的嘴臉,老大不高興的道,“你沒看到嗎?我在工作。”

    他很誠實的迴答:“看到了啊。”

    皙白靠在座椅上,雙手抱臂,“沈大公子,你很閑是嗎?”

    沈墨北輕笑,邪痞般的勾住她的下巴,“我今天格外早的下班迴來陪老婆,有人居然不領情,還說我很閑,我怎麽感覺自己……不大高興呢。”

    皙白剛抬手想要拍開攫住她下巴的手,男人反應很快,那隻空閑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

    她微怒,“沈墨北!”

    沈墨北笑,“讓我親一下我就不煩你了。”

    皙白直接將頭側了過去,沒打算跟他再廢話。

    男人用攫住她下顎的手把她的頭掰正,“不讓我親,你親我也行。”

    皙白覺得自己的氣血都在往上衝,“沈墨北,你什麽時候這麽無賴了!”

    男人看似很是不開心的歎了口氣,“也不願意?”

    他突然話鋒一轉,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之間,就已經把坐在椅子上的她穩穩的托在懷裏,“不讓親就直接撲倒!”

    她嚇了一跳,以為他真的又想要她,下意識的在他懷裏掙紮,“沈墨北你放開我,我、我、我那裏還疼,你不能碰我!”

    她的激烈反應讓男人的眸子一暗,“我在跟你開玩笑你聽不出來?”

    “沈墨北,我是真的怕了你了。”她還在掙紮,掙紮著要從他身上下來,說話間,眼淚已經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就當我求你了行不行?能不能讓我自己待一會兒……”

    沈墨北低頭凝著她的眼淚,一時間覺得心口發麻,就這麽放了她下來。

    看著已經縮迴到座椅上的小女人,他從西服口袋裏拿出來兩個精致小盒,蹲在了她的跟前。

    男人的臉上這會兒並沒有過多的表情,“我找你真有事,給我五分鍾,五分鍾之後我就出去,盡量不再打擾你。”

    皙白沒有說話,擦了擦臉上的淚珠。

    男人將手移到了她眼前,打開手心,兩個精致小盒子瞬間呈現在了她的眼前。

    她的唿吸一窒,呆呆的問道:“結婚戒指?”

    “嗯。”

    沈墨北一瞬不瞬的看著她,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覺得自己是笑了一下,隻不過笑容有些僵硬,“快舉行婚禮了嗎?”

    “快了,等我忙過這一陣。”

    她默默的垂下了眸子,‘哦’了一聲,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沈墨北將其中一個小盒子打開,裏麵,珍珠大的鑽石戒指呈現出來,耀眼奪目。

    完美的切工一看就是高品質渾天而成,周圍還聚集了不少的小一點的粉鑽。

    皙白呆呆的看著,任憑男人牽過她的左手,給她帶到了無名指上。

    大小適中,不知道他是憑感覺認定的,還是在她睡著的時候親自給她量過……

    男人看著她,低聲詢問,“喜歡嗎?”

    “挺好的。”她笑了笑,看著手上流光溢彩的大鑽戒,似玩笑般的道:“這麽大,都不敢帶出門了。”

    “不喜歡我再讓人重新做。”他很認真的說著,“這個就當做平素送你的禮物,你願意帶就帶右手吧。”

    “就這樣吧。”她收迴自己的手,隨意的說著,“還有事嗎?”

    她的態度讓沈墨北的俊臉一沉,說出來的話也略微生硬,“既然當做婚戒,你不給把我的那份替我帶上嗎?”

    皙白了然,從他手裏拿過另一隻盒子,打開,取出同樣精巧迷人的男士戒指,拿過他的右手。

    正要給他帶在無名指上,男人微微發沉的嗓音突然出口,“婚戒有帶右手的嗎?”

    “啊?”皙白抬眸看他,“帶哪隻手還有講究?”

    按照沈墨北以往的脾氣,他定是要摔門走人的,可是想想自己有錯在先,他隻得好聲好氣的迴她兩個字,“左手。”

    她又拿過了他的左手,這會兒穩當當的帶在了他的左手無名指上。

    她看著他,一臉的淡漠,“現在可以了吧。”

    沈墨北突然覺得索然無味,站起身子,睨著已經將目光再次移到電腦上的人,低聲道:“你病還沒好,不要待電腦前太久,兩個小時之後你還不迴臥室,我再親自過來帶你。”

    皙白沒有迴他,男人也沒等她應聲,邁著長腿往外走。

    走了沒幾步,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聽著她接起電話,他又頓下了步子。

    “什麽?”對方不知說了什麽,她溫淡的嗓音驀然提高了好幾個分貝,“你等著,我這就過去。”

    說完這一句話,她已經收起了手機,他

    轉過頭看去,她的樣子略顯慌亂的從座椅上站起來,作勢往外走。

    經過他的時候,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出聲詢問,“怎麽了?”

    “柔柔捅了人一刀,我過去看看。”

    他想也不想的迴道:“我陪你去。”

    不管對與錯,方柔捅人一刀是事實,她知道這件事情以她的能力擺平不了,可是……一旦他牽扯進來,難道她又要……求他嗎?然後再過迴以前那種隻能聽他擺布的日子?

    她咬牙堅持,“不用,我自己去就是。”

    他淡淡的睨著她,一針見血的道:“放著我這麽一個天上掉餡餅的關係不用,你自己能擺平?”

    她是個懂實務的人,在關鍵時候,最明白事理,也不會賭氣害人害已。

    先別牽過她的手往外走,她剛想掙脫,男人很淡的眼神望過來之後,她咬著牙任他牽手出了家門。

    開車載著她來了看守所。

    沈墨北在的地方,好像什麽事都好辦,她很容易的進去見到了方柔。

    審訊室裏,方柔一看見她,就倒在她的懷裏大哭。

    皙白撫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沒事,不怕,我不會讓你坐牢的。”

    她險遭**,救她一命,不管怎樣,處於什麽,她都會幫她。

    方柔因為家境困難,在夜店上班,平素就做一些陪酒的工作,賣笑不賣身的那種,那天她被那兩個強奸犯拖著走的那條路,正是她上下班的必經路,所以才有幸被她救到。

    “鬱姐,我不是有意的……”因為她的安撫,方柔越哭越厲害,有些泣不成聲,“她想強奸我,我沒有辦法,我是純屬自衛。”

    “嗯。”皙白很有耐心的聽她訴說著。

    有人說,別人越是安撫,受傷的人越是脆弱,眼淚越是不能自已,看來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可是我沒有證據……”她抽泣的說著,“那個男人一口咬定說是我蓄意害人。”

    “他是老板,而我隻是一個陪酒女,我鬥不過他……”

    大抵了解清楚,皙白將她的臉撐起,與她四目相觸,一邊擦著她的眼淚,一邊微笑,“不要怕,我會幫你。”

    泣不成聲的她說話都斷斷續續的,“可以……嗎……鬱姐。”

    又安慰了她一會兒,皙白才離開審訊室。

    看著皙白離開,

    方柔複雜的眼神盯著皙白的背影,眼神說不上來的難以表言。

    ……

    皙白有些頹廢的從裏麵出來,剛剛走出來,男人已經走上前去環住了她的腰身,帶著她往外走。

    “怎麽樣?”

    皙白歎了口氣,抬眸很認真的喚他,“沈墨北。”

    他挑眉,“嗯?”

    她有些泄氣,但是又不能不求他,“方柔屬於自衛傷人,但是對方好像勢頭不小,愣是壓了下去,而且變成了方柔蓄意謀殺……”

    兩人這時已經走到了車子的位置,他為她打開了車門,她直接上了副駕駛座,眼睛跟著男人的身影走著,一直再到男人打開駕駛座的車門坐上來。

    沈墨北俯身湊過去,重眸隱隱泛著笑意,“想讓我幫她?”

    她咬唇,“可以嗎?”

    他指了指自己的薄唇,皙白磨蹭了半響,直到男人挑眉瞪她,她才咬咬牙,一臉不情願的傾身上前。

    隻是稍稍碰了一下就想著退縮,渴望狠狠吻太一番的沈墨北哪裏肯呢。

    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帶著迫切的意味撬開了她的齒唇鑽了進去,皙白不敢亂動,生怕自己掙紮之後,反而惹來男人更加猛烈的激吻。

    昨天就想吻她了,害怕她心裏抵觸他,他一直強忍著自己,告誡著自己不能嚇壞她。

    終於得以機會,很長時間之後他才放過了她。

    皙白喘著氣息瞪著他,一臉的隱忍,“現在可以了嗎?”

    沈墨北一臉趁火打劫的笑,“我以後可以迴床上睡了不?”

    “嗯。”皙白有些悶悶的應下。

    沈墨北一個沒忍住,‘吧唧’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意有所指的笑,“我一定處理好方柔的案子,多謝她給了我跟我老婆和好的機會。”

    一路上擔心著方柔的案子,快到碧桂園的時候,她忍不住出聲問道:“方柔的案子好處理嗎?”

    沈墨北瞟了她一眼,“還有我解決不了的事情?”

    “那你打算怎麽下手?”

    他挑眉,“不相信我?”

    皙白搖搖頭,“心裏不舒服,總覺得哪裏不對,卻說不上來。”

    “明天我讓董助理去醫院找一下那個被方柔插過刀的男人。”他低聲說著,“我會讓他私了。”

    可能是他字裏行間的低沉語

    氣讓她久久懸在半空裏的心瞬間放下。

    靠迴座椅上,她的右手不自覺的撫上那顆珍珠大小的鑽戒,心裏一時間五味雜陳。

    迴去之後,皙白先去浴室洗了澡,等到她出來之後,沈墨北才去了浴室,躺下之前,無意間看到了手上的鑽戒,思忖了片刻,她還是取下了它,小心翼翼的擱在床頭櫃裏麵。

    第二天,沈墨北跟往常一個時間去了公司。

    一上午,她在家裏等了一個上午也沒有男人一星半點的消息,幾次想給他打過去,最後都被自己的理智給壓了下去。

    等到中午吃完飯沒多久,男人才打來了電話。

    他還沒說話,她已經開了口,“怎麽樣?事情解決了嗎?”

    那端,那人的嗓音聽上去很是不滿,“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準備一天都不聯係我?”

    皙白僵著唇沒有說話。

    沈墨北最後還是屈服於她,“是房地產一個剛起的大亨,沒多大的能耐,董助理還沒說幾句話,就答應了和解,按理說那個方柔已經出獄了,她還沒給你打電話抱平安?”

    “沒有。”

    她話還沒說完,手機‘滴滴’的響了起來,從耳朵上拿下來一看,直接對著手機那段的沈墨北道:“我先掛了,方柔來電話了。”

    他還沒來得及說別的話,女人就已經毫不客氣的掛了電話,辦公室裏的沈墨北看著已經掛斷的屏幕,又好氣又好笑,最終,無奈的收起了電話……

    方柔的電話一接通,對方的聲音傳來,很感激的道:“謝謝你鬱姐,我已經迴家了……”

    “嗯,迴家就好。”皙白總算是舒了口氣,“夜店的工作辭了吧,不要去了。”

    聽著就聽驚險的。

    那端,方柔的嗓音有些惆悵還帶著許多的無奈,“可我需要這份工作。”

    皙白思忖了片刻才問道:“我之前不是你聽你說學過兩年的服裝設計,因為家境的原因輟學了是嗎?”

    “是。”

    “你來我工作的地方吧。”她輕輕地說道,“在kc工作,不比你在夜店做陪酒女掙的錢少。”

    “kc?”那端,驚訝的聲音傳來,“kc可是精英中的精英才有機會進入的地方,我這種連畢業證都沒拿到手的人有資格進去嗎?”

    “你聽我的,明天去kc報道吧。”

    “謝謝鬱

    姐。”

    ……

    皙白掛了電話,事情已經解決,緊繃了一個上午的心情瞬間鬆散了下來,困意上來,正準備睡個午覺,電話正在這時候再次響起。

    一看是李翔,她滑動手機接了起來,她還沒說話,李翔微微沉重的嗓音傳了過來,“鬱姐……”

    他有欲言又止,皙白眯了眯眼,“怎麽了?舒默有消息了是不是?”

    “並沒有……”

    皙白的眼神一暗,“那怎麽?”

    “沈墨北的人不是發現我了嗎?我怕被認出來,沒再跟著他的人了。你上次跟我說過,舒默有可能在慕深的手裏,所以這幾天我一直跟著慕深。”

    皙白抿著唇,“有什麽發現嗎?”

    “一開始我還跟著他,今天我沒再跟了。”李翔很是懊惱的說著,“他好想知道我在跟著他,不知道為什麽他又不揭穿我,幾天下來,我沒見他去見誰,也並沒有看到他跟舒默姐見過麵。”

    “李翔,你應該被慕深玩了。”皙白閉了閉眼,“他這麽做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知道舒默在哪兒而且經常跟她見麵,第二種,是他把舒默給藏起來了,不給舒默報仇的機會,還想著這麽豢養她一輩子。”

    李翔直接道:“我覺得可能是第二種。”

    “不。”皙白搖搖頭,“舒默的性子我了解,她不可能甘願被慕深一聲不吭的關著。”她出獄的目的很強烈,隻有一個目的,報仇。

    所以,她怎麽甘願做了慕深的情婦呢,而且舒默的為人,她太清楚了。

    怕就怕是,慕深知道舒默是迴來報仇的,舒默為了報仇洋裝跟他好,他慕深肚子裏其實都清明,而且看的很透徹。

    “沈墨北應該也知道了。”

    “嗯,你都知道了,他不可能還不知道。”皙白盯著自己的腳趾,“就是不知道……沈墨北會怎麽跟莫凝兒說,如果說了,莫凝兒要是求沈墨北把舒默暗地裏處理了,沈墨北會不會這麽做。”

    “莫凝兒這個毒婦!”李翔咬牙切齒,“她會這麽狠嗎?”

    她斬釘截鐵的迴道:“她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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